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d为我开了一个特例,那是不是一个奇迹?既然奇迹能创造出一个,那必定能有第二个。他先例既然开了,后面就会开第二个,我深信自己有这样的能力?”程一笙从另外一个方向去想这件事,虽然事态到了如此地步,但她仍旧没有放弃bard这条线。
“所以呢?”殷权很期待她后面的回答,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
“所以今天可能不是bard最生气的一次,我不打算就此放过他!”程一笙微微侧着头,有些俏皮地看着他问:“你说……如果bard被我气得不能自已,会不会妥协?”
“如果你是世上第一个能把他气疯,又不肯放过他,他又逃不开,我想是有这个可能的。不过你不觉得,那样他太可怜了吗?”殷权难得说这么长的一段话。
程一笙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次是一种真正的轻松,因为两人都找到了那种感觉。程一笙反问:“哎,我发现bard很好面子啊!”
殷权肯定地说:“嗯,非常要面子!”
“我以为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呢!”程一笙继续说。
“所以说以前的是假像,今天真相了!”殷权顺着她的话说。
“我们今天也不算没收获!”程一笙接道。
“最起码发现了他的弱点!”殷权说。
“这样是不是显得我们有点不厚道?”程一笙说着,自己笑了。
“他刚才把你说得那么惨,又不肯体谅女人工作的辛苦,是他不厚道在先,我们不用有心理压力!”殷以很自得地说。
“咦,刚才是你说的他可怜吗?”程一笙反问道。
他摸摸下巴,“我有说过吗?”
程一笙笑着冲他胸口捶了一拳,说道:“你真是太坏了!”
两人一同笑了起来,笑声过后,程一笙认真地问他:“老公,你会不会有压力?”
“压力是有的,只不过你也说了,我的心理承受力没那么弱!”殷权的笑意也淡了下来,沉声说道。
“其实我说的是真的,我也不想等到五年后生孩子,我现在就想生!这个话不是想安慰你,也不是给你减压,是我心里真正的想法。女人嘛,天生就是那个角色,家庭与孩子永远都会在生命中占重要的比重,说是本能也好,反正就是这样!”
“我知道!”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他是真的很感激,她现在给他生孩子。
他也开口说了一个实际的问题,“你不想看看现在网友什么反应吗?”
“不用看,我也能够想到,应该是分成两派吧!这次的话题,肯定会激烈。毕竟女人的事业与家庭抉择,这是一个争议很久的话题。太多的女人为家庭付出、放弃事业,最后得到的是丈夫的抛弃,我想会有很多大姐要告诉我,女人得靠自己,要有事业,男人是靠不住的!”程一笙微微笑着说。
“那你呢?就不怕我将来变心?”殷权问道。
“这个其实要摆正自己的心态,要孩子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你把这个看作是一种牺牲,你时刻要把这个牺牲挂在嘴边,这样无形中会给另一半带来压力,随着青春的不再,可能心里的怨念就会越多,如此一来,加诸给另一半的压力与紧张感也会越大,家是一个放松的地方,如果家里不能让他放松,他可能就会到外面去放松。所以我想心态是很重要的,生个孩子,不只是为了男人!那也是成全一个女人要做母亲的必经之路,孩子会带给你很多快乐,让你的人生更加圆满!这样去想,就不会觉得自己是牺牲,更加不会去怨!那么哪怕是男人将来变心,与这件事也没有直接的关系!”程一笙说了这么长,叹声气道:“女人的生理机能就是那么回事儿,我觉得三十二岁也有些晚了,三十岁以上不就说不好了么!更何况,五年后再生孩子,就不会被人取代了吗?到时候得到更多,可能更加无法放手,更会有再多的理由去让你不能停歇,到时候放弃的,比今天要多!”
殷权若有所思地说:“你想得很透彻!”
程一笙说道:“我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也不是一个盲目的人,今天失去的,我会加倍地得回来,我也坚信,我曾打败过bard,他一定会被我第二次打败,并且我很享受看他生气的感觉!”
殷权低笑出声,“bard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哪句?”他侧头问。
“他认识你,是他倒霉!”殷权说道。
“世上没有后悔药啊,将来他会更后悔,我期待他捶胸顿足的那天!”
殷权感慨地说:“曾经有人说过,bard无人能敌,你就是他的克星!”
“我为受他气的那些人出口气,这也算做了件好事是不是?”程一笙莞尔反问。
------题外话------
今天这章真的很难写,我在努力把想要表达的写出来,在工作与家庭中,作为女人,的确没有一种好的权衡方法,但是我比较偏向的,还是程一笙的这种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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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我不是轻易能取代的
竟然还有人能够拒绝bard?
这成了国际上最令人震惊的事!对于很多对程一笙有着莫名歧视的人,bard说要捧程一笙,他们会不屑,他们根本就不去了解,反正就认为不好。然而程一笙的拒绝,令这类人对她引起了深深的兴趣,什么样的人能够拒绝bard?居然还是个女人!
程一笙此举,再一次令大家沸腾起来。然而这一次的沸腾,与上次不同,国际上的反应比国内更大。bard想给大家流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程一笙是个不识趣的女人,然而这种不识趣,却成了大家所感兴趣的那个点!
第二天,殷权的车子开到电视台门口的时候,程一笙看到门口停着很多面包车,然后摄像机、挂着照相机拿着话筒的各种记者,她吓得赶紧说:“钟石,快开到地下停车场!”
这样的场面,真是看着就让人发怵!
殷权的唇扬了起来,说道:“你因祸得福,大火了!”
“这次不火都难!”程一笙感慨地说。
“早晨让你看看网上的反应,你不看!”殷权想起她早晨赖床的样子,很想笑,这么大的事,不如她睡觉来得重要!
“看不看也是这样嘛,再说昨晚走得腿都快断了,真是累死我了!”程一笙嘟嚷着说。
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有在外面散步了,所以昨夜两人说上瘾了,几乎是走回家的,到家她就累睡了。因为心里的郁闷用走路和说话的方式发泄出来,所以这一夜她睡的很好。
现在她理解殷权要选择走路的方式去减压了,原来果真有效。
车子流畅地转进地下停车场,程一笙的车位是离专用电梯最近的,她现在是台一姐,自然有这个待遇。也只有她与台领导能够从专用电梯上去。平时程一笙都是在电视台门口下车,然后有人去给她停车。
下了车之后,程一笙发现方凝站在电梯前,她知道方凝是上不了这部电梯的,于是问道:“你怎么在这儿?等我?”
“靠,还有你猜不出来的事吗?”方凝像看怪物一样地看她。
“你总不至于是等薛台吧!”程一笙笑着说。
“你别吓唬我了!”方凝向后看看,生怕薛台会突然冒出来。
程一笙问她:“说吧,等我干什么?”
方凝盯着她,两人上了电梯,方凝还是盯着她,程一笙看她一眼说:“我对你可没兴趣,你不用这么盯着我!”
“靠,老娘是看你有没有什么变化,怎么跟以前一样,看不出不同?”方凝疑惑地问。
“你应该看出什么不同?”程一笙反问。
“拒绝bard,你脑子有病,我怎么也得看出点不正常吧!”方凝口无遮拦地说。
“就跟你拒绝来娱乐一样脑子有病?”程一笙反问。
方凝被噎了一下,气道:“程一笙,你嘴不这么毒会死啊?”
“方凝,你不损别人一下,会死啊!”程一笙不依不饶地说。
方凝又一次占了下风,她抬起手无奈地说:“得,我服您了!大姐,咱俩不同,我的追求就是财经,你的追求是娱乐主播,现在是让你走的这条路,走个捷径,达到你事业上的最高点,你五年后生娃怎么了?老娘现在连对象都没有,不是照样乐呵呵的?”
“我真不想解释这个问题,麻烦,我不想等五年后再生,那时候不好恢复你知不知道?”程一笙问她。
“借口,我看就是殷权等不了那么久,你为了她,但是你又不想让他有压力是不是?程一笙,我说中你心里了吧!”方凝凑近了盯着她问。
程一笙觉得好笑,她不是完全为了殷权,当然她不排除有这个因素,她这是各方面权衡下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但是她觉得解释了这些方凝也不会信,于是她干脆承认了下来,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为了殷权,我就是看不了他孤孤单单的,我就是爱他爱的胜过一切,怎么样?”
方凝听得目瞪口呆,无语了,盯着她像是盯怪物!程一笙干脆地承认了,她反倒无话可说!
程一笙看着她眨了眨眼,佯装奇怪地问:“咦,你怎么不说话了?”她眼底那坏坏的笑,暴露了她的心思。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算我没问!”方凝翻了翻白眼,一副要死的样子,她说:“等着吧,看人们怎么骂你!”
程一笙耸肩莞尔一笑,做出这个决定,她就知道有人要骂她了。不过从事她这个职业,本就是褒贬共存的,她早有心理准备。
程一笙与方凝刚到电视台,这个时候薛岐渊已经坐在钱总台的办公室里。
钱总台叹着气,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说:“难为你住着院还要跑过来,这个程一笙还真是让人难办啊,现在对她真不利!”
薛岐渊认真地说:“总台,我看咱们当下之急就是培养接班人,徐涵虽然现在表现不错,但是她也就只能主持一下没有什么含金量的节目,她肚里没东西,访谈节目是肯定主持不了的,如果程一笙不在台里,访谈节目这块,就成了空缺!”
“你说得没错,可是台里现在的这几个主持人,都是不温不火啊!你说培养谁?”钱总台皱着眉问他。
“总台,我还是推荐安初语,我可以向您保证,我跟安初语什么都没有,我推荐她,完全是因为她有那个能力。她在学校成绩优秀,也有在外面主持的经验,虽然只是企业的活动执行,但那足以证明安初语是有在台上的能力!”薛岐渊诚恳地说。
钱总台叹气说:“不是安初语不好,只不过她跟程一笙太像了,你说现在给她节目,让程一笙怎么想?别忘了程一笙可是台里的一姐!”
“总台,人都是现实的,程一笙已经表明了要孩子的打算,我们有所准备也是很正常的!”薛岐渊说道。
“我知道,只不过……这样太明显了,我还是想着程一笙生完孩子会回来的,你这么把路堵死了,她将来多半不会回来!”钱总台看着薛岐渊问:“关键是,你能保证安初语真能达到程一笙的这个高度吗?”
薛岐渊自然不能保证,他没有正面回答钱总台的问题,只是说道:“就算是别的主持人,也不能保证可以有程一笙的高度,现在的问题是,台里没有可以继承程一笙这摊的人,一旦她走了,咱们台不等于空了?”
“但是这个人,未必非是安初语。如果程一笙走了,安初语上那没问题,可是程一笙在,怎能让安初语上?”钱总台摇摇头。
薛岐渊不知道钱总台怎么就这样固执?他退了一步,说道:“总台,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我们不妨给安初语一个别的节目,只要排开访谈节目就行,这样不会太明显,也能让安初语提高些知名度与台上的经验,您觉得如何?”
不管怎么讲,露脸是关键的,他也好看出安初语有什么的不足,可以让她在短时间内有个提高,为将来做准备!
钱总台双手撑在桌边上,双唇紧闭,沉吟了一下说:“你这个建议,倒是可行,这样吧,让我想想!”
薛岐渊一听,心里顿时一亮,在这个时候,让安初语上节目,对程一笙绝对是一种打击,你要生孩子了,台里开始准备让别人来代替你了,这就是教训!
他相信,只要是台一姐,都无法承受这样的落差,这个时候,程一笙你还会选择生孩子?你还不准备向我妥协?薛岐渊想到这里,觉得最近乌蒙暗沉的心情,总算是明亮起来了。
程一笙回到办公室放下东西,然后去钱总台的办公室,bard这件事,她怎么也要说清楚的,不能影响了现在的工作。
在钱总台办公室外,她看到了薛岐渊,她立刻微笑起来,“薛台,您的病好了?”
这完全是客气的说法,她注意到,虽然他脸上的伤好了大半,但仍旧能看出被拍过的痕迹,能让薛岐渊不顾脸面跑来电视台,除了她这件事,没有别的。不过她的这件事,倒是完全将他的新闻代替了,肯定让他压力倍减。
薛岐渊见她笑意吟吟的样子,一身橙色亮缎旗袍,将她的脸色衬得暖意融融,她脸上容光焕发,一点都没看出来有憔悴不高兴的样子,难道bard之事她一点都不在乎吗?她不是对事业要求非常严格的?他觉得不能让她好受,于是沉声说道:“还在住院,是为了你的事才过来的。你打算怀孕,那台里自然要有所准备!”
程一笙非常明白,这“准备”指的就应该是代替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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