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人说道:“哥们,谷主女儿真***美啊,就是冷了点,叫慕容容,这名字也取的好听,真的能把人给融化了,嘿嘿,真是人如其名啊。”
另一个道:“你懂什么,这名字不是好听才这么起的,而是谷主是个大舌头,叫她名字的时候,总是容……容,要容上半天,才容出来,后来,慕容容听着麻烦,就自己改叫慕容容了,她谷主一听,到也符合他大舌头的习惯,就答应了。”
想不到这两家伙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开起他们谷主的玩笑,这也是他们酒后失言,无心之语,要在酒醒死,再借他们一千个胆子,也是一个不敢啊。
李春生更想不到的是慕容容的名字还有这么个由来,更加的觉得荒唐可笑,几乎忍不住气喷。
李春生等他们走进,天神般闪现,一手戳番一个,一手按在另一个头顶,随时可以发力,那个巡逻酒顿时惊腥一半。
“不想死的,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们关押犯人的地方在那里。”
巡逻身如筛糠,颤声道:“我们这里没有犯人,也从来不设牢狱。”
李春生微怒,道:“嗯?你想怎样个死法。
那巡逻哀求道:“好汉饶命,我们这里真的是没有。”
“那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抓了一个女子,十八九岁的样子,穿件紫衫,模样清秀的女子。”
“小的不知道,小的只负责夜里巡逻,白天一般都在家里睡觉,如果是女的,大部分都住那边几间屋子。”巡逻指指右手几间石屋。
李春生想。。。。。。
想欧阳紫月或许有可能被安排在那里也未可知,对巡逻道了声谢,一手落在他后颈,将他打晕在地,然后把两人拖到了一个黑暗无人经过处。
收拾妥当,径直朝巡逻指的方向去,远远的看到两丫鬟站在一个门口,张望着什么,门却是半敞开的,李春生看着两丫鬟四目张望,必有蹊跷,悄悄的绕了过去,见一边窗户开着,身子一猫,闪进屋中,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李春生环顾四周,陈设布置古朴典雅,高贵中又见别致。
红孪帐两边高悬,金帘勾微微低头,双蝶迎风水粉枕,菊花镶金绣红褥,那张床整体上看去,和现代的却有些不同,这床上还有一个床架子,就是床的上方还有一个顶棚。
对面屏风之上,挂着一把五尺七弦焦尾琴,窗台之下案几上,左边摆了一个乳白细花细颈瓶,插着几只醉星耀月花,案几大片地方,却是败放着文房四宝,看上去足见温馨。
这是一闺房。
李春生最后下结论,欧阳紫月怎么可能被送到这里呢,***,上那个巡逻的当了,其实巡逻也并没有骗他,巡逻白天确实在睡觉,巡逻只是以为李春生问有没有女子今天被带进来,他也不知道是谁,以为或许在女眷当中,所以就指了这边房子,哪里知道偏偏有两女丫鬟在门口张望,举止中透露着奇怪,必然有事情发生,所以李春生自然就先闯入这里了,不料却是一闺房,四处看了看,也没什么密门机关之类的发现,正在无可奈何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小姐,你回来啦,我们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香汤,等你回来给你沐浴呢。我去叫下人把浴桶搬过来,可沁,你帮小姐准备准备。”
“嗯,好的,可馨你去吧,这里有我。”
说完,只听到一个脚步声远去,却有两个向门内走来,李春生一慌,想从窗外逃走,却见窗外人影闪动,那个被叫可馨的丫鬟正好从窗口路过,李春生怕被发现,哪里还敢跳,急中生智,见床顶上可以藏人,忙跃了上去,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下面的情景。
不一会儿,浴桶,汤水都送了进来,可沁和可馨两丫鬟忙着把一些香料,玫瑰花瓣洒在浴桶里,只见房间里雾气氤氲,整个房间水汽缭绕,变得朦朦胧胧。
“你们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们。”
“是。”
两人退下,将门关上,慕容容斜坐在浴桶上,撩了几个水花,然后站起身来。缓缓褪下白色外裳。
李春生躺在床顶上,开始还不敢稍微动一下,后来见老半天没动静,大着胆子向下张望,这一看,脖子老半天缩不回来,只差脑冲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心中暗暗叫道,妈的,爽啊,幸亏没机会溜走,这时对那个叫可馨的丫鬟不知生出多少好感。
正想着,慕容容手却没有停留,外衣渐渐滑落,玲珑的身姿,雪白似珠,光滑如玉的半个身体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李春生真想上去搂抱一下,摸一摸那样光洁滑溜的手,立刻魂飞魄散也是值得的,那一身雪白,映衬着胸前小小一片鲜红菱花鸳鸯戏水抹胸,再加上弯腰举臂是身体引起的褶皱,形成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春光无限,引人遐想翩翩。
最后一件红色裹兜藏着慕容容那挺拔的玉峰,但是李春生在床顶上,居高临下,已经能看到两玉峰对峙中完美的乳沟。
但是,慕容容的手还在动,两手伸到了背面系带子的地方。
第二卷 风起云涌
第七十六章 … 自废双眼
李春生看着入浴前的慕容容,心中感觉很是复杂,一方面,这样的诱惑实在太大,忍不住不看,但是,又有另一种心情浮出水面,慕容博早在沼泽地里就提起过八五八书房,慕容容性格比较内敛,今天看到她居然还有埋话的习惯,专门做了一个话冢,这是怎样一个女子,李春生第一次在偷窥的时候用大脑考虑过问题。
在美女春光大泄的前提下,几乎所有的男人,至少是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动了:眼睛直了,脖子僵硬了,心脏停止了,全身唯一在动的地方就是下体之物,这是正常的,绝对正常的。
可是这次,李春生居然脑子还在动。
他怀疑了,这次偷窥,是不是有些罪恶感。
可是,慕容容的手并不因为他的罪恶感而停留片刻,让他有考虑的时间,手渐渐从背上滑落,红色的丝绦慢慢散开,滑落。
空气中香气更浓,水雾更盛,笼罩着慕容容。
慕容容一只脚缓缓伸进浴桶……,准备完全褪去抹胸……
李春生思想争斗冲突着,手微微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其他,床也跟随着轻轻的摇晃起来,只是轻轻的,一点声音没有。
可是,这时,一只该死的老鼠似乎受到床摇晃的惊吓,或是受不了眼前美艳的诱惑,突然从床底下串来出来,一头撞在浴桶上,从慕容容的脚边溜过。
毛茸茸的感觉从慕容容的脚上迅速爬过全身。
啊——
一声惊叫,站在桶外的脚忙缩到浴桶里去,惊慌的在浴桶里乱踢乱踩,溅起水花片片,几点跃过床顶,落在李春生脸上。
李春生见美女受到惊吓,也没来得及考虑自己是在偷窥,护花怜花爱花的豪情毫不分说的大起,左手食指自然而然的就点了出去,真气流转。
噗!
一道光焰打在老鼠身上,立时被烧成焦碳。
火光未熄,慕容容猛的抬头,正看到李春生在插顶探着脑袋,左手虚指。
啊——
慕容容这一惊更甚先前,本能的用手捂住前胸,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李春生被这一声尖叫吓了一跳,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偷窥,无论如何是不该出手的,这一出手,不是告诉人家自己在偷窥么,为了一次好心,可能就要招惹数不尽的麻烦了,李春生为刚才的举动悔青了肠子,可是那种见了美女受惊的表情,李春生实在控制不住出来保护的冲动。
外面可沁可馨两丫鬟听见声音,忙推开房门,准备进来,一边问道:“小姐,出什么事了?”
慕容容慌乱之中,第一想到的就是如何隐瞒这事,生怕自己洗澡被偷看的事宣扬出去,自己以颜面无光,忙道:“没事,你们去后山看看,我爹送我的金孩儿是不是还落在那里。”
“是。”两丫鬟感到莫名其妙,却不得不遵从,一肚子狐疑的关上了门。
听到脚步声远起,慕容容对着李春生厉声喝道:“淫贼,还不滚下来受死。”
李春生见慕容容眼中含泪,在眶中欲奔涌而出,后悔不该从窗户跳进来,现在听到慕容容一腔怨气,叫他下来,也希望能妥善解决这件事,便红着脸跳了下来,站在慕容容身前。
还未待李春生站稳,慕容容已经胡乱穿好衣服,手中多出一把四尺来长的青钢剑,直刺李春生双眼。
口中娇叱道:“淫贼,识相的,乖乖的自废双目,发誓不将此事说出去,我可饶你不死,否则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虽然明知自己有错在先,可是要自毁双目,如何能下得了手,迟疑了一下,就见剑光一闪,李春生身子一侧,避开那一剑,强制压住火气,道:“今天是我不对在先,可是我也不是有意的,我是想来找一个人,无意中闯到这。。。。。。
里来,绝对不是想冒犯姑娘的……”
“废话少说,我只要你的一双眼睛,你不自行了断,我就不客气了。”说罢,又是一剑,再次转向李春生眼睛。
凭李春生现在的功力,完全可以空手抓住慕容容的剑,但是心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只好回避她的剑招,道:“这事我实有错在先,对不起姑娘,但是要我自悔双目却是不能,但是我李春生可以对天发誓,我此后若有半句泄露今晚之事,天打五雷……”
轰——
李春生话未说完,天上顷刻间闪电雷鸣,将窗户映的雪白透亮。
李春生忙抱了头,吓出一身冷汗,伸手擦了擦道:“呃?报应不会来得这么快吧。”
是巧合?!是天意?!还是上天作弄?!
慕容容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了一跳,手中的剑稍微一缓,旋即,带泪小脸又忍不住浮出一个浅笑,被李春生看个正着。
李春生心里明白,大凡女孩子,在盛怒之下,若能一笑,那一切就有转机了。
这么好的机会,李春生焉能错过,忙道:“慕容姑娘,其实在下并不是无意冒犯,而是千里慕名赶来偷窥的,我刚才说了谎话,也难怪老天要闪电罚我。”
慕容容不知道李春生在胡编乱造,愕然道:“慕名偷窥?”
李春生神情投入,走了两步,陷入深思道:“是的,想当初,我在依剑峰上遇见商琪道先生,商琪道对我说天下美女有五,被修真界人称为五妍争芳,帝王谷的女儿就是其一,但是商琪道说其余四美加在一起也不如他家小姐十分之一,我当时深以为然,为什么说我深以然呢,因为有很多人都提到过慕容姑娘人极是美丽,可是却有些冷,所以没人敢一亲芳泽,我本来也是其中之一,怎奈无人引见,深以为憾,后来遇到商琪道,自然不肯错过,经他指引,我就自南向北,不远千里赶来,只为见慕容姑娘一眼,后来又在中途语到慕容谷主,听说你喜欢金孩儿,我自然愿意帮忙捕捉了,捉完之后,我就忙着往姑娘这里跑了。”
“你真的是李春生?就是帮我爹捉金孩儿,救了商琪道夫妇性命的李春生?!”慕容容面容冷淡,不喜言笑,神情冷漠,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虽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化之姿,别人也不敢随意在她面前夸赞,此类赞扬之话听的极少,今日咋一听,很是悦耳,心里舒畅了不少,却依然沉着脸道:“可是那你又为什么杀我谷中二十五条性命啊,这有如何解释呢?”
“我当然是李春生了,杀人之事当然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想阻止我进入帝王谷,其实我对慕容姑娘一片爱慕之心,天地可表,怎么会做出有损帝王谷的事呢,那不是把我推向慕容姑娘的对立面吗,打死我都不会做这么傻的事的,况且,这事,我的一个朋友也可以做证的,不过她被你们抓起来了,也不知道被关在哪里。”李春生说到最后,想到欧阳紫月,心中又颇有些伤感。
“你的朋友?”。
李春生摆手道:“是的,我朋友自从逍遥林被抓走后,现在不知道被你们关在哪里了,慕容姑娘能不能帮忙?至于今晚之事,如果慕容姑娘愿意,我完全可以对慕容姑娘负责的。”
“哼,负责,怎么负责?”慕容容见李春生提起,就触到伤心处,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她本来性格内敛,不肯多事,想废李春生眼睛了事,又不是他对手,又怕他走了出去宣扬,自己名节不保,也怕父亲及谷中上下知道,脸上无光,不敢大声叫嚷,不然只要吆喝几声,李春生想走也困难,慕容容正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春生也有些不好意思,。。。。。。
呐呐道:“负责的意思就是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慕容容一拧眉,厉声道:“婚姻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我们自己做的了主的。哼。”
李春生正在想如何回答,慕容容又接着道:“这事你想也休想,今晚之事如果你对第三个人讲,若被我知道,我就算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你。”
李春生见事态缓和,又见慕容容粉面含嗔,越冷越觉可爱,平时嘻皮笑脸的习惯不禁又犯了,笑道:“没有传到你耳朵里并不代表我没说啊,你怎么就能肯定我没有对第三人讲呢,或许是我对第三人,第四人讲过,只是世界太大,他们也无从传到里耳朵里,但是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也说不准。”李春生这一番话本是想使慕容容心急,想看看内向的人,心急起来如何。
慕容容一怔,却领悟到另一层意思,想不到李春生自己会说出这一番话提醒于她,不知道他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冷哼道:“不错,对你这种无行浪子,我确实放心不下,既然你自己也知道,那我就决定一直监视着你。”
“监视我?”李春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错,我要一直监视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绝对不让你有说的机会,而且,我随时会杀你,只要有任何机会,我绝对不会放过。”
李春生想不到自己随便的一番话会有这种后果,面色故做狰狞,摩着手道:“你就不怕我这无行浪子哪天兽性大发,杀了你或者,嘿嘿……?”
“哼哼,你只要有那个本事,我当然是在暗下跟踪,偷袭,下毒,埋伏……只要杀得了你就行,方法无不用其极,而且我要你每天提心吊胆,寝食不安,要你随时担心有被杀的可能,在吃饭时,你要担心食物里有毒,在睡觉时你要担心毒蛇毒虫……总之,只要我一天不死,你就别想有一天好过。”
李春生后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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