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看见了天织一直在死死盯着未弦面纱下的那张脸!
湛然其实也偷偷瞄过几眼,轻纱若有若无,纱后的容颜确实真真确确的很好看,清丽无双,丰神俊朗,所以,天织就被这张脸给迷住了?或者是,她在逃避他,才会这样子肆无忌惮的去盯着一个男子看?
湛然也完全没有想起来,他所想的东西,一点逻辑都没有。
于是天织忽略了湛然,湛然纠结着天织的无视,而那个应该最为突出的断袖男子,被忽视的彻底。
……
过会儿还有加更,好吧,是补更。还有湛卢剑,轻喷!情节需要,与后世的湛卢剑毫无关系!
美人兮:醉梦一生
断袖男子或许是嫌自己太没有存在感,想给自己找找存在感,所以他大喝一声,微微扬起长剑,割下掌柜喉咙的模样,但可惜剑被打在地上,断袖男子大惊,望向悠然自得的未弦。
未弦嗤嗤一笑:“杀了他,你可就找不到你男人了。”
男子恍然大悟,便又开始质问掌柜。
天织见状只叹未弦多管闲事,没了乐子,便又在湛然耳边轻声说:“好生无趣!小灵草,不如我们去醉生楼里看看吧!”
她终于想起他还在这里了吗?
得到重视的湛然微微低下头掩饰了自己神情中的那一丝不对劲,声音淡漠而平静:“嗯。”
醉生楼,共四层,第一层清淡雅致,茶楼,第二层,纸醉金迷,酒楼,第三层,玉盘珍馐,餐楼,第四层,便是掌柜一家的栖身之所了。
天织想要看看传说中美艳无双的掌柜小妾何故芳名远播,所以她直接来到了第四层。
来到第四层,天织才发现这里还可以用同一个成语形容:百花齐放。
天织捏了个诀然后偷偷摸摸的进入她们的房间,每一个女子都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毫不亚于魔帝的后宫。
她笑眯眯的拍拍湛然的肩膀:“小灵草也应有这样的艳福啊。”
湛然的脸竟然可疑的红了。
天织四处逛逛,欣赏欣赏人家女子的美色,然后依次评分。
后来夜深了,那些小妾都去睡觉了,天织没了乐子,只能无聊的坐在门口。
“凡人就是麻烦,晚上还要睡觉,食物,茅房,睡觉一样都不能少,真可怜。”天织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向湛然抱怨着自己的不满。
湛然习惯性的无视她的牢骚,突然间,他变得急躁起来:“子时了!”
“什么?”
“子时了!我说子时了!!”
“……子时又如何?”
“……”
“你快说啊,子时又如何?”天织望着神色冷清的湛然。
“我如何得知?”
“刚才不是你说子时吗?”
“不是我。”
“……”天织眨了眨眼睛:“那是谁?”
“不知道。”
小灵草一定跨界了,好生生的一株灵草怎生了一副木头性子?天织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就当我听错了吧。”
“嗯。”
当真木头……天织刚想说话,却发现周围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之前很安静,好歹也有那些妾侍浅浅的呼吸声,可这下,什么声音都没了,连风的声音都没有。
天织兴奋的起身,这间醉生楼果然有问题!
等等……好像她,漏掉了些什么,醉生楼,醉生楼,醉梦一生。
这个,是重点!
天织刚想告诉湛然自己的新发现,湛然却打断了她的话。
“醉生楼,醉梦一生。”
“……”天织顿时有想屠尽六界的冲动,不,是屠尽五界的冲动,神界已经灭了。
“你怎么知道?”满怀敌意的声音。
湛然定定的望着独自生气的天织,不禁放慢了语速:“醉生楼,醉梦一生,这是醉生楼的口号,也是醉生楼匾上写着的字。”
……
不要埋怨我昨天没加更,昨天意外木有电脑,所以今天再加更好了。
美人兮:紫微星君
……她怎么没看到。
天织皱皱眉,随后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知小灵草有何见解?”
“如是醉生,使人第一想起美酒,随后想想也不对,醉梦一生,除了美酒,美人也可。”湛然一条一条的说给天织听,俊脸上一派严肃。
“哦?”天织甚为开心,刚才的郁闷也没有了,微微一笑:“颇有见解,小灵草继续说下去啊。”
湛然的脸微微一红,将方才闷在喉咙里的话说了出来:“方才我闻到味道,是……”他的声音微微一顿:“是男子所用的……”
“怎么总是停顿。”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如此犹豫?
湛然咬紧下唇,说出了那两个字:“秘药。”
……秘药,男子所用,天织的心头浮现出了四个字,春情之药……
“小灵草怎么知道?我记得你……从来都有不用那玩意儿的。”天织尴尬的转移视线,今天的月亮真远啊。
什么叫他从来都不用这玩意儿,湛然没想纠正她的口误,继续说了下去:“可能出问题的就是这个,但是并不是掌柜的小妾。”
“我当然知道不是掌柜的小妾!”天织自顾自的向周围走了几步:“我们来探险吧!”
这里有什么可以探险的。湛然四处望望,突然,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白衣胜雪的轻纱蒙面男子。他幽幽的摇着一面扇子,一副悠然自得的妖孽模样。
未弦?湛然眯眯眼睛,第一时间想到的竟是楼下的热闹结束了,都子时了,当然结束了。
“这位兄台好眼力,小生都还没走近呢,竟然就看见这位兄台在盯着小生。”未弦向湛然走近,脸上一片盈盈的笑意。
“有眼力的是你才对。”湛然又恢复了原来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他对这个未弦很不待见,倒是天织凑了过来,看见了一脸笑容的未弦,又是一阵凑热闹:“你来了?”
那语气,似乎早就知道他要来了。
未弦的笑容停滞了几秒:“是。”
“哈。”果不其然,他来此一定有着什么目的,要不然,就凭着一个掌柜的美艳小妾,可请不来他。天织打量了未弦一会儿,几刻之后神情大变,她收起了一副玩世不尊的的模样,严肃清冷的开口:“你说吧,你是过来找些什么的?”
“找?”未弦的语调微微上挑:“你怎么知道?”
“嗯嗯,我就是知道。”天织牵起身旁湛然的手,朝他微微一笑:“我们走。”
湛然不明所以,便由着她将自己拉走,她的手有些冰冷,而他的手也有些冰冷,两个冷冰冰的人啊。【所以那么久也擦不出火花】
“去哪里?”湛然顾不得被他们抛在身后的未弦,只能转头问天织,天织的脸不像凡间女子一样跑几下就通红通红的,仍然很白很细嫩,她在笑,被她这副平凡的面容演绎出来,没有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美艳,倒是有小家碧玉一般清新自然,其实天织,一点也不输掌柜家里的那些小妾。
呆呆地,湛然就看着天织说:“天织,你很美,比她们都美。”
……
这估计是小灵草说过的最浪漫的一句话了,性格太高冷,伤不起……还有,加更更完啦!
美人兮:神兽白泽
“嗯?”天织微微挑高了音调,一副不解的模样。
湛然这才发觉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微微低下头,反省着自己刚才的失态,当他以为天织会取笑于他的时候,天织却抿唇一笑,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架势。
“我也是这样想的!”
身为一只活了上万年的上古妖兽,如此尊贵的身份,如此漫长的生命,竟遮掩不住她这一身的……风尘之气?湛然默默无语,似是赞同了她的想法。
“小灵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拉你出来吗?”
“不知道。”
“嘿嘿。”天织奇怪的一笑:“我闻到了一种特别的气息,不是秘药,而是秘药想要掩盖过去的那种气味……是野兽的味道,但是没有血腥之气,甚至还有着淡淡的仙气。”
“应是哪位的座下灵宠吧。”湛然猜测。
“这里可真是藏龙卧虎,刚刚看见紫微星君的湛卢剑,之后又来了一个六界之外的怪物,而现在,仙界灵宠也跑过来了。”天织讥讽的勾唇:“怕是未弦就是为此而来。”
“湛泸剑?那是什么?”
“紫曈很久以前用了太阳神火烧出来的一把绝世好剑,后来送给了紫微星君,不知为何竟出现在那断袖男子的手中。(。pnxs。 ;平南文学网)”
紫微星君?好熟悉的名字啊。
“快点快点,我倒要看看,那灵宠到底是什么东西。”天织微微一笑,加快了脚步。
最后天织直接把湛然带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黑漆漆的一片,似乎还有水滴声,一片黑暗中也看不清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大,那些黑暗的地方仿佛随时都有野兽扑上来咬断人的喉咙,阴森森的。
“哈!我看见了!”天织松开了湛然的手,一下就跑得没影了,湛然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似乎还残留了她掌心的温度,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他有些茫然。
“天织,你在哪儿?”
没有回答。
“天织,你在吗?”
这次依然没有回答,但是似乎有东西蹭到了他的身上,柔软的绒毛,这……是什么东西?
随后传来的是女子空灵动听的笑声:“小灵草,它似乎很喜欢你!”
是她的声音,嗯,她还在,她还在,湛然松了口气,低下头望着那一片黑暗,他看不见黑暗中隐匿的是什么东西,却可以清晰地感觉自己手中柔软干燥的绒毛:“这是什么?”
“是白泽!”
白泽,一种神兽,独角兽的一种,浑身雪白,祥瑞之兽,可是它,怎么会在这儿?
“这里怎么会有白泽?”
“哈!这还不是一般的白泽!白泽喜净,这世间也就只有一个人能让它臣服,便是那个性情清冷的紫微星君,这是他的座下灵宠。”
怎么又是紫微星君?湛然微微蹙眉,他有些不喜欢总是从天织的口里总是听到一个男子的名字:“紫微星君是谁?”
“其实我也跟他不熟。”天织蹲了下来,向白泽微微招了招手,意为让白泽去她这边,可白泽不领情,依然一个劲的在湛然身上乱蹭:“我跟他见过一面,便是在我与……”
说到这里时,天织的声音停了下来,她把那几个字咽了下去,与紫曈的大婚上……
美人兮:灵草离去
“与谁?”湛然望着神色有些慌张的天织,问了下去。
“你知道那些作甚!”天织慌乱的低下头:“这白泽似是失了灵性,也不知为何遗落在此。”
湛然有些头疼,那么大一只白泽一直往他身上蹭啊蹭啊蹭啊,说回来,它有多少天没洗澡了?!双手将身形巨大的白泽拉开,他一直望着白泽莹蓝色的清澈眼睛,一字一句道:“不许再往我身上蹭了。”
白泽似乎听懂了他说的话,立刻乖乖停止挣扎,温顺的倚在湛然脚边。
“看来只是白泽失语,还是听得懂人话的。”天织细细端详着这只周身银白气质优雅身份尊贵的白泽:“小灵草你干脆就将它收为座下灵宠吧,遇上一只白泽不容易,更何况还是紫微星君曾饲养过的白泽,反正你的灵力这么低,修为也不高,它可以在你将要被人吃了之时救你一命的。”
“那它的主人呢?”湛然对于天织这样子说他修为低有些不满,他轻轻一笑,仿若天地都失了颜色:“那那个很厉害的紫微星君来找我报仇怎么办?它保护得了我吗?我修为这么低这么无能,不早就被那个紫微星君杀了吗?”
天织微微一愣,她没有想到湛然会说出这种话,她刚刚说的是不是过分了?天织飞速的反省着自己,然后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没关系,我帮你了结了他。”
乍一听,好像很暧昧,然而仔细想想,按天织的骄傲自恋,这种话也就是随便说说,湛然墨眸一冷,装作没听到她刚才说了些什么,抚了抚白泽柔软的绒毛,轻声说了几句话,然后翻身骑上了白泽,白泽长啸一声,声音空灵悠远,一人一兽就此飞远。
天织呆呆地看着他们两个,过了很久才想起应该去追他们两个,然而白泽速度惊人,不过几刻,竟如同凭空消失,不见踪影,天织显然高估了自己的上古妖兽身份太过自负,竟然没有想过自己跑不过四条腿的白泽,只能站在原地,很久以后,她缓慢的叹了一口气。
望湛然不要怄气才好,毕竟凡间现在比魔界都乱,神魔混杂,谁能保证湛然不被那些心术不正之物拿去滋补身体?不过白泽在他身边,一般的妖物魔物应该近不了他的身吧。
天织正想着,身前却突然出现一个修长的身影,来人悠闲地摇着扇子。
天织抬了下眸子,不冷不热的问道:“有事吗?”
“哈!禁锢得太紧被吓跑了?”未弦的语气似是幸灾乐祸,但容貌却被掩在那一帕轻纱后,看不清他的表情:“莫要过于自负,你又不是世间再无强敌。”
天织对他莫名的反感,颇为不耐烦的看了未弦一眼:“干你何事。”
“我只是爱好凑热闹。”未弦微微一笑,并没把她刚才的冷言冷语放在心上:“我方才见你养的那株小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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