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做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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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乞丐-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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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好容易飞回来了。提问:为什么是佛火?王秀花:笨!供佛的桌子腿烧的火简称佛火。一脚踢飞。作者:这次我想去西藏你怎么把我踢到太平洋了?)
第二天的下午,大爷是被人拖回来的。
回来时尸体已经凉透。
看着面前这具相处了三天的尸体,我不知该作何反应。面前一个年老与大爷不相上下的老头嘴巴一张一合:“可怜哟,辛苦了一辈子临老连口饱饭都吃不上。秀花你也别难过,你大爷这也算是自然老死,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只可怜你了,小小孩子家……”
我期盼的看他。
他却像见鬼般连连摆手:“我也四五老十的人了,没那份力气再养你喽!”留下几声叹息离开破庙。
呸!谁说要你养我了?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帮我把大爷葬了〃奇〃书〃网…Q'i's'u'u'。'C'o'm〃?看他的反应也不需要问了。
其实他肯把大爷拖回来已经仁至义尽了。连饭都吃不上的情况下谁还在乎情谊不情谊呢?
坐着。直到又一次天明。
突然不害怕了。哪怕鬼大爷真的成了鬼大爷,我却相信他不会害我,哪怕知道了我不是他真正的侄女。天明之后烧了点水喝。开始东翻西找把供桌佛像稻草甚至墙角都翻个遍。
有没有可能我是哪个皇亲显贵家的落难小孩儿?或者大爷根本就是个武林高手前辈至尊,只不过游戏人间笑傲江湖?再可能我身上其实背负血海深仇?
没有,什么都没有。连一只老鼠都不存在!
眼睛一亮,看到了大爷拿在手中的打狗棒。也许这就是传说中丐帮的打狗棒呢?也许降龙十八掌还是玉女心经的秘籍就藏在其中呢?我左敲敲右打打,一怒之下把棍子折成两截,还是,没有。
碗!破碗!
如获至宝的捧在手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还是没有。
事实证明,我真的只是一个小乞丐,一个名叫王秀花父母双亡现在又失去唯一亲人的小乞丐。

卖身葬大爷

入土为安。
我与鬼大爷虽只有三日缘分,这三日却蒙他多方照顾。如果不是他现下我也早是孤魂一缕也说不定。不为别的,就为那块蒸饼也要想办法葬了他。
卖身葬父。
这是冲入我脑海中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想法。别太吃惊。我的节操还没高尚到您想象的程度。
电视剧里有演啊,身世可怜的小孤女卖身葬父进入豪门大宅,遇上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四少爷还有表少爷。众少爷们为她争得头破血流兄弟情断,最终小孤女花落某少爷家(极可能是买她的少爷),其他少爷们伤心欲绝纷纷离家出走。于是诺大家产由小孤女一手把持,踢走老公成为女主人顺便再养两个情夫……纯属虚构,虚构。
说不定我能顺利卖身入有钱人家,哪怕当个丫鬟呢,也比小乞丐好吧?还能顺便葬了鬼大爷,一举两得呀!我都忍不住佩服自己的聪明才干机敏伶俐。嗯,注意点,等进了人家家里可不能太过份斩露。俗话说,树大招风,人怕出名猪怕壮,穿越女可是一不小心就能引来杀身之祸。 做人要低调,低调。
本想拖着鬼大爷到街上做样子的,可他老人家虽然很瘦但很沉。可怜我小小年纪拖不动。于是我找个破木板上书::卖身葬父。
幸亏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繁体字,这四个字还难不倒我。至于这个朝代用不用繁体字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看大家的反应好像没有错。脑袋上插根草,就等慧眼识美人的英雄了!
早上了。早上好。
中午了。中午好。
晚上了。晚上好。
天黑了,回家了,他妈的!
一路国骂回破庙。这个朝代的人真是没良心没善心没好心没耐心没心……像我这样一个可怜可爱可歌可泣的小孤女跪在街头整整一天怎么连只鸟都不曾飞来慰问?不求你买我,哪怕问一声表示关心也好,我才有借口哭天抢地表达我的不幸啊!演戏最基本的是什么?不是演技,是观众,观众!连观众都没有我哭给谁看骂给谁听?我身上有瘟疫吗?个个都躲着我走,连丢个铜板过来都离了恨不得三尺远。你离我那么远我怎么表达我的感谢?我不表达我的感谢怎么以身相许?不以身相许我怎么谋夺你的家产?(扯远了——)
总而言之,我很生气。很生气。一气之下拿那个铜板买了个包子。
咬,咬死你个大包皇朝,咬你个人情淡薄的大包皇朝!
包子吃到一半才注意到鬼大爷的尸体。放下,问:“鬼大爷吃吗?”
鬼大爷不搭腔。
不搭腔喔,不搭腔就是不吃了。
继续吃。
脑袋则超高速运转,怎样才能弄到钱?或者,怎样才能在不讨饭的情况下喂饱自己并且平安活下去。
左思右想,脑中灵光一闪,鬼大爷与我的对话浮现脑海:
“请问,西坪坊是不是妓院?”
“你又跑到红橙楼讨饭了?”
宾果!兴奋得打个响指。——没打响,反倒蹭的骨头疼。
妓院!雅致点的讲法叫青楼。怎么就把它给忘了呢?多少穿越前辈是打那里发家的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随便一首流行歌曲就震得大家一个愣一个愣;踮起脚尖跳支舞一定是风采迷人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顺手拈来一首诗就混个才女称号。
青楼,宝地啊!穿越人的救星,娘家呀!
兴奋得站起在破庙中走来走去。明天,去那个叫什么红橙楼的青楼,找到老鸨,出口成章震她一下,再签个卖艺不卖身的自由合同,说不定还能遇到帅哥几只,大展宏图。
我那叫一个得意,那叫一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来回走着,猛地一顿。
慢着!——老娘我,五音不全哪!
老娘我在现代流行歌曲是听了不少,可真正记住的没几首,这几首之中不是歌词记不全就是只记得高潮部分。流行歌曲的卖点就在于新颖的歌词和优美的曲调,什么都记不住还卖个屁?
驳回驳回。
那就——跳舞?
舞,舞,舞。我焦急的在庙里走来走去。
我会什么舞?扇子舞?狗屁不通。民族舞?看都很少看。交际舞?只记得四步还不会跳。国标?胡璇?怕我会跳成胡仙。芭蕾?初中为考师范学校倒是学过几天,可我们老师都告诉我直接考高中得了,现在也早忘干净了呀。
舞是行不通的。那就做诗好了。
天下文章一大抄,更不提我来的是没有的时代,我就是把唐宋明清抄个遍也没人告我侵权。
可是——垮下脸。
谁没事记那么多诗词歌赋?我算对这方面小有兴趣,也不过捡着喜欢的句子记个几句,象什么: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过尽千帆皆不是。五花马千金裘呼尔将出换美酒。再有?没了。现在想不起来,将来也不一定想得起来。
早知道要穿越我先背它个几百首!老天,为什么不提前预约?? 我仰天长啸!
该来的总要来,不管你有没有做好准备。
这句话太直白?好,我换一句。
机遇总是在不经意中降临,时刻准备着的人能抓住,没有准备的人只能眼睁睁看它从手边溜走。
机遇降临了,我没抓住,是我的错。所以我要重新去抓!
洗脸。刷牙。(清水,从树上折下的树枝。)知道我的衣服又脏又破,可我已经没有时间来洗干净了,而且我也怕一洗就破。头发也洗过了,尽量把自己弄得清爽一点,看起来干净一点。
看看日头差不多是下午了。可以出发去妓院了。
早上不能去,大家都累了一个晚上正歇着呢;再晚一点也不行,大家都忙着招呼客人没人会理我,只有现在,不忙不闲,刚刚好。
红橙楼不难找,我只打听了一个人就找到了。
那叫一个气派,那叫一个有风度(跟破庙相比。)
雄赳赳气昂昂——站在红橙楼门前。马上出来一个躬腰弯背的伙计,只不过一看是我就立马挺胸抬头了。
“小秀花,又来讨饭哪?今天没有,去去去——”典型的小人形象。小说里一定会出现的路人甲。
一边在心中唾弃一边摆出一脸甜笑(甜不甜也只有天知道了。反正我是练习很久才找到这个比较能看的笑容):“哥哥,我今天不是来讨饭的——”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我还叫一声哥哥。
小二(或者该叫龟奴)像不认识我似的打量着:“你?不是来讨饭做什么?”
再笑:“我想见见掌柜妈妈。”应该是这样叫吧?错了我也没办法。
小二更惊讶:“你见妈妈?小鬼,我可没空跟你胡搅蛮缠。”说着就要离开。
不给见?老娘我叱咤江湖时你还在喝奶呢!
扯着嗓子高喊:“妈妈,妈妈!妈妈!”
他果然大惊,上来就要捂我得嘴:“瞎叫什么呢,妈妈这会儿在跟姑娘们说话,没空理你。”
“妈妈,妈妈!”继续高叫。
挣扎一会儿,我得意地笑了。谁说没空见我?没空见的是小乞丐可不是闹事的!
只不过,这老鸨也太——老鸨了!
就像所有小说中出场的老鸨一样,头上插金腕上戴玉,满脸脂粉不说还又矮又胖,说话尖个嗓子一定就妩媚动人吗?
“谁呀这是,找我的?”
这位妈妈倒不认识我的样子。
小二诚惶诚恐的:“对不起妈妈,是个小乞丐,楼里的姑娘们有时可怜她给她口饭吃,谁知她就缠住不放了!我这就赶她走!”一边死命往外拽我。
“妈妈,我是来跟您谈生意的!”选择了最单刀直入的方法。
果然,她的兴趣被挑起了。示意小二放开我:“生意?你跟我有生意可谈?”
整整衣服,理理头发,正色道:“虽然只是小生意,但妈妈您绝不亏本!”
楼里的姑娘们听到动静这时也都涌了出来,倚在门里看热闹。
我则偷笑在心。出来的人越多越好,这个楼里总有一个爱管闲事说话又有几分重量的人。
妈妈挑眉:“小丫头片子不大说话倒有意思,说说看!”
是时候了。我利利索索跪在地上,抬头直视她的视线,用最简洁的语言把真正王秀花的身世复述一遍。顿住。
妈妈问:“然后呢?你想我出钱给你大爷奁葬?”
摇头:“红橙楼是做什么的秀花再清楚不过,打死也不敢要妈妈出钱找晦气。只是希望,妈妈能赏个草席钱,我把大爷安葬之后会在妈妈这里做牛做马报答妈妈。”
她笑得花枝招展:“这张小嘴倒是会说。你说说看,我要你做什么?就你的相貌?——啧啧——”
早料到会有这手。不卑不屈的看着她:“秀花知道自己有几两重,但红橙楼这么大的地方生意兴旺想来也不只需要姑娘?别的不敢说,就砍柴烧饭送茶倒水的粗活秀红还是能做的。”撒谎连眼都不能眨啊!
老鸨像是被我的话给镇到了。有几个八九岁的孩子能说出这般言论?
如我所愿的,后面一个女人开口了:“妈妈,我看着孩子举止应对倒很得体,你识字不识?”声音温婉可亲,就是隐藏在一堆人里看不到相貌。
暗喜,上钩了。
“字倒是认得几个,就是只会读不懂写。”
那个声音又说:“也就够了。妈妈,我刚好还缺一个丫头,也不用买了,就用她也便宜。”
她说话似乎很有分量,老鸨思虑片刻点头应许:“也好。”
我那叫一个狂喜!得来全不费功夫呀!我是天才,天才!
老鸨问我:“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旁边的小二忙不迭的回答:“秀花,王秀花。”
白他一眼。
后面那个声音又说:“这名字好听是好听,只是进了咱们红橙楼可不能再用了。”
我本来也不想再用了。倒不是嫌弃它恶俗,只是毕竟不是自己的名字,占了别人的身体不说还用人家的名字混青楼也太不道德了。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高雅就高雅到顶,恶俗咱就恶俗个及至。我脱口而出:“不如叫翠花吧!”今后你叫我:“翠花,上杯茶。”我也好自娱自乐一番。
话刚出口就见大家笑作一团。说实话,一个女人叫花枝招展,一群女人就叫群魔乱舞。
老鸨也笑道:“你这小丫头想得倒美——凭你也配咱们大堡皇城第一美人的名字?”
小二责备道:“别瞎说,翠花可是隔壁彩花楼第一花魁的名号。”
菜花楼?还有个花魁翠花?
这什么世道啊?' 。。' 
恶寒……翠花,花魁?
那个声音又淡淡响起:“有志气。谁说只有她才能叫翠花?我的丫头偏也要叫翠花!”
一语定乾坤。定下了我从今之后的名字——王翠花。与皇城第一美人同名不同姓。我的一时兴起之举要我在今后的岁月中受尽嘲弄。

补全

光荣的,我迈进红橙楼——我的娘家!
不夸张。从我决定要踏入青楼的那一刻开始,内心已经把它视为我在这个世界的娘家了。(作者:远洋旅行返回。你确定?娘家?翠花:“娘家是指供我吃供我住供我花,时间一到把我嫁人的地方。”作者受教点头,虚心请教:翠花姐,再给一脚好不?这次想去非洲看狮子。翠花:……)
回娘家吗,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过,能躺着绝不坐着能歪着决不站着。
我伺候的主子,就是当日在众人面前夸奖我又收下我的温婉声音的主人。如我预想是这家青楼的头牌,名唤:紫彩。再次恶寒——紫菜?有没有人叫豆腐,加上虾皮可以包饺子吃。
看到紫菜姑娘真面目,我感叹,原来大包皇朝还有美人!眉如远黛目似秋水,肤若凝脂,发似云鬓,吐气如丝温柔可亲。跟我压根不是一个档次。
紫菜姑娘身边已经有个贴身丫环伺候了,收下我估计也是心地善良不忍见我饿死寒风中。也因此,对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笨手笨脚的某人也没什么要求。美人啊连心都没得不得了,
在红橙楼呆了两个多月,王翠花小丫头每天中午起床后打扫紫菜姑娘的房间,为她们端来饭菜,对着姑娘发呆,听她练琴唱歌画画吟诗……到了晚上姑娘的房里一般都有客人,这时就要躲到后院厨房去。偷懒打屁闲磕牙顺便吃东西。王翠花同志深谙焘光养蹈之理,这期间努力装扮八九岁小童应有的智商,天真无邪活泼可爱成功消除了紫菜当初对我的误会(她以为我是神童呢!)
关于我的年龄问题我也曾问过鬼大爷,他的答案是他也不知道,大概是八岁,不是八岁就是九岁,不是九岁也有十岁。在进红橙楼时我报的年龄是八岁。老天穿都让我穿了,当然是往小里活才不吃亏。
说起我们的紫菜姑娘那可是皇城一绝——琴棋书画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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