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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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神传-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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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最主要的是自己还没想好出去干什么,凭什么手段来讨生活,总不能要饭吧,那还不如在家老老实实呆着算了。



    也许是看到了云浩的好学,他的父亲云南天在这一天专门把云浩叫在了一边,和他说起了一件事,是关于云浩自己的。



    父亲一开口就让云浩惊喜不已,这真是瞌睡给了个枕头,正合了他的意了。
第一卷 凡界风云 第五章 医馆学徒
    云南天把云浩叫在一边,说道:“浩儿,你长大了,我有个想法,你先听听,答不答应,考虑好了再答复我。”



    云浩伸手挠挠头,道:“爹,你有什么要说的就直接说吧,跟你儿子我还有什么客气的。”



    “那好,爹就你一个儿子,也想让你有出息,你也不会一辈子想刨地吧?”云南天看见云浩点了点头,接着又说着。



    “前一段时间我去长陵镇时,顺便去了你表爷爷家一趟,我准备让你过几天去跟你表爷爷学习医术,你考虑一下,拿个准信给我。”云南天说完就要离去。



    云浩一听老爹的话,这不正好吗,所以压下心里的兴奋,一把拽住云南天的袖子,忙道:“爹,别急。这事还用考虑吗,我答应了,过几天我跟你去。”……



    云浩怀着激动的心情,坐在自家的驴车上,一边看着周边的风景,一边和父亲聊着天,随车的还有他家的一个邻居,蹭个车去长陵镇办点事。



    虽然路程还是那么长,足足近四天的时间,可是云浩感觉过的很快,别看他思维是挺大的一个人,但是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迈出的第一步,由不得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激动万分。



    与云浩心情相反的是云南天,虽说是为了云浩的后半生考虑,但是毕竟是云浩是他云家唯一的儿子,离别的忧愁还是写在了他的脸上。



    云浩看见父亲的脸色,也只好心下暗自叹息了,不管自己前世是什么人,至少这一世是云浩,是云南天真正的儿子,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再想想离家之时,慈爱的娘亲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更让他难受。



    驴车‘得得’的走进了长陵镇,云南天轻车熟路的把车停在了云浩上次来过的医馆门前,云浩家的邻居自动下车和云南天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云南天领着云浩径直走进医馆,这个时候医馆里有不少病人,云浩的表爷爷正忙着给病人开方子,云南天见状,拉着云浩坐在一边,静静的等着。



    小半个时辰后,表爷爷终于打发走了所有的病人,抬头正好看见坐在一边的云南天父子两,边呵呵笑道:“南天来了,这几天正是季节转换之时,头疼脑热的病人一下子多了不少,让你们久等了。”



    “看表叔您说的太客气了,自家人,多等会没事的。”云南天又拉着云浩站起来微笑道。



    表爷爷笑着摆摆手又道:“走吧,进里屋谈去。”



    三人在医馆的里屋一一坐定,云南天开门见山的道:“表叔,云浩就交给您了,他在您这里我放心。”



    云浩表爷爷笑着对云浩问道:“小云浩,你真的决定跟我学医了,实话实说,来了我这里可就不能反悔了。”



    云浩点点头,回道:“表爷爷放心吧。我不会反悔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行,有决心就好,学医是要持之以恒的,南天你回去吧,只要云浩肯学,我保管他将来也是一个好郎中。”表爷爷又说道。



    云南天回去了,虽然他对云浩有些不舍,但还是关心的叮嘱了云浩几句话,毅然离开了。



    云浩的表爷爷姓孙,家里世代行医,算得上是真正的祖传医术了,长陵镇凡是认识的人都叫他孙郎中,孙郎中老伴前几年因为中风去世了,所以医馆里就只有孙郎中和另一个学徒,加上云浩也不过三人罢了。



    孙郎中膝下有一儿一女,女儿出嫁了,婆家在另一个镇子上。孙郎中的儿子继承了他老子的医术,现在在定安县城里开着一家规模挺大的医馆,云浩小时候还见过他。



    医馆的后头还有几间偏房,医馆另一个小学徒是地地道道本长陵镇人,所以每天天黑就回家去了,因此,医馆平时就孙郎中一个人。



    云浩被孙郎中安排在了靠西边的一件偏房里,云南天来时给云浩带了铺盖卷,这时云浩正铺着自己的床铺。



    云浩来的第一天,孙郎中没有给他安排干的活,只是叫那个名叫小钟的学徒带着云浩先在医馆里到处看看,适应适应环境。



    医馆是孙郎中祖上留下来的祖产,医馆门面靠街道,门面再往后是一大间会客的客厅,再往里一个不大的小院,几件偏房就在这里,最靠东的一间是孙郎中自己住,最靠西的现在给了云浩住。



    除了这两间住人外,另有两间还空着,一间放着杂物,一间则摆着一个长案桌,案桌上摆着一些瓜果等供品以及一个不大的香炉,桌子后的墙上挂着一副人物画。



    那个带着云浩前前后后转了一圈的小钟告诉他,这里面供的是孙郎中的祖先,据说画上的人就是孙家的前十几代祖先。



    小钟今年十三岁,要比云浩大一岁,人长得反而没有云浩个子高,但是人吃的挺胖,脸上肥嘟嘟的,看起来比较老实,但实际上却是有点小心机,话也较多的一个小孩。



    以云浩那丰富的社会经验及看人经验,一眼就看出小钟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后也好有针对性的处一处,毕竟小钟入行比他早,他免不了还要向人家多学习请教呢。



    天黑后,小钟回家去了,医馆就剩下孙郎中和云浩爷俩了,平时孙郎中一个人是不做饭的,一来是人老了,二是看了一天病,累了,也就没什么心情了。多数时间,孙郎中都是在医馆旁边的酒楼简单对付一下的。



    孙郎中招呼着云浩把医馆大门关上,带他来到旁边的酒楼,随便要了两个菜,要了米饭,爷俩边聊边吃,很快一顿饭就又对付过去了。



    说老实话,这酒楼里做的饭菜很是一般,至少云浩是这么认为的,甚至还不如自己娘亲做的香呢,比起前世的饭菜也是差了许多。



    爷俩回到医馆,云浩说道:“表爷爷,你看能不能从明天起,由我做饭给咱们俩吃呢?”



    孙郎中略带惊讶,又有些好笑的问道:“云浩,你会做饭吗?怎么有现成的吃不好吗?”



    “不好,酒楼的饭菜太难吃了,还是我们自己做的好吃,至于我会不会做饭,明天中午我给表爷爷您做一顿不就知道了吗。”云浩自信的回道。



    前世的马浩宇一个人流浪多年,百家饭吃过不知多少,做饭对他而言太小儿科了,他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



    “那好,明天中午的饭就交给你了,希望你做的好吃。”孙郎中呵呵一笑,语气有些打趣的说完回东房去了。



    一夜无话,换了睡觉环境的云浩早就睡不着了,早早起来到院子里锻炼一下身体,没想到孙郎中却早已起来了。



    云浩出来时,孙郎中正在院子里打着一套拳法,这套拳法动作优雅缓慢,有点像在打太极。



    云浩悄悄地站在门边看着孙郎中打完了这套不知名的拳法,孙郎中实际上早就看到云浩了,打完拳后对他招招手,等云浩走到他身边后,问道:“想学吗?”



    云浩忙不失的点头,傻子才不学呢,也许这就是气功也说不准呢。



    孙郎中笑了笑,有道:“那你从明天起,每天四更之后就在院里等我,我先教你一部分,你记住了,这事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小钟。”



    云浩知道这一定又是祖传的好东西了,外人肯定是不能学的,只是不知表爷爷为什么会教他,严格说起来,他也算是外人一个了。“不管怎么样,总是对云浩有好处的,难道表爷爷还骗他不成。
第一卷 凡界风云 第六章 从抓药学起
    早上趁着没病人的功夫,孙郎中正式给云浩安排了接下来一整年都不会变的活,那就是先跟着小钟抓药。



    抓药是每个郎中必须经过的一关,否则连药都不认识,还怎么给人开方子。



    当然也别小看简简单单的一个抓药,其中牵涉到方方面面,就比如说孙郎中这里常用的也就五六百种左右,但要把这五六百种药材全部记下来可不简单。



    一上午时间云浩就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小钟师兄认着各种药材,两三个时辰下来,也不过记下了十五六种。



    倒不是说云浩脑子不好,他两世的记忆加起来使得他的脑子比前世聪明不少,但是隔行如隔山,不会就是不会,小聪明在学医这件事上用不上。



    快要临近中午的时候,云浩从孙郎中那里讨来几枚铜钱,拉着小钟上集市采购吃食去了。



    还别说,云浩虽然几年没有亲自动手做饭了,但是手艺可真没落下,简单炒了四五个菜,两荤三素,色香味俱全,吃的孙郎中快把自己的舌头给吞下肚去。



    饭后,孙郎中直夸云浩,就算他年轻时在州府大酒楼吃过的大宴都没今天的味道好,说他老了老了还能享受几年这样的口福了,这话表明了此后几年,只要云浩还在这里学医,那么两人的饭就由云浩包办了。



    下午,云浩继续开始了繁琐而枯燥的认药,刚开始这一个月里,云浩还只能先认认药,等认的**不离十了才会上手抓药。



    一下午时间又多认了二十几味药,照这速度想要把医馆里的药全认一圈,没有个把月是不行了。



    一天下来,只有这点收获,云浩也急,但是没办法,药匣子里的每一位草药都不是原材料,在装匣子前就被或切或捣成了片子,杠子或粉末,要完全记住它们,靠的是死记硬背,难是难了点。



    孙郎中不愧是老郎中,见云浩辛苦一天也没记住几个,于是便叫过他传授机宜:“云浩,你看见咱们后院里堆得那些药草了吗?哪些是咱们刚刚从药农手里收上来的,连枝带叶的好认,你先从它们开始认吧。”



    医馆后院一角有个大的木架子,上面晒得一堆堆草药,这些草药都是药农从山上采下来卖给医馆的,之所以晒在这里,就是先把草药的水分晒干,之后再切片炮制什么的。



    孙郎中还给了云浩一本手绘草药图,云浩只需按图认药再比较眼前的实物,顺便再把药物的功效记下来就行了,这样他的学习进度就快了很多。



    云浩手里拿的这本名叫本草大全的书上介绍,这世间人类所知的所有草药加起来超过了一万种,这还是不包括一些矿物类药物及动物类药物,甚至还有上千种更加偏门的药物这里还没介绍呢。



    上万种草药全认下来,云浩是不会考虑的,那也实在是不可能完成的事,眼下能把医馆里的这五六百种记下来就很不错了。



    在认识每一味药的前提下,还要熟知它们的炮制方法,这也是个大有学问的活,就比如说首乌这一味药,分为生首乌及熟首乌两种,生的就不说了,晒干了直接切成块状就可以了。



    熟首乌可就不同,先要拿黄酒泡过之后,再九蒸九晒,这样一来就增加了首乌的滋补性,这一生一熟差别可就老大了。



    再比如说浑身长满刺的苍耳子,这一味药是有毒性的,先要把它炒一炒,等什么时候表面泛黄了,毒性也就减小了,那就是可以用了。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云浩一直学习到深夜才收拾收拾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因为明天一早孙郎中要传授云浩那一套不知名的功夫,对于年轻人,没有那个不喜欢学功夫的,这让云浩有些小小的兴奋,一夜的翻来覆去没睡成一个踏实觉。



    云浩比孙郎中交代的时间早了半个时辰,实在是他睡不着了,还不如起来自己先锻炼一下,活动活动筋骨,一会练起来也不至于拉伤肌肉什么的。



    等云浩练的微微有些出汗的时候,孙郎中起床了,见云浩已经在院子里等他,便也不废话,“云浩,你先看着我练几遍,然后跟着我在练,那里不会你在问我。”



    云浩‘恩’了一声,乖乖的站在一边。孙郎中站在原地没动,先是深吸一口气,双手缓慢抬起,打起了那一套柔中带刚,美观大方的无名拳法。



    这套拳法动作不算多,孙郎中前后练了三四遍,这才问云浩:“你记住了多少?”



    云浩沉吟一下,回道:“大约三分之二的招式,其它的我估计再看一两遍就能记住了。”



    “恩,不错。那我就再给你演练上两遍,你看仔细了。”孙郎中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又打起拳来。



    接下来孙郎中又练了三遍,这几便打下来,孙郎中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呼吸也有些急促。



    “哎,老了,以前就是连着打上十几遍也不会出汗,不得不服老啊。云浩,这回记住了吗?”孙郎中擦擦头上的汗问道。



    “全记住了,要不我打一遍,表爷爷您看一下,哪里有不对的,您再指正一下。”云浩肯定的回道。



    孙郎中示意性的抬抬手,表示可以开始了。云浩学着孙郎中,有模有样的一招一式练起来。



    有余云浩是第一次,练起来速度慢了很多,但是每一招都完整的打了下来,除了个别动作不太标准外,基本上打的**不离十。



    孙郎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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