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离去,却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假如你没有欲望,是完全可以在这个谷里出入自由的!”少女的话如重锤一般敲在心上,他不愿多想,但掌握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其实死亡谷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那为什么很多人进了谷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呢?这有当作何解释?上官旌表边想边走,顺着林间小道,漫无目的的乱闯,他自己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眼下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自己将如何面对两人的一切?上官旌表皱着眉头苦苦思索,这时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
少女可以肯定已经远走,那会是谁呢?难道又是媚娘,这个可恶的女人?
上官旌表怀着厌恨和气愤回头张望,心里在考虑对策!
可是眼前的一切不由的让他惊奇不已,他的眼睛再次睁大了,眼前的这人的出现的确完全出乎意料!
“你确定他已经进了死亡谷吗?”其中一人问另外一个。
“我听很多人说过,消息应该可靠!”另外一个肯定的说。
是两个女人,一大一小!
两个绝色女子,一个朴素,一个妖艳!
她们顺着小道正向自己走近!
第 二卷 第4章结伴同行
来人慢慢走近,上官旌表连忙躲在一边,想继续偷听二人的谈话。
“谁?”风流却已经听到了动静,并及时示警。
“是我!”上官旌表只好闪了出来,陪着笑脸说:“风大侠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吧?”
“总算找到你了!”旁边的那个公子高兴的叫了起来。
这正是自己在去找寻风流和欧阳飞的路上偶然救起的那个少年!
“你怎么也来了?”上官旌表忙问。
“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少年跑到上官旌表身边,高兴的拉着他的手,但随即又把他的手触电般放下。红着脸说:“真的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你就去谢你的马吧?”上官旌表逗了一句,同时也想到自己把人家的宝马给弄丢了。
“那匹马,”上官旌表歉意的说:“我在情急之中借来赶路,不想弄丢了!”
“那马?”少年哈哈大笑了一通,笑必,认真的说:“早已回来了,它能跑丢吗?”
“真的?”上官旌表惊喜的问:“那看来这匹马客人真的了不起!”
上官旌表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风流:“你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一直找你们,没找着,反而误入这个该死的死亡谷!”
“我们很好!”风流低下头去,淡淡的说,这样的一场经历,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人家诉说。
“那你们怎么进来的?”上官旌表好奇的问。
“不告诉你!”少年笑笑,接着说:“我们出去吧?”
“能行吗?”上官旌表忙问。
“到今天我终于弄清楚了,原来死亡谷可以自由进出的!”风流的话更是让上官旌表吃惊。那么方才那个少女的话已经得到了证实。
那么这个死亡谷就一定有着很深很深的玄机!
“哈哈!”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女人的大笑声,凭直觉,上官旌表断定是媚娘来了!
“是你!”风流回头一看,有点意外。
媚娘狠狠的盯着风流,似乎要把这个女人一口吞进肚子!
“贱人!”媚娘凶狠的目光直瞪风流,手掌慢慢扬起。
“你找死!”风流听到媚娘的叫骂声,更是气愤,身子已经掠起,扑向媚娘。
“你们,这是怎么啦?”上官旌表和那少年都被弄得满头雾水。
风流的掌风已经扑向媚娘,媚娘巧妙的一闪,躲过了风流狠狠的一击。随即踢出一脚攻其下盘。
“有本事我们出去好好斗一场!”风流沉声道。
“你以为有欧阳飞罩着你我就怕了?”媚娘冷笑一声,带头向外掠去!
“我们是该来个彻底的了断!”风流站在大草坪上,轻风吹拂着满头青丝,看上去人很镇定,眼睛里却冒着火。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媚娘说着,再次猛地推出一掌。
“我们已经出了死亡谷?”上官旌表却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眼前的这场搏斗虽然看上去让人心惊肉跳。
“是啊。”少年在旁忙说。
“那太好了!我自由了!”上官旌表高兴的大叫起来,完全忘记了眼前的这场激烈的搏斗正在进行。
“她们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上官旌表不解的问身边少年。
“我也不知道,和你一样!”少年也是一脸的困惑。
风流的掌力越来越猛,但媚娘却凭着自己的绝妙轻功,悠闲的和她周旋。
很显然,如果凭拳脚功夫,媚娘决不是风流对手,但她的身法步法却远胜风流一筹,所以谁也没能奈何谁。
“两位可否听我一言?”上官旌表大声喊道,虽然他也希望风流能好好的把媚娘教训一番。
二人根本没有理会上官旌表,越斗越勇,越斗越远。忽然媚娘瞧空一拔身子向远方急窜而去。
“想跑?”风流忙奋力追赶上去,两人很快就消失在上官旌表和那少年的视野。
上官旌表这时才想起师傅交代自己到少林寺找方丈一事,既然欧阳飞和风流已经眼前的这个少年都安然无恙,自己也就可以放心前行了。
“兄弟,我有事要到少林寺一趟,要是不同路的话,我们就此别过如何?”上官旌表笑着对身旁的少年说。
“哎呀,我也正要去少林寺,干脆我们结伴同行吧?”少年似乎对两人路径的巧合感到惊奇,高兴的说。
“公子也要么去少林寺?”上官旌表却感到意外。
“是啊,我们不是正好同路吗?”少年象少女般,一脸的腼腆。
“也好,这里到嵩山路途遥远,有个伴自然最好不过!”当上官旌表确定眼前这个少年和自己同路时,他不由得高兴的笑了起来,便兴冲冲地开始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喧闹的集市上人流纷涌,一匹高头大马横冲直撞向人群而来,人群发出一阵骚乱,许多女人发出惊叫声,唯恐自己躲闪不及被马踏伤。
“是什么人如此无法无天?”上官旌表气愤的骂道,就要挤出人群。
“且慢,看看情况再说!”少年一把将上官旌表拉住,人地生疏,当然小心为妙。
“太可恶了!”上官旌表忿忿的骂道,这时马已经到了他们身边。
“他妈的!你瞪着我干嘛?”马背上的汉子催动马匹照上官旌表踏去,全然不顾对方的生死,人群顿时发出惊叫声。
上官旌表忙往一边急闪,同时轻捷的扣住了马鞍,一吧将汉子拽下马来,看得众人都捏了把汗!
“你活腻了!”汉子暴跳如雷,冲上官旌表就是当面一拳!
“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在这横行?岂不让天下英雄笑掉大牙?”上官旌表轻蔑的看着那汉子,略略往旁一闪,就躲过了这看似凶狠无比的一击,但他并没有还手。
汉子这才认真的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个少年,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但旋即又怪叫着猛冲过来,双掌狠狠地切向上官旌表的要害。
原来这只不过是个草包而已,上官旌表心想,更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
汉子见手脚功夫无法取胜,趁上官旌表不备,忽然撒下一把药粉,自己疾速掉头鼠窜。
“好个鼠辈!”上官旌表大声喝叫一声,扑了上去。他知道对方已经在空气中放毒,那么非得把对方擒住,以防不测!
汉子抛下毒物,掉头急窜,逃跑的速度却是一流!
上官旌表已经得到了媚娘的“九切灵虚”的真髓,速度就更快了!
汉子跑出数十米,就被上官旌表稳稳截住。此时他所处的地方上上风口,自然不必担心中毒。
同来的少年却在原地在紧急疏散人群!
“在闹市撒毒粉,你可够狠!”上官旌表冷冷的瞪着眼前的汉子。
“我没有放毒!”汉子委屈的说。
“那是什么?”上官旌表感到意外。
“那只是一包面粉,吓唬你们的。”汉子低头轻轻的说,完全失去了方才的傲慢和狂妄。
“少爷,少爷!”人群中传来一阵阵呼喊声。上官旌表和汉子回头,看到几十个家丁模样的人手持刀具向这边搜索而来。
“少爷在那!”一个家丁看到了汉子,高兴的大叫了一声,其余的家丁马上围拢过来。
“少爷!您怎么啦?”为首的家丁急切的问。
“把他给我砍了!”汉子忽然手指上官旌表,狠狠的说!
“上!”那家丁一挥手,其余的家丁立刻操刀凶狠的围向上官旌表!
与上官旌表同路的那少年此时已经发觉自己上当了,便放弃了疏散群众,赶了过来。见这么多凶狠的家丁围着上官旌表,很是着急。
“敢跟我家大少爷斗?你不是找死!”为首的家丁歪着脖子持刀走近上官旌表,怪声怪气的大声囔囔。
第 二卷 第5章再度相逢
“你们是不是找死?”上官旌表面对这些无赖却也毫无畏惧,大踏步走进这伙凶徒当中,呵斥道。
“给我砍了!”汉子气得脸色铁青,咆哮着。
众家丁见主人发怒,不敢迟疑,挥动砍刀,一涌而上,朝上官旌表要害部位乱戳!
上官旌表早就混了个“青衣秀士”的名号,武功自然也很出众,虽不能与江湖大类高手并列,对付这些市井却也绰绰有余,见刀砍来,也不假思索,闪电般挥动双手,将众人的刀棒一一击落在地!
为首的家丁由于进到了上官旌表的最佳攻击范围,被上官旌表一把扣住左臂,喀嚓一声,胳膊应声而断,那人痛得杀猪般嚎叫起来!
众家丁眼睁睁看着那人被制,却不敢上前,只好作势在一旁唬叫。
“大少爷,救我!”家丁被上官旌表折断手臂,并被一脚踹在地上!家丁想从地上爬起来,不想被上官旌表踩住手掌,任凭他怎么拔也拔不出来,只好哭丧着脸向主人求救。
“快去把我的教练找来!”汉子大声喊着,身子却偷偷往后退,他要开溜了。
“怎么,想跑?”跟上官旌表同来的少年微笑着将汉子堵住,但另外一个家丁却早已趁人不备逃去搬救兵了。
“你,你要干什么?”汉子见上官旌表多了个帮手,心里更着急,口齿也不清楚了。
“干什么?”少年步步逼近,冷笑着说:“今天你跪下来想我们求饶,保证以后不再胡作非为我就饶了你们!”
“敢叫我们少爷下跪?你活腻了!”一个家丁瞪着火眼冷笑道。
“是啊,算了吧。”人群中议论纷纷。
有一个老者走近上官旌表,和颜悦色的说:“兄弟,我看你是外乡人,不了解我们这里的情况,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当今赵将军的大儿子呀!”另外一个老者也上前补充道。
“什么?赵运将军的儿子?”上官旌表微微吃了一惊,怎么可能呢?
“千真万确!你们还是快走吧!”老者好心提醒着,并紧张的向远处张望。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看样子来人不少,而且来势迅猛!
“她们来了,你们快走吧!”老者轻轻说了句,就急着退到一边去了,人群也骚乱了起来,大家纷纷开始避让这些来人。
“哈哈哈哈!”汉子忽然得意的大笑起来,笑毕,斜了上官旌表一眼,说:“现在我的人到了,看你们还能不能神气!哼!”
大概有十五六匹马,马上竟然是一色的女人!
十五六匹马,马上是十五六个身穿红色衣裳的女人,个个后背插着许多箭羽,腰间横挎弯刀。
看这些行堂,好象是塞外的人!
上官旌表感到不解和诧异: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这身打扮?
人群纷纷散去,大家都不想惹出麻烦,一条人命在这些人手中是没有丝毫分量的,跟他们作对无疑自寻死路。
马队渐渐赶近,上官旌表抬头细看,这下他真的看呆了!
来人是花谢!
花谢身后是十几个少女,个个看起来非常强干!
赵将军居然请花谢担任儿子的教练?这的确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难道他会不知道花谢的身份?
上官旌表思量着,马队已经赶到了跟前。人群已经跑得东零西散,只有一些胆大的站在远处张望。
花谢渐渐赶到上官旌表面前,她自然不认识上官旌表,所以一挥手,其余的女人们催动马匹将上官旌表团团围住。
“你是什么人?”花谢手指向上官旌表,狠狠的问。
“哼,我倒要问你是什么人!”上官旌表歪着头看着花谢,既然在这里重逢,可谓冤家路窄,今天也非得把她的真面目揭开。
上官旌表还不知道草原狼组已经被成吉思汗剿灭了,狼头被乱箭射死,所以面对这个花谢,他还是有点紧张。
花谢是弄毒高手!
自己却对毒物一窍不通,甚至不知道简单的防范办法!
“我是谁?”花谢得意的仰头大笑:“我是赵运大将军请来的教练!”
“赵运大将军不是已经告老还乡了吗?”上官旌表不解,忙问。
“不错!”花谢肯定的点了点头。
由于当权的是一些奸臣,年幼的皇帝没有掌政的能力,朝廷自然腐败无能。但没有想到的是,身为皇族的赵运大将军称病辞官还乡,却与草原狼组的人相勾结。
可恶!上官旌表暗暗啐了一口,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便悄悄调息准备出击。
“你小子还是给我乖乖的束手就擒,要不我可不客气了!”花谢见上官旌表脸上阴晴不定,加强了防备,同时大声喊道。
“大姐,让我来对付他!”马背上一个胖胖的女子信心十足的说。
“好吧,就交给你!”花谢后退了数步,胖女子催马向前,弯刀凶狠地向上官旌表头部砍去!
“真够狠毒!”上官旌表骂道,随即身子急退。他现在掌握了媚娘的“九切灵虚”轻功,步法是相当精奇,胖女子虽然凶猛无比,一时却也奈何他不得。
“九切灵虚?”花谢忽然大声喝道:“邪娘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师傅!”上官旌表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并随口编了个谎言。
“你是她的徒弟?”花谢不解的再次问道。顿了下,又说:“不象啊,她的徒弟怎么可能是你这样的人?”
胖女子趁上官旌表和花谢说话的当头,猛然加快了攻势,一时上官旌表手忙脚乱。
“哈哈哈哈!”花谢一看,忽然得意的大笑起来,嗤道:“如此身手也配做邪娘的徒弟?”
花谢怪笑了阵,忽然向胖女子做了个手势,胖女子忙退到了一边。
花谢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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