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带着讽刺叫道,这样的表白可以算是教授的最大限度了。
“哈哈,我就知道,Sev一定是爱我的。”仿若所有得到糖果的孩童般,Godric仰起了满足的笑脸在炫耀,凝视着蛇王的眼里却有着深沉如海的感情,“Sev,你说得对。人的一生,真正的爱情只有一次。但我想告诉你,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我Godric。Gryffindor愿意携手走下去的人。”
话音落下,Godric伸手捧住的僵直的脸,Snape竟然没有推开他,狮祖不由感到惊喜。俯□,英俊的脸庞逐渐放大,他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他冰凉的嘴唇,充满了珍惜和爱怜,双手却牢牢地牵住他的胳膊,铁烙的一般。
对于这样隐秘的情意,Snape没有感动是骗人的,此时的他眼角甚至有点湿润:他的灵魂终于也有了安眠的地方,他终于不用再孤独地走下去,能有这样一个暖彻人心的人陪他度过春夏秋冬。
而对于Godric,满足感也是更加强烈。跨越千年,生死也是弹指一瞬。他拥有过温暖的亲情、坚实的友情,唯独没有永恒的爱情。现在,总算是攻克了小蝙蝠的堡垒,他也会用满腔的热情和爱意,为他们筑起一个幸福的家。
这一秒,他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两颗心也真的才是亲密无间。
“等等,我的黑魔标记,”教授破坏气氛地叫了一声,撩起黑袍露出了一截雪白的手臂,上面是一个丑陋的、但还不算太明显的标记,“好像有些奇怪的感觉。”
Godric握着他的手臂,仔细地察看了一番,拧起的眉头渐渐松开:“看来,Salazar的后代终于忍不住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只要我们订立了牢不可破咒,Gryffindor的白魔法力量自然会清除这个印记。”
没有过去的罪孽,没有未来的束缚。Godric和Severus的名字将永远缠绕在一起,无休无止,正如他们魔杖喷射出两条火舌一样,一旦订下牢不可破的咒语,便是生死相依。
正文 PART。98 迷宫
当施了魔法的天花板由蓝色转为暗紫的暮色时;Dumbledore校长从主宾桌上站了起来,这也意味着延迟许久的三强争霸赛第三场较量终于开始了。
“女士们,先生们,再过五分钟,我就要请大家去魁地奇球场,观看三强争霸赛最后一个项目的比赛。现在请勇士们跟Bagman先生到运动场去。”
蛇祖与长桌上的朋友们道了个别,血红的眼眸凝定在不远处的褐发女孩身上,终于还是起身离开了礼堂,没有注意到女孩背过身惆怅的眼神。
走到球场,那里已经完全大变样。二十英尺高的树篱把场地边缘团团围住,单独留出一个缺口,这个就是大迷宫的入口,Salazar觉得有点窘迫:这是什么?感觉像Rowena以前万圣节布置的野餐场地。
五分钟以后,数百名学生和家长进入了看台,拖沓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接连响起,Bagman先生欢喜地站起来,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说出来的话回荡在天空上方:
“女士们,先生们,三强争霸赛的最后一项比赛就要开始了!我来报一下目前的比分。Searan。Prince,九十六分,Cedric。Diggory,八十五分,Hogwarts学校!”
蛇祖和Cedric礼貌地挥手致意,瞬间爆发的欢呼声险些把鸟儿都惊落了,“第三名Viktor。Krum,八十分,德姆斯特朗学院!Fleur。Delacour第四名,布斯巴顿学院!”
短促的哨音吹响,Salazar第一个走进了迷宫。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是高级混淆咒的作用,让看台和观众都隔离在外,使得整个树篱围成的迷宫变为了独立的空间。
一个简单的“荧光闪烁”让他看清了前面的岔口。托起魔杖,口中念了句定向咒,漂亮的魔杖在半空中旋转了一下,指向了右边的密实树篱。
因为蛇祖并无害怕的东西,所以这一路上简直比Harry还要畅通无阻,连博格特也直接省略了,直接到达了飘浮着一团奇异的金色迷雾的地方。Salazar没有犹豫,挥动魔杖驱散了这一团颠倒效果的迷雾,当然使用的黑魔法。
左拐右拐了一会儿,Salazar有点失去耐心。毕竟在他眼里,这些迷宫什么的太小儿科了,如果不是已经参加了两项不能退出,他根本没兴趣还站在这里。
正当他走在一条又长又直的小路上时,红色的眸子亮了一下,原来是看见了一种古老的生物:斯芬克斯。古埃及的狮身人面,表情肃穆地看着远方,锐利的脚爪和黑色的羽翼,盘踞在道路的中央,看来又是准备问一个谜语。
“尊敬的先生,见到您真是太荣幸了。”斯芬克斯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而嘶哑,“尽管是您亲临,不过规矩还是不能改变,请听我的谜题吧。”
好看的眉头从中间隆起来,Salazar并不喜欢猜谜语,那是Rowena的特长:“确实,规矩不能坏,那你就问吧。”
【这个谜语简单得很。先想想什么人总带着假面,行动诡秘,谎话连篇。再告诉我什么东西总是缝缝补补,中间的中间,尾部的尾部?最后告诉我想不出词的时候哪个字经常被说出口。现在把它们连起来,回答我,什么是你不愿意亲吻的动物?】
无力地扶住额头,Salazar难得无奈地叹了一句:【罗丝,别再装了,原来的斯芬克斯被你弄到哪里去了?】听到对方用蛇语,他怀疑地扫了一眼她的腿部,满布黑丝网状的花纹,马上就反应过来是谁出的主意。
解除幻术,蜘蛛女王仰起圆润的头部,八条性感的美腿上都是可爱的绒毛:【太大意了,竟然忘记我只会蛇语却不会人话。很遗憾,Rowena唯恐天下不乱的计划又泡汤了。】
好吧,他就知道一定是“那位女士”才有有这样的闲情雅致:【她的爱情顺心以后,看来真的是很喜欢管闲事了。不过罗丝,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蜘蛛小姐正要回答,突然,一阵极低的嘶嘶声引起了蛇祖的注意——这分明是蛇语!
【Salazar。】浓密的树丛里游移出一条油光发亮的蛇,亮银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蛇祖一下子就认出来那是自己的宠物,海尔波,【我总算找到你了。】
松开衬衣的袖管,让海尔波盘踞在手臂上,Salazar对于它的出现还是感到很惊讶的:【你怎么会在这里,海尔波?你不是应该和Harry他们在一起吗?”】
张口吐出鲜红的信子,Salazar狐疑地伸手一接,落入掌心的是一只很小的、金灿灿的、又湿又滑的——一只金杯?!
Salazar绝对不会认错这样东西,这是Hailie最喜欢的金杯。不过怎么会在这里?
仿佛是看懂了前主人眼中的疑惑,海尔波的嘶嘶声有了高低的改变:【Harry遇到了危险,他去上厕所的时候失踪了。这是Hailie让我给你的。她用了召唤术,里面的魂片已经清除,我想你知道应该怎么用。】
怎么可能?按照Harry的说法,奖杯才是门钥匙,那么他又怎么会失踪了?
眼神转沉,酒红色的眸子绽放华彩,Salazar用手掌蹭了一下金杯的表面,一缕黛青色的烟雾即刻从杯子里冒出来,逐渐聚拢成一个机灵的小獾形状。
赫奇帕奇金杯,好吧,事实上相当于阿拉丁神灯,这是除四巨头外无人知道的秘密。
“原来是Slytherin先生召唤,请问有何贵干?”小獾弯下了腰,恭敬地询问着蛇祖。
“送我到Harry。Potter所在的地方去,马上。”Salazar知道Hailie为什么不自己去,因为那个偏执狂怎么说也是他的后代,于是由他亲自出手解决最为妥当。
伴随着些微头晕目眩,Salazar感觉到双脚落地后,他发现站在一片杂草丛生的墓地上,后面还有一处小教堂的暗影,整个环境都是阴森森的。
远处,好像有一个人影缓缓地走过来,斗篷遮着面孔,手上还抱着一个婴儿,在一块高耸的大理石墓碑前停了下来,墓碑的边上刚刚醒过来的人,肯定就是Harry无疑。
Salazar本想直接上去阿瓦达了他们,手臂上的海尔波直起了扁平的身体,提醒他先静观其变,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再上去解决也不迟,反正一切都在可控范围。
不久以后,Peter。Pettigrew抱着那婴儿离开了。蛇祖走到了墓碑前,解开了Harry手脚上的绳子,小家伙冲他甜甜一笑,绿眼睛里满是狡猾:“Searan,你还是来了,Heloise猜得一点也不错。等一下他们就会回来,你先在旁边看会儿好戏。”
救世主很自觉地把绳子继续系好,佯装害怕地等待小矮星回来。Salazar躲在离墓碑最近的草丛里,再加上一个高级的混淆咒,视线一刻不离地盯着那边,生怕出什么意外。
只见Peter捧回一个巨大的坩埚,在下面架起了许多木柴点燃,又手忙脚乱地加入魔药,最后才把他手中的襁褓打开,这一瞬间,Salazar几乎觉得恶心欲呕!
形似蜷缩的婴儿,身上长着暗红色的鳞片,胳膊和腿又细又软,上面是一张扁平的蛇脸,Slytherin独有的酒红色眼眸闪闪生光——太难看了,真是不符合蛇祖的审美标准。
【Salazar,这怎么会是你的后代?】罗丝看了看俊美的蛇祖,又看了看那堆丑陋的肉团,除了那双悚然的红眼睛以外,哪里像了?简直是天差地别。
蛇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那个家伙阿瓦达一百遍!
Peter的声音在颤抖,举起魔杖对着夜空说道:“父亲的骨,无意中捐出,可使你的儿子再生。”话音刚断,墓碑裂了开来,一缕尘烟落进了坩埚里,顿时火星四射起来,Salazar有些明白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了。
“仆人——的肉——自、自愿捐出,可使——你的主人——重生。”虫尾巴又是一声呜咽,从斗篷中抽出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手猛挥下去,穿透夜空的惨叫回荡在墓地上,Salazar感到的却是从未有过的愤怒。
这就是自己的后代?引以Slytherin之名为自豪的家伙?假设他不是个脑残者,那么从灵魂分裂开始,就应该知道这是个完完全全的骗局。
愚蠢,简直是愚不可及!
“仇、仇敌的血……被迫献出……可使你的敌人……复活。”刚才还痛得满地打滚的虫尾巴挣扎地爬起来,明晃晃的匕首刺向Harry的手臂,鲜血一点一滴地流出来,汇集在了旁边小小的玻璃瓶里。
Peter把Harry的血倒进坩埚中,噗噗冒泡的魔药即刻变成了乳白色,就想要马上炸开锅了一样,钻石般的火星向外溢出,耀眼得让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他瘫倒在坩埚的边上,捧着自己的断臂,抽泣、呜咽。
坩埚猛然熄灭,一股浓浓的白烟影响了视线,让Salazar完全看不清Harry所在的方向。随着浓烟逐渐散去,一个高而瘦的男人从坩埚里站起来,骷髅一般的阴森。
惨白的脸色,两只发光的红眼睛,鼻子像蛇一样扁平,鼻孔是两条细缝——Salazar扯开袖子望着自家的宠物,心中暗想这家伙好像还是跟海尔波长得像一点?
仿佛是从前主人的眼里读出了信息,蛇怪扭了一下它并不存在的腰,衬衣上立马拱起了一大块,Salazar知道是海尔波不爽了,变相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长得出奇的手指爱抚着胸膛,复活的Voldemort对新的身体十分满意,他完全不理会坩埚边流血的虫尾巴,对着貌似惊恐的Harry露出了一个扭曲且残酷的笑容:“看看,我们尊贵的小客人已经等不及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请出另外一群人。”
俄顷,窸窸窣窣的声响由远及近,杉树后一大群蒙面的巫师走过来,他们还拖沓着步子,显然是有点不敢相信召唤。直到走近墓碑,亲眼看见Voldemort站在那儿,食死徒一个接着一个地跪下来亲吻他的袍子,Salazar的怒火更盛了。
这就是Slytherin出来的“人才”?简直是丢尽了学院的脸!
精明、野心、力量,什么时候变成了极端和狂躁?他虽负有恶魔之名,却还没有恶魔之实,自己的后代反倒亟不可待地、一头扎进了权利**的漩涡里。
【Salazar,他们到底是扭曲了学院崇尚的荣耀。】海尔波早就发现,千年后四个学院有一个可悲的共同点,流于表面的缺点越发明显,孕于内在的品质却在流失——不过,这也是暂时的吧,尤其是当它深入了解Harry、Draco和Ron他们以后。
蛇祖沉默下来,不禁怀疑到底是什么让这些孩子,执着地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也许,正如当初的自己宁愿抛下家族,坚持留在Hogwarts一样。只是追求永生的道路的他们,还无法体会究竟有多痛苦、有多漫长。
“Lucius。Malfoy?Lucius。Malfoy怎么没有出现!”惩罚完一打的手下,帮虫尾巴复原了砍断的手臂,黑魔王想起了令人印象深刻的铂金贵族,特别是那张俊秀的面孔。
鲜红的眼中掠过怀疑的光芒,Voldemort低沉的嗓音里透出狠历,好像随时都要给谁一个钻心剜骨,围成一圈的食死徒皆低下了头,因为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听见他喊Malfoy的名字,Salazar的唇角浮现出一朵含蓄的笑花:Lucius。Malfoy?恐怕现在在千年前体验Hogwarts校长的经历呢。至于现在的这位“Malfoy”,大概正搂着你的另一个忠心的“仆人”蜜语甜言。
得力助手的不知所踪,让Voldemort感到了一丝不安。然而,他毕竟是曾经差点君临魔法界的枭雄,情绪的波动仍旧比较浅,注意力重新回到了Harry的身上,残酷的狞笑替换了刚才的面无表情:“好了好了,游戏结束了。现在,永别了,小救世主,阿瓦达……”
“£§яv。”黑色的飓风笼罩在墓碑的正上方,宛若一大朵的乌云遮盖下来,同时紫色的电光一道接一道的劈闪过来,Voldemort赶忙后退几步,有些倒霉的食死徒已经被误伤,不过幸好这种黑魔法并不致命,蛇祖已是手下留情了。
澄澈的绿眼睛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