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把老大!”光头对着迷你麦克风兴奋的回应,“一切OK!黑狗血一倒,不怕锅盖头不现原型!”
“没错,老大。”田基也眉飞色舞的应和着,似乎对这次行动格外自信,“锅盖头现在就在隔壁,我们动手吗?
嗯!”遥控指挥得春河源一声令下,“锅盖头,你有种,竟敢给我小弟开罚单!兄弟们,展示真正实力的时刻到了,动手吧!”
“是!老大!哦嘿嘿嘿嘿嘿……〃(PS、神经、郭妮你凑字啊)
隔着一层灰色挡板的1号隔间里,陇月一挑眉毛,无力地叹息。
难道没有人告诉隔壁那两个笨蛋,他们刚才说话真的很大声吗?别说我,估计连洗手间外的人都听见了……
另一边,田鸡正把耳朵紧贴在抵住挡板的卫生纸卷筒一端,窃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便朝光头发射一道默契脑光波。光头立马蹑手蹑脚的踏上马桶盖,端起脸盆,垫脚往隔壁一看……
“咦……?没人?……”
“没人?怎么可能?!”
田鸡一愣,一把扔掉手中的纸筒,急匆匆的踩到马桶盖上探头一望,果然墙壁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咚咚咚——咚咚咚——
光头和田鸡所在的隔间突然响起了沉闷的敲门声!
田鸡转过头看着隔间的门,不耐烦的大叫。
“谁啊?!里面没人!”
似乎田鸡的大叫声奏效,敲门声戛然而止。可是下一秒,2号隔间的门被猛然推开,陇月正阴沉着脸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两人。
“锅……锅盖头!我……我刚才不是说了里面没人了嘛?!你……你还推门干什么?!”看见离奇消失的陇月竟然近在咫尺,光头和田鸡吓得往后一仰,飞天壁画紧贴在了墙上。
“哼……”陇月翘起一边嘴角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如果里面没人,那你们两个是什么?”
光头和田鸡飞快的互换眼神,不约而同的拽起衣袖,亮出一凸一凹两团“肌肉”:“锅盖头,讨打吗?!”
陇月斜斜的靠在门上,玩味似的看着两人,盯得光头和田鸡一阵发抖。
“舒有光同学,田基同学。”陇月缓缓勾起下巴,淡淡的说,“这里只有我们三个,这一次,你们可不会像中午那么好运了。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给别人添麻烦,那么也请你们尝尝‘麻烦’的滋味……”
陇月默不作声,目空一切地右手向空中一扬,再垂下时,纤长的指尖骤然多出两个黄色的小球。
原本大惊失色的光头和田鸡却顿时松了口气,得意洋洋的表情就像掉进水的皮球,飞快浮现。
“嘿嘿嘿嘿……锅盖头,你鸡哥和光头哥闯荡江湖那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区区两个兵乓球,能对付得了我们吗?!”
陇月默然地勾嘴一笑,夹着乒乓球的手指优雅的向前一甩!
砰砰!砰砰!……
两颗乒乓球砸向光头和田鸡身上,轻弹几下后,停在了抽水马桶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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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楼
“哈哈哈哈!”自以为看穿一切的田鸡陡然大笑,叉着腰跳下了马桶,像只骄傲的大公鸡,拉长脖子靠近陇月,“你的鬼把戏玩完吧?接下来轮到鸡哥和光哥登场了。光头,狗血伺候!
田鸡等了半晌,背后却丝毫没有动静,最后隐隐传来一阵悲凉的抽泣声。)
“光头,你在搞什么鬼啊?!我是说用狗血泼他,又没说泼你!你这么难过干什么?!”田鸡转过头,瞪大眼对着光头大呼小叫。
光头正蹲在马桶盖上扎着马步,端着脸盆的手不住哆嗦。一张脸就像被揉烂的面巾纸,五官紧皱,眼泪和鼻涕哗啦直流!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闻到了一阵涩涩的味道,然后……然后我突然感觉心里好悲伤!”光头一边哭诉,一边从马桶上跳下,将脸盆硬塞给田鸡,哽咽着抹了把泪水,“田鸡!我实在是太伤心了!这里交给你,我先去角落里哭一顿再说!呜哇哇哇哇——”
光头说完,直奔洗手间最里面的角落,蹲在那里抱头痛哭。
田鸡端着脸盆,一脸错愕,耳塞里传来了春河源的声音。
还……还没有……”田鸡讨好的朝面无表情的陇月笑了笑,神情紧张的低声回应,“老大,狗血还没有泼……不过光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蹲在角落里哭!
“蹲在角落里哭!?”天台上,春河源惊讶的声音如弹簧板扭了几圈。他托腮沉思几秒,对田鸡下达进一步的行动指令,“田鸡,你先把狗血泼了,等看看锅盖头的情况在……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春河源还没有说完,突然他的耳塞里炸开一阵大笑!
“混蛋!想吓死我吗?!”春河源赶紧拔下耳塞,掏了掏嗡嗡作响的耳朵,对着迷你麦克风气急败坏的大吼,“田鸡!你在发什么鸡疯?!是狗血泼成功了吗?!
“老……老大!哈哈哈哈!!”举到半空中的耳塞传来田鸡虚弱而又无法自抑的诡异大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闻到了酸……然后……
哈哈哈哈哈……好高兴……我忍不住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大!我爱你!上帝!我爱你!哈哈哈哈!”
“糟糕!我的两个小弟中招了!”春河源猛地关掉耳塞,气急败坏地把望远镜塞给藤星衣,又甩给他全身装备,“妖术……这肯定是妖术!你在这里帮我继续监视那个吸血鬼锅盖头!我去洗手间里救他们!
“小蠢!小蠢!等等!”藤星衣焦急地想要叫住春河源,可心急火燎的他早已如导弹般飞速冲了出去!
天台门重重摔上,藤星衣举着望远镜看着一哭一笑的光头和田鸡,忧心忡忡。
胧月果然是一个异常危险的人物,希望小蠢他们不要有什么意外才好!除了他诡异的住所外,似乎还有太多的不可思意……
刚才温室挂锁自行打开的那一幕,自己是亲眼目睹的,胧月究竟是如何办到的,实在令人费解。不过,即使他很聪明,但到目前为止,似乎还察觉自己帮小蠢布置的那个机关。这样,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自己的眼睛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
此时,教学楼三楼的男洗手间里,光头蹲在角落里,哭得满头黑气,田鸡捂着肚子扶在门框上,笑得不可自抑。一盆狗血早被手脚乱蹬的两人踢翻,淋漓了一地。
接连几位去洗手间的同学远远听见这绞缠在一起的诡异哭笑声,汗毛倒立。走到门口看到这恐怖的景象,更是吓得夺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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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楼
这是,一阵不甚和谐的欢快小曲从洗手间外的走廊上传来,不一会儿,教导处主任朱主任一边解着皮带口子一边走进了洗手间。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看见这“血腥”的场面,朱主任惊得连连倒退,(一个字不会)见还“活着”的几人便强作镇定,颤声问道。
“你……不是1年9班倒数第二名的田基吗?”朱主任认出了坐在血泊中大笑不止的田鸡,犹豫着上前一步,“你在这里笑什么?地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
“不……不是的!我……我就是忍不住要笑!笑出来就好了!啊哈哈哈!”田鸡无力的朝朱主任摆了摆手,话未说完又禁不住哈哈大笑。
“真是目无尊长!不过,笑得那么开心……应该没事……”
朱主任不悦的扫了眼田鸡,低声喃喃道,转头看向旁边,“哎?你是1年9班倒数第三的舒有光同学吧!你蹲在墙角做什么?”
“我……呜呜呜!”光头转过头,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我就是觉得好痛苦!我好轩昂哭!哭出来……就……就好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听完解释,朱主任来回打量着两人,像是顿悟般怒目一瞪,威势赫赫。
“舒有光,你哭的这么伤心是不是田基欺负你了?我说了不要跟这些成绩不好的人混在一起。现在后悔了吧?田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站起来回答我!
田鸡壁虎般贴着隔间挡板软绵绵的蹭上去,手指着依然屹立在原地的陇月,一边喘气一边大笑,就是没法正常说出半句话!
陇月站在洗手间里,时而低下头,十二抬头四下张望,想在沉思着什么,又像是在搜寻着什么。
“原来是这样那个……难怪不管我去哪里这些家伙都知道……”陇月像是完全没察觉到洗手间里还有另外三个人一样,抬起头,对着天花板角落上一个闪烁的光点喃喃自语,发出一个不以为然的哼声。
你是……二年级的同学吧?”见田鸡手指着陇月,朱主任抬了抬眼镜,上下打量着这个行为有些怪异的锅盖头,“你知不知道舒有光同学和田鸡同学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抱歉主任,我不知道……”陇月回过神,神情木讷的摇了摇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这两位同学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呜哇哇哇哇!不是……是……呜哇哇哇!!”
头……头……哈哈哈哈!锅盖……哈哈哈哈!是……哈哈哈哈!”
听见胧月简简单单就推卸了一切责任,光头和田鸡一急,齐齐指着罪魁祸首想要对朱主任申诉,可就是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朱主任,”看见朱主任陷入了一阵困惑,胧月推了一下眼镜,平静地打断了朱主任的思索,“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回去教室值日了。”
“嗯……好。”朱主任点点头,胧月微微弯腰向他敬礼表示感谢,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时,光头和田鸡情绪徒然激烈,“发作”得更厉害了。很快,洗手间里便传来了朱主任命令他们不准笑和不准哭的喝斥声。
而此时胧月已神情自若地走在教学楼的走廊上,往2年3班的教室走去。被他浓密的锅盖发型严严实实地遮挡住的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枚黑色的耳塞。耳塞里传来春河源气喘吁吁的声音——
“呼叫光头!呼叫田鸡!喂!喂!藤星衣,光头和田鸡都没有回音了,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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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楼
哼……”胧月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个莫测高深的笑。
一阵诡异而又不详的气氛,顺着教学楼的走道朝整个学校蔓延开来……
下午5点45分,放学后的靖才中学渐渐变得沉寂。
暮霭让空中一团团棉絮似的白云,渐渐化成了金褐色。夕阳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射进三楼2年3班的教室,让课桌在地面上拉出金黄色的斜影。而没有余晖眷顾的角落,愈发愈显得昏暗。只有一个身材瘦弱,顶着一个“锅盖头”的男生正拿着扫把认真打扫着。: 这是,三楼的楼梯口,一张紧紧咬住的嘴唇,突然迸出一丝咬牙切齿的冷哼!
“可恶……连老子的小弟都敢欺负!我看这个变态是不想活了!这一次,我春河源亲自出马,锅盖头,你死定了!”
猫腰躲在拐角的春河源,脑袋里不断地浮现出光头和田鸡在夕阳下,颤巍巍相扶离开的场景。即使到现在,空气中似乎都回荡着他们绵绵不绝悲凉的笑声和哭声。
想到这,春河源烧得有三丈高的怒火又向上蹿了几分,用力捏了捏右手的那根银针……
“小蠢,就算我把麻醉针借给你也于事无补,胧月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劝你还是终止计划吧。”
“少废话!我热血男儿春河源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吗?而且不试试怎么知道?!不管怎么样,我非把那个锅盖头狠狠地揍回原形不可!”
“唉……我知道了。我会帮你盯着他,通知你他的方位的。你万事小心。”
“呼叫藤星衣,呼叫藤星衣。”春河源压住耳朵里的耳塞,低着头对着迷你麦克风压低着声音说着,“那个锅盖头现在在哪里?”
“放心吧,他还在教室里。”天台上,藤星衣举着望远镜朝教学楼的方向认真观察着,“不过,他已经做完值日,正在收拾书包准备回去了。小蠢,他马上就要过来,你赶快躲好,我会继续通知你胧月的方位。
“OK……”听完藤星衣的话,春河源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坏笑。很快,他潜回楼梯口,像准备起跳的青蛙一样,身体微蹲,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这条走廊。
“小蠢,他已经走出教室了。我倒数5声你就出击!”
藤星衣话音刚落,春河源就隐约听见走廊上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5……4……3……2……1!行动!”
“哇呀——锅盖头!你受死吧!”藤星衣一声令下,春河源立刻大吼一声,如同跳起来的弹簧一般,抓着手中的麻醉针往前一个虎扑!
已有半只脚露在楼梯口的拐角处的胧月,似乎在听见春河源大叫之前,就如同倒带般自如地轻盈跳起,退回了一两米。
“呜哇——”
砰!
顿在空中的春河源发觉自己扑了个空,可因为用力过猛,来不及把身体收回。一秒钟后,三楼走廊上响起一记重物砸地的闷响。春河源就像一片被砸扁了的面皮,紧贴在地面上,腾起一团厚厚的灰尘
咻——咻——咻——咻——
春河源手中拿着的麻醉针在半空中来了个360°回旋,在夕阳下寒光一闪。
咚!
最后,漂亮地扎到了春河源屁股上那个还没有完全愈合的细小针眼里……
“啊——屁股!又是我的屁股!!”春河源抬起灰扑扑的脸,痛不欲生地一阵惨叫。
“喂?小蠢!小蠢!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春河源的耳塞里传来藤星衣担心的问话,已经气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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