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连这种高明的法子都能想得出来,不愧是我李大哥。”众人都很投入,不知柳云燕什么时候又已经进来了。
柳扶风道:“当然,这是老太婆我未来的孙女婿!”
柳云燕害羞地道:“婆婆你还说,再说不理你了!”
“婆婆,其实……”李鹤想说“他只是把柳云燕当妹妹看”,可刚说了一半,柳扶风打岔道:“老太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许说出来,否则老太婆要翻脸不认人了!”
李鹤道:“好吧,那就不说了。”
欧阳一萍道:“你们再干嘛?天都黑了,本大小姐已经饿的受不了,谁还不快做饭去?”
柳扶风反问道:“你自己不生手吗?”
欧阳一萍道:“本大小姐金枝玉叶,怎么会做这些下人的行当。”
接下来没人理她,她自己却马上接道:“还不快去,就是前两天在那该死的牢房,你们不在的时候,阿黄也会给我带果子来,今天怎么连阿黄都如此不听话?”
众人见她,两眼通红,眼皮浮肿,虽然好像已经处理过了,但还是依然看得出来,她一定躲着向石壁诉说过心中的委屈。心中都无不好笑,只是没有真的笑出来罢了。
柳扶风道:“燕儿,你做的菜最好吃,你昨天不是说要给两位爷爷,做几道小菜吗?还不快去?”
上官逍道:“对了,什么只给你爷爷做,我也要吃燕儿做的菜。”
上官遥接话道:“就是,大哥说得对,我也要吃。”
“小的从没被人服侍过,今天想要贱跃一次,让我们燕儿大小姐服侍服侍,不知道大小姐愿不愿意?”那蓝衣脚夫看不惯欧阳一萍的样子,故意说道。
灰衣脚夫接话道:“对,小的也想。”
柳云燕道:“茶大哥和王大哥一路辛苦,背着我李大哥到了这,当然该好好的享受享受了!”
“对了,阿黄想不想吃燕儿大小姐做的菜呢?”上官遥故意问道。
那野人点了点头。
上官遥又故意道:“阿黄,到楼上把养着最肥的山鸡野兔拿几只下来,给燕儿大小姐使用。”那阿黄立刻进了其中一间石室,估计那里应该是上去上面的楼梯间。
柳扶风故意道:“燕儿,看来你这个山野村姑做的饭,今晚好像有人看不起吃吧?”
这逍遥二仙这么可爱的人,为什么却又都成了采花贼,在那石室中,李鹤与欧阳一萍刚见面时,都发生了些什么?李鹤的研发成功了吗?请看下回分解。
………【十三回 师兄妹久别重逢 上官遥奇获双妻】………
上回说了,众人到了内堂后,内堂里所发生的事情,却没说李鹤去见欧阳一萍,发生了些什么?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回就再来说说李鹤去见欧阳一萍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原来李鹤,上官遥和柳云燕进了那间关锁着欧阳一萍的那石室后,最容易进入眼帘的当然是野人阿黄。
柳云燕初见阿黄,心中虽然微微有些害怕。但,她虽然身为一个姑娘家,却也没有那蓝衣脚夫初见阿黄时那般的恐慌。这或许是因为她与婆婆久住山中,野人这种东西,就算不是经常遇到,却也见过几次;或许是因为她见到阿黄,一头漂亮的金黄色长发,一双机灵的圆圆的大眼睛,毛手毛脸,是有些像那平时经常见到的可爱的金丝猴,只是大了许多。却又穿了一套粉色的女款连衣长裙,甚是可爱。
她虽然有些害怕,却也喜欢,不自觉伸出右手,想去摸摸,却很快又胆怯的缩了回来。阿黄见到她这般样子,先是友好的对她微微一笑,接着抱拳,恭敬的敬了一个礼。柳云燕见了阿黄友好,又是十分的好奇,最终还是伸手摸了阿黄一下,不过那手倒也不敢停留,瞬间便就收了回去。阿黄反到大方得多,干脆到了柳云燕面前,蹲了下去,先是指了指柳云燕的手,然后抹了抹自己的头发。这一动作,把柳云燕给逗乐了,心中那微微的恐慌,顿时全都忘却了,大胆的伸出右手,就像平时抚摸小猫小狗一般,玩起了阿黄的金色长发来。哪里还记得她本是来见他李大哥时常眷恋的欧阳姐姐。
“阿黄不得无礼,都十三岁的人了,还这般娃娃气。”上官遥责备阿黄道。
“上官哥哥,阿黄没有无礼,只是与我投缘,不要骂他。”柳云燕喜欢阿黄这只猴子一样的东西,袒护地辩解道。
“那就随你们吧,不过阿黄千万不要吓到柳姑娘。”
“不会,阿黄这么可爱,怎能会吓着人!”
“那就好!”
“上官大哥,你们真是粗心,我们阿黄这么漂亮的女孩,衣服有些脏了,你们都不给他洗洗,头发也不帮他打理打理。”
“他哪里是什么女孩,怎么你见他穿了女孩的衣服,就认为他是姑娘家吗?他是一个调皮的小子。”
柳云燕,听到上官遥的话,小脸微微一红,轻轻地把手缩了回来,作为一个姑娘家,阿黄既然是个男孩,又是十分的高大,当然难免害羞。不过她在看看阿黄,心想:其实阿黄不过就是只大猴子,再说只有十三岁,就算真的是个男子,也不过还是个小孩,于是便又与阿黄亲近起来。她自己却不知道,现在连她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喜欢动物的孩子而已,接着认真地对上官遥道:“上官哥哥,既然阿黄是个男孩,那就更是你们的不对了,怎么把他弄得不男不女的?”
“这你就不懂了,猴子喜欢花哨,难道你没听说过吗?要是把男人的衣服给他,还不被他撕了。没办法,他已经十三岁了,哪能不穿衣服?只好将就他些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阿黄又不是真正的人,穿男穿女,燕儿认为都可以,这头发也要把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是。”
燕儿正要给阿黄梳妆,突然听到有人大声骂道:“小贱人,你就是我四师兄的新相好?”原来她当时正与阿黄投缘,连那边李鹤与欧阳一萍说了些什么,他都没有听到。这欧阳一萍却突然跑到他面前,手指着她的头破口大骂,这突然来的大嗓门直接把她吓了一大跳。你说这欧阳大小姐,连阿黄是只野人都没有吓着我们的柳姑娘,她竟然比阿黄还厉害?
原来那上官遥背了李鹤进来,阿黄是他养的宠物,也一直把他当人来看待,所以当然不会觉得稀奇。李鹤见了阿黄,只是觉得新奇,人称“小萧何”的他自然也不会大惊小怪,只是用眼睛逗了阿黄一下,表示友好,阿黄又不是只普通的野人,自然看得懂,也用眼睛还了个礼,这样就过去。不过这一相互的眼礼,阿黄却也对他无不产生些许好感,难怪他能够让阿黄,去夺那柳老太婆手上的人,再说这件事,欧阳一萍与阿黄,也算相处过些日子,阿黄能不帮忙?
上官遥是个精明的人,他把李鹤背到欧阳一萍的床上放下,当然不愿意去看人家这对老相好打情骂俏,只能回避出去,可到了屋内门口,见到柳云燕正与阿黄玩闹。这阿黄无论如何也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人,哪能不担心出事?于是才停留了下来。这石室虽然算不上是十分的大,也不像人工打造的那样规则。但狭长狭长的,至少也有五丈见方,又是一个拐折形,欧阳姑娘与李鹤在的地方自然不能看到柳姑娘,但柳姑娘在的地方,当然也不能看到欧阳姑娘。因为这山室中的钟乳石千奇百怪,可以吸走许多的声音,几乎听不到里边的言语,而柳姑娘又是十分的喜欢阿黄,所以才一时忘了正事。但,欧阳姑娘此时是可以活动的,只要外出几步,就能看见柳姑娘。
当时,上官遥将李鹤背到欧阳姑娘的“闺房”处,双方互相见了,那心情不言而喻。不过欧阳姑娘也并未用铁链拷着,但似乎不能开口说话。李鹤不明白,问道:“上官兄,你们不是说……?”
“呵呵,那是逗你们的,我两兄弟怎敢对欧阳大小姐无礼,当时她宁死不从我哥哥,想放了她,却又不敢,不放了她,却也为难。无奈之下,只好先锁在这里了。至于她爱不爱吃饭,那是她自己的事。”
“其实,你们当时就是放了小师妹,他也没办法说清楚到了哪里?”
“大哥也是这样说的,但和杨惊涛那样的高手作对,我想还是谨慎些好,所以只好如此。”
“也对,不过小师妹好像不能说话,这是为何?”
“那是阿黄干的,阿黄是个怕吵的人,这欧阳大小姐一开口就会吵个不停,人手不够,让阿黄来看守,当然要教会他简单的几个穴道,一是因为可以让她不再嚷嚷,二是因为怕她自杀。”
“哦,你是说,阿黄点了她的哑穴。”
“正是,估计还点了她腿部的穴道,平时进来,她听到脚步,早就跑到门口要出去了。”
“那……可以劳烦上官兄,解了我小师妹的穴道吗?”
“当然可以。”随后上官遥解了欧阳一萍的穴道,接着道:“你们师兄妹俩久别重逢,小弟我就不便于凑这个热闹了。”随后便走了。
那欧阳一萍,平时见到上官遥进来,只要能说话,必定骂个狗血淋头。此时他一眼就认出了四师兄,欣喜激动,哪里还能顾及得到上官遥的存在。
“四师兄,是你吗!是你吗?”欧阳一萍两眼潮湿,激动且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师妹,是我,是你四师兄。”
“真的吗?真的是你吗?你可不能骗我!”
“你说,我不是你四师兄,那能是谁?”
“四师兄……”,欧阳一萍大哭了起来,一下子过去就拥抱住了李鹤,准备要向李鹤诉说她心中那千千万万的委屈,却又没说了出来。接道:“四师兄,你怎么不抱我,快抱紧我,以前你出镖回来,每次都是这样的,对吗?”
“我也想这样,但我现在这样子,能行吗?”
“哦,四师兄,你怎么了?”
“从肩以下,都不能动了,废了!”
“啊?……怎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是吗?”
“是真的,难道你没看见,我是让人背进来的吗?”
“啊……难道腿也一样吗?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
“没什么?只是让人挑断了筋脉。”
“这不是真的!四师兄,对吗?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欧阳一萍眼窝里,泪珠如珍珠断线般的掉了下来。
“小师妹,这是真的。”
“哦,是哪个天杀的干的,快说,我要杀了他!”
“小师妹,说了又能如何?你杀得了他吗?能忍心杀他吗?”
“是谁,他是谁?”
“当然就是,我们的大师兄,你的夫君,杨惊涛那畜生!”李鹤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好小心地一字一字地慢慢地说出来。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这三年来,大师兄处处照顾于我,又是十分的顺从我,怎么会呢?你敢骗我!”
“既然小师妹不敢相信,李鹤就算再多作些解释,相信也是没用的,李鹤能再次见到小师妹,其实已经很知足了!”
那欧阳一萍听到这里,才想起自己已经算得上是别人的妻子,马上放开了李鹤,接着给他一记耳光。骂道:“你不说到大师兄,我反倒忘了,你既然已经不要我,为什么又要让那两个淫贼,把我抓到这里!”
“这就是小师妹误会李鹤了,我也是刚刚才认识两位上官兄。”
“刚认识的,是吗?大师兄说你不要我了,重新找了个狐狸精,开始我还不信,处处袒护于你,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
“那你好好看看,我这样子,能去找狐狸精吗?谁会看上一个废人呢?”
“我看,爹爹在时,你不敢胡来,爹爹刚走,你就不辞而别,你应该不但只是找了狐狸精,而且还跑到这山洞中当起强人来了,对吗?”
“强人?我这个废人还能当强人吗?不过事情,多有原因,李鹤不敢怪你,只怪李鹤命苦!”
“不要在这假惺惺的了,我看你这手脚,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让人家给废了!”
“随便你说好了,李鹤现在就是再有几张嘴,也没办法说清楚。也好,就让时间去证明给你看吧!”
“有什么好证明?既然你变了心,我们之间也就应该能算是结束了,但你还不死心,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拆散我和我夫君?是不是那狐狸精见你现在这样子,不要你了?”
“够了,小师妹,你对李鹤,纵然可以有千般误会,但也绝对不能侮辱李鹤,李鹤也绝对不是那种挖人墙角,拆散别人姻缘的无耻之徒!”
“呵!你既然做了,又不敢承认,你要是承认了,我还会给你个机会,但你却还要这般虚假,这些什么‘君子小人’的虚名,难道比我还重要吗?”
“你既然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虽然李鹤对你用情很深,但现在,李鹤理当尊重,以前就算李鹤老孔,但也绝对不能容忍别人随便侮辱,包括小师妹你!”(注:“老孔”,云南地区的俗语。意思就是说,孔雀开屏,自作多情。“老孔”就是指已经掉了毛的老孔雀开屏,不但已经非常的自作多情,而且还非常自以为了不起的意思。有时朋友之间开玩笑或骂人时还会说出我看你是“老孔雀站在蜂窝煤上,”指的当然就是“孔上加孔”了,换句话解释,就是非常非常的自作多情和自以为是。“老孔”是个贬义词,但有时也会根据情况用成褒义词,比如:“我看在你一直对我都很老孔的份上,就暂时答应了你吧!”)
“你……?”欧阳一萍听到这,委屈的向外边跑去。
刚转过那道拐弯,正好看到,准备为阿黄打理头发的柳云燕,猜想这就是李鹤的新相好。他表面上恨透李鹤,但一时,心里又怎能那么容易的把他给忘了。此时她心中委屈,一贯刁蛮任性的欧阳大小姐,不是正好找到了一个出气的地方,眼泪都还没有收住,跑过去指着柳云燕,破口就是大骂。
柳云燕毫无准备,居然就遭人臭骂。原本心中对欧阳姐姐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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