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别的借口可信度高多了,果真是专业级的骗子!
花月晰一下子笑了,没有怀疑地相信了这个理由,手把玩着杯子说:“张先生在我面前说这些,让我很怀疑你的诚意!”
张先生露出一个邪气的笑,说道:“如果你能让我对你有诚意,那才是你的本事!我一向喜欢跟不同的女人体验感觉,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我乐意体验一辈子的感觉!”
这话一出,花月晰心里的战斗感,果真立刻被激了起来,她想拿下这个男人!这样的过程,一定很有意思!她举着杯,自信地说:“那是你以前没遇到我!”
张先生上上下下露骨地打量着她,啧啧地说:“看身材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技术……”
花月晰呵呵一笑,伸手堵了他的嘴,然后暧昧地说:“包管你还想下次的!”
张先生心想这妞太挠人了,要是定力不够,还管它什么计划不计划,上了再说,现在真是折磨人啊!他只能举起杯说:“来,先干为敬!”
他这杯也是红的,不过他来得早,这杯不是什么血腥玛丽,是番茄汁,花月晰哪里知道,把自己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先生又叫了两杯血腥玛丽,刚才他吩咐过调酒师,自己叫血腥玛丽,就要他给调番茄汁儿,付的钱还是血腥玛丽的钱。这种好事儿谁不愿意?调酒师当然乐意。
两人一直调着情,旁边一直观察他们的人,看花月晰喝得不少,便拿手机给他打电话,这位张先生皱着眉说:“什么?怎么会这样?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对她说:“有急事,下回再约!”然后便匆匆走了。
“哎……”花月晰张嘴叫他,可是他没有回头,很快就走出了门。花月晰回过头气呼呼地说:“什么人啊!真是!”她抬手:“再给我杯酒!”
马上,她的身边坐过来一个人,搭讪地说:“小姐,一个人?”
花月晰看向说话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长得很帅,是那种少见的帅气,女人见了恐怕都会尖叫的那种。她虽然并不喜欢跟没钱没背景的在一起,但她也不排斥这样的男人,于是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你叫谁小姐呢?”
男人笑了笑,问她:“那我应该叫……美女?”
“轻佻!”花月晰转过头,接过酒。
“我请你喝酒!”男人大方地说。
这个男人,才是汪欣找来的。而这个男人的目的,不是跟花月晰上床,而是为了灌醉她,还不能完全灌醉,要刚刚好!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花月晰喝了不少,男人暗示性十足地问她:“我们换个地方去喝?”
花月晰很浪荡地笑了,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说:“还挺委婉的嘛,不就是开房?走,看你长得帅,今天便宜你了!”
如果是以前,她也不会随意找这种来路不明的穷人。只不过自从过去那些事儿曝光后,她以前固定的床伴,老婆查得都紧,所以跟她断了。现在她又憋了那么长时间,也是得解决需要的,所以这半醉之下,才一时冲动,答应了这个男人。
男人扶起她,两人准备一起去开房。
出了门,一阵冷风吹来,花月晰一个恶心,赶紧跑到树边吐了起来。男人在后面跟着她上来,轻拍着她的后背,她摆着手说:“去……开车!”
“今天来喝酒,所以没开车!”男人说。
“靠,不是吧,穷得连车都没有!”花月晰一眼就识破了他的档次。
男人也没尴尬,说道:“你醉成这样,估计出租也不会拉你的,这样吧,酒店就在附近,咱们走一走,你也醒醒酒,一会儿别做着睡着了,那多不尽兴!”
“靠,你才做着睡着了!”花月晰破口大骂。
“走吧,为了证明你还清醒,就跟我走一段怎么样?”男人问。
“走就走!”花月晰骂骂咧咧的就往前走。
“这边!”男人把她一拽,往远离市区的方向走去。
“打车钱你都省,一会儿开房是不是也要我来出?”花月晰鄙视地问。
“怎么会?”男人干笑。
“要不是你长了一张好面皮,我才不会跟你走,便宜了你!”花月晰嘟嘟嚷嚷地说。
“一会儿包你满意还不行?”男人好生哄着。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不行,我可不干!”花月晰说道。
“好好好!”男人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半个小时后……
花月晰问他:“怎么还没到?我脚都酸了!”
“快到了,我记着酒店不远啊,怎么走着还是有些距离的!”男人说道。
这个夜店本来位置就偏,所以往外走,就更偏了。
“我说你是不是走错了?”花月晰问。
“你认识路?我觉得没错啊!”男人说道。
花月晰四处看了看,这里的路灯不那么亮,似明似暗的,别说醉着,醒着她也不知道这儿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她打个酒嗝。
“那就再往前走走!”男人说。
再往前,就是流浪汉聚集的地方。这里有荒废的厂房,所以成了那些流浪汉们冬天的住所。这个地方很乱,附近村子里的人,一般晚上都不走这里。
十分钟后,连路灯都没了。
这下花月晰不干了,揪着他说:“你是不是骗子啊?这什么破地儿啊?你说,你想干什么?”
男人挠着头承认了,尴尬地说:“那个……你猜对了,我是没钱开房,所以我想在这儿……反正这儿黑,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你把我带这里?要野战?”花月晰的叫声,冲破了黑暗,方圆几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这不是更刺激么?”男人问。
“我呸,没钱你逛什么夜店?”花月晰看他请酒请得那么大方,以为不会是穷人呢,再说那种地方,穷人也来不起啊!
男人磕巴地说:“我……我是想……找个有钱的女人……”
我靠,她想在那儿钓金龟,没想到还有男人想要在那儿钓富婆的,两人倒是志同道合。
男人后面的解释更加让她吐血,“我看那些女人都那么胖,要么皱纹那么多,你很年轻、很漂亮,和她们不同!”
居然是只鸭,跟一群老女人们厮混的鸭,真是气坏她了。真是恶心死她算了!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叫道:“你给我滚,什么玩意儿!”
男人倒是老实,没硬来,唯唯诺诺地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对不起啊!”然后跑了!
“我靠,混蛋!”花月晰大骂出口。
骂完了,她拽了提衣服,“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混蛋,真是气死我了!”然后,她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连方向都辩不清,更不要提怎么回去了。
好像四周还有细微的动静一样,这里简直太安静了,连汽车的声音都没有,那点细微的动静,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她抱着手臂,轻声叫道:“喂,刚才那个,你快回来啊!”
把她一个人丢这儿,吓死她了,怎么办呀?
她不知道,刚才她第一声尖叫,就引起了那些流浪汉的注意,那些男人在黑暗中盯着她,看着这么一个美丽又喝醉的女子,每个人眼里都放着光。想着有没有机会,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她更不知道,这些人正以一种轻微的步子,在黑暗中向她走来。
这将是一个让她终生难忘的夜晚!
花月晰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刚才这么一折腾,她也不知道哪儿是来的路哪儿是未去的路。她看了看,远处星星点点的,不知是不是路灯,只好往有亮光的地方走去。
可是没有想到,一股大力从后面将她抱住,她张嘴还没有说话,嘴就被后面的人给捂住了,恶臭的味道冲入鼻中,更令她恐惧的是,她挣扎的腿,被另一个人给抱住,举了起来,她被两个人举着,向不知名的地方搬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百七十七章 惨痛的代价
漆黑的夜里,不知有多少罪恶正在上演,可能,那些都是悲剧。
但是这个,会是悲剧吗?会有人觉得遗憾吗?可能更多的人认为,那是对她没有道德底线喜欢破坏别人家庭与感情的一种惩罚。这样的惩罚,会不会太重?又会不会太轻?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反正这是一个妇人为了报复,做出的恶意举动。
一个女人,肯定不是一群流浪汉的对手,花月晰只觉得自己被臭味儿淹没了,从里到外,都是臭的。如果问她此刻的感觉,那大概就是……想死吧!
最后,她如愿地昏了过去!也是,如果这种事情总要清醒地睁大眼睛去一点点的体会,那大概是对心的一种凌迟。这是最痛苦的事了!
大概是凌晨的时候,花月晰被一位上早班的妇人发现,被发现的时候,她身上倒是还有衣服,不过已经被撕成一条条的,已经不能避体。妇人好心地报了警,然后又翻到了花月晰的电话,从里面找出最后一个拨打过的电话,冯子衡的,拨了过去。
要么说奇怪啊,被那么一群男人劫了色,怎么手机没被劫走呢?所以这就是漏洞。别以为世上那么多凑巧的事,其实这位妇人,也是棋子之一。如果任凭路人去发现,大概花月晰要被冻死了。
更何况,汪欣还有下一步动作,她要花月晰这辈子都嫁不到豪门中去。为什么是冯子衡呢?要说汪欣跟冯子衡又没有仇,也没有利益关系。干什么要害他?
这就是冯子衡倒霉了,谁让他之前自诩是好男人,搞得媒体们把他捧红了,汪欣想要扩大影响力,觉得花月晰一个人还不够分量,如果加上另一位好男人在场,是不是就够劲爆了?
这位大嫂很直接地说:“喂?冯先生?我发现一位女子倒在路边,看样子,像是被人……给那啥了,她手机里第一个电话就是你的,那什么,你要不要来帮帮她?我已经报了警!”
冯子衡还觉得花月晰大早晨起来给他打电话,肯定是有病吧!现在一听是这种情况,他能不去吗?电话打来了,冷血才能不去,更何况他又是她的老板,不去的话,肯定被舆论给喷死。所以冯子衡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地址,然后飞车赶了过去。
警察是先到的,冯子衡到的时候,花月晰已经醒了。她抱着自己的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醒来的时候,她的酒自然也全醒了,她以为那是一场恶梦,醒来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她好端端地在床上睡觉,然而她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环境,还有周围的警察时,她有点崩溃。但是此时,她还没爆发出来。
冯子衡到了,花月晰像是看到了唯一的亲人,她哇地一声大哭着扑进了冯子衡的怀里,就在此时,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那么一群记者,不由分说地拍了起来,搞得冯子衡都有些懵了,什么状况这是?
冯子衡这手,半举着放在身体两侧,真是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好歹一触碰她就能碰到肉,这是不是就更说不清了?而且,他闻到她身上有一股腐臭味儿,就好像从垃圾筒里爬出来一样。她想起电话中那位妇人说的话,不由在想,她到底是被人么人给侵犯了?
他的目光往四周扫去,看到了一位中年妇人正在巴拉巴拉地跟警察说着情况,她此时说道:“这一带啊,是流浪汉的聚集地,以前有小姑娘下夜班从这儿走,被流浪汉给骚扰过,不过人家姑娘骑着车子跑了,所以没事儿,后来就没人再敢走这边的夜路了。我看这位姑娘是喝醉了,到这里可是很危险,很有可能是那群人啊……”
这句话,自然被兴奋的媒体们给捕捉到了。这些记者可是n市最八卦的记者群们,热衷写一些什么明星丑闻啊,谁跟谁又同居了?什么哪位富豪捉小三之类的东西。一边拍着冯子衡抱花月晰这个新闻点,另一边拍着那位妇女说出的话。
一大早晨,一个狂热的新闻点,要被炒出来了。
冯子衡听到这花月晰是被一群流浪汉给……他觉得恶心坏了,觉得自己的身上都沾上了那股子臭味儿,洗不掉。他心里嫌恶,脸上却碍于那些记者们,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道:“你……冷静一下!”
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一刻,能冷静得下来吗?他说这话,不抽他就算是好的。花月晰倒是没抽他,就是跟没听见一样。如果她理智在这儿,第一反应就是不让那些记者们乱拍。要知道她现在如果不是抱着冯子衡,早就露点了。
见她没有理自己,冯子衡有些着急了,这么也不是个办法啊,如果让一笙看到是不是误会了?他赶紧招呼远处的那位正跟警察说个利索不停的大婶,“那位大婶,能不能帮个忙?把她扶上警车?”
他说的是警车,而不是他的车,他可不敢让她坐他的车。到时候他不是恶心的连车子都要换掉了?
那位大婶叫他:“你不应该扶你的女人?”
这可是给了冯子衡机会,他马上回叫道:“我只是她老板,不太方便!”
警察做了笔录,说道:“这样吧,都上车,先去派出所再说!”
那位大婶过来扶花月晰,要是一般人这个时候肯定会给她披件衣服吧,但是这位大婶可是带任务来的,她要是再给披衣服,不给她剩下的钱怎么办?于是她只能装没看见。
花月晰抱冯子衡抱得非常紧,以至于大婶去扶她,她的手就是不松开。冯子衡运了气,说道:“用点力!”
千万别小看中年妇女,她们的力气是极大的,带孩子、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