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别以为爷不敢打你。爷随时都能教训你,你给我小心点!你只要是惹爷不高兴了,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陈浩然汗下如雨!
沙悟净却如同没有看见一样,坦然处之,是不是还冷笑几声。
黄毛白衣的家伙看了看沙悟净又看了看陈浩然,接着就松开了手转身冲着那座雕塑而去,还伸出手冲着那雕塑座下的那个丰。胸。肥。臀的少妇摆了摆手。
沙悟净大喝一声:“站住!你想干什么去?”
那个黄毛白衣的指了指那个少妇,然后竖起食指摇了摇,说道:“你不懂!”
“师父的话,佛祖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色即是空’嘛,所以我什么都没干!因为这本来就不算什么!”
很显然沙悟净不太懂得辩论,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脸和脖子给急的通红通红的。只是着急地说:“你不能去!”
黄毛白衣的家伙回过头来看着他:“沙和尚,我要是去呢?”
沙悟净受到了挑衅,怒视着说:“不能去,师父的颜面,佛祖的颜面,整个天庭的颜面都会被你给毁掉的!”
“哼!我爸是敖闰!”
说完黄毛白衣的小伙子就飞了出去。
陈浩然瞪着个大眼睛,心想这不就是妖怪吗,都会飞了。沙悟净怎么不降服了他呢?
这个时候再去看沙悟净的脸,更加的绿了,有点像菠菜了,把陈浩然吓了一跳。
“沙悟净,他不是妖怪吗?”
沙悟净咬着牙齿说道:“不是!”
“那他是什么?”
“是小白龙!”
“小白龙?!”
陈浩然心里一震,这就是当年西游记中任劳任怨整天驮着唐僧的小白龙?完全没有那种吃苦耐劳的样子。要是除去这一身好功夫外,脾气长相比现在那些夸张的90后还有夸张。这也太意外了,小白龙怎么说也有个好千岁了吧?怎么一点也不懂的事故呢,怎么一点也不成熟呢?
“我爸是敖闰!”
陈浩然想起了小白龙说起了这句话,一下就明白了啊。后台硬啊,后台硬就无法无天了。
陈浩然记得玉帝说过的,但凡是神仙在凡间是不能随便使用法术的,但是看这个小白龙的样子是完全无视玉帝的命令啊。
唉,看来这些清规戒律都是让这些普通的神仙遵守的。完全不包括这些有后台的人啊。这些人就是传说中的贵族弟子,官二代和富二代的结合体啊!
陈浩然明白了后,就从心里不喜欢这个小白龙。
陈浩然冲着沙悟净说道:“你不能有点办法,管管他吗?”
沙悟净一脸的愁容。
陈浩然问:“你打得过他吗?”
“应该打得过!”
“那好,那你就把他打败了带回我们宿舍去!别在这里给我们丢人,都被围观了!我可不是动物园的猩猩!”
沙悟净看来也是很生气,陈浩然这么一说,突然让他好像有了一道假传的圣旨一样。大喝一声:“哪里走!小白龙你今天就乖乖地跟着我回去吧!看我手段!”
沙悟净也飞了过去,冲着小白龙就开始打了。
这个时候小白龙刚刚把那个少妇搂在怀里。这个时候突然就把她放开了,然后来迎接沙悟净的这一冲击。
沙悟净先是一拳飞去,小白龙刚好一躲,拳头刚好打在后面的雕塑上,雕塑受不了这个力量,突然飞了下去。下面围观的人赶紧闪开了。
发现雕塑掉下去没有造成伤亡,陈浩然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陈浩然大喊一声:“沙悟净这是繁华市区,你们不能去别的地方啊!”
沙悟净整天受到佛祖和奶油玄奘的教育多了,刚才掉下去的那个雕塑就吓了自己一跳,听到陈浩然这么说。自己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然后说道:“小白龙,你敢和我到别的地方比划比划吗?”
小白龙哼了一声:“怎么不敢,我早想和你把老账新帐一起算算呢。”
“好!我们走!”
“好走!”
沙悟净一跃踩着块云彩飞走了,小白龙慢条斯理地亲了少妇一下,然后转身踩块云彩追去了。
陈浩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在闹市区,只要不伤到人,他们打个你死我活又有什么关系。
就在陈浩然刚以为没事的时候,疯子从后面拽了拽他的衣服,然后给陈浩然指了指周围围观的人们。
陈浩然吓了一跳,周围所有的人都在用一种看待外星人的眼光盯着他看,他们期许的眼光是在等待陈浩然的解释。
陈浩然突然想起来了有部电影叫做《黑衣人》,上面的黑衣人在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总是拿出来一个能让人丧失记忆的照相机,咔嚓一照,所有的人就都什么不记得了。
陈浩然此刻最想有的就是这种东西。他顺手往怀里一摸,居然真摸到一样东西——五元钱的将军烟。
陈浩然在大脑缺氧的情况下,拿出了这盒烟,然后冲着周围的人递烟,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幼,他都递烟。
很明显陈浩然脑子短路了。
疯子也觉得陈浩然不太对,但是这个时候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啊,只是在后面一个劲的拽陈浩然的衣服,希望他清醒过来。
可能是疯子有一下太用力了,陈浩然突然被拽到了。
旁边有个被抱着的大概五岁左右的小女孩没有拿稳手里的冰激凌,结果掉在了陈浩然的脸上。
陈浩然一摸脸。然后好像并冰醒了似地,站起来对着大家说:“诸位!诸位逛街的大爷大娘、大叔大姨、大哥大姐、帅哥美女、小弟小妹们,我们是拍电影的,我们刚才在拍电影,我们拍的还不错吧?这是张艺谋导演最新力作,谢谢大家刚才的合作。谢谢大家了!”
似乎大家并不相信陈浩然的这番言论,虽然这些人大都没有看见过真正的拍电影的是个什么样子的,但是他们也知道一点所谓的拉钢丝、做特技,拍电影的现场其实并不是很好看的,但是今天这些动作绝对是超过了以往的真实,他们知道这种解释很难满足他们。
大家都在期待这陈浩然给出更好的解释,陈浩然没法解释,要是告诉他们这是神仙,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相信。
陈浩然打定了主意。也不去管那么多了,冲着大家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声:“科技在进步,电影业也在进步,要是大家不相信就算了。”
陈浩然赶紧回过头来拽着疯子跑掉了。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冲出来的时候,陈浩然清晰的看见了警察们都已经来到了,要是他们再晚一会肯定是被带到警局问话的,毕竟有辆自行车被摔坏了。路中的雕塑牛也被毁坏了,到时候闻起来。大家肯定说是他这个拍电影的弄坏的。
陈浩然不管那么多,拽着疯子拼命的跑。
大概是过了几条街区,陈浩然终于是停下来了,然后和疯子不停地喘着粗气。
“我,说……陈浩然!别跑了,跑不动了!”
“啊。好!我们喘口气!”
“那什么,咱们还去买家具吗?”
“去啊,为什么不去啊?我还等着玉帝派仙女下来呢。”
“那好,咱俩再去逛逛!”
于是陈浩然和疯子又站直了身体,依然是大口喘气。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胖女孩子,呼哧呼哧地从他们的身边跑了过去。
疯子叹了一口气,说道:“为什么现在滴人们要以瘦为美呢?这个胖胖滴女孩子不是挺有女人味道滴嘛?”
陈浩然也是盯着跑过去的这个女孩子的大屁股看了很久,然后说道:“是很有一种当妈妈的味道啊!”
疯子不屑地说道:“没文化,这是女人滴味道!你这行(hang,家伙的意思)有恋。母情结呀!”
陈浩然:“滚!我以前听我们小区的大娘说过,腚大的女人生儿子!”
疯子很惊奇的眼光看着陈浩然:“没想到你居然还有重男轻女滴思想啊!”
“有个屁,我就是对充满女人味道的东西感兴趣。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在你的胸前塞上俩馒头,我也会多看你两眼的。”
疯子哈哈大笑:“可惜挂不住啊!”
“那到也是!”
……
就在他俩讨论着在疯子胸前挂两个馒头的时候,那个跑过去的胖女孩又跑回来了。
来到跟前,她停了下来,呼呼喘着粗气,然后说道:“可追上你们了,你们跑太快了,可累死我了!”
陈浩然一脸的莫名其妙说道:“美女,你开玩笑的吧。我们刚才明明看见你从我们身边跑过去,怎么又成了追我们的呢?”
那个女孩连略微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追你们的,但是追的太兴奋,跑过了!没注意到你们停下了!”
陈浩然眼睛一瞪,轻声说道:“这也行?!”
陈浩然稳定了一下情绪问道:“美女,我们素未谋面,你追我们做什么啊?”
那个胖女孩脸略微一红,爽朗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很有成熟的老女人的动静,一点都不像是小姑娘笑出来的声音。
“你讨厌啦!这才和我说了几句话,你就叫了我两声美女了,你真是识货的人啊!”
陈浩然突然有点晕,中午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往上开始翻,“美女”只不过是个称谓,但是这个胖女孩看样子很喜欢这个称谓,陈浩然估计平常很少有人称呼她“美女”;所有她才有如此冲动的情绪。
陈浩然突然在心里总结:对那些勉勉强强的女孩子说几声“美女”就是给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和谐添砖加瓦啊!这就是慈善!这就是积德!这比你往要饭的碗里放几个硬币更有魅力!
“但是……美女,你追我们做什么呢?”
那胖女孩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追你们就是为了我的爱!”
陈浩然一惊!他很早就听说过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但是是从来都不相信的,再加上对自己的长相的充分自信,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是今天突然有个胖胖的女孩跑过来冲着他说“爱”,这有点让陈浩然太激动了。
等会!陈浩然心里默念,她说的“爱”会不会不是自己,而是疯子呢?要知道从某些非正常人的角度看疯子可是比陈浩然帅多了。
陈浩然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美女,我没有听错吧,你刚才说你在追你的……?”
胖女孩十分肯定地回答道“我的爱!”
陈浩然双手一搓,十分激动,然后指着疯子问那个胖女孩:“你说的‘爱’是他吗?”
“不是他!你瞧他那个样子,鬼鬼祟祟的,我爱他,我疯掉了吧?”
这个胖女孩倒是很直爽,当着疯子的面就这样评价疯子。即使是大风大浪见得多了的疯子这个时候也有点尴尬,毕竟疯子是把自己当做艺术家的,艺术家怎么可以被人称为猥琐呢?
陈浩然冲着疯子得意的笑了笑,他知道这个女孩既然不是冲着疯子来的,那就是说她说的的“爱”就是指的自己了。
陈浩然顿时阳光灿烂,陈浩然顿时眉飞色舞,陈浩然顿时高烧不退。
疯子发现了陈浩然的异样,根据刚才的言论一推测就知道陈浩然在想些什么了。
疯子说道:“你没看出来吗,陈浩然?”
陈浩然:“看出来什么?”
疯子:“这不是刚才拽着小白龙衣摆的那个胖女孩吗?”
陈浩然如雷贯耳!顿时醒悟!(未完待续。。)
 ;。。。 ; ; 夜晚的石窟无比安静,几个大汉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原地。河蚌将陈浩然当靠背,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她一吃饭就犯困,难免又打了个哈欠。
陈浩然纤长洁净的五指轻轻按压着她的肩头,唇际擦过她精致的耳垂,笑意倾城:“陛下……难道就不好奇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吗?”
大河蚌坐在大汉背上仍觉得硌得难受,索性变成河蚌团在陈浩然怀里,浑身散发着一股蒜蓉河蚌的气息:“干什么?”
“不干什么!”陈浩然答得又快又干脆!
这河蚌睡相不好,老是流口水。陈浩然实在是不想和她以这种形式相濡以沫,只得抽出鲛绡捂住她两壳间的细缝。约摸两刻之后,河蚌本已睡得口水横流了,却突然又出声:“容尘子来了,你走吧。”
陈浩然应了一声,将她轻轻放在一个汉子背上,正要出门,她突然化作人身,素手一扬,一片深蓝色的水纹四漾开来,陈浩然眼前一暗,转眼竟然已在十余里开外!
水遁!
水遁术是一种水系法术,能够在水域中一行千里,但在陆地则威力大打折扣。施术者一般需要人为地制造一片水域,方能在其中穿行无阻。但能在陆地随随便便一遁十余里的水系内修,便是在东海也寻不出几个。
陈浩然翩然前行,心下也了然——难怪东海龙王宁愿封她一个海皇,眼不见心不烦了。
他对这个河蚌的来历也不是很了解,他本是嘉陵江里颇有灵气的一条金鲤,某日祸从天降,被渔夫一网给网上了渔船。万幸这河蚌也在网里,当时它也是睡得这般口水横流。醒来后这货还cos渔夫和金鱼,让渔夫回去问问他老婆是不是要个结实的木盆。
结果她一开口说话渔夫就尖叫着跳河跑了。=_=|||
这货百无聊赖,觉得不能白白被网一场,就把这条看上去很有灵气的金鲤往蚌壳里一夹,冲着大海的方向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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