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战天骄:逆世魔瞳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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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战天骄:逆世魔瞳姬-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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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跟随我,此生只能天涯羁旅。如同世间飘萍一叶,无根无果,无仰无依。”

    ”风梨若默默回忆着杀手收留自己时的话,果真是一语成谶!

    白宸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本想也坐上云,但男女授受不亲,只有默默走路。

    红衣,红云,折梅白纸伞,缓缓地在沙漠上移动。

    白宸自然能够快速前行,只是他觉得这个小姑娘现在需要平复心情,所以并不急着赶路。一直走星河明亮时,还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中,白宸向她解释,今夜先在这里露宿一宿,明日赶回鏊霄山。

    许是赶路累了,白宸打着坐,很快就闭上双眼。风梨若却无心睡眠,独自走上沙丘看星空。

    河汉青霄星斗万千,耀耀其华,那层冷光一直下降,直到把整片沙漠都覆盖,沙漠的夜里很冷,偶尔有风浮动沙丘,细微的白色烟尘就会飘起,夜间猎食的动物开始活动,远远望见一些细小的鳞甲闪着光,犹如星辰碎片。

    她就这样冷漠地看着,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很自然的融入这片荒芜而充满生机的砂砾中。她虽不懂嫁娶之事,却懂得杨朔当时眼中的坚定,大概是会错了意,他也没有说过要留在自己身边。

    前生漂泊路让她有些懂得,这个世界太大,浩瀚无疆,一别之后,也许一生都不会再相逢。

    这不是她凭空臆断,而是来源于那人的朋友。

 ;。。。 ; ;    一片黑暗之中,零星花瓣翩然而下,散发着乳白的辉光,纤尘不染。

    风梨若白皙的玉手伸出,盈盈一片就落在微红的指尖。

    她甚是欢喜。

    嘴角漾开少女该有的甜美笑颜。

    她醒了过来,躺在土房子里屋的小木板上,听见外面有声音,便开心地喊了一声:“杨朔?”

    “咚咚咚。”依然是十分有礼地敲门三下,但那回答的声音却完全不同,清澈得犹如滚落圆盘的玉珠:“杨朔走了。”

    风梨若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她跳下床冲出屋外,只见到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如狐般妖魅细长的眸,眼角微微扬起,眼珠深绿,泽泽间温润如玉,笑若三月春风。一身红衣似晚霞,简单而不失干练,二十岁的身形,高挑纤细中不乏力量。若是换上女装,定当是个艳绝一方的角色!

    “他去哪了?你又是谁?”风梨若可不是见到美男就移不开眼的主,对她而言,面前是个陌生人,陌生人就是危险,所以下意识后退几步。

    “我自鏖霄堂来,是你的师父,杨朔三天前就走了,没有说去哪里,只叫你不必去找他。”那好听的声音再度响起。

    风梨若脑内一阵轰鸣。

    我又被抛下了?

    心口压了万斤巨石般,两次打击接踵而至,让她一时间喘不过气来。

    倔强如她,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心里万般苦痛,她现在情绪很糟糕,受够了这种不辞而别!

    “这是那少年留下的,说是能保有你眼中的蓝紫色。”红衣男子伸出手,掌中一串蓝紫色晶石做的手链,简易地加工过,大小略有不同。

    风梨若看着手链,却没有去拿:“你说你是我师父?”

    “虽然有些冒昧,但这是堂主的安排,你魂力测试的结果通过水晶球传到了鏖霄堂,堂主叫我来做你师父,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白宸。”红衣男子又微笑起来,企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我不认师父。”干脆利落地回答。

    风梨若心里觉得好笑,那人教了自己八年,虽说不准自己叫师父,但在她心中,早就把那人默认为师。眼前这个红衣人,也不过是个少年,突然出现就让自己拜师,真接受不了。

    白宸叹口气,眼波流转间倾泻绝色流光:“只是挂个名,我比你大八岁,你不愿意可以不叫,叫我白宸就行了。”

    前几日被堂主委托这件差事的时候,白宸就极力推脱,万般解释自己不会带徒弟。

    副堂主向他解释:“这个徒弟不一般,比世家弟子还要厉害,神才魂降临,天资聪颖,十四岁就突破三境界九阶。”

    “这鏖霄堂何时缺过天之骄子?再说,这姑娘如此厉害,带不好多半会毁了她。”白宸仍在推脱。

    堂主坐在层层红玉珠帘后,听到他一席话,悄然笑出声来:“白宸,她名叫风梨若,你可知这为何意?风动梨花影,若雪入梦来。”

    好一个“风动梨花影,若雪入梦来。”堂主一语正中白宸的心。

    他满心期待的接受,本以为等待他的会是个充满诗情画意的清雅之人,能与他吟诗作对,共谈风月。

    昨夜来此处时,风梨若正在熟睡,一身桃花般的嫩粉色衬得她娇俏可爱,所以,他有些惊艳地说:“这么可爱,想必这会是个好相处的人物。”谁曾想,这绝色美人的元魂居然为天诛弑魔钻!完全不与清雅搭边。而且此刻,她眼中警惕防范的光就像个冷傲熟练的猎手。

    “杨朔朝哪个方向走了?”风梨若着急地追问。

    白宸抬手一指:“那边···”

    风梨若急忙出了屋外,金光一道直冲天际。

 ;。。。 ; ;    双目相对时,少年主动吻了下来,和那不懂世事的姑娘唇齿间的热烈不同,他很是温柔。

    轻柔地缠绵着,如此怜爱。

    在黑气的驱使下,杨朔似乎也忘记了凌家冗杂的教育,那些他日日牢记于心的繁文缛节被丢在脑后。他只觉得自己爱,很爱,非常爱,这个如妖魔般狂妄又勇敢的女子在一瞬间就占据了他的心。

    短短一天,他们就经历了太多次生死考验,这大约就是老师所说的,命中注定。

    他决定再无旁骛,跟随自己的心一次!嗅着沁人心脾女子香,心告诉他,想要把这个绝色的女人揉进身体里,然后再也不分开。

    激情拥吻之时,少年的手慢慢抚摸着她外露的小腹,细腻的肤质,皎白而温润如玉,接着,水到渠成般,手沿着皮肤渐渐向上,风梨若的呼吸急促起来……终于,衣衫悄然滑落,两具半遮半掩的躯体交缠在一起。

    她似乎有些喜欢,虽然不懂,并且隐约觉到这不是该做之事,但就是这种犹豫让她更加敏感,杨朔的一举一动都会使她生出一种莫名的激动与沉醉。

    身体滚烫发热,香汗早已遍体,被习习凉风一吹,不禁打了个让人兴奋的寒颤。

    人性本能的**包围了二人,又或者该说他们本该如此契合。

    “你是我的。”杨朔虽是温柔地说着,但话语里不容反驳的霸气却又那么不言而喻。

    埋头深吻着她精致唯美的锁骨,那里有一只妖娆的凤鸟。接着,一寸一寸,慢慢下移……

    风梨若已经沉迷晕眩,脸上是风吹不散的潮红,呼出的热气在冷风中化作一团白雾,身上是一阵又一激荡的热浪,她身体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小嘴,贪婪地吞吐着,淡淡的抚魂香。

    风梨若仰望着天穹,眼神迷离,人性最初的本能,她看着那轮银月,只觉得天地万物都在祝福自己。

    耳鬓厮磨已到极限,欲火让人难以抑制,眼看就要突破另一层关系,少年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兀自背过身端坐起来,像个入定的僧人。

    “杨朔?”风梨若坐起来从背后抱住他,吐气如兰,面带三月春风桃花色。

    “梨若,以后也不要和其他人这样。”杨朔深色凝重。

    “为什么?”风梨若偏着头问他,口直心快,眼里都是调皮,她是真的不懂得,连吻那人都不敢谈及,更别说这男女之事了。

    杨朔听到她的回答不禁面色又红了几分,不敢回头,怕看到那绝色的容颜又会动情,居然,闭着眼把衣服递给了她:“快穿上吧,不要着凉。”

    风梨若眨巴着眼睛,激情褪去后,这漠上刺骨的寒风着实冰寒,她穿上衣服,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梨若,我会娶你,等我足够强大之后。”杨朔身上的黑气全部散尽,他又记起自己的使命,这悲凉流离的宿命使他片刻不得安宁。

    但他的目光却坚定异常,如同发了重誓。

    “娶我?”风梨若有些懵懂。

    “嗯,你要记得。”少年又将她拥入怀中,放眼漫漫黄沙,心中已有了方向。

    命途多舛,情浓几许叹流年,愁苦自咽。

    风梨若不会懂,她只知道此刻相拥的温度能让自己心安。

    “我记性不好,你要在我身旁常常提醒。”也许是真的累了,风梨若像只乖巧的猫咪一般,将脸埋入杨朔胸膛,嗅着抚魂香,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所以她没有听见,杨朔最后那句话:“梨若,对不起,我的路很难走……”

    在这片幽静又荒凉的沙漠上,下了一夜洁白的花瓣雨。

 ;。。。 ; ;    为时已晚,铁链早已将他们死死缠住,但是停在黑洞上,并不下行。巨鹰不甘心,极力想挣脱锁链的束缚,奈何巨链铁索用力更大,硬生生将其锁风龙巨链一紧,老鹰瞬间筋骨尽裂。

    接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慢慢走了过来,他胸口的空洞散发着浑浊的黑气,留下一路的墨色,那黑气很是沉重,从他体内飘出就不停向下落,像铅般沉入地下。

    他低垂着头,看不清面目,气场强大得令人胆颤。

    “杨朔。”风梨若还是仰着头,她模糊的看见杨朔脸上的两团微弱的白光。

    那片黑气有选择似的,唯独绕开她,连一缕发丝都不敢触碰。

    “呜呜呜”男人痛苦地呜咽,他刚刚明明已经咬断了舌,却丝毫感不到疼。他被那黑气抓住了,连死都不允许,靠近黑洞那一边的身体已经开始崩溃,像烧尽的的木屑,一点一点剥落,慢慢飘入黑气之中。

    在那里,有着比地狱还恐怖的东西,它不会折磨**,却会给予灵魂无尽的惩罚。

    杨朔不知哪里来的怪力,拗断了巨鹰的利爪,将风梨若抱了起来。铁锁拉动,斧矛铿锵般的巨响贯彻穹霄,男人和巨鹰都被拖拽了下去,陷入永恒的沉沦,枯骨泣泪。

    巨链消失,封存在风锁链中的花瓣翩飞起来,唯剩纯白的花雨零星而落。

    他怀抱着风梨若,坐在月光下的小丘上,静静的,被花洒了一身。

    杨朔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允吸一下,片刻后吐出了那只钻破她额骨的蚀骨小虫,那虫刚刚落地便死,化为一道黑烟。

    “知道你为什么不能给自己治伤吗?”他问。

    半休克的风梨若说不出话,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

    “因为你会怜悯他人,却对自己没有慈悲之心。”杨朔一只手放在风梨若胸口,他手上的凝结的血液居然全变为了黑色。

    “但是我爱你,所以不愿你悲苦。”他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这么淡然的口吻就像在说今夜月色很美。

    风梨若眼眸骤然间清澈,变为琉璃般的蓝紫色。

    她突然记起幼时在秀云镇的日子,那段被自己摒弃封存的记忆。

    那时的她,知冷知热,会哭会闹,除了外貌与他人有异,其他地方和普通小女孩并无不同。

    “我很痛……”她居然像个小女孩般呜咽起来,在此之前,裂骨之痛都没有让她畏惧,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来。

    杨朔的血液寖进她的衣料,她感到胸口滚烫。

    突然,风梨若胸口投射出千道金丝钻线,那盛况犹如金色的喷泉,一枚枚金色的小球在空中肆意飞动,接着破茧而出,捋顺了精致镂空的薄翼,抖落满身金粉。像是听到一声令下,金缕蝶同时离开茧,展翅而飞,交错滑行间丝缕萦绕。

    环绕二人,时而修补外伤,时而飞入体内,光华给他们镀上了层朦胧的神韵。

    她仰头看着杨朔,看他眼内一片似乎在燃烧的灼白。

    他的五官轮廓明明没有变化,但分明多出一些致命而神秘的吸引力。

    “我不喜欢你现在的眼睛,竹林不见了。”她像个孩子般地说。

    杨朔浅笑,闭上双眼,再度睁开时,恢复了墨色,又是那片幽静的竹林,深邃而宁静。

    深沉内敛的神情中多出一种让风梨若心跳加速却又喜爱的东西。

    以前那人看画轴时也有同样的神情。

    “我又杀人了,现在眼睛又变成银色了吗?”风梨若像只猫般,躺在他怀里问。

    杨朔看着她蓝紫色的水眸子,温柔地微笑着,点点头。

    于是,风梨若搂上他的脖子,杨朔则将她的额发轻轻别在耳后。

 ;。。。 ; ;    杨朔看见她额上那抹嫣红,恍然大悟,为时已晚的悲痛涌上心头。

    我失去了妹妹,难道还要再害一人?

    刚刚他到时,珍儿已经被害,现在却要一直看着梨若死去?

    “你活不过今晚!”杨朔像是疯了般,突然骂一旁的中年男人。

    男人用力地踩他的肚子:“要不是上面有命令,老子早就杀了你!带着两具尸体最保险!”

    “你的命格很贱,生时只能做走狗,哈哈哈!”杨朔边吐血边说,兀自大笑起来。

    男人居然拔出长剑一下贯穿他的胸腔,但是避开心脏,隔着几寸。

    似乎真的有效果,杨朔额头青筋毕露,闷哼一声,肌体自身的痉挛让他如筛糠般抖动起来。

    男人自然知道这家伙想要吸引自己注意力,好让那个女子隐身击杀巨鹰,他再将符咒在眼前划过,务必力求看清幻术。

    金光聚成长枪两柄,匕首口中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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