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莫习凛肯暴露自己,算是认下这件事,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参与者,他保护身后那个人的目的,也是为了给我们之间制造问题留个希望。最近我们都没出门,除了家就是公司,所以我想沉寂了一段时间的那个人,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就看今晚了!”殷权给她捏完腿,站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
“啊?那我今晚一定要去,万一花月晰爬你床上怎么办?”程一笙不放心地直起了腰,她一脸认真地说:“他们在你这儿得不到机会,多半会用那种下三滥的办法,到时候防不胜防!”
“我早就猜到了,你放心吧,肯定不会有事,大不了,我的手机一直跟你保持通话状态,你把手机开成免提,放在远处,怎么样?而且我会让刘志川和赵助理跟在我的左右,lee在暗中保护,一定不会有事,这样的阵容,你还不能放心?我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否则的话,时间长了总会是隐患!再说,你要是去了,他还会行动吗?”
殷权并不怕有人在暗处,只是他介意冯子衡总是以一副救了她的心态跟她联系。他知道她其实很顾及自己的感受,跟前男友绝对不会走得过近,但是现在冯子衡救过她后,有些事她还真的不好拒绝。殷权就是想证明这个冯子衡没安好心。那样他也有办法把人弄走,一劳永逸。
见他说得这么有把握,他的计划听起来的确是没有什么漏洞,再一想自己的确是不能应付那样的场面了,到晚上会更加觉得疲惫,去了也是拖累殷权,所以只好同意了,对他说道:“那你可一定得小心,不能让人占了便宜去!”
“当然,我都为你守身三十多年了,还能现在失守吗?”殷权煽情地说了一句。
程一笙忍不住笑了,头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很是幸福的样子。
殷权陪了她一会,便去看午饭的情况,她又看向电视,这回没想到,汪盼竟然也加入了方凝与徐涵的队伍,招呼着客人。而冯子衡,则在一旁与人攀谈着,时不时将目光投向汪盼,显得十分在意她。
如果说对于徐涵跟方凝,她都帮过的话,那么汪盼,她可没有帮什么忙。上回听汪盼说心事,那也不算是帮忙吧,程一笙觉得,汪盼这个人其实挺可交,当然前提,对方不是冯子衡的女友。
一个前女友,一个后女友,这样敏感的关系,注定是不能成为朋友的。
基金会成立的仪式,快到中午的时候结束了,有人安排着去吃饭,不过大部分人都没有去吃。殷权跟程一笙两个主要的人物都走了,去吃这个饭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能够站在这里的人们,饭局都多,时间也都紧,他们肯定都会有选择的去参加饭局,显然这一局,不那么重要了。
汪盼对冯子衡说:“你坐着吃饭,我跟方凝她们一起帮帮忙!”
冯子衡则说:“我就不吃饭了,回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晚上的时候,我们一起参加晚宴。”
“啊?那么忙吗?下午你不歇会儿?”汪盼是想着饭局结束后,可以跟他一起休息一会儿。她发现他很少与她单独相处,就连约会的时候也是去吃饭要么电影院,全部都是人多的地方。其实她的内心,是想和他有进一步的发展。
“不了,应酬这么多,今天的工作都还堆着呢,指望下午这会儿把紧急的工作处理一下。不能陪你了,回头补偿你!”他说着,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然后说:“多和这儿的人接触一下,对你的工作有利。好了,我先走了!”
说罢,他转过身,再回头冲她摆了一下,然后大步走了。
汪盼看的眼里真是不舍,但没办法,他说的也不错,他工作那么忙,不可能总陪自己的。
汪盼此时还没有多想。
冯子衡今晚自然不可能参加这个宴会,他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殷权自然会怀疑到他头上,如果他没去,那么就算殷权怀疑,也没有证据。所以他要回去安排,今晚不能参加的突发事件。
他刚回到公司,花月晰就抱着文件扭着进了他的办公室,她把文件往他桌子上一放,风情地撩了撩头发,坐到了椅子上。
今天她穿的十分妖艳,大红色的紧身裙,前后v领开得都很大,裙子完全贴合曲线,简直能让男人看得要喷鼻血。今天她一上班,公司里就有不少女人投去鄙夷的目光,这是来上班的吗?是来勾引男人的吧!
要说男人都是感官动物,那些男人没有厌恶,有美女看,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不少男人往花月晰身前晃,让花月晰称那些人为苍蝇!
花月晰有点自恋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挺傲的胸,扬起唇角,她真是忍不住想看汪盼受挫的样子了,那个女人的身材,肯定没有自己好,她就是喜欢别人受挫的样子。
抬起头,她问冯子衡,“怎么样?”
冯子衡坐到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右腿自然地叠交在左腿上,先拿出一支烟吸了起来,吐了两口烟圈,然后在袅袅的烟雾中,凝着眉说:“好机会,程一笙上午呆了一会儿就走了,晚上她多半不会去!殷权肯定会去的,毕竟不可能一个人都不露面!”
烟雾中,他小麦色的肌肤更显男人,那严肃中带着狠劲儿的表情,可是一般男人脸上没有的,这种类型的男人,肯定是受女人欢迎的,要么现在汪盼被他迷得都困惑了,脑子不够使了。
花月晰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似乎也不错,怎么说呢?有股子魄力,当然不像殷权那么出色,但是比起一般男人来讲,还是不错的。她转了转自己的椅子,心里微动,要是殷权一时到不了手的话,跟这个冯子衡玩玩也挺好。
冯子衡突然偏过脸,犀利的目光透过烟雾落在她身上,沉声问:“你没事儿盯着我干什么?”
花月晰突然笑了,说道:“就当是……预热一下嘛,否则我入不了戏怎么办?”
“这个机会可是难得的很,你千万不要搞砸了!”冯子衡没注意她的话,警告道。
“呵呵,知道知道,这个我最拿手,只是人别被我气走,那就没戏唱了!”花月晰得意地说。
“放心,我有把握,她不会轻易走的!”冯子衡说。
“你确定她会来找你?”花月晰微微歪着头,斜眼看他,问道。
“有了上次的事儿,她要是再不多长个心眼,那就真是傻子了!”冯子衡轻轻地笑了,却是轻嗤。
这个时候,汪欣跟安初语也在算计着如何害花月晰。
汪欣说:“上午花月晰就没去,晚上她应该也不会去吧,毕竟她被殷权整那么惨,你说能成功吗?”
安初语说道说道:“花月晰这个女人喜欢挑战,我看殷权越是那么对她,她就越战越勇!”
“我看就算她到了,殷权也不会让她进的!”汪欣说。
安初语说:“您也说了,上午程一笙连那么短的时间都撑不下来,晚上她不会去的。花月晰又不会跟程一笙碰面,殷权怎么会管那么多?再说了,花月晰要是代表冯氏去的,殷权总不能把人赶出来吧!”
“我总觉得今天像是得落空!”汪欣叹道。
“这样吧,您把药带着,她要是去了,您就找机会下了药,没去再拿回来就是了。成功后您就给我打电话!”安初语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拿着吧!”汪欣说着,把那一小包提前准备好的药,放进了包里。
冯子衡快要下班的时候,汪盼早就忙完了,晚上的造型也去做了,衣服也重新换了一套。冯子衡还没有给她打电话,她一看时间没到下班,心里灵机一动,想着去冯子衡的公司,看看他在干什么。
那个花月晰总让她不放心,上班时间冯子衡应该不会怎么样,可是下班了,就没准了。
一个女人,心里对男人有了怀疑,那这件事就会梗在喉中,时时刻刻提醒着这个女人。汪盼就是,最近冯子衡给了她安全感,可只要有花月晰在冯氏一天,她就一天没有安全感。
汪盼开着车,到了冯氏。
冯子衡下午没有工作,一直在想晚上的事,这件事对他来讲太重要了,如果能够成功,他就有机会得到程一笙,这能不兴奋吗?他盯着显示器,一看汪盼的车停到门口,他突然坐起身,说道:“来了!”
在沙发上无聊得都躺下了的花月晰听后,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然后一看电脑,说道:“就是!”
“赶紧准备好!”冯子衡说。
“喂,你不再考虑了?这个机会那么难得,我想亲自伺候殷权去!”花月晰拽着他的领带摇着说。
冯子衡一把将她的手打开,说道:“万一不成功,你想被殷权追杀你就尽管去。问题是你现在已经在冯氏了,别连累我一起死!”
花月晰不高兴地噘嘴。冯子衡低声斥道:“好了,快点吧!”
汪盼越走越心急,越走脚步越快,所以她走近的时候,已经能够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花月晰熟练地坐在冯子衡的腿上,然后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冲他的嘴吻了上去。
汪盼一开门,就看到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坐在冯子衡身上,背后露的肉,都快到臀沟了。那个女人,虽然没看到正脸,可是不用看汪盼都知道,那是花月晰。
冯子衡推她,花月晰抱得很紧。
汪盼愣了那么一下,然后大叫:“冯子衡!”
冯子衡这次用了力气,一把将花月晰推开,十分狼狈地抹了一下嘴,他面色焦急地走过去说:“汪盼,你听我解释!”
汪盼抬手,毫不犹豫扬手就是一巴掌,冯子衡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看样子她真是气坏了。
汪盼打完,就要转身离开。冯子衡这次自然不能让她走,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腕捉紧,着急地对她说:“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
汪盼的泪顿时就喷了出来,“你有什么可解释的?你还解释什么?你们都这样了!”
花月晰得意地坐在冯子衡的椅子上,没有站起来,如果不知道的,只为她才是正牌。她真是高兴这种感觉,很有优越感啊!
“不,我没有主动!”冯子衡故意没把话解释完,为的就是拖延时间。
此时参加晚宴的人们已经开始入场了,殷权也到了宴会大厅,冯子衡的耳机中,得到了这个消息。看来再坚持一会儿就行了。
“你被动了,你动心了是吗?”汪盼看着这个男人,她是真爱他啊,有时候她想自欺人一下都不行,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一幕活生生地在她眼前上演,她连骗自己都做不到。
“不是,我没有!”冯子衡看起来很慌乱,神色紧张,摇着头。
“没有?那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汪盼另一只手指着他的嘴说:“这上面还有那红色的证据,你想抵赖不成?”
“哎呀不是,我不是主动的,我是被迫的,我没想到她会吻我,我推都推不开!”冯子衡这才把所谓的真话说了出来。
汪盼能信吗?是女人估计都会不信。更何况花月晰还煽风点火,她妖冶异常地笑,将领口拉得更低了,“冯总,偷了香,还想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是男人么?”
汪盼气得甩手,一字一句地说:“冯子衡,我恨你!”
“汪盼,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故意的,你要是信她,就中计了!”冯子衡说道。
就算事情真是这样,恐怕此时任何一个女人也会生气的,你明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女人,为什么还要用她,把她留在身边呢?这会让人觉得,你在期待着什么。
汪盼没能甩开他,冯子衡注定了不让她走。
“你放开我!”汪盼受不了地叫:“我不想再看见你!”
就算是爱他如她,也不可能容忍这种事的存在。汪盼自嘲地想,她算是感受到了程一笙当初的心情了,她以为冯子衡变好了,可是没想到,内里还是那样,本性难移。
“汪盼,别这样,你冷静些!”冯子衡这是在继续激怒她。
果真,汪盼听了这句话,几近崩溃地叫:“我冷静?我没办法冷静,没办法!”她就像是个发了疯的女人,精心画的妆早已经花了,漂亮的礼服,也褶皱了。这种情况下,肯定不可能出席宴会。
冯子衡一脸没办法,他一手捉着她,另一只手赶紧拿手机给程一笙打电话。
他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洗脱自己的嫌疑。他知道殷权心思的缜密,所以他要做到万无一失。
而殷权那边也在让人监视着冯子衡,刘志川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殷权抬腕看表,这个时候冯子衡还没来,难道是不打算来了?他沉吟了一下,然后对刘志川吩咐道:“去查一下,他人从公司出来没有?”
真是奇怪,这样好的场合,刘志川真不打算做什么?还是他误会刘志川了?
程一笙在家,正担心殷权呢,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响的,是她平时用的手机,而她与殷权之间通话的专用手机,摆在桌上,此时是免提的状态。她先拿起通话中的手机对殷权说:“老公,冯子衡给我打电话了!”
殷权心里一突,难道冯子衡的目的不是自己,而是程一笙?他立刻说道:“电话不要挂,记住了,不管他怎么说,天塌下来,也不要出门,知道吗?”
“嗯,我知道,我先接了!”她把免提关掉,然后将手机拿着,举起另一只手机,接通了,“喂?”
她听到电话里有哭声,女人的哭声。
冯子衡的声音十分焦急,有点语无伦次,慌乱地说:“一笙啊,我遇到麻烦了,花月晰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扑上来亲我,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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