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无忌的拐了几个弯,就看到了一个满脸菜色,身体和君浩同样单薄的二十多岁青年正在肆无忌惮的调戏女子。
“嚯;好大好圆的屁屁!一看就是能生养的材料!”
“喂,大姐,你胸口藏了啥东西?那么大,还是两个。……唉唉唉你躲什么啊?哦……看你急匆匆逃避的样子,一定是偷了别人的东**在胸口了,肯定是这样!哼,本公子最见不得偷鸡摸狗的事,一经发现绝不姑息!还不快快过来,让本公子亲自为你搜身以证你的清白!嗨嗨你跑神马啊?次奥,本公子也就是那么一说,哪能治你一个千娇百媚人儿的罪哇!”
“哇……!小妞,你的胸脯一跳一跳的,是不是藏了两只小白兔啊?本公子最喜欢小白兔了,快拿出来让大少我摸摸过过手瘾!”
这个青年是花家的纨绔;花冠。
家族大了什么人都有,就像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个道理;并不是只有君家出纨绔。
这个操蛋玩意虽然纨绔的名声没君大少响亮,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玩意根本就不能算是人。
曾经有人得罪他,这玩意就把人全家抓来,也不杀,只是关在低矮的铁笼子里当狗养着,然后实行人狗那啥。
不都说猫三狗四嘛,他就是想要看看人狗那啥了,是不是还这样。
不过;花冠虽也是纨绔,可修为要比君浩高,是一个觉醒者。
君浩心中一乐,“哈哈,老子今日就拿这**立威了!重生前辈花城小狗欺负了一番;今日就权当收利息了!”
这不是人的玩意,以现在的君大少的心思,凌迟了他的心都有。这是要动手打人的节奏,但以他初醒者四重的垃圾修为能做到吗?
君浩还没开口呢;花冠看到了他;阴阳怪气的先嚷嚷开了;“我道街上怎么臭气熏天;原来是你这块破皮烂肉臭了整条街啊!”
接着,就像君浩一样晃着膀子张牙舞爪的来到近前;极尽鄙夷的掀着鼻翼说;“前几日听说你差点被被我堂弟花城那小子扣了马桶游城;还赫赫有名的纨绔呢;真他么的又熊又怂!麻痹的,被教训了一顿还敢跑到街上来丢人现眼;是嫌上次没彻底出名,今日要接着来吧?”
君浩拿眼睛斜瞟着他,“我当是哪个出门前把嘴和屁、眼调换了位置的鸟东西,这比厕所还冲的口气,除了你花家别无二号!”
花冠虽然阴阳怪气的刻薄,但也仅仅是辱及君浩自己,但君浩却是骂了整个花家。
所以,花冠就怒了。
但他的怒也仅是表面现象而已,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儿,“嘿嘿,小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花家,就是打残打废了你,老子也占理!你君家不仅不敢放屁;还得登门赔罪!能够这样整治君家一番,家族应该会给老子一大笔零花钱!”
合着这玩意只是将家族当成了护身符和钱财提取处,根本就没有丝毫大局观和荣辱观。
当即就用手中折扇遥指着君浩,厉声呼喝,“小畜生,胆敢辱我花家,本公子决不轻饶你!”
“啥?公子?”君浩一呆愣,旋即就哈哈大笑起来,“竟然自称公子……哈哈哈,老子虽然不孝,可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侮辱爹娘。花公子,你……真是太有才了,实在是我等纨绔的楷模!黑石城第一纨绔……不,天下第一纨绔非你莫属!”
“什么意思?”花冠一阵迷糊,“本公子自称公子怎么了?这个高雅自称怎会侮辱爹娘?”
“哈哈哈……”
君大少旁若无人的笑了一通,这才解释道,“公者,公众也。子者孩子也。公子者,公众的孩子也。”
这个解释令花冠当即就懵了,目瞪口呆的瞪着君浩。
而君大少还没解释完,“我这么说,有点太深奥了,以你的不学无术肯定听不懂。老子就费点事再为你通俗的解说一遍。唉……,我这乐于助人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正啊。”
“花公子,听好了哈。公子的意思呢,就是说,你是大家伙儿的孩子啊。唉……你说说你,让我说你啥好哇!就算你爹的绿帽子多的能够顶到白云,就算你们花家是绿帽子世家,可你为人子者,身为花家的一份子,也不能主动的宣之于口啊!你也别怪我语重心长,你……你实在是太不是个玩意了!如果你爹听到你自称公子,一定会恨恨的想,这么个傻逼,还不如当初直接甩在墙上呢!”
轰的一声,周围一片大笑声,恍若能把天上的云震散。
“啊……我杀了你!”
一个很正常的自称,经君大少一解释,居然成了大家伙儿的儿子,这还不算,还居然把黑石城堂堂的花家解释成了绿帽子世家。
这一阵儿,花冠绝对有了杀人的心。
用力一跳,整个人泰山压顶般向君浩扑了下来。
“妈呀,杀人啦……”
君浩惊呼一声,一下子窜了出去。
其实他一点也不害怕,花冠的修为虽说高过他,可他这段日子不要命的刻苦特训,身手的灵活绝对有自保的能力。
“小畜生,把命留下!”花冠紧随其后,一拳朝君浩的脸砸了过来。
暴怒之下的威势倒也挺骇人,这一拳砸实落了,牙齿掉一半都是小说了。
但现在的君浩修为虽然仍是初醒者四重,但身手又岂是一个沉迷于酒色的纨绔可比的。
特训的灵敏性展现了出来,一侧身,避过拳头,身体一蹿,就像一条滑溜的泥鳅,一步就到了花冠身侧,拳头顺势击出,狠狠地捣在他的腋窝下。
“哎吆!”花冠一声痛呼,身体踉跄后退,一口气没顺上来,脸色憋得通红。
用另一只手在被打的地方揉了几下,这才缓过一口气来。
他根本就没看出君浩的攻击中已经蕴含了技巧,只是觉得刚才自己太大意了,被君浩凑巧之下打到而已。
心里怒火升腾,被戏弄被侮辱的恶气,全部爆发了出来。
如狼般的眼睛左右一踅摸,不远处有一个兵器摊位,几步上前,顺手抓过一杆长枪,怒吼一声,大枪抖动,冰寒锋利的枪尖抖出几个枪花,不顾一切的对着君浩的咽喉扎来,这是要致人于死命的节奏。
君浩眼神一凝,但却是不慌不忙,歪头,蹲身,避过攻击,整个动作绝不呆板牵强。
花冠毕竟是觉醒者,也不是白混的,手中大枪倏然变刺为劈,狠狠地当头落下,风声隐隐呼啸。可见他确实是狠了心,要把君浩往死里打。
君浩身体蛇般扭动,看起来滑溜异常。
大枪擦着他的衣服敲在地面上,铮然作响。花冠借助大枪反弹之力,左手轻轻向前一滑,握住大枪中间,腰身一旋猛然横扫。
枪尖红缨带动空气,发出凛冽风声。这一下要是被枪尖扫实了,保证是骨碎血溅。
君浩的身体是蹲着的,此时猛然窜起。双腿收提,两臂最大限度的舒展开,向背后高高翘起。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鹰在空中展翅翱翔。
这一跃,君浩用尽了全身力气。他在坑中跳动特训虽然时间不长,可腿部的爆发力还是提高了不少,双腿提收之后,跃起的高度竟然超过了花冠的头顶。
跃起的身体看起来非常轻盈,达到至高点的时候,竟然出现了短暂的滞空。
大枪扫空,君浩身体回落,借着回落之势,收提的右脚倏然踢出,正中花冠的肩窝。
“哎吆”一声,“通通通……”花冠接连后退了五六步,重重的仰面摔在地上,手里的大枪也撒手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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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该杀的随从
第五章该杀的随从
君浩因为顾忌花家发难,而自己现在还太弱小,这一脚虽然没有留余力,但却避开了要害,只是将花冠的一侧肩膀暂时废了而已,经过高手治疗还是能够恢复的。
跟班赶紧跑过去扶起花冠,紧张的问:“公子要不要紧?伤着没有?”
花冠伸手捂着肩窝,剧烈的痛疼,令他的整条臂膀都肿了起来,哪里还能再动手。
冷汗细密的布满了额头,脸庞因痛苦而扭曲,但他的两眼却兀自喷火的瞪着君浩,嘴唇哆嗦着嘶吼:“你……你……你竟敢打我!”接着陡然一声长嚎:“打!狠狠地打!给我打死这条小狗!”
花冠的四个跟班,得到主子的命令,冲了过来。其中一人抄起掉落地上的大枪,运足了力气,抖动着一蓬枪花向君浩打来。
而君浩的四个随从犹豫了一下,这才上前站到了他的两侧。
他们的犹豫,君浩全看在眼中,眼底不其然的闪过一丝杀机,心中有了决定,“这四个随从决不能留!”
很明显,这是有心人放在自己身边的刀,刀锋随时都会对准自己的脖颈。
先是侍女,现在又是随从,君浩很好奇,到底是谁恨自己不早死?
双方的随从短兵相接;君浩心中的杀机却是更甚。
他这四个随从,就像是没修炼过,只是凭借着一身笨力气打架。四人一拥而上,竟然只挡住了两个人,并且还难以匹敌的连连后退,不要说打人,就连后退之际都是毫无章法可言。
这明显是要陷落主子的节奏啊,君浩焉能不怒!
大枪到了眼前,君浩手臂轻舒,手腕微曲,四指并拢,拇指大张,就像作势欲扑的蛇张着嘴,暴然探出。
底下的脚步倏然滑动,不退反进,侧着身子猛然欺近了跟前,一把抓在了大枪的中间部位。
特训的成果无疑是很有成效的,灵活性和敏捷性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在抓住枪身的同时,手臂沿着枪身如蛇般向前滑动。腰部用力,身体猛的半旋,膝盖顺势提起,狠狠地顶撞在那人的软肋上。
“哎吆!”一声惨叫,那人身体腾空摔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就寂然不动了,而大枪也被君浩所夺。
放挺了一人,可还有一人紧随在后。并且,因为君浩的随从出工不出力,导致他陷入险境,花冠看到了便宜,忍着臂膀的巨疼,也是冲了上来。
君浩这是等于以一敌三,也是不敢怠慢,手中大枪用力插入地下,双手抓住枪杆,整个身体就像空中飞人绕着枪杆横旋。
时机把握的刚好,第二人刚冲到近前,就被他飞旋的双脚踢在了头部,整个人飞摔出去,在地上滚了几下,也自昏迷。
“小狗,去死!”
君浩的动作太快,接连放挺两个人,花冠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目眦欲裂的已是飞纵而来,两只脚对着君浩的头顶狠狠踏落。
一脚踢飞一人,飞旋的力量用尽,君浩身体落在了大枪下,而这个时候,花冠的攻击已是到了头顶,可谓是避无可避,好像只能等着被踩了。
花冠的修为虽然只是觉醒者阶位,但以君浩这种掉渣的修为,挨上这一下,整颗头颅都会被他踩进胸腔里。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君浩一只手抓住枪杆,身体猛地后仰,竖直的枪杆如弓般弯曲。
一松手,“咻……”
枪杆暴然绷直,就像一道闪电,劈向身在空中的花冠。
“啊!”
只是半声不似人的惨叫,花冠就如同虾子般弯着腰身昏死在地上,胯间,一滩鲜亮的红色渗透布料淌了出来。
君浩侧着头,龇牙咧嘴的抽了口凉气,“这下子……女人花那边可就少了一位送银子的冤大头了。”
周围响起一片抽凉气的声音,君浩这一枪杆子无巧不巧的正好抽在了花冠的老兄弟上!
凡是男人,双手都情不自禁的挡在了自己裤裆前面,好像他们感同身受了一般。
突发的状况,令的正在打斗的六个随从也是停了手。
君浩的四个随从呆愣的看着君浩,满眼的不敢相信。
花冠的两个跟班什么话也没说,一个人抱起昏死的花冠,另一个抄起两个同伴,一溜烟的跑了。
这个时候,君浩的随从才反应过来,全拥到君浩跟前,不要脸的大肆吹捧。
君浩双手叉腰,仰头大笑,“老子威武!这绿帽子公子能够被老子踩,也是他家积了几辈子阴德才有的造化!”
被抽爆了小弟弟,还是积了几辈子阴德才能有的造化?听到这话的人,都是一脑门子黑线。
君大少可不管这些,一脸意气的对四个随从说,“危难之际见真情。你们四个今天表现得不错,没给老子丢脸!没说的,以后就跟着老子吃香的喝辣的吧!”
四人受宠若惊的表示誓死效忠,心里却是不约而同的暗骂,“傻逼!把人打成如此重伤,花家岂能善罢甘休!这个傻逼不知大祸临头,竟还妄想收服我等。哼,你就等着死吧!”
他们如此想,岂不知君浩也是在心里宣判了他们的死刑。
“大少,碍眼的人被打跑了;我们接着逛街吧。”一个随从满脸谄笑的怂恿。
一抹冰寒在君浩眼底一闪而逝,心道,“麻痹的,你以为老子真傻啊?把那不是人的玩意儿弄成了阴阳人,老子再继续呆在外面,纯粹是找死的行为!竟然如此的诱惑老子,你们四块烂肉,决不能让你们好死了!”
心里发狠,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假装一脸疲惫的说,“这该死的绿帽子公子,不仅败坏了老子的兴致;还让老子出力打他一顿;害的老子现在是浑身乏力。不玩了;回家歇着。”
说完,就当先走了。四个随从互相看了一眼,八只眼睛里都流露出可惜的神情。
花冠被君浩废了作为男人的能力,很可能是彻底的废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和杀人无异,单就花冠来说,这比杀了他更要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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