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小鬼,就让你尝尝我这个八代弟子马场要的厉害。”就这样,陈九州就与马场要缠在一起,而九妹则与护心对阵。这时,见护心不断狂攻,九妹不断招架。护心说:“只守不攻吗?”
金九妹说:“哼,我怎会怕你这老头?”护心催起内劲,霎时只见掌花翻飞,将九妹逼得吃力非常。护心说:“我叱。”坐马。
护心说:“知道我的降龙十八掌见龙在田的厉害吧?”金九妹说:“就只有这样吗?”九妹刚才早已运气抵御,只在测试对方有多大能耐而已。众丐帮弟子说:“护心,怎么连丫头也对付不了?”护心说:“好,看你抵得多少招?”金九妹说:“怕你不成?”
略知对方实力后,九妹开始转守为攻,双爪集中攻打护心下盘,令其陷入混乱当中。护心呀了一声。众丐帮弟子说:“喔,这个丫头很厉害啊。”再看护心,下盘已布满不少爪痕。金九妹说:“我的鹰爪功比起你的降龙十八掌,如何了?”护心说:“可怒也。”
闪,挖眼。护心说:“哗,好毒辣。”护心退。九妹进。
只见金九妹左侧横身一扫,右手在左手间一横一拨,已经直打向护心的咽喉。护心双掌向前一合,右手在左手间一推一送,已经从他的左掌间斜斜劈下。只见金九妹拗身向后,左手反上一合。一招出水浮云。
掌力如排山倒海般直击护心的面门。护心连忙向后一退,护心以为他的这一退一定能够闪避开金九妹的这一掌。但当护心退到他要退的地方时。突然发现一双阴柔的手掌已经按在自己的后腰上。护心这已经非同小可。
护心立刻转身说:“你,怎么知道我要退到这里的?”只听金九妹说:“哈哈,因为你的武功不及我,所以给我知道啊。”
护心说:“呃,你这个臭丫头。”九妹乃通神教教主的徒弟,武功必有一定造诣,要对付一个丐帮七代弟子,不难。另一边,马场要仍在不断抢攻,而陈九州则在左闪右避。马场要说:“小鬼,你是不是打的?”
陈九州说:“我什么时候应承跟你打?”马场要说:“你不打,我打。”马场要抢到跟前,九州同样只避不挡。陈九州说:“我要反攻了。”闻得九州警告,马场要立时出掌,然而。陈九州说:“哈哈,我说笑罢了。”
马场要说:“竟敢戏弄我?杀了你。”马场要七窍生烟下,将掌花催得密密麻麻,偏偏陈九州轻功了得,令前者如何努力也沾不得其分毫。众丐帮弟子说:“马师兄,加把劲,快打倒他了。”
马场要左掌向前一伸,右掌在左掌间平伸而出,快如闪电地击向陈九州的面门。陈九州一个拗身向后,已经避过了马场要的这一掌。同时陈九州快如闪电的绕到马场要的身后说:“马场要,我要出招了。”
马场要一听,立刻反手一掌,掌力排山倒海地击向陈九州。怎知陈九州的这一举动也是虚招,只见陈九州飘然已经到了马场要的身前。
陈九州说:“没气了吗?到我了。”马场要说:“小鬼,我不会再上你的。”当字还未出口,只觉曲池穴一麻。马场要说:“你这小鬼。”马场要出手迟了,只一晃眼,半边身的穴道已全然被点。陈九州说:“哈哈,这趟还不让我为所欲为。”
马场要说:“大家快帮手宰了他。”突然,一人说:“停手。”众人回望,见一条黑影正从远处踏步而来。那人说:“我们丐帮份属名门正派,竟然如此恃多欺少?”“不怕有辱我们的威名吗?”
众丐帮弟子一看此人。纷纷下跪说:“帮主。”
近镜一瞧,是一个约莫十**岁的少年,一脸正气的立在丐帮帮众面前,他正是丐帮第四代帮主,洪莲花。打狗棒法。其十式的一套棒法,以挑,封,转,绊,引,索,缠,劈为口诀,其中蕴藏四两拨千斤的原理,加上绿玉棒使用,威力无穷。降龙十八掌。着重刚柔并济,每招出掌看似平平无奇,但每招却是威力无穷,一掌既出,必有龙吟虎啸之势,堪称外家武学的巅峰绝技。跟历代帮主一般,洪莲花的打狗棒法与降龙十八掌同样威力惊人,亦因如此,令丐帮在江湖上的声势日渐浩大,其势大更堪称为江湖第一大帮。 第一百二十六章风雨同路
通神教教主与阴风老祖达成协议,以一套冒牌太上心印经献媚于金国,期望各有所得。
但在此之前,阴风派需救回被山君一众挟持的金九妹。这时,金九妹正被山君与陈九州押解途中。从旁的南恶佛,只是机缘巧合而同行。南恶佛说:“过了这条桥便分手。”“我不会与江湖上的大坏蛋结伴同行。”山君说:“你喜欢吧,但这条桥,不是说过便过。”众人啊了一声。众人遥望,箭对面桥头正堆满了人群,感觉上,来者不善。
为首四人,阴险中充斥一份寒气,更予人一种刻意挑衅的味道。他们是东风,南风,西风,北风。金九妹说:“我认得他们,是阴风派的人。”山君说:“唏,你们是否阴风派的?我是星象门的山君。”西风说:“我们早已知晓。”山君说:“既然知晓,那便让出去路,我们跟贵派向来没什么过节。”东风说:“可以,但你们必须放下金九妹。”陈九州说:“啊。”
金九妹说:“不行,他们必是追究我在招财坊杀了他们的人。”陈九州说:“别怕,我义父自有主张。”金九妹说:“我给他们捉到,必死无疑。”九州当然清楚,义父绝不会将九妹双手奉上对方。山君说:“想要人吗?过来取吧。”东风说:“好。”原来阴风派的人早已将吊桥包围。东风刚说好字,手下即时拆桥。众人啊了一声。
支柱被砍掉,偌大的一条吊桥立时稀里啪啦的向下急堕,站在桥上的山君等人也瞬即失去平衡,向下直堕。桥下,是一道千重浪涌不绝的急流,若然掉进水里,必然身首异处,九死一生。山君说:“九州,搭天梯。”
山君说罢,自己已第一时间以桥板借力,纵身而上。余下一众,也依样画葫芦的腾身而起,紧紧追随山君的步伐。
南恶佛说:“早说过不与江湖混蛋为伍,这次真的咎由自取了。”一众齐齐飞跃,南恶佛是最后一个。山君自恃武功最强马首是瞻,准备掩护一众登陆。掩护得了吗?对方已有人腾身而起。为首正是大四喜的东风。东风使出金风送爽。山君说:“怕你不成?”
山君两臂一震,已使出九星归元的防御架势,第三式卢存星。东风哗了一声。刚击退东风的同时,南风已悄悄直取山君腹部。来势距离极近,山君不挡不行。四掌对碰下,因南风掌势由下而上,立时将山君逼上半空。
山君被东,南风所缠,其余阴风派成员即时行动。铁链落点奇准,瞬即将九妹双手锁缠。阴风派成员说:“过来。”对方强行将九妹拉过去,九州不敢放手,人也失控的跟随而去。南恶佛说:“还有我。”
南恶佛使出波涛掌第三式惊涛拍岸。掌劲澎湃,铁链应声而断。铁链松脱,九州与九妹随即下堕。山君说:“啊?”山君说:“南恶佛,你真碍事。”
山君说:“九州,抓住我的手。”与此同时,西,北风亦有所行动。西风狡猾,掌劲由上压下,以逼使山君回身往上挡驾。山君心想:妈的,这帮家伙就爱乘人之危。好,借其掌势加速下降。山君回身就打,谁料对方及时避开。
西风说:“你是少看我们大四喜吗?”山君说:“少看又如何?”虽然打中,但西风早已积存护身气劲,致令双方同时弹开。西风早有准备,沾水即起。而山君则被自己的气劲回撞,直砸山边。西风与山君纠缠,北风则乘隙追截九州二人。北风说:“呀。”
这时西风一招分花拂柳,左掌向前一伸,右掌在左掌间一横一扫,已经击向山君的面门。山君左掌在右掌间一伸,已经避开西风的一掌。同时深呼吸一口气。左掌横扫向西风的下盘。只见西风一跃而起。
当西风一跃而起的同时,西风的左掌已经横扫向山君的面门。山君向后坳身一退,左掌向前一推一送,已经将西风击打开一十八丈外了。山君正想向前追杀。突然,山边一阵鸣锣开路。只见一个人影出现在山君面前。
山君一个退步,对着来人说:“你是什么人?竟然阻我去路?”只听那人说:“我是阴风派的左门使,山君,你已经被我们重重包围了,快点投降吧。”山君哈哈一笑说:“是吗?那要看谁投降先了。”
山君说完,左掌向前一伸,右掌在左掌间一横一扫。已经击向左门使的胸前,只见左门使一声轻笑,左掌轻轻一扫,已经击打在山君的胸前了。山君只觉对方的掌劲十分厉害。立刻说:“你好厉害。”山君说完,横扫一脚,避开了。而左门使也带同人马离去。这时,北方跟着对付陈九州二人。
陈九州说:“唏,追上来干啥?”陈九州见北风贴近,立时胡乱狂蹬乱踢,就这样,勉强将对方踢离身旁。
北风心想:这小鬼。九州虽然解围,但亦因而与九妹加速掉进急喘的河流中。山君说:“喔?”“九州别怕,我来救你。”山君边说,边展开独门轻功九宫飞星步,直朝九州方向追去。
然而。大蓬暗器从上打下,令山君不得不分神防御。山君心想:喔,不见了?众阴风派教众说:“怎么样?我们捉不到九妹,也不会让你将她留住。”山君说:“你们这群阴风派的混蛋。”“今天不杀你们一个痛快,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罢,山君已展开绝世轻功直扑崖顶。正与西,北风纠缠的南恶佛见状,即时抽身而出。南恶佛说:“山君,别管他们,找回九州二人要紧。”山君说:“别阻我,不宰掉他一两个,老夫啖气难咽。”南恶佛说:“再拖下去,便找不到九州了。”突然。
山君说:“啊?又是暗器。”暗器来势汹汹,山君即时以气劲护紧身前。而南恶佛则以波涛掌第二式波影森森拨开急射的铁珠。铁珠受袭即爆,原来都是特制的烟雾弹。现场一片模糊,两大高手慌忙找寻落脚之处戒备。视线稍清,方才再次提气向崖上冲去。
只是到得崖上,阴风派的人早已逃之夭夭。山君说:“妈的,这帮混蛋的暗器功夫使得不错。”南恶佛说:“暗器?”山君说:“暗器便是暗器,有何稀奇?”南恶佛说:“刚才他们使暗器的手法,倒像是通神教的人。”山君说:“你意思,是通神教与阴风派联手夺回九妹?”南恶佛说:“很大可能。”山君说:“管他在弄什么花样,当务之急,是先找回九州。”山君说罢,人已扬长而去。南恶佛心想:山君要找九州他们,那么,我呢?
南恶佛心想:喔,这事与我何干?不对不对,九州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他被水冲去,说不定就此被冲到十八层地狱。大丈夫受人点滴恩惠,定必涌泉相报。当下,南恶佛立时尾随山君,一前一后,顺着河流找寻九州两人的踪影。且说掉进水中的九州与九妹,在波涛汹涌中被撞得昏头转向。尤其九妹,双手被缚着,如何抵住万马奔腾的水流。身形几番起落,便喝了满肚子水,人也逐渐迷糊起来。
迷糊间,只觉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整个人便被拥进宽敞的胸膛中,九妹知道,是陈九州。不错,九州因见九妹快要支持不住,唯有以自己的身体将她紧紧的护住。惊涛骇浪中,九州被撞得魂飞魄散,也不知多少次,被尖锐的河床擦得皮开肉绽。然而,他仍死命的拥着九妹不放。
两人冲到岸边。金九妹慢慢醒来,说:“喔?”
九妹醒后,发觉自己身处石滩上,而早前捆着自己的绳索,也不知何时不见了。见满身伤痕的陈九州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是死了吗?
金九妹伸手到陈九州鼻下一探。心想:还有呼吸。然后金九妹左顾右盼。心想:既然绳索已然解开,这小子又不省人事,我还待在这里干嘛?还是及早离去。金九妹正想转身。突然想:不对。只好拖着陈九州埋岸边。
金九妹心想:是死是活,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突然,陈九州呃了一声,醒来了。金九妹一探之下。心想:头很热。脉搏也非常微弱。若不理他,或许过不了今晚,还是给他生个火。突然,天上下起雨来。金九妹心想:这时候竟下雨,老天爷真懂开玩笑。
金九妹想起之前和陈九州的对话。陈九州说:“你娘亲死了?”金九妹说:“嗯。”陈九州说:“你挂念她吗?”金九妹说:“当然。”“谁不会惦记自己的娘亲?”陈九州说:“我不会。”
金九妹作个鬼脸。陈九州说:“哈哈哈,你的样子好丑怪啊。”金九妹说:“呼,人家不过在讨你开心,干嘛取笑人家?”金九妹想到这里,竟然抱着陈九州。
经过波涛汹涌的冲击而不死,九妹知道,那是陈九州舍身保护的结果,再者相处以来,亦感觉他并非坏人,女儿家难免衍生一份怜悯之心。为免九州就此伤重而亡,九妹徐徐躺在他身上,然后将他拥入怀中,期望可以自己的体温,替他取得点点温暖。 第一百二十五章阴风老祖
阴风派。乃近十年冒起的一个教派,其组织颇具政治性,因由每每在抗金的事件中,他们定必站在抗金的立场上。然而,他们又不像是宋朝的拥护者,缘由他们从没高举宋国的旗帜对抗金人。他们也鲜有涉及非法勾当的传闻,以至其经费来源也成一大疑问,外人唯一清楚,是其教主乃一个矮小老头,名为阴风老祖。其麾下的四大弟子,大四喜,分别以东南西北风作绰号,此外,其骨干成员的身上,都刻有代表阴风派的图腾。
然而,向来只知抗金而不管世俗的阴风派,近年却罕有地参与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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