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秘把文件放在艾勒跟前的玻璃桌案上,又说:“还有一件事,是刚刚收到的消息。”
“什么?”
文秘说:“大陆西海岸那边发生了一些事情,艾得利亚的原政权被推翻了,情报人员的消息称是一群海盗干的。”
艾勒看着文秘,脸上一副‘所以呢’的表情。
文秘说:“据说事发当晚是艾得利亚国王的生日,皇宫里有很多人在参加宴会,那些海盗买通了首都鲁米纳的守卫混进城,闯入皇宫后展开了血腥的清洗,几手机看小说哪家强? m。quledU。 ; ;无错小说手机阅读网乎所有人都被杀了,包括无辜的侍者、厨师、乐队还有老人和孩子,参加宴会的宾客全都被杀,最后包括国王在内的一些达官贵族和皇室成员全都被枭首示众。”
艾勒的脸色沉了下来。但这个表情也只是转瞬之间,他说道:“听上去这些人的手段很残忍,可是这种事情我已经听够了,几乎任何一个发生变乱或者政权更迭,都会对原政权展开清洗和屠杀。这听上去让人很愤怒也很无奈,因为从古至今历来每个国家都是这样的。”他又问:“对了,你来总部做事多久了?”
“快两年了。”文秘说。
“难怪,看来有些事情你还记得不是很牢。”艾勒吸了一口烟,放下香烟,手臂枕着后脑躺在沙发上说:“别忘了我们的行事法则。你说的这件事情不在我们GITW的处理范围。”
文秘听艾勒说起行事法则。只能苦叹了一声:“那这个消息该怎么处理呢?”
“记录在案吧,做为一般情报归档。”
“那我出去了。”
“去忙吧。”艾勒看着天花板喃喃说道:“人生很多事情总是无奈的,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法则。”
……
夜沉如水。小镇上居民们早已经休息。静静地街道只有几盏路灯还是亮着。除此之外只有通宵的酒吧和医院还亮着灯。
医院的病房里,洁白的晶石光照亮着整间病房,古朗多躺在沙发上鼾声如雷。疾风则趴在空置的病床上睡着了。这是一间双人病室,不过房间里只有一个病人,那就是赫菲米。她紧轩着眉头,紧闭的眼皮下,一双眼睛在不停的转动,脸上痛苦的表情似乎在做着恶梦。忽然她深吸一口气惊醒过来,起伏的胸膛,急促的呼吸,瞪着大大的眼睛,似乎还没从恶梦中缓过神来。
过了一会儿,她意识到自己身处的环境:“我这是在哪儿?”她看了一下周围,看到了左边沙发上的古朗多,看到了右边病床上的疾风。随后看到了病房墙上贴着的健康小知识,和旁边摆放着药品水果的杂物柜:“我在医院?”
她坐了起来,背上一种僵硬感袭上身来,她扭了扭睡得发僵的脖子和肩膀,一种痛的感觉让她意识到自己受伤了。
听到那点动静,疾风很不情愿的睁开了一只觉得,他瞄着赫菲米道:“你醒了啊。”
赫菲米正愣愣地出神,正在回忆着什么事,被疾风一喊吓了一跳,她看向疾风‘嗯’了一声,随后问道:“你是谁?”
“我叫疾风,是救你的人。”疾风撑起身子从床上起来了,搬了把椅子在她病床旁边坐下,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赫菲米似乎没有听到疾风的问话,愣愣地想着头一句话,过了几秒问道:“你是救我的人?”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我看上去不像个好人吗?”
赫菲米揉了揉额头,又想了想,摇头道:“我想不起来了。”
疾风道:“你想不起来很正常,掉下深渊的时候你就已经昏迷了,是我接住了你,才救了你一命。”
“哦。”赫菲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疾风见她嘴巴干涩,找了个纸杯倒了一步温开水递给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我好通知你的家人来接你。”
“我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她抱着纸杯慢慢喝着杯子里的水,大大的眼睛痴痴的看着前方,似在仔细回忆着自己的名字。
疾风看到她这个表情,觉得有点不对头,暗道:“糟了,不会是失忆了吧。”
果然,赫菲米又转过头问疾风道:“你救了我,不认识我吗?”
疾风傻眼了,说:“我是在路上捡到你的呀,不认识你。你真的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赫菲米摇了摇头。
“哇靠,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失忆的人呢。”疾风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
“我……我失忆了?我失忆了?”赫菲米开始慌了,抱着脑袋怔怔地看着被子:“我是谁,我是谁?我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了,我到底是谁……”她抓狂的叫了起来,越想越痛苦,越痛苦越想。
疾风被吓着了,赶紧叫道:“喂喂喂,你别慌,我去叫医生来,让医生给你看看。”
他跑出病室,很快叫来了执夜的护士,护士了解了一下赫菲米的情况,劝她稳定下来情绪后,对她和疾风说道:“医生现在都下班了,要了解她的病情只有等明天,等明天医生来了再说吧。”
“那现在怎么办?”疾风问。
护士说:“失忆这种病症我也不是很了解,你先别让她想太多吧,让她好好休息,她的伤情病情都比较严重,情绪上最好不要出现太大的波动。”
“知道了。”疾风回头对赫菲米说:“你听到了吧,别想太多,关键先把伤病养好,等明天医生来了会治好你的失忆症的。”
赫菲米点了点头,暂且把一颗心放在肚子里,安安稳稳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她又爬起来,想要下床。
疾风刚躺下,见她又起来,忙过去扶着她道:“护士不是说让你好好休息么,你又起来干什么?”
“我……我要上厕所。”
“啊,呵呵。”
病床里有洗手间,赫菲米关上门方便去了,疾风见古朗多还在呼呼大睡,一脚过去把他飞醒了。
“干嘛呀,正做梦呢。”古朗多很不爽的坐起来。
“嘿嘿,做什么好梦呢?口水都在沙发上积出一滩水了。咦~!脸上都是,瞧你那德性,一定做的是很黄很暴力的梦。”疾风露出鄙夷的神态。
古朗多白了他一眼,袖子在脸上胡乱抹了抹,见病床上的美妞不见了,问道:“那****人呢?去哪儿了?”
“嘿,人家去哪还要你管。”疾风理了理衣服,走到病房门口对他说:“她在洗手间,一会儿出来你照顾她一下。人家病着,端茶倒水什么的,别什么事都让她自己动手。”
“你去哪?”
“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疾风离开后,一会儿赫菲米从洗手间出来了,古朗多上去非常殷勤的扶着她到病床上躺下,然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道:“美女你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古朗多,今年……25岁,至今未婚。不知道美女贵姓芳名,家住哪里呀?”
“我……失忆了。”
“啊。”
……(未完待续……)
第六卷 无尽的烽烟 第一千五百二十一章 公主的性子
疾风站在小镇街道的路灯下左右张望:“靠,店铺餐馆都关门了,这个时候上哪去弄东西吃呢?”
这条街道是个斜坡,坡道上面走下来两个士兵,看样子应该是巡卫镇上安全的守卫。他们有说有笑,手里还提着两个装吃的用的油纸袋。
疾风赶紧上去向他们打听道:“这附近还有卖吃的的地方吗?”
两个士兵先是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陌生人,其中一个指着坡上面道:“往前走,丁字路口那里有个小摊。”
“谢谢谢谢。”疾风往坡道上小跑而去。
快到坡顶的时候果然有个丁字路口,一个扎着头巾的****兜着围裙,正在一辆较大的手推车前面忙活,旁边摆了三张小矮方桌都有人坐了,周围还围了几个人,都是镇上负责镇内巡察和护镇围墙上巡逻的卫兵。
疾风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烤肉的香味,三步并做两步跑了过去。
那****看了疾风一眼,问道:“吃点什么?”她说话完手底下一直在忙。手推车里面是个炉子,上面有个圆桶汤锅一个平底煎锅和一个烧烤架,烤架上烤着肉,煎锅里也在煎着饼,而她手里头正忙着捞汤锅里的面。一个人做这么多事,也难怪这么忙。
围在摊=无=错=小说 M。quLEdu。coM子前的卫兵在议论着什么事,说着皇宫、屠杀什么的,疾风本想仔细听几句,可这些卫兵一个个都在满口脏话,说着颠三倒六的事情。没头没尾,倒也听不明白他们倒底在说什么。
等了几分钟,直到那些卫兵一个个都拿着自己的打包好的食物走了,疾风才上前问道:“你这里还有什么吃的吗?”
推车的老板忙完了她这一天最重要的一单生意,也松了口气,两手倒插着腰说道:“有面,还有烤肉,你自己看吧,就是这些了。”
“可以炒面吗?”
“可以呀。”
“嗯,给我炒两个面。这个炸虾也给我来一份。”
“带走。还是在这里吃?”老板拿着大铁勺舀了一勺早就炸好,装在大盆里的炸虾等着他回话。
“打包打包。”
老板顺手拿出一个油纸袋,将勺里的炸虾倒进去递给了疾风,然后又忙起炒面来。
这炸虾都是用的半指大小的河虾。也没剥壳。用面浆糊住后就往锅里一炸。然后撒了些盐粒、胡椒和辣椒粉。疾风尝了两个,只觉得味道一般,有点后悔买这个了。他对老板说:“再给我下个汤面吧,淡点盐,不要放辣椒,清淡点。”
“行行。”老板拿着两个铲子在锅里飞快的翻炒,动作十分熟炼,显是干了很久了。她见疾风脸生,问道:“是外地人吧?”
“是啊。”
“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疾风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随口道:“只是路过,很快就会走。”
“那就好,小伙子赶紧离开这里,可别在这里呆久了。要不了多久,这个国家可能要发生大事了。”老板很快就将炒面弄好了,加了些料后,分做两份装在两个快餐盒子里放到一旁,然后又抓了一把面扔进了汤锅,拿着竹筷子在里头搅动起来。
疾风奇怪道:“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发生?”
老板抬头对疾风道:“小伙子,你真的没听说吗?邻国艾得利亚已经被海盗攻陷占领了,听说皇宫都被血洗了,国王和大臣的脑袋都被砍下来悬挂在鲁米纳城示众呢。”
“这我倒没听说。”疾风心想刚才那些卫兵说的看来就是这件事。
“现在镇上的人都在传言,说那些海盗的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我们国家。听说国王陛下已经下令边界戒严,这些天市长都来过我们镇上好几次了,之前还有军队从这里开过呢。我们镇离边界近,一但艾得利亚的海盗打过来,最先遭殃的还不是我们这儿?所以这里呆不得了,我还打算过两天搬到城里表妹那去住呢。”老板说起来面露忧惧之色,不像是开玩笑。
疾风心里嘀咕道:“艾得利亚……那个女的会不会跟艾得利亚有关?”
“嘿小伙子,你的三个面好了。还要点什么吗?不要的话我收摊了?”
“呃……那是烤羊腿吗?”
老板道:“是呀,是小羊羔的后腿,肉可嫩了。已经烤好了,我再撒些香料和盐就可以吃。”
疾风道:“给我包一个,少些盐,别放辣椒。”
“好咧。”
……
医院里,古朗多正跟赫菲米说笑话,赫菲米被他的笑话逗得前俯后仰,脸上还有些红红的。
古朗多道:“话说我有一个朋友,在酒吧里邂逅了一位半老徐娘。虽然57岁,可那女的依旧风韵犹存。他们推杯换盏,打情骂俏了一会儿,女的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朋友,问他有没有试过母女双飞。我朋友说没有。他们又喝了一会儿酒,女的说,今天你走运哦。于时领着我朋友去了她家。她进门,拉开灯,对着楼上喊了一句‘妈,你还醒着么?’”
赫菲米‘噗’的笑出声来,连忙用手掩着嘴,弯着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古朗多见她笑得这么开心,嘿嘿笑着说:“我再给你说一个吧。”
赫菲米忙摆了摆手,伏在床上喘着气说道:“不行了不行了,笑死我了,我……我肚子都笑痛了。”
这会儿疾风拿着吃的进来了,见赫菲米这个样子,看了一眼贼笑兮兮的古朗多,奇怪道:“怎么了,你们笑得这么开心。”
赫菲米笑了半天才缓过劲来,说道:“他……他在给我说的笑话。太好笑了。”
疾风暗汗,把手里的油纸袋放到杂物柜上,对古朗多说:“你又在说你那些少儿不宜的笑话了吧?”
“不是你说让我照看她的吗?”古朗多不乐意道。
“照看你就说这个?”疾风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脚:“她的女的好不好,真不嫌丢人。”
古朗多满不在乎地说道:“丢什么人?你没看见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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