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怕打不过那老婆婆,而是被她那股自爆修为的勇气给吓到了。
只是这一切不能全怪自己,要是那白毛老怪没有对秦姑娘下手,他们这些人,陈浩然是绝对不会乱杀的。
至于除了白毛老怪以外,还有谁一同联手伤了秦姑娘,陈浩然不得而知,但凡是对秦姑娘下手的人,陈浩然一个都不会放过。
只因他们触怒了陈浩然的底线,所以他们必死。
无数的尸体碎片参杂着血腥的气味洒落在老树林的枯叶上,死相凄惨,叫人不忍多看。
陈浩然自感罪孽深重,要怪就怪这些人不该得罪他。
收起天残剑,朝着天际迅速遁走,要是再不走,怕是很难离开此地,因为他感觉到了冥界的人正从远方赶来,而且来人的实力,绝对高出自己。
杀了白毛老怪,陈浩然总算是给自己在秦若烟面前博得了些许面。
如今的镐京政权,可谓奸人当道,西周之主,幽王宫湦,整日声乐淫语,不闻朝事。姓生活苦不堪言。
京城秦家,是除当今天最有权威的存在。
陈浩然来到京城并没有急着去秦府,而是找了间客栈先住下。
之所以这么做,他是怕把麻烦带给秦府,毕竟白毛老怪是属于冥界的人,现在他杀了白毛老怪,冥界古城主迄能罢休。
果不出然,夜间时。
一行黑色人,借着黑夜的掩护从天而降,各各实力高强,陈浩然神识探去,发现并不能将这些人看透。
由此可见这些人的实力至少是周天高阶。而陈浩然自己则是周天中阶。要是来一个,陈浩然凭借通天图浮的,或许可以应付一下,但是陈浩然定睛一数,足足有个周天高阶,五个周天中阶的冥界高手。
这八个人皆是黑衣束裹,腰间跨着圆月弯刀,个比之陈浩然要高出一头发。
“你们几个留在府外,我一人进去便可。”其中一人吩咐道。
“是,洛将军。”众人对着个最高的一个壮汉齐声道。显然对此人很是畏惧。
陈浩然远远的躲在暗处,隐遁自己的气息,他倒要看看这些人来秦府所为何事。要是真如自己所想,是来寻问白毛老怪一事的。那他绝不能连累秦家。
要是受了古城主之命来逼婚的,那自己就更不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了。
陈浩然隐遁气息悄悄溜进秦府内院,想先行一步找到秦姑娘。
可找了一圈却只见到府上的丫鬟,其余人不知所踪。这让陈浩然一阵纳闷,刚才被黑衣人尊称为洛将军的男,走到秦府门口突然消失。
一个大活人,何以消失在空气中,难道秦府有什么机关?
光从外面看,秦府占地面积并不算大,甚至无法与皇亲贵族相提并论。不过那扇大门就有些玄乎了。
既然进不去,就在这儿死守,本少爷就不相信秦府的人不出来。
一个时辰后,洛将军从那扇门中凭空出现。神情自若,后面并没有秦府的人出来相送。秦家之主,秦一山更是不知所踪。
洛将军刚一出门,七个身穿黑色束衣的男,就立马迎了上来。
“洛将军,属下等在此守候,并未见到异常。是不是秦一山那老狐狸使的苦肉计,特意将自己女儿打伤,然后拖延时间,等待援兵。”一个黑衣男说道。
“不可能。秦若烟虽然修为高深,却也难敌二十个高手同时对她进行围攻。她没死绝完全是因为城主之意,如若不然,必死无疑。试想。受了如此重的伤,还能承受得了秦一山的一击吗?更何况,秦若烟是秦一山唯一的女儿,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可能为了拖延时间,而对命垂一线的秦若烟下手。以此来拖延婚嫁一事。”洛将军沉声道。
躲在暗中的陈浩然,眼神中露出一丝杀气,居然是二十个高手同时围攻自己的未婚妻。这个古城主真够不要脸的。
“谁?还不滚出来。”洛将军朝着眼前空气大喝一声。
陈浩然一惊,还是被这家伙给发现了。
身形一晃现出真身。呵呵笑道:“这位一看就是个将军级人物,不知来秦府所为何事啊!”陈浩然反客为主,把自己当作这个府上的人。
“你是秦府的人?”洛将军反问道。
“正是。”陈浩然道。
陈浩然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他断定,这个叫洛将军的男并未见过他,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询问陈浩然是不是秦府的人。
“那你为何鬼鬼祟祟的躲在暗处。”洛将军皱着眉头有些怀疑。
“因该是我问你们才对,你们来我秦府,为何不事先通报一声,大摇大摆的就闯进去了。你们可知秦府是何等境地,是你们这些人可以随便进出的吗?”陈浩然语气有些强硬,特意为难道。
“将军,这小既然是秦府的人,我们不防将他捉回去,严刑拷打自然能问出些端倪!”其中一个黑衣男道。
陈浩然一听,蛋都碎了,“这些人他娘的狠了,少爷我这不是在玩火吗!八大高手,何以敌过。”陈浩然心里越想越发虚。
“恩,你的提意不错,吉埠斯一,布洛西,虚岚独,你们个将这小带回去交由古城主。剩下的与我一同前往罗家堡与黑骨大人碰头。”被称为洛将军的男说完一个闪身,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八个高手,一下走了五个,即使如此,陈浩然依旧心里发毛。
“小,走吧!”虚岚独说道。
“去哪里?”陈浩然故作不知所以。
“这小不会是个傻吧,要真是个傻带回去也是屁用没有,不如就地杀了。”布洛西,摸着下巴上的一缕胡须,阴阳怪气道。
“胡扯,就算是个傻,也要把这此带回去,不然,要是将军怪罪起来,你我人都别想活命。”吉埠斯一努喝道,显然,在他们个中,他才是老大。
陈浩然听的是一个晕头转向,什么时候自己变成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要不是个傻,干嘛说是秦府的人,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吉埠斯一对着二人冷喝道。
一张灰色丝网织成的渔网被布洛西和虚岚独二人各拉一角,红色的火焰喷射着炙热的高温。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朝着陈浩然飞驰而来,动作快。
天残剑,无坚不摧,一剑出。渔网破。
二人皆是脸色难看,此手中之剑是何来历,怎能轻易破开这蛛丝火焰网的攻击。
一旁站着的吉埠斯一也是心中一颤,“你是何人,手中之剑是何来历?”
“本少爷手中之剑似乎与你没有毛线关系,还是让他们两个将那破渔网收起来吧,对本少爷没用!”陈浩然面对强敌,虽然心里发虚,但依旧表面春光,显得异常轻松。
“你是陈浩然?”吉埠斯一突然问道。
此话一出。其余二人立即严肃起来,“听说陈浩然这小,不久前既然把黑骨头大人给击退了,不知此使的是什么妖法。”
“有这等事?”
“属下确实听说过此事,不知是真是假。”
“看来这小还有点能耐。”吉埠斯一道。
陈浩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没想到本少爷的事迹,已经被人广为传颂,真是人不出名枉少年。”陈浩然心中感慨,貌似自己没有涟儿姑娘说的那么差劲。
“陈浩然,你手中拿的可是天残剑。”吉埠斯一问道。
“是又怎么样。本少爷的天残剑所向披靡,你们冥界之人死的可不冤枉。”陈浩然道。
“那你可知,天残剑的来历?”吉埠斯一问道。
“本少爷气运好,上苍送的。”陈浩然也曾想过此剑的来历。但一直无人相告,“莫非这家伙知道?”
“天残剑,仍是我冥界之物,是我冥界妖王手持兵器,今日落于你手中是大道气数所至,不过。别高兴的早,妖王已经冲破玄坎,很快就能恢复修为,到那时,即使九天神佛都别想战胜。你的天残剑,自然就又成了我冥界妖王之物。”
“不过,今天既然让我吉埠斯一遇到了,算你陈浩然倒霉。相信妖王见到天残剑,定会龙颜大悦。”吉埠斯一阴笑道。
虽然此人的话,听的陈浩然很不爽,但还是明白了,天残剑的来历,原来是冥界妖王的。但为何又会落到自己手中,难道这是天意的安排?还是本该有的巧合?
“受死吧!”
这次是吉埠斯一亲自动手,威力非同小可。
陈浩然有种傻掉的感觉,这货怎么说动手就动手,没一点人性。
周天高阶的实力,是何等强大,虽是高出陈浩然一节,可是此人所爆发出的能量,足以铲平半个京城。
“何人在秦府门前放肆。”
一道浑厚的道力穿透虚空,震得陈浩然耳膜都要裂开。
吉埠斯一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衣衫尽碎,被这股力道轰退数丈。与陈浩然相比,吉埠斯一要糟糕的多。
看来此人是知道陈浩然的,要不然,以陈浩然目前的修为怕是承受不了这般冲击。
吉埠斯一,布洛西,虚岚独,人皆是大惊失色,没想到秦府还有这等高手,此人的实力至少达到了周天巅峰境界,说不定已到了玄天境。
众人惊愕之余,那道声音又是响起,“还不快滚,要是拢了老夫的清静,尔等就别再回去了。”
“哪来的疯,拢你清静怎么了,今个老就将你秦府踏为平地。”布洛西不知天高地厚,他的这句话,注定了自己的终结。
吉埠斯一脸色大变,刚想叫布洛西逃命,但为时已晚。
虚空突然破碎,一只大手,凭空出现,直接将布洛西捏成粉末。
陈浩然见状有种疯掉的感觉,这,,,这是什么境界。隔空杀人,真是亮瞎了本少爷的狗眼。
吉埠斯一与虚岚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立即逃窜,哪还有心思去抓陈浩然。
见两人不要命的遁走,陈浩然也悄悄的准备开溜,却不想被一股道力,强行抓摄住,随后只觉身轻如燕,漂浮虚空。
“这是哪儿?为何这么像累劫地宫。”望着四处幻境般的世间,陈浩然第一感觉便是联想到了累劫地宫。
“莫非,真正的秦家府邸是在累劫地宫内?对累劫地宫的了解比本少爷还要清楚?”陈浩然皱着眉头很是不解。
这时,那个浑厚的声音再次想起。
“浩然小弟,莫要惊慌,老夫仍秦府管家,甫翁。我家小姐知道你要来,所以特命老夫在此等候,将你迎入府内。”秦府管家,甫翁道。
这老家伙既然叫自己小弟?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高手都有收小弟的习惯?陈浩然心中感叹。
“敢问你家小姐现在何处,浩然很是牵挂,也不知她伤势怎样,可有好转。”陈浩然询问道。
“我家小姐,修为高深,现已大好,无有不适,只需静养几日便可痊愈。”秦管家,甫翁道,并没有告诉陈浩然,秦若烟所在何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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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美人计
话落,虚空出现一辆乌金凤撵,大气非凡,光是外表装饰就足以震慑当今天。
拉车的既然是两头玄虎花豹,更让陈浩然惊讶的是,这两只玄虎花豹的实力居然看不透。也就是说肯定比自己高。
陈浩然心中惊呼,秦家到底是什么存在。何以如此威武霸气,一个管家的实力就足以逆天,随便拉出的一辆撵榻就这等豪华,而且拉车的都是实力强悍的牲畜,这让自己这个初入仙门的少年,情以何堪。
“浩然小弟,老夫就送到这儿了。玄虎花豹自会将你带进府邸。”管家刖甫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陈浩然都怀疑和自己说话的是不是他的魂魄。
一狂奔,约一盏茶的功夫,陈浩然乘坐的撵榻被两只玄虎花豹拉进了一个磅礴大气的府邸。
陈浩然从撵榻上下来,光是看了一眼,就差点晕倒,整个秦家府邸居然是悬浮在空中的。所用支体材料皆是十分昂贵的金丝楠木,建造等级,仍是象征天之仪的重檐庑殿顶,巍峨霸气,简直就是一座仙家宫阙。
没想到自己未婚妻的家底这般牛叉,别说是当今天,就算是一方仙神,也未必有这等手笔。
踩着满地的汉白玉雕龙地砖,一圈圈不断祥云绵延深处,也不知道这座府邸究竟大到什么程。
陈浩然秉住呼吸,漫着步,游走在悬浮于虚空中的汉白玉雕龙地砖上。
“浩然哥哥!”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这声音?为何这般耳熟。陈浩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何人会这般亲昵的叫自己。
朝着远处望去,一头花斑毛驴踩着云朵飘然而至。
“驴仙儿?她怎么会在这里。”陈浩然一头雾水,实在想不明白。
“浩然哥哥你怎么才来啊!”花斑毛驴跳下祥云。摇身一变化作一位柔情似水的粉衣女。
“呃!仙儿妹妹,你在此做甚?”陈浩然问道。
驴仙儿娇情的拉着陈浩然的胳膊,柔声道,“浩然哥哥说的哪里话,这儿是仙儿的家。仙儿不在家,能在哪儿。”
陈浩然一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未婚妻的家变成一头小毛驴的家了!
“你和秦姑娘是什么关系?”陈浩然疑惑道。
“你猜?”驴仙儿调皮的将头埋进陈浩然的怀里。
“哥猜不出来,,,”话音刚落。忽然陈浩然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死死的盯着驴儿仙,然后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