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伤剑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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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伤剑暂定-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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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毒老怪道:“人都死了,你还有什么话说,是不是讲到你杨总镖头的要害,你便要杀人灭口了呢。”

    众人听到这,更是惊呆了。

    杨惊涛笑道:“哦,笑话,杨某一身光明磊落,何谈灭口?不过你师徒倒是‘厉害’,知道掌柜的怕影响生意,合伙骗人来了。”

    随后杨惊涛转了转眼珠,马上接道:“大家看。”说完立马用掌力从紫衣男子后颈,吸出了小半截鱼刺,鱼刺后面却钉有一颗头发般的黑色细针,不注意看会误认为是毫毛。

    杨惊涛继续解释道:“此处正是人体风池穴,虽然不在人体最为致命死穴里边,点中了,力度不够未必会让人马上死亡,但这颗像发丝一样的毒针,正是他五毒老怪所发,他的毒无论发到哪里都会让人立刻死亡。大家看,这颗鱼刺是杨某所发,杨某的力度恰到好处,可以让紫衣兄弟立刻昏迷,却不伤及性命,这样做的目的在于引出这江湖败类现身,为江湖除害。”

    灰衣男子问道:“对啊,多亏杨大侠在此,不过杨大侠怎么知道是五毒老怪所发呢?”

    灰衣男子的妻子抢答道:“你们想一想,五毒老怪的徒弟当时与紫衣兄弟坐对面,他是没有办法将毒针打到紫衣兄弟的风池穴上,紫衣兄弟中的是左侧的风池穴,我夫君居于他的右边,也没有这种可能,只有这位皂衣兄弟位置在他左边,还有些机会,但各居一方,没有十分的把握也不可能准确的发送。”

    杨惊涛马上接道:“其实,大妹子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没有那么复杂,杨某虽然不才,但耳力还可以,这枚毒针是从窗外发射而来的,但杨某立刻就察觉到了,在的位置也刚好合适,比起窗外发射的地方大约近了两倍左右的距离,所以杨某才能将桌上没有打扫干净的半截鱼刺,用指力偷偷地迅速吸到指尖,在偷偷地赶在五毒老怪的毒针之前,将其发射到紫衣兄弟的身上。”

    众人听后无不惊叹,都纷纷赞扬杨惊涛如何身手了得。

    杨惊涛按住了那紫衣男子的人中穴,不一会,那男子便醒了过来,昏昏沉沉中,众人将经过简单的告诉了他,他无不感激杨惊涛,又是下跪,又是恩公常恩公短的谢个不停。

    那少妇和众人,也向杨惊涛赔礼,解释自己说错了话。

    杨惊涛表现的非常大度,没有表现出一点责怪的意思。

    众人纷纷要求杨惊涛为江湖除害,杀了五毒蜘蛛老怪这个江湖败类,杨惊涛正要动手,那五毒老怪突然冲开穴道,迅速提起他的徒弟飞逃了出去,与此同时得意地大笑道:“杨总镖头真是大意,点穴的功夫也太差欠了,老夫这么短时间就冲开了穴道,哈哈……。”

    这样一闹,大半夜便过去了,杨惊涛别了众人,回到了房间,心里不禁暗暗的后怕,心中暗自琢磨道:真是好悬呢,差点就坏事了!

    紧接着,杨惊涛又暗暗地在心中得意道:本来只要杀了那紫衣人,那些笨蛋以为他得了疾病死去,会将他的尸体草草处理,就不会坏了我的事。不过最妙的还是,五毒老怪的巧合出现,不但让我解了围,而且又让我多了个行侠仗义的好机会。哦,更妙的是,从此以后,那些白痴会把我当成了崇敬的对象,还有那紫衣人,以后我就是他的恩公了,妙、妙、妙,天下竟有这等好事。

    因为连日劳累,杨惊涛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杨惊涛经历了这一风险之后,就可以顺顺利利的隐瞒事实了吗?他回到镖局后又发生了些什么呢?请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惊涛探事触心病 天柱闻梦离镖局】………

    当夜,杨惊涛来了个移花接木,巧妙的利用了五毒老怪为自己遮拦。回房后,起初还为自己的高明,暗暗得意,又因当时人太疲倦,得意后便自然的睡着了。这一睡自然不要紧,可要命的是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开始在梦里,便是一遍一遍的美滋滋的回忆自己的“高明”之处。可是到了后来,梦里可怕的一幕出现了,梦中的内容正是三年前他与宋两全、田俊海谋害李鹤的那一幕,接着又梦到此事已经公诸于江湖,自己身败名裂,不觉浑身发毛,身体紧张,惊起一身冷汗。此时正是四更半天,他推开窗户,天还没亮,大雨应该早就过去了,可不知什么时候转成小雨“嘀嘀嗒嗒”,缠缠绵绵的下个不停,接下来的时间他再也无法入睡了,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他非要弄清楚那黑衣人究竟是谁,弄明白那人是不是李鹤,好不容易漫长的熬到天明,那小雨还在缠缠绵绵继续着。他却连早点都没吃,直接向店家买了一顶旧斗笠和一匹旧蓑衣,再买了几块头一锅的喜洲粑粑,上马便直赶天远镖局去了。

    虽然下着雨,吹着风,空气中渗透着缕缕的寒气,但那匹来至马帮的马,早就习惯了这些。再说喜洲到叶榆城北(注:叶榆城,今大理古城),不过五十多里路,大约一个时辰,杨惊涛便就回到了镖局。

    杨惊涛刚进门,管家张天柱便迎了上来,道:“总镖头可算回来了,属下这几天,对那白袍人,查到了些端倪,事关重大,不敢私自做主,又找不到总镖头,只好每日在这等候。”

    杨惊涛刚从风雨中过来,冷得浑身发抖,转了转眼珠道:“张老镖头不急,且先让我更衣,再去暖和暖和,你再慢慢向我道来也不迟。”

    “唉呀,属下真是大意,看这事情把属下急得连总镖头还在受着寒冷都忘了。”

    “这不算什么,张老镖头不也是为镖局操心嘛,再说你又不是下人,这些琐碎之事,哪里能让你操心呢?”

    杨惊涛说完,先换了衣服,让下人在正厅内设了个大火塘,叫来了镖局内主要的几名镖头镖师,一同商议那“神秘人”的事。

    众人来到,纷纷问起田俊海的伤情。

    杨惊涛是个“聪明人”,机警地回答道:“谢谢众位兄弟的关心,我三弟的伤情,巧遇江南一位世外云游高僧的医治,已无大碍,只是因为那高人的嘱咐,不便透露更多,还望各位谅解。”

    “总镖头哪里话,何谈谅解?我兄弟众人中,哪个不知总镖头说话算数,我等就是有天大的好奇,也不敢为难总镖头,得知三总镖头腿伤有治,属下等真乃高兴。”王镖师理解地道。

    王镖师的话,众人都连连赞同。

    杨惊涛眼珠一转,道:“各位兄弟的理解,杨某谢了,今天让大家前来,主要是为了商讨追查婚礼那天的两位神秘人之事,还望各位兄弟齐心协力,找出个有用的法子,方才进门时听到张老镖头说,他已经查出些端倪,那就由张老镖头先说说吧。”

    “总镖头,近几日来,那黑衣人倒也没什么收获,不过那白袍人,属下经过多方面打听,几经思量倒有些眉目,只是……。”张天柱道。

    “张老镖头,不急,慢慢说来。”杨惊涛道。

    “只是不敢肯定。”张天柱急道。

    “张老镖头,不急,说说无妨,张老镖头方才急着有话要说,现在怎么了?有话便说就是,自家人,不碍事。”杨惊涛道。

    “老夫,前几日发现了些问题,又不敢擅自决断,急着等总镖头回来,这才急了,但后来想想这事又没有十成的把握,这才不敢胡乱凭借些道听途说和猜测说话。”

    “张老镖头,慎言慎行,君子风度,我们都得学学呀,不过自家人议事,计较不必太多,不防直说吧。”

    “总镖头,张老爹一把年纪,腿脚不便,他能知道什么,不然怎么不说出来?”那李镖师等不急地道。

    “李镖师不能这样说,张老镖头,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但也是镖局的大管家。”王镖师喝道。

    “大管家,我们兄弟,在外面拼命,他却在家悠闲,不就是个管账的吗?比起我等众兄弟,他算个什么东西”李镖师道。

    “各位兄弟不要争执,杨某自有评断,张老镖头虽年纪大了,但年轻时也为镖局立过无数汗马功劳,记得三十八年前,杨某都还是不管事的个孩子的时候,张老镖头就已经为镖局风风雨雨,两肋插刀了。当时我镖局刚落户大义宁国,当时这大义宁国还是南诏国的后期,杨某不过五、六岁,当时的时局比现在还乱,家师也正是看重了这点,觉得那些有钱人在这种情况下,更会把值钱的东西托于镖局,才到这里来开了这家镖局,但山贼强盗也正因为如此,更加猖獗。记得第一单生意,是一户土司,为了躲避战乱,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带有质疑的将一批贵重物品托于我镖局运送到四川,然后由他们自己负责藏起来,等事情过了再运回来,而谈成这笔生意的正是张老镖头。也正是这笔生意,在半道上出了岔子,连家师都被山贼掳掠了去,张镖头不顾个人安危,单枪匹马,杀进那贼窝,不但救出了家师等三十余人,还巧妙地和解了那帮贼人,要回了货物,让他们从此成了我们路上的朋友,当张镖头带伤办完所有事情之后,便立刻昏倒了。镖医查看时,才发现他浑身上下,大小伤口足有三十六处,腹中空虚,经过即时抢救,才逃过一劫。原来他哪里只是光靠谈就能够说服那帮山贼的,而是用命换了镖局的威严,那帮山贼也是义勇之人,可还是足足被张老镖头的义勇震慑了和感化了,这才有了后面的和谈。像这样的事,他经历过无数次,他的武功,也正因为是在一次受伤过度后而尽失的,腿也是正因为这样才瘸了的,那些时候,众兄弟还在哪里?只说在我大婚那天,见敌人强势,你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出手,和那些客人一样,还有脸说起张老镖头来了?”

    “总镖头,都是些成年旧事了,还提他干嘛?”张天柱感激且又谦虚地道。

    杨惊涛看了看厅内,和气地对丫鬟们说:“姑娘们暂且请先回避。”接着便有力地说道:“张镖头,请把你的衣服脱了,让兄弟们看看,看看你的经历,看谁还有话可说。”

    张天柱道:“算了吧,这冷的天,总镖头,你就饶过我吧,何况都是些往事了,还提它干嘛?”

    “我想看看!”……,“我也想看看!”……;“我也想看看!”……;“张老爹让我们看看吧!”……,“看看你的风采吧!”……,“求您了,让我们看看吧!”……;众人都惊奇地求张天柱道。

    杨惊涛道:“张老镖头,您就给小侄一个面子,也给兄弟们一个机会,尽量靠拢火塘,以免着凉,让弟兄们看看吧。”

    张天柱道:“既然,总镖头有令,兄弟们又是非常的热情,那属下就给大家献丑献丑。”说完便脱下了上半身的衣服。

    众人一看,皆傻眼了,光只是上半身,大小伤疤又何止只有三十余处,至少也有五六十处,谁也不知道他经历过多少恶战,都想想自己身上,几年来最多不过也就是几处伤疤,无不折服。

    李镖师主动“啪”的一下,跪倒在张天柱面前,诚心自责道:“李莫白刚才满口胡言,对不住张老爹,请张老爹责备,打也行,骂也行,只求老爹原谅,不然莫白以后都没脸见到老爹。”

    张天柱道:“孩子,起来吧,你心直口快,是个直道人,老爹又怎能怪你呢。”

    李莫白道:“谢谢老爹原谅,以后只要老爹说一声,不管什么事,小侄我万死不辞。”

    待张天柱还没来得及把李莫白扶起来,身后数位大小镖头镖师皆陆续跪倒下来,然后不约而同地齐声道:“我等以前都冒犯过张老爹,只求原谅。”

    杨惊涛在那主位上看得明白,这些年轻人都是看到了李莫白之后,互相暗示暗示,最后诚心的一起请罪来了。

    张天柱道:“众位兄弟,今天是怎么了,都起来吧,一家人嘛,舌头还和牙齿打架呢,过去了就没事了,起来吧。”

    李莫白道:“老爹不责罚,我等不敢起来!”

    “对,我等不敢起来!”其他人异口同声地道。

    张天柱道:“起来吧,都是些敢于承担的好男儿,老爹喜欢还来不及呢,何谈责罚呢?”他看了看,激动地哽咽了,两眼窝处不自觉的掉下了几颗露珠,接着道:“好、好、好,我责罚你们以后要尊老爱幼,行了吧。”

    众镖头镖师们听后,都觉得他这哪是责罚?哪敢起来?

    杨惊涛转了转眼珠,道:“你们还不起来,不是有心为难张老爹吗?”

    众人这才慢慢地陆陆续续地起来了,燕镖师道:“多谢老爹宽宏,以后我等紧遵教诲。”

    “我等以后紧听教诲!”众人齐声道。

    只有那王镖师没有跪下,但一个大男人的,他却也感动得两眼闪着银花。

    “唉,王老弟,你这是为何?快向老爹认错呢。”燕镖师道。

    “我平时一直都很尊敬张老镖头,何来认错。”王镖师道。他紧接着双手抱拳,鞠躬向张天柱道:“张老爹,英雄了得,心胸宽广,晚辈盛是敬重,请受晚辈一拜。”

    张天柱道:“好了,王老弟,一家人,哪兴这些,老爹心领了。”

    杨惊涛道:“张老镖头,既然责罚大家以后要尊老爱幼,杨某不才,但有一个提议,从今日起,我天远镖局的门规里,便多了一条,见老不尊者或见幼不怜者,击杖三十,屡教不改者,赶出镖局,此条门规现在开始实施,不得有误。”

    所有人皆为赞同,杨惊涛接着又道:“王天鸿镖师,历来尊敬张老镖头,可见其德,武功也不错,武德兼优,着升为镖头,主管东南一路的几支镖队。”

    王天鸿施礼道:“属下谢总镖头提拔。”

    杨惊涛道:“好了,继续我们今天的主要事情吧,我们再次请张老镖头说说看,发现了些什么?”

    张天柱道:“杨总镖头兄弟三人去寻医后,属下,一方面不敢怠慢总镖头的嘱托,管理好镖局,兄弟们虽然多有不服属下者,可都知道这是总镖头的意思,虽嘴上硬气,但都各司其职。另一方面用剩余的时间,在叶榆城内四处打听,加上思考掂量,虽然对那黑衣人没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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