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能以此用于施展其师尊吴昊传授给他的战技——龙卷风。
在境界修为较低时,他打算不去着力去钻研过于深奥的火行法术及水行法术,至少在未领悟道法之前不去为其耗费太多的工夫。
“混蛋吴盛,对付你还不至于让小爷动用法术,嘿嘿,今年的法器可能要落到小爷手上了”
明日便是吴家子弟间的比试,念至此处,吴义脸上闪过厉色,随即嘿嘿一笑,心中期待。
第四十三章 比试之日
盛夏之日颇为炎热。
不过吴家青年一代的子弟多是已经聚在前院了,今日正是要通过先天境子弟之间的比试来决定哪位每月获得一颗百草丹,哪位子弟每月仅有十两银钱的份例。
对于部分吴家青年一代子弟而言,今日颇为地重要。
一些子弟为了获胜,平常时的切磋较量多是不会发挥出全部的实力,以求能在比试中获胜,抑或是为了一鸣惊人,在诸多子弟中大出风头,赢来他人的赞叹声。
如此一来,除非实力相差过大,不然不易料定比试谁输谁胜。
但今日则有些不同,在场吴家青年子弟多是已经料定一场比试的结果。
正是吴义与吴盛的比试。
比试有一个规矩,那便是往年的落败子弟,可以向击败他的获胜子弟发出挑战,而获胜子弟要么应战,要么直接放弃,若是直接放弃的话,不仅会惹来笑话,每月更无法从族内领到一个铜板的份例。
以此激励子弟勤于修炼。
这般的做法虽有可能让青年子弟之间出现矛盾,但各自的长辈多是会加以开导,至今也未发生如何恶意的争斗,可吴义与吴盛之间,似乎已然变了味道。
少数的吴家青年子弟已经发现到了这点,理所当然地全然归罪于吴义了。
身为家主的吴震山自然不会未意识到此般状况,但未近日未寻吴义训话或是让其避让赔罪或是让其勇猛应战,吴震山向来治家严厉,吴义自己捅的小娄子,他必然会让其独自去处理。
在吴震山看来,若是此般小争端都需要他去过问,那么吴义终究是难成大器。
这会儿,吴家家主吴震山及数位吴家的长辈尚未到场,不少青年子弟已然看上了热闹。
吴义独自站在一旁,并不如何壮硕的身形略显孤寂,与周围颇为不协调。
他心知众多的吴家子弟都不愿搭理他,认为他是个败类,他自是不会去接白眼,此刻面无表情,实则心中正逐一暗骂呢,仅是为了避免犯了众怒,不能喧之于口罢了。
尽管如此,对他的讥讽声仍是嗡嗡作响,吴义听得恼火非常。
面若桃花的吴欣悠很是喜欢与男子弟混在一处,多是端木杰出现在哪里,她就会跟去,此刻亦然,“你们瞧瞧,吴义在那拉着脸,心里肯定是在发狠呢,你们想想,他对自己都能那么狠,对别人定是更为狠辣了,咱们可得小心点啊,说不定哪天就被下毒呢”
此话不禁让在不远处的乔诗施秀眉一皱,不满地瞧了吴欣悠一眼。
尽管在城主寿诞后,她与吴义仅在叶氏的住处见过几面,也未有多少的交谈,但吴义面色无一点变化地缓缓刺穿手掌,以此赌胜胡非让其损失五十块灵石的一幕,犹是昨日发生一般。
她觉得吴义心性如狼,亦是心坚如铁,认为依当日的情景,吴义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终归不能在寿宴上一直受辱吧。
“都是你们使坏造成的,哎!”乔诗施心思聪慧,又经常与青年子弟接触,心中有此想法,吴义与吴盛之间本不会闹得相互仇视,随即又是幽幽一叹,她想来吴义今日会输得很惨成为笑柄,但又无力去改变什么。
她曾见过吴义施展云烟步对付地痞马三,可石台较小且不可动用兵器,一旦被吴盛全力打中一拳便是伤筋动骨。
“小娘们,小爷真该找机会教训你,哼,应该让你变成哑巴!”
吴义恶狠狠地想道。
在场的吴家子弟众多,颇为吵闹,他虽听不见吴欣悠到底在说什么,可见她眼睛又瞪又瞥,嘴巴不停嘴角含着讥讽,吴义岂能不知定然不会有什么好话蹦出来。
吴云如常般面色温和,看似在善意地为吴义添好言。
吴盛很是信服吴云,此刻也不好过于驳吴云的说项,仅是心底对吴义更为恼火,认为吴义不仅狠,而且毒,吴云待人仁厚,几乎不去计较什么,为了家族懂得忍辱负重,而吴义却让吴云在百丹楼内难堪,如此歹毒用心,太过可恶了。
“过去这么长时候了,不知吴义还能不能接住我一掌”吴盛面带怒笑,隐着嘲讽道。
“哈哈,盛哥你还是不要动用武技了,要把吴义的骨头打断了,六叔非拔了你皮!”
“要我说啊,等会你直接一手抓过他,将他扔下去就好了,别打得太凶!”
“听说吴义的云烟步比较厉害嘛,到时兜圈子可就得浪费工夫了!”
“盛哥,你先扛他几下拳脚,然后趁此一脚把吴义踢倒,就算他施展云烟步,可又能快到哪去,换是我啊,我就这么做,我不信他那点力道能伤到我!”……
议论中的吴家子弟仿若恨不得亲自教训吴义一番。
吴义怒视此些大笑中的吴家子弟,若是可以,他真是愿意把鞋印印在他们的脸上。
这会吴欣悠再次不屑道“我觉得啊,那日吴义定对他的爪子做什么手脚,不然他怎么可能眉头都不皱一下呢”
一旁的男子弟则是混不在意地说道“不就是用匕首刺手嘛。就是从我身上割去一块肉,我都能面色不改,吴义就是先做了,占了优势才胜的”
顿时引来其他子弟应和声。
事不临头说得自然轻巧,到底如何只有发生了才知道,乔诗施心中不满渐浓,如此想道。
随之不管其他子弟的想法,乔诗施俏丽的容颜间隐着担忧与安慰款款走来,此举引来诸多子弟注视,随即又是更为大声的嘲讽。
“你不要理会他们让自己受气,他们只知道起哄”乔诗施轻声安慰道。
吴义嗅了嗅空气中的清香,看了眼乔诗施粉嫩的脸颊后,不自觉地摸了摸眉心竖疤,随即捏着拳头道“我非得把吴盛的人头打成猪头不可,让他得理不饶人!打成猪头!”
听到这话,乔诗施神色间的担忧渐浓,略带急切地说道“你可不要逞强啊……”,下面的话并未说出口,担心吴义会觉得再被轻视而心中难过。
当日吴盛随意一掌险些击倒吴义,她可是看得清楚,时隔近一年,吴义进步较大,吴盛同样如此,差距或许没有减小,反而拉大的了。
有此想法非是轻视吴义,是缘于他的判断。
她感受到吴义的气息还是颇为浅淡,又知晓他有六十五块灵石,认为是非是吴义的真元稀薄,是缘于真元的特质羸弱,那么真元怎能具备多少威能呢。
如火行真元,会有较强的火行气息,真元具备一定的火行威能,动用相应的武技及法术会发挥出很强的威力。
在不考虑运用掌控、魂魄神识等等情况下,火行特质越强,威力也会越强。
吴义冷笑了一声道“哼,小爷可没逞强,小爷可是耗费了大量真元来苦练云烟步和崩山拳,教训吴盛与伸懒腰没什么区别”
“你怎么会又学会吹嘘了呢,这可不好啊”乔诗施担忧中带着责怪。
吴义鼻中重出一口气,心中十分压抑,瞧了眼乔诗施有致的修长高挑身姿,不自觉地摸了摸眉心竖疤,接着颇为郑重地说道“吹嘘?不信?要不咱俩打赌,我胜了的话,咱俩今晚先偷偷地圆房怎么样”
如此轻挑的话,让乔诗施又气又恼又觉得好笑。
这会儿她不禁怀疑吴义在胡非的寿宴上,当着诸多人的面亲了她的脸颊,多是色心作祟,可偏偏对如此乏善可陈的吴义,她竟然没有一点的厌恶之感。
“不可理喻,就该让你吃点苦头!”乔诗施气恼而去。
吴义一愣,心中倒是好过一些,眯着眼睛自言自语道“赌!这帮混蛋肯定敢和我赌,小爷我岂不是能捞上一笔,怎么也能赢来一些银两了,不行,这么做自己不仅得不到银两,而且还会被家法伺候一顿!”
一旦有赌注在其中,事情就彻底变了味道,吴震山并不反对青年子弟之间存在竞争,但一旦是恶意的行为,如百余位青年子弟押注输赢,尤其还是发生在吴义身上,那么吴义可是闯祸了。
其母叶氏也不能让其免除家法。
“哎!”吴义收回扫向诸多荷包钱袋的泛着绿光的眼神,轻叹一口气。
“吴义肯定又在大放厥词了,盛哥待会你可留手,狠狠地教训他!”
“万一他不要脸皮地直接认输怎么办……”
“他还真做的出来呢,嘿嘿,吴义要是直接认输,咱们就能笑话他一整年了,看他还有脸出去不,也不错啊”
“快了快了,家主他们都来了,你们都等着瞧好吧”
诸多青年子弟再次冷嘲热讽,吴盛见吴震山等人正走来,忍不住紧攥双拳,一副激动之色。
待吴震山等人各自落座后,场中也是安静了下来。
吴义嘴角带着冷笑地向前凑了凑,待发现其父吴震山随意看向他时,又连忙将冷笑收起,神色默然。
而乔诗施已然在石台上为吴震山等吴家长辈备好了香茗,此刻静然而站,明亮晶莹的瞳仁不时地溜向吴义。
第四十四章 暴打
在此时此刻,吴义的心中不禁有着恼火,亦是有着期待。
恼火自然是因诸多吴家子弟的冷嘲热讽。
而期待的是,今日会与去年的今日迥然不同。
刻下吴震山等人已然各自落座,比试即将开始,吴义心中可谓是冷笑连连。
“小爷可不是谁都能欺压一二的”
吴义神色默然,心中发狠道。
在场的吴家子弟多是有些紧促之意,除了吴盛及少数与其十分要好的子弟外,都将全然不去理会吴义了,自身的事情才是主要,今日的比试可是关乎接下来一年内的每月份例,况且他们认为吴盛定然是轻而易举地击倒吴义,结局已定,仅是过程如何罢了。
乔诗施心中的担忧不减,心中亦是有着少许的期盼。
期盼吴义会一鸣惊人!
然而她知道此些期盼仅是奢望而已,今日即便吴义使用特制的火油,也是难以击败吴盛,毕竟,特制火油所引起的火焰只有威吓之用,而没有多么强悍的灼烧之力,吴盛岂会重蹈覆辙。
乔诗施眨动着美目瞧着神色显得木然的吴义,暗自幽幽一叹。“哎……”
这会儿,吴震海轻咳一声,声音如常却平稳扩散,道“比试的原因及目的,我吴家无人不清楚,不仅是今日,你们要将其时时记于心头,以此自强!”
“是!”
在场吴家青年子弟齐声应道,神色各异。
吴家之所以需要此般比试,正是缘于烈火门的暴敛,根本的缘由便是吴家弱小。
吴义亦是声音清亮地应道,不管心中是何想法,在这等场面他都会表现的义愤填膺一些。
不过,顿时引来周临子弟的嗤笑。
吴义心中恼火,表面则是置若罔闻。
“比试的规矩便不再赘述了,再添一条,比试不得动用任何外物,经秘制的衣袍衫同样不准”
吴镇海再次平稳开口道。
他并未刻意看向吴义,可在场子弟皆是明白这是为吴义所添加的,避免他在处心积虑用些邪门歪道。
“惨喽,某人这下可惨喽”
“嘿嘿,看吴义还能折腾几下,说实话,我挺希望能替盛哥打一场,嘿嘿,盛哥要不让给我如何啊”……
一些吴家子弟面带各色笑意看向吴义,低声嘲讽道。
吴盛更是将指节捏得咔咔作响。满脸的挑衅。
吴义面色不改,到了此刻已然没有必要与他们反唇相讥了。
“比试的彩头依旧是一件下品法器,好了,挑战的子弟先比试!”
吴镇海取出一柄淡火色的长剑后,开口道。
这是历年来的惯例,先让去年的落败者发出挑战,继而再做安排。
话音刚落,近乎场中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吴义与吴盛身上,其中亦是有吴震山等吴家的长辈,纵然他们很少直接介入青年子弟的事情,但吴义与吴盛矛盾颇深,他们都是有所耳闻的、
吴震山的眼神瞧不出何般的心绪,心中则是有着叹息及隐着期待。
其子吴义可能会在比试中惨败,承受诸多子弟的嘲笑,他因此叹息,却也不会去阻止,吴义非是孩童,一些事必须去亲身经历,哪怕是受辱。
期待的是吴义的表现能让他感到欣慰,自然寄望吴义能够获胜。
至少输也要输得光明磊落,而不是事后恼羞成怒歇斯底里。
吴盛板着脸,几步窜上石台,一指吴义,高声喝道“吴义,去年你如何获胜大家都清楚,今日莫要说我欺负你,吴义,我向你挑战,你可敢应战!”
随着吴盛的话语,诸多子弟纷纷看向吴义。
或是嘴角带着戏谑。
或是嗤笑。
或是面带嘲讽。
除却极少数人心中有着期待,其他人尽是认为吴义今年免不得遭到一顿暴打,心中没有同情——应得的!
吴义扫了一眼众人,略作整理衣袍,很是随意走向石台,并举步登上。
“嗤……”
诸多子弟中响起满是嘲讽的轻笑声。
一些子弟更是好奇吴盛将会以怎么样的方式击败吴义,是当场击倒,还是将其仍下石台,更是在等待吴义因羞辱而变化的脸色及落荒而逃。
吴云神色平和,心中则是有些琢磨不定。
吴义登上石台后,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吴盛,我之前再三示弱,你却咄咄逼人,难道以为我怕你不成”
之所以如此说,吴义是为了自己夺来一些理,免得过错全都归于他身上。
吴盛哼了一声,怒声道“吴义,莫要再说废话,你不需留手,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别输了后嘴巴一撇说你是让着我,收起你的小伎俩!”
“吴义,要是怕了就认输吧,说得义正言辞,唬谁呢”
“果然,吴义又是没安好心,没本事只会想一些左道,没用!”……
一些石台下的子弟纷纷讥讽道。
“动手吧!”,吴盛昂着下巴,高喝道。
两位子弟一上石台,比试便是开始了。
吴义眼中怒意一闪,当即施展云烟步一冲而上,“唰!”只见脚踏九宫身形如云烟萦绕,快速折转而去。
云烟步一出,吴义的速度飞快不乏灵活,登时让在场的吴家子弟一阵惊愕,他们都是知晓吴义云烟步比较强悍,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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