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君浩和他们签订了主仆契约,这个契约和平等契约不同。作为契约中的主,君浩可以很轻松的探知他们的感受和心里活动。
所以,君浩能够清楚的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承受极限在哪里。这个极限不光指身体极限,也包括心理极限。
提升的过程,身体在承受痛苦,这个承受程度有一个极限。而身体在承受痛苦的同时,心理还要承受要被撑爆的恐惧。恐惧,也有极限。
如果身体极限高于心理极限,一味的灌注矢能而不关注心理承受能力,就会心理崩溃成为疯子。
而反之,心理承受极限高于身体承受极限,因为接受矢能的人心理强大而一味灌注矢能,就会爆体而亡。
所以,君浩必须要在这两种极限之中找一个平衡点,才能为他们最快的灌注矢能,最有效率的提升他们的修为,最大限度的保证他们的安全。
又幸亏君浩修炼了《枯木炼神诀》,思感力和控制力超级强横,能够分心多用同时照顾到这十一人,从而找到了他们各自不同的身体和心里极限的平衡点。
君浩控制着妖丹能量,按照每个人不同的承受极限,以不同的速度和流量传给他们。
以他们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传送,这就使他们每个人始终都是处于承受的极限之中,那种痛真的令人恨不得自杀以求解脱。
正如君浩先前所说,要想得到更多,就必须要付出更多,这是他们必须要承受的痛苦。
三天之后,他们都知道了,这次的所得,远远的超出了他们所承受的痛苦。
十一个人,修为都提升到了矢将阶,除了林虎是矢将九重巅峰之外,其他人分别是六到八重之间,这等于是每一个人都整整提升了一阶。
君浩提升的时候,可是用了十几天的时间,而他们仅仅才用了三天。
这是因为,君浩不仅提升修为,还要重塑身体。另外,君浩提升之后就具备了对抗矢候的战力,对上十几个矢将阶以上的强者,几乎可以做到秒杀。二者之间如何能够相提并论!
看到十一个队长在短短三天之内,修为都是整整提升了一阶,其他人更加激动起来,时刻盼望着能被君浩选中加入破天战队,有机会提升实力。
接下来,君浩就开始挑选战队成员。
他可不是盲目挑选,不仅要看每个人的资质,还要保证每种属性有一个均衡。
小东西给了他一个傲古战阵,是以五行为基础。
天地间有金木水火土五种本源属性,当然,还有一些诸如电、冰等变异属性。但无论怎么变异,始终都是包含在五行属性之内。
五行属性相生相克,形成完美的循环,五行缺失或不足,就会打破循环。
傲古战阵只有五行属性齐备均衡,才能真正的发挥出威力。所以,属性的均衡不容忽视。
就在君浩挑选人员的时候,林月找到了他,强烈要求帮她提升修为,并且还要加入破天战队。
之前,她是啸天的小公主,林虎等十一位头领都将她当成宝贝,哪里舍得让她吃这种苦。一边劝她不要胡闹,一边恳求君浩不要答应。
而林月却是主意已定,说啸天已经不复存在,如今的她只是破天一员,不能永远生活在哥哥们的羽翼保护之下,她也要变强,也要为破天尽一份自己的责任。
最后,君浩答应帮她提升修为,但没让她加入破天战队。不过也留下了话,等以后找齐了各种属性的女子,就成立一支女子战队,由她任队长。
君浩选出了一百人作为破天战队的成员;再加上林月;这一次要为一百零一人提升修为;足足用了十天的时间。
十天之后,选中的那些人,修为都提升到了矢者九重巅峰,破天战队成立,君浩也将傲古战阵传给了他们。
这些人训练战阵有一个别人不具备的好处,那就是更容易做到心灵相通的默契。
他们都和君浩签订了主仆契约,有了契约的存在,每个队员之间就会有一种莫名的联系,心意更容易相通。只要训练一番,对敌之际犹如一人。
而此时,君家却是发生了巨变。
太上大长老君临一句话就罢黜了君行道的族长职务;而君国义等人又想要得到君浩的功法;自然要趁族长之位悬空之际;把族长之位拿到手中;以便名正言顺的行逼迫之事。
君镇山上蹿下跳的活动,再加上有他那一脉太上长老君国义的活动,经过一番许以巨大利益的活动之后,君镇山终于是如愿以偿的当上了族长。
以君镇山对君行道这一脉的恨意,当上族长之后;当然要借此机会发动斩草除根式的报复。
因为几十年积累的怨隙;再加上君浩废了君镇山孙子君雷;仅仅罢黜君行道的族长之职,可还远远达不到他的心理预期。更为重要的是;他对君浩的功法已生出巨大的贪婪之心。任何一条理由;他都不会放过君行道一脉!
虽说君临对君行道一脉做出了三条处罚;君镇山不敢明目张胆的加害;但第三条处罚却给了他进一步打击的借口。
处罚第三条;免除家族三年的供应。
就是这一条被君镇山所利用,几乎令的君行道这一脉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君行道一脉住在君家宗族之内;所住所用的一切都是家族公产。既然免除家族供应三年;那么;所住所用的一切自然也要收回;在此点上;就是太上大长老君临也说不出不是。
就这样;君行道他们被赶出了君家。
而君浩的二叔君夜雨和三叔君夜风为了自身利益,竟然选择了背叛,站在君镇山一边,帮助敌人迫害自己的亲骨肉。
四叔君夜云和五叔君夜星,虽然没有做出这等令人不齿的事,但对君夜寒父子却也是恨之入骨。在此种情况之下,君夜寒的日子有多苦就可想而知了。
尤其是儿子君浩好像是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更是令君夜寒绝望,要不是君浩的本命玉牌还在,他连活下去的勇气都会消耗殆尽。
被逐出家族,君行道他们只有到自家店铺之中落脚。
老四君夜云,之前执掌的是财堂,应该很有钱,可实际并非如此。财堂是属于家族的公产,而不是他君夜云的私人财产。
其他各脉背后有太上长老撑腰,为了一己私利,每年都是向财堂象征性的缴纳一点收入,可从财堂得到的,却比缴纳的还多。这就导致财堂的经营和财产状况每况愈下。
君行道之前身为君家族长,要维持整个君家的运转,要论功行赏,这些都离不了钱。
老四君夜云为了让父亲这个族长做的更有威严,对财堂的经营可是殚精竭虑。但因为其他各脉蛀虫的蚕食,财堂的经营也仅能勉强维持。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将精力都放在了财堂,自家的店铺也就疏于管理,早已经千疮百孔了。
都已经是这种状况了,君镇山依然不放过,联合能够联合的所有人,对这家店铺实施经济打压。
如此一来更是雪上加霜,连最基本的经营都是难以维持。
君行道一脉,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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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自立门户的打算
第十五章自立门户的打算
黑石城最大的九龙塘酒店贵宾客房中,夏听蝉临窗而立,俯视着下方的繁华,目光迷离,似在沉思。
君行道他们被赶出君家;她主仆二人也就重新回到了九龙塘住下。
她们本来住在君浩的小院中;以君浩喜好女色的纨绔名声倒也没引人注意。君行道落魄;也顾不得一些下人、女子;就将她们遣散了。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夏荷托了茶盘进来。
“君少一家遭逢大难,小姐在为此事伤怀?可想好有什么好办法相助?”
“君少对我们有救命之恩,可这恩情却是我主仆的私事,不能牵扯到夏家。而要对抗君镇山他们,以我们主仆的力量,那是微乎其微。”夏听蝉的语气中有无奈。
“哼!”夏荷冷哼一声,“这些冷血王八蛋!都是同一血脉的人,怎么能干出这种赶尽杀绝的事!”
“好了,不要说别人,我们不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嘛。”夏听蝉微微一叹,“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手中有限的资金和他家做生意,让那家店铺能够维持下去,静待君少回来。”
“难道小姐认为君少可以扭转乾坤?”夏荷十分不信的说,“君少虽然战力超强,可毕竟修为不高。论武力,无法和君镇山他们相比,论经商,不能和小姐相比,他靠什么来摆脱困境?”
夏听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想到他面对蛛群时的狂霸气势和自信心境,就自觉地认为这点困难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看着夏听蝉沉入回忆的表情,夏荷禁不住暗暗摇头,“只怕小姐对君少情关已开。只是,虽说君少是少年奇才,可是以小姐的身份地位他还配不上。昙幻大陆广阔无边,能人异士多不胜数,综合实力、势力,比君少强的年轻才俊,以万来计都是保守估计。以老爷的利益观和强势,这段感情只怕是要多灾多难了!”
虽然担心,但她的身份只是一个丫鬟,这事还轮不到她来操心。并且,她也知道,自己能想到的,小姐应该早已经想到,她没想到的,小姐也早已经想到。
所以,夏荷心中倒也没太多纠结,而是提醒道,“就算如小姐所说,君少可以扭转乾坤,可我们也不知他何时才会回来。而以我们的财力来资助他们,却是维持不了多长时间的。就怕……”
“这个我已经想到。在来黑石城之前,我已命人特地调查了一下,君少的爷爷有一个至交好友,是三元丹师。真到了山穷水尽之时,老爷子应该会找他帮忙的。”
红枫镇,破天总部。
君浩不知家中巨变,在一心一意的经营着自己的势力。
这一耽搁;又是半个多个月,该做的事也做完了。
君浩就让林虎依旧把持红枫镇,他一个人回了黑石城。
这一次出行可谓是志得圆满,收服了一批手下,虽然他们现在还有所欠缺,但假以时日,必定会锋芒毕露。
“小东西,转眼间离家又是一个多月,不知家中情况如何?爷爷和父亲他们会不会受到责难?”君浩于飞驰的马背上和小东西传音。
“小子,听你的语气,好似是近乡情怯啊!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不用多想。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你再担心也于事无补。只要你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一个小小的君家算什么?大不了一脚踢开自立门户,也省的受那些人的鸟气!”小白狐无所谓的回应。
自立门户,君浩以前从没想过,经小东西一提醒,觉得这主意不错。
不受闲气倒不是主要原因,关键是自立门户之后,做事就不必再畏手畏脚,也不必再担心暴露自己可能已经觉醒的祖脉。
一路上,君浩都在思忖着自立门户是否可行。虽然这对他有莫大好处,可自立门户也不是容易的事。
财富和资源是支撑门户挺立的根本,财富需要经营,而资源需要积累。只是这两样最基本的东西,就是他目前所不具备的。
虽然他现在已经成立了破天,有了一百五十八个属下,可这些人打打杀杀还行,要他们经营财富都不是那块料。
要说资源,更不靠谱。这一百五十八人是他手中的战刀,本身就需要大批的资源来培养,想要指望他们提供资源,那就相当于是从狼嘴里抠食。
这一番思忖,觉得自立门户的事还得先缓一缓。
他想缓,可现实情况却是不容许。
这不,刚一回黑石城,就被夏荷拦住了。
“原来是夏荷姑娘。”君浩下了马,上前说话,“姑娘怎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专门等候我回来?”
夏荷打断他的话,“请君少随奴婢去见我家小姐。你可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家发生了变故,见了我家小姐,自会详细告诉你。”
君浩心中咯噔一下,隐隐猜测到,自己所担心的事发生了。
在九龙塘酒店见到了夏听蝉。
二人稍微寒暄过后,夏听蝉就将他家的近况简述一遍,君浩心中腾起了杀机。
虽然他因前世的遭遇,对族人心怀愧疚,可凡事都是有底线的。君浩现在心中腾起了杀机,很显然,君家族人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夏听蝉幽幽一叹,“唉,君少虽然对我有大恩,可也仅仅是对我有恩,听蝉不能借助夏家的力量相助,而仅凭我主仆二人的能力,相助之处甚微,听蝉真的感觉无颜面对君少!”
“夏小姐太客气了。俗话说患难之中见真心。夏小姐于我家危难之际施以援手,已是足见盛情,君浩在此深表谢意!”说罢,深施一礼。
夏听蝉赶紧还礼,“君少大恩尚且未报,听蝉怎敢担此谢字!”
夏荷在一旁噗嗤而笑,“我们算是患难相交的朋友,你俩啊,就不用如此多礼了。还是赶紧去见见君老爷子他们,商量一下今后该如何振兴才是正事。”
夏听蝉也知道,君浩现在是急于见到家人,也不再啰嗦,带了他往君家店铺而去。
一间萧条的门面中,君浩见到了父亲君夜寒。
儿子的出现,差点让这个苦苦支撑了一段时间的汉子动容而泣。
被赶出家族的时候,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能找到君浩,要不是君浩的本命玉牌完好无损,他都以为君浩已经遭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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