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遥听到这,不想再看下去了,一掌打死了那管家。
十二娘见那管家死了,毫无一点伤心的样子,干脆对上官遥道:“我们处理了他,他能帮我给老爷生儿子,大侠一样也能,大侠若不嫌弃,小女子愿意请大侠帮忙。”
上官遥听后,心想:好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我非杀了她不可。但此时她的足少阴肾筋开始隐隐作痛,心想:这“四十九”怎么就提前来了?不行我得先把这事搞定了,不然如何去救人?于是他将计就计,道:“那还是我先帮了你,然后在把他丢到山上喂野狗,如何?”
“好吧,那就先把他托到床下,反正小女子也有些等不及大侠快些帮忙,嗯,快点帮忙嘛!嗯,快点来嘛!”
上官遥照做之后,接着上了淫妇十二娘的床,最后的结果当然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多出了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而且都是让上官遥的掌力给劈死的。
再说上官逍,他与弟弟分手后,先到南跨院,弄了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干脆直接跑到正院来了。他想:这周三会住在哪呢?在那些正院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个名目。也不知在第几进院的屋顶,掀开瓦片往下看时,但见一位女子睡在那里,想看清楚,可惜就凭那掀开的一片瓦片后透过的月光,是绝对不可能的。心想:命还真不好,听二弟说,这里应该是他大老婆住的地方,四十多岁的婆娘了。但此时足少阴肾筋开始难受,又想:先把“四十九”过了在说,于是潜入那房中,点了那女的哑穴,然后开始做起坏事来。
后来,他居然睡着了,到天明时分,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没有走。在看看边上的那女子,居然还睡得很香,似乎连昨夜之事都不知道似的。上官逍打量打量旁边这位女子,不过也就十**岁,肤如凝脂,脸如红心,眉似柳叶,口似樱桃,水灵灵,娇滴滴,一眼就能看出,此人必是这豪宅中的大小姐,顿时吃了一惊。心中想道:原本以为是那婆娘,怎么会是位姑娘,还是位大小姐,我与他行了这夫妻事,就算他不怪罪,我又怎能去对付他的父亲?
上官逍正想着,那大小姐也醒了,过了这么长的时间,那穴道也当然自己失效了。那大小姐这一醒来,看到自己床上多了个不速之客,那反应不用多说,绝对可以想象的到。可奇怪的是,她却背道而驰,紧紧的抱住了上官逍。这一举动把当了近四年采花贼的上官逍都给搞糊涂了。他想:怎么当爹的不要脸就算了,就连当女儿的也是这般?但是他又抵挡不住那软玉温香的诱惑。
又是一次欢乐过后,那大小姐柔声道:“昨晚,梦见上了天宫,然后就与天上一仙郎那个了,没想到这是真的。”她说完后,自己又接道:“我怎么会做这样梦?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上官逍只听她那柔若柳絮,惋惜清凉的声音,不用看她那娇滴滴的水灵灵的迷人的小脸。就足已魂牵梦绕,难以自拔,不过他却也听明白了。原来那大小姐,少女怀春,梦入九霄,上官逍偏偏又在此时从天而降,夜里也没法看得清楚,糊里糊涂的就把上官逍当作她的梦中仙郎了。
上官逍此时,思绪还在那九霄之外,心中暗自叫喜。只听“啪”的一声,一计耳光,打到了自己的脸颊上,顿时吓了一大跳,那心脏蹦蹦直跳,只差一点,就往嘴里跳出来了。那大小姐接着问道:“你不是我梦中的仙郎君,你没有他年轻,没他英俊和潇洒,你是谁?”
上官逍受了那突然的一惊,此时还没有平息下来,当然想不起许多,随口反问道:“什么仙郎?”
接着,那大小姐又是给他一巴掌,低声骂道:“说,你怎么进了我房里?”
这一巴掌倒是彻底把上官逍给打清醒了,他想了想,道:“你问我,我问谁?只是做个梦就到你这里来挨打,谁愿意,你这小丫头,力气还真大,到现在人家的脸还疼着呢!”
那大小姐听到这不速之客是梦里来的,与自己的梦有些巧合,心疼地摸摸上官逍的脸颊,柔声地问道:“还疼吗?”接着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放开上官遥问道:“不对,我梦中的郎君,不是你,比你英俊多了,你是谁?”
“我梦中的仙姑,也不是你,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比你可爱,比你……反正什么都比你好就是,你究竟是谁?”上官逍听了那大小姐的话,反驳道。
“你……,你竟然说别人比我漂亮?你……”
“我怎么了?你要对本公子负责,本公子就只是做了梦,梦里明明是仙姑,醒来你却在我旁边,你说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本公子可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冰清玉洁的,万一仙姑怪罪,你担当得起吗?”
“啊!你真的也做过梦吗?”那大小姐问道。
“不在梦里,你见过仙人吗?”上官逍道。
“那……,郎君,我们可能是上天注定的,虽然你是比梦里的丑了点,但毕竟也是上天注定的!”
上官逍听她这样一说,临机一动,接道:“我也觉得应该是这样,不过你也太难看了点,虽然是上天注定,不过我还得考虑考虑。”
“你……,你竟然说本大小姐不好看,你……?”
“不要本大小姐,本大小姐的,你虽然是没有仙姑漂亮,不过在人间起码也是……第那个那个!”
“夫君,第那个那个是多少?”
“当然是第……、第……那个那个喽!”
“嗯,讨厌,你就不能说说吗?”
“当然是第那个那个喽!”
“那个那个,是多少?不说我扭断你耳朵。”那大小姐揪住上官逍的左耳,嗲声嗲气地叫道。
“我就说,就是那个那个了嘛!”上官逍道。
那大小姐轻轻地扭了一下他的耳朵,接道:“说还是不说?”
上官逍立刻故意叫道:“哎哟,真疼,还没拜堂就这么凶,以后我可要一辈子受罪了!”
“谁要与你拜堂?”那大小姐不好意思地道,紧接着他又心疼地柔声道:“夫君,还疼不?”然后自己去揉上官逍的耳朵。
“有娘子温柔的关心,当然不疼了!”
“谁是你娘子?快说,第那个那个是多少,不说我扭了?”说着那纤细的手指故意动了一下,不过还没真的扭下去。
“不要扭,不要扭,我说,我说,当然是第一喽!”
“夫君,你真的觉得我是第一吗?”
“不是觉得,是事实!”
“讨厌!”
接下来的那事,这里就不便说了。
又过了一会,只听外边有人大声骂道:“两位,请快把你们各自的女儿交出来,不要为难小的。”这似乎是一个壮年的声音,估计应该是一家丁的。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跑哪了,我们也着急,求这位小哥,再去向老爷求个情,再宽限几天,行吗?求你了!”这声音是一中年妇女的。
“就是,就是,求求你了,求求您了!”这声音是一中年男子的。
上官逍猜想,这两人,一定就是弟弟的岳父岳母。接着问那大小姐道:“这外边是什么人?”
“我一般都不能过问家里的事,也不得进去后面看个明白,不过听春兰(她的丫鬟)说,那好像是我爹爹新娘子的爹妈,因为走丢了新娘子,所以爹爹限期与他们要人。”
“那期限过了又当如何?”
“好像是说要收回他们种的地。”
“岂有此理,老子今天就要管管!”说完立刻穿上了衣服,冲了出去。那大小姐见此情景,马上自己穿衣,连丫鬟都没叫,披头散发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了后边一主院的正厅里。
这正厅里,上方中位坐者,不用说,当然是周三,他的左边立着一位花白头发的一身道袍的的老者,上官逍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一定会武功。再一看,这个人哪里是个道士,脸色有些发绿,这道家讲究养生,怎会有此情况?那老者右后面立着一个青衣男子,此人就是前些日子在喜州客栈中遭遇杨惊涛的那名青衣男子。左后边立着一名灰衣男子,想必也是与那老者一路的。
那左右立着的家丁看起来都是会些武艺的,一个个结实彪壮,杀气冲天。
上官逍来到了正厅旁,没有直接冲了进去,而是跳到了屋顶,揭开了小半片板瓦,打算先看看情况,却见那大小姐直接就跑到了正厅。
“你来干嘛?你这样子,披头散发,成何体统?还不快快给我下去?”周三怒道。
就在此时,一个黑衣女子飞了进来,直指那白发老者,大声喝道:“叛徒,你原来跑到这来招摇撞骗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抓人都抓到我周家大院来了,你是何人?敢如此无礼?”周三道。
“不关你的事,否则别怪本座无礼?”那黑衣女子道。
“老仙是我庄里的贵客,你胆敢在此放肆,我周家大院,岂能不管?”周三道。
“哦,那就尽管放马过来?”那黑衣女子喝道。
“好,那就别怪我周家无礼了,给我上!”周三话音刚落,那数十名家丁一哄而上,将那黑衣女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黑衣女子见了,也跃起身子,在空中悬着横少一圈,速度快得只能看到一团转动的影子,如同飞速转动的风车,是一招‘横扫千军’。接着只见那数十名家丁全都瞬间倒地,个个跌于地下,一时难以起来,有的目瞪口呆,茫然不知所措;有的口中直叫道:“哎哟,哎哟”;还有的面色紧张,抖手抖脚,甚是恐慌。
“怎么,还有不服气的吗?”那黑衣女子骂道。
这黑衣女子是五毒教之主,有此身手当然再正常不过了。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呢?那逍遥二仙成功救人了吗?请看下回分解。
………【十五回 妖女结缘弱书生 有人欢喜有人悲】………
那五毒教主,闯进了正厅,打翻了众家丁之后,五毒老怪历来知道教主的厉害,纵身跃起,正要逃走,可他刚飞到五尺半空之时,那五毒教主只将脚下一条凳子踢了起来,直打向五毒老怪,只听“啪”的一声,连人带凳子,一起掉了下来。五毒教主踏步到了其跟前,左脚踏住了五毒老怪的屁股,骂道:“杨向天,你这个叛徒,到处招摇撞骗,祸害民间,坏我五毒教的名声,今天本座终于亲自将你擒获,你还有何话可说?还不快快认罪?”
那五毒老怪被擒,本应该极度慌张,不知所措,但却反倒十分镇定,骂道:“好你个茶清香,见到太师伯居然还敢无礼,还不快快放了我?”
茶清香怒道:“你这叛徒,杀了我太师傅不算,三年前又偷偷跑回去,杀了我师傅,三年前若不是全教齐心,恐怕五毒教早已经落入你这叛徒之手,贻害江湖,祸害民间?”
杨向天道:“不错,二十年前,陈不了是老夫杀的,三年前的白驹也是老夫用妙计杀的,但他们都是该死之人!”
茶清香怒道:“‘妙计?’叛教逆徒,还居然口出狂言,还不快快受死?”
杨向天听闻一句快快受死,心中急了一下,接道:“慢!听说茶教主通情达理,至少也能让我这个将死之人,开口说上几句话吧?”
茶清香道:“也罢,还有什么屁?快放!”
杨向天道:“我五毒教,历来都是大弟子接任教主之位,但你老公公(注:老公公,西南部分地区对曾祖父的称呼,同时也是对曾祖父同辈的老者的尊称。曾祖母称为老太,与之同辈的老孺也同样尊称为老太。)茶无味那老家伙,却私自改了我教数百年来的规矩,居然将教主之位传与陈不了!”
茶清香笑道:“呵呵,简直就是胡言乱语,不错,我教的教主之位,几百年来的确是只传大弟子,但许多大弟子却都是平庸之辈,我教因此逐渐衰落,我老公公这一改革深得人心,这教主之位本来就应该是能者居之!”
“撒野都撒到我周家大院来了,还不快快放了五仙真人,否则别怪周某无礼?”周三骂道。
茶清香冷笑一声,接道:“五仙真人?笑话,我五毒教又非道门,何来真人?你要对本座无礼可以,但请用实力说话?”
“别跟我谈实力,你到了我的地盘,还跟我讲实力?”
“你这里都是些粪草(注:粪草,即云南人对垃圾的叫法),本座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不防尽管再试试看?”
“你们还不快起来将这不知体统的狂野妖女拿下。”周三对众家丁喝道。
茶清香笑道:“要叫些粪草拿下本座,那你先看看他们能动吗?”
周三又对众家丁怒道:“起来!起来!快起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难道你们是让这妖女吓破胆了吗?”
其中一名家丁解释道:“这妖女好厉害的伸手,封住了我们的穴道,动弹不得!”
茶清香笑道:“不错,本座已经用‘飞云针’封住了他们的穴道,不过你放心,针上无毒。”
周三听了,便到其中一名家丁身上察看。
“不用找了,本座的‘飞云针’如果能让你找到,那岂不是笑话?”
周三听后,看了五毒老怪杨向天一眼,杨向天微微点了点头。
周三向着茶清香骂道:“妖女,你用了什么妖术,还不快快放了他们?”
“你这是求本座,还是命令本座?本座还看不起杀了这些粪草,放了他们岂不是会影响本座清理门户?”茶清香喝道,接着又道:“哦,原来你与这叛徒是一类的,在这妖言惑众,充当神仙骗人!”
那周大小姐,被父亲骂后,刚走出去几步,就看到了这正厅里的事情,有反转了回来。又怕父亲在骂,不敢进去,只好偷偷站在门外观看。此时听到厅中对话,她的反应却也正常,想必她早就已经看出,这五毒老怪根本不是什么神仙。
周三见她站在门外,此时也顾不了许多,只是装作没看见。
五毒老怪的那青衣弟子叫董富贵,那灰衣弟子叫金无恙,这两个粪草,久受师傅的“教导”,此时又多受师傅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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