《恨海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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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海情天-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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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不会轻易受人摆布。”布朗说。

  “一切有我呢。”疯子催促道:“将蒙龙王的事写上,不怕他不来。”疯子向他点拨机关。

  待信写完后,疯子揽住小卢和李天衡道:“这封信让你们去送,事成之后回来,我会将一身武功传授给你们。”

  “谢谢爷爷。”小卢倚在疯子的怀里,转身轻轻揪了揪疯子的胡须,这使疯子很痛快。他明知她们在骗他哄他,可是偏要装出痛快的样子,疯子不仅仅是在傻笑,有时疯子的笑是可怕的。

  小卢和李天衡走后,疯子向布朗讨要毒手天王的药,布朗说只有一帖用在蒙龙王身上了。疯子用五鬼搜魂手逼迫布朗,布朗生不如死,只好承认他现在也在找蒙龙王的尸体,因为用那具尸体可以将身上中的毒再提炼出来。可是毒手天王传下的药确实只有一帖。疯子见不能如愿,气恼地踢中布朗的死穴道:“去你妈的毒手天王,和你一起去死吧。”见布朗死后,疯子也不灭尸,将他身上的药劫掠一空,然后大大咧咧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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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黑狗集复仇
宛若自李天衡去后没人陪她玩,就觉得很无聊,她想,既然有了老不死的秘籍,不如回家,有妙文章的药,加上日夜指点,功夫就能臻于大成。她基本上将秘籍啃下来了,缺乏的只是几点疑问尚未解决,还有就是功药并修向绝顶进军。她私下还有一个心愿,就是将玉弓的秘籍学到手。毕竟妙文章手中的玉弓的秘籍是她拿来给他的,听菊姨讲卧龙山庄的武功使她心中受到很大的震动。武功的道路是没有止境的,只有在崎岖山路上不断攀登的人,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

  回到家后见到了妙文章,妙文章还在养伤,自从和师父们联手过招以来他的伤一直没好,宛若说起了离开的经过后,妙文章说没派人去请菊姨是怕打扰她,他告诉宛若要经常回家看看。对于老不死的秘籍,妙文章翻看了几下,觉得那些武功老不死基本上都放给他了。如今他学了玉弓的秘籍,武学眼界开阔了,对一些疑点自然能够为宛若讲解。当宛若提出要学玉弓的秘籍时,妙文章告诉她这本书很艰深,可以由他来教她,而宛若自己依书来自学则要等以后再说。那神色连宛若也看得出他舍不得。这时他看了部下递上来的字条后又告诉宛若,练武功的目的是要当武林盟主,而不是当武林盟主的目的是要去练武功,所以要学好武学管理这门功课,他说覆巢大学现在有许多人在争做武学管理博士,他们都是一堆废物,这门功课的实质是在书本外而不是在书本内。他教了宛若许多管人笼络人的功夫,还讲了许多江湖上的鬼蜮伎俩。他告诉宛若武功是要学的,但要将学习的重心转移到管理经营上来。他还告诉宛若他对她的期许比对自己要高。这一讲讲到了夜深。离别时,妙文章要人去叫西姨来陪宛若小姐回去。

  西姨来了,和宛若自是一番亲热。这时有人送人参汤上来,妙文章就让宛若喝了再去休息,宛若喝下便一阵头晕,几乎支撑不住,西姨见状,连忙将宛若扶住,妙文章也连忙起身前来观看,突然,妙文章在西姨背后拿住了西姨,西姨脸色大变道:“你……!你不使诡计怎能将我擒住。”这时有人上来穿了她的琵琶骨。原来妙文章让宛若喝药头晕是在对西姨使诈,以此来靠近西姨。

  妙文章恨恨地说道:“原来你是卧底的。你刚才在嗥月,向同党传递消息,你今天不招出你是何党何派来,我让你知道知道厉害。”对月嗥叫,让声波随月光远传,是武林宗派的不传之秘。他刚才看的纸条上就是有人在告西姨的密。可是西姨在告诉同党什么呢?妙文章自信在他的用刑下铁人也会熔化。

  西姨道:“你先让人将宛若公主扶走我就说。”她到临死还在关心宛若,这是她临终前对她的恩嘱。

  妙文章道:“不必,她自会恢复。”在这点上妙文章并不领情。

  西姨道:“那咱们刑房见。”说过便被押下去,待走到远点的地方,西姨突然引身自爆,将押送诸人炸成肉酱,血肉横飞。宛若这时虽然无力但仍清醒,见状知道西姨选择离开才自爆,是恐怕伤到她。这使她更加悲痛,不停地痛哭,瞪住妙文章凄厉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杀她?你为什么要杀死她啊?”她边哭边问,眼泪成串留下了沾满血点的脸。

  妙文章轻抚宛若的背说:“江湖诡谲,谁知道她的武功如此高深,被穿了琵琶骨还能自爆。咱们被蒙在鼓里多久了。”说罢点住宛若的睡穴,吩咐家人抬她去卧房睡觉。这时妙文章暗忖西姨可能是某个武林宗派派来照顾宛若的。想到这里,妙文章又暗自感到后悔。本来他对西姨可以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安排。这对他培养接班人会更有益。可是谁知道她会自爆,正可谓人算不如天算。

  宛若醒来就离开了家。她觉得这个家比冰窟还要冷。

  玉弓和小米离开大雪山,将几百个青年送上船后,玉弓说要去找陈发炎算账,小米拗不过他只好跟他一起去了。

  两人驾遁光来到黑狗集。旧地重游,玉弓想起当年他受田叔就是田伯根教唆覆巢大学学生打他,和陈发炎命令人用乱棍打他的情形,心中怒火燃烧,恨不得将他们斩尽杀绝。正好遇到两个人在说话,一个问他要去哪里。一个说田叔要他去沽酒,说是有客人来了,客人要喝集上远近闻名的地瓜烧。玉弓两人就假意走在那人前面,来到了一落大厝,院子里正摆着酒席。田伯根和客人坐在正中,两厢由六家将作陪。月下举觥相酬自有一番趣味。

  玉弓两人绕着高墙来到背处,拔身跳进,来到隐蔽处观看。玉弓认出那个客人正是阿矮。此人在江湖颇为出名。他的标记是蓄了一个仁丹胡子。说他矮,他并不矮,阿矮是他的世袭外号,原因是他父亲矮。阿矮的父亲就因为常常被人叫阿矮,所以在他生儿子的那年,三磕九跪到大神的庙里去求来一帖磴骨散,让他儿子身子长高。他儿子身子是长高了,可是人家还叫他阿矮,甚至叫他矮奴。矮奴长大之后,就将他父亲对神许下的诺言以及神对他的训诫抛在脑后,成天与那群嚣凌顽薄之徒到处寻人打架欺负人。后来他练了坎胜功在江湖上大出名,那年江湖大洗牌,他被揍得跪下喊不敢,众人正待将他揍扁,此刻妙文章从身后抱住他,使他免于灭顶之灾,妙文章也因此挨了几下,从此他便投到了妙文章手下,傍上了大哥,自此如鱼得水,故态复萌。平时也有人劝妙文章对阿矮这种刺头子要疏远些,别被他拖去蹚浑水。可是妙文章以为阿矮听话好用,又如今江湖一统,谁敢反对阿矮就是反对他,谅没有人有那么大的胆量。他常常说,吃猪肉不会变猪。所以和阿矮密切不会受他影响。可是他没想到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鸡和黑鸡*,连白鸡身上都会长黑毛。因此妙文章常常被阿矮害得去和人打架,这也使得阿矮变得肆无忌惮。此时阿矮正在和田伯根吃得不亦乐乎。

  玉弓前后观察后,跳进庭中,戟指田伯根道:“你唆使人打我,又暗害陈宗碧,今天我和你算账来了。”

  田伯根一愣。

  阿矮穷凶极恶地叫道:“你是谁?我正好要割人肉沾沙西米吃。”

  田伯根道:“他就是你对我讲的玉弓。”

  “啊?”阿矮听了火冒三丈,叫道:“我正要找你算账你却自投罗网来了。现在讲也不怕你知道,郑仪思就是我派到南京监狱里的桩子,他为我打探了许多江湖的秘密,可是你却将他搞的生不如死,还让那座监狱毁了。那可是我的窝点啊,真是气死我了!黄国珍是我的手下,你也将他毁了。我真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还自己撞到了我的手中来了。”他俯身夹了一口肉,在嘴里不停地咀嚼,边吃边含含混混地骂。

  玉弓道:“如此最好,今天就将你们俩一块灭了,省得日后到处找你。”

  这时六家将齐声叫道:“杀鸡焉用牛刀,你要和咱主人过不去,先要过了我们这一关。”说过抄家伙蒙头盖脑打来。

  玉弓见他们有的用毒蛇缠树的毒蛇拳,有的用李代桃僵的僵尸拳,有的用野猫舐碗的土人拳,有的用向他撒毒沙,有的向他掷飞刀,还有一个撒泼倒在地下用脚向他乱踢。玉弓见他们杂乱有章,狠毒十分,就挽起剑花一招奔雷剑八个动作,将他们斩成肉酱。

  “你别高兴的太早,他们和你不是一个级别的。”阿矮说着捋起袖子跃跃欲试。

  “你是客人,这点小事由我来打发,别坏了咱的兴致。”田伯根说。可是他并没有马上凑前来动手。

  阿矮道:“打架我最有兴致。等我很快将他收拾了咱们再继续喝。”

  阿矮指着玉弓道:“你别动,打架都是我先动手。我看你还能蹦闼几下?”说过策近三步抬腿八字踢来。玉弓从外侧闪过用剑尖往他脚背一点,阿矮不怕刀剑,但也痛得哇哇大叫。他双手在胸前做擒拿状,问道:“我会三浦柔道,你敢来试试?”玉弓知道他想抱缠住他,好让田伯根前来暗算他。他存心气气他道:“你才会三浦,我会十浦。比你多会七浦。”阿矮又气得哇哇大叫。两个人拳来脚往,又打了几个回合。阿矮机发矢直,玉弓涧曲湍回。一个鹰隼戾天,骨劲而气猛;一个春蚕抽绪,志坚而意凝。阿矮力图近身,做蜗角伏尸之战;玉弓则游身远斗,树倾天折地之威。斗到酣处,阿矮见不能取胜,便拿出一只东海万年的鲸鱼目祭起,登时光华万丈,气截云霓,光幕中万千鱼刺射向玉弓。玉弓掌心出现一个玉镜,精贯霏霜,阿矮祭起的鱼目登时黯然失色,落入尘埃。阿矮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玉弓挥剑将阿矮剁成肉酱。

  这时田伯根走上前道:“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全无信用,用诡计骗人,害得我在妙文章面前无法做人,那天要不是我会地遁,早被你们害死了。今天我就来和你算这笔账。”这种人从来不用镜子照自己。他自己没信用却要怪人没信用。

  田伯根说过话后与玉弓过了两招,出手甚是华丽,玉弓一看就知道这好像虎豹毛皮的炳蔚,是掩盖自己的自然保护色,这种保护色让猎物失去警惕,一旦他们锁定了猎物,就会向它们发动暴风疾雨般的攻击。事实确实如此,两人斗到靠近时,突然,田伯根的头飞起来朝玉弓咬了过来,玉弓急忙闪过,田伯根的头似乎不怕远离身体,两只耳朵变成翅膀扇动着也随着玉弓游走起来。他的头越变越大,嘴巴里发出阵阵令人头晕的臭味。玉弓急忙闭住气息,手中挥剑与他格斗,斗到酣处,田伯根的眼睛突然发出两束耀眼的光束,将玉弓的眼睛耀得刺痛,同时嘴里吐出三只小金蛇朝玉弓的身上咬来。玉弓的眼睛即刻放出电光,抵消了田伯根眼睛里发出的光束,但是田伯根放出的三只金蛇已经咬在了玉弓的手脚上,田伯根仰头哈哈大笑,可是笑声未落,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只见小金蛇一只只委顿落地,原来它们中了玉弓身上的剧毒,小金蛇身上的毒反倒被玉弓消除了。这时田伯根大叫,让人赶快将他的身体移走,免得玉弓前去破坏。可是在这充满杀气的圈里又有谁能够靠得近呢?

  玉弓闻言顺势朝田伯根的身体冲去,田伯根的头遮挡不及如影附形在后面追赶。说时迟那时快,玉弓脑海里电光石火地了然了田伯根的阴谋。原来高山上生有一种石蟾,它生活在峭壁上的山泉里。平时就在泉里吃些小鱼小虾,有时它会躺在峭壁边上,四脚朝天装死。粗心的小鸟见状便来啄食它,待它靠近,石蟾突然跃身而起,伸出双臂将小鸟抱住,然后翻身朝峭壁下的水中落下,小鸟落水翎毛沾湿,呼吸困难,顷刻成了石蟾的盘中餐。这招可谓垂死的吻。田伯根的身体就具有这种功用。上古有一个神被天帝砍了头,人家称呼他叫刑天,天就是头,刑天就是杀头。刑天被砍头后以乳为目,以肚脐为口,手舞干戚与天帝争胜。田伯根的身体现在就好比刑天,要与飞头上下夹击使出垂死的吻。玉弓在家里的书上看到非非子的洞府前,就有两个这样的看门人,因此他心里有准备。只见玉弓飞剑将田伯根的身子钉在地上,手倏地伸出两丈长,噗地一声插进田伯根的身子掏出他的心,捏成碎片。田伯根的头惨叫一声,叫道:“你好狠心,竟然知道我的秘密。”说过飞到旁边,咬下愣住观看的一个部下的头,将头接上就跑。玉弓追上一剑将他刺杀。田伯根的头又飞起咬住另一个部下的头,将头接上就跑,部下见了纷纷逃命。田伯根的头如此几番逃命都被玉弓破坏了。田伯根的头在前面猛跑,玉弓持剑在后面猛追。追到狭处玉弓请来天上的五雷,五雷轰顶将田伯根的头轰倒落地,金色的电光将他炼成一堆灰烬。

  陈发炎闻声赶来,他没见到田伯根已经毁灭,只见到田伯根的部下潮水般地逃走。他抬头见到玉弓,恨恨地说道:“我没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我怎么会认识上你这种人,一点信用也没有,害得我在妙文章面前里外不是人。我若不是有那么一点功底会地遁,早就被你们害死了。”他和田伯根一样,对害人不成耿耿于怀。说起来好像不是他的不是,反倒像玉弓欠了他一笔债似的。

  玉弓道:“妙文章做江湖恶霸的心已经昭然若揭,你助纣为虐,身与名当与之俱灭,你自己来省得我去找你,来啊,快来受死啊。”

  陈发炎道:“如果一群武人没有经天纬地的人来领导,他们充其量只能成为帮派,而不能成为团体。妙文章雄才大略,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不爱珍器重宝,以致天下志士,发武籍,办武校,坐拥三吴,天下输诚,我辈当奋投明主,以为发展之地,你们论钱没钱,论名没名,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妙文章若是布重金买你的命,你就等着瞧吧。”

  玉弓道:“妙文章心胸狭窄,既然他那么富有,如何觊觎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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