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公你真好!”程一笙高兴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让自己老婆受委屈,那可不行。他抱着她,给她盖严被子,拍了拍她说:“睡觉吧,一会儿又要喂奶了,我去吩咐让大家准备好东西,明天中午不冷的时候出院!”
“嗯,好!”程一笙笑眯眯的,乖乖地闭上了眼。
殷权一声令下,大家都挺意外,怎么突然又要出院了呢?不过这也算是意料之中,本来他们殷总也没什么原则可严,太太的意思就是殷总的原则!
殷权沉步踱向莫习凛的病房,一进门就看到莫习凛靠在床上,啃着苹果看电视。电视里播的还是安初语的绯闻!
好啊,这男人敢情是来他这儿度假了?
殷权毫不客气地将电视插销拔了下来,转过头四处看了看,没找到合适的家伙,他向外面冷声道:“刀!”
外面守着的人战战兢兢地递来一把小刀,殷权毫不客气地把电视的线给削断,把刀子扔了出去,然后说道:“这两个人,拖下去交给lee处置!”
两个人还没开口就被人捂了嘴拖了下去。
不是脑残是什么?给你们殷少的情敌以大爷的对待方式孝敬着,殷少能干?
人家想的是,这好歹也是太太的救命恩人,应该好好对待!想岔了!
莫习凛把手中吃剩下的苹果核扔掉,拿过一边的纸巾擦了擦手说:“怎么?心情不爽?”
“你还是不打算说?”殷权没理他,走到他身边问。
“我不是都说了?”莫习凛问。
听这话就知道莫习凛不肯再说别的!殷权点点头,说道:“好,忘了告诉你一声,明天我们就出院了,你自己好好在医院里住着吧!”
一听程一笙要出院,莫习凛的表情,可不像刚才那般淡定,他沉吟了一下,说道:“那个……医院里设施齐全,还是方便一些!”
殷权嗤笑,“怎么?舍不得我老婆了?我告诉你,别想!想跟我老婆住一个医院?没门!”
莫习凛抿起唇,知道殷权也不肯。他在想该怎么办才好?
殷权此时又说:“哦,对了,我逮着探听你消息的人,怎么?莫家还有人知道你来这里?嗯?”
莫习凛知道殷权这是怀疑莫家,他一脸无所谓地说:“当然,我失踪了,他们首先会怀疑这里,不对吗?”
殷权又点头,说道:“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不过话我说到前面,如果让我找到证据证明你莫家跟这件事有关,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好啊,你查吧!随便查!”莫习凛知道父亲做事一向谨慎,应该不会留下什么把柄的。
更何况就算他坦白了,殷权也不会饶过莫家。他都不能饶过父亲,更何况殷权呢?
殷权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对外面的人交待道:“像看犯人一样看着他!”
“是!”新来的两个人赶紧低头说道。
此时的莫伟胜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派出的人不仅查不出一点儿子的消息,反而还被抓进去几个,这让他心急如焚。难道儿子真的死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莫伟胜不由的恨死了那个塞,恨得他真想把塞的尸体拽回来再砍一次!
塞死了!在莫伟胜的淡漠中离开了这个世界,即使在临死的瞬间,他恢复了记忆,最后忏悔了一下,担心了一下,然后就永远的离开了。这对他这个杀人无数的人来说,也算是个公平的结局。
管家在一旁担忧地问:“老爷,接下来该怎么做?我们还派人去吗?”
莫伟胜想了想,然后说道:“继续打探,记住,如果被抓还是统一口径,就说莫少失踪,担心是来了这里,所以来看看!”
“是!”管家心里叹气,心想如果不是老爷想杀程一笙,也就没这种事了。其实当初塞要杀殷权就杀殷权呗,没了殷权,程一笙还不好杀吗?可惜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他也不敢再说什么。
第二天,程一笙准备出院。
殷权把糖糖喂饱,放到小床里,然后出去安排出院的事。
殷宗正看殷权好不容易出去了,赶紧进屋抱可心的重孙女,抱在怀里就不撒手。
程一笙心想这俩孩子要是都给抱出来了,将来她可怎么带?真是让人发愁!
莫习凛则是趁早晨医生查房的时候,把医生给砍晕了扒下衣服弄床上,而他则化妆成医生的样子,大大方方拿着病历出去了。
对付一个束手就擒的医生他当然没问题,乔装也是他的强项。他大大方方地走出去,成功晃过门口守着的人。门口的人还往里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的人在床上躺着,这才放心。
莫习凛出来之后,走了一会儿就看到走廊里一米两个人的岗,男医生根本就不允许往那边走,他这样过去,肯定不行。于是他突然加速一边往前闯一边喊:“我是莫习凛,一笙你在哪儿?”
这些人当然要拦的,他直接就动了手。莫习凛虽然受伤,可身手好,虽然前进缓慢,但不至于被擒。
殷权得到消息跑回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莫习凛喘着气,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白大褂坐在病房里!
程一笙听到莫习凛的喊声能不让人进来吗?到底莫习凛是救过她的人。钟石听到太太的命令,能不从吗?太太生气了,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下人。所以钟石宁愿得罪殷总也不能得罪太太!
殷权气得直咬牙。
莫习凛的表情一本正经,在程一笙不注意的时候,冲殷权投去一个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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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二章 撒泼打滚也要留下来
莫习凛摸摸自己的胸口说:“本来我应该送个贺礼的,不过那天钱包被子弹打坏了,没办法送。你老公殷权呢,又担心我的安全,不肯让我跟家里联系,现在只能暂时空手来看你了!”
不是告状是什么?告殷权不让他跟家里联系,他还特意把为她挡子弹的事提一提,好让她记得,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
其实子弹是从他后背打过去的,跟钱包有什么关系?
程一笙看了殷权一眼,殷权在望向别处,装没听到。她转过头微微笑着对莫习凛说:“怎么说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老公怕有人找你报复,小心一点没错!礼不礼的,心意到就好,我也不计较这些!”
程一笙跟殷权是一家人,她能胳膊肘往外拐吗?再说了,塞那件事她也有疑虑,莫习凛你是怎么知道塞来暗杀她的?再说,就算你不知道,这是碰巧的,塞跟你也是最好的朋友,要不是莫习凛把她掳走认识了塞,也没有现在的事了。
谁是谁非她还是分的清,所以她更不会妨碍老公的计划。殷权这么做当然有殷权的道理!
这话让殷权眼前一亮,这次换他得意地看向莫习凛。
莫习凛好不容易见到程一笙,能这么算了吗?当然不可能,他一看程一笙这样说,继续为自己谋福利,说道:“对了,听说你要出院?”
“是啊!回家坐月子去!”程一笙说道。
“哎呀,你走了,我就太无聊了,我一个人在病房里,电视都没的看,天天自己躺在病床上好无聊,不如你住下来陪我聊聊天,解个闷?”莫习凛问。
原本殷权不主张程一笙回家的,现在他非常乐意自己老婆回家坐月子。
程一笙不紧不慢地说:“医院毕竟不是自己家,我觉得住得不自在,晚上连觉都睡不好,如果不能休息好,就更没办法带好两个孩子了。再说就算是在医院住着,我也没时间陪你聊天啊!带着两个孩子太忙了!”
程一笙可以确定莫习凛对她没有恶意,当时的场面还是让她震撼的,她也清楚,不是爱的话,他不可能放下生命来救她,就是因为明白他的认真,她才不能给他什么希望,那样岂不是害了他?也会让自己老公受委屈的!
莫习凛的表情变得不好看了。
程一笙还在说着,“我相信我老公会照顾好你的!”
此时响起了糖糖的哭声,殷权心里高兴极了,到底是他殷权的女儿,关键的时候,还是宝贝闺女管用。他看了眼睡的正香的糖豆,心想臭小子就是不行!
糖豆真可怜,什么都没做又被不待见了。
殷权过去抱起糖糖说:“一笙,该喂奶了!”
程一笙看向莫习凛,莫习凛脸皮再厚也不可能提出让她当着自己面喂奶的要求吧,他只能站起身说:“那我先回病房了!看来你真的挺忙!”
殷权把糖糖交给程一笙,她看莫习凛出去了,对殷权叫了一声,“老公!”
殷权回过头。程一笙压低声音说:“他毕竟救过我!”
他的性格,她可以想象,他会对莫习凛做些什么。
殷权沉声道:“你放心吧!”然后就走了出去。
莫习凛往病房里走,殷权避免莫习凛叫声太大,所以一路跟了回去。
进了病房,殷权问:“没达到目的,白忙活了一场是不是?”
莫习凛耸上肩,懒得理他,坐到了沙发上。
可怜的医生躺在病床上还没醒,继续装着“莫习凛”。
殷权盯向他的胸口,走过去说:“你胸前这是什么?蹭上了什么东西?”
莫习凛看向自己的胸口,有一点红,这是他刚才在打斗的时候,伤口又渗血了,殷权的手此时已经按了上来,说道:“我给你擦擦!”
莫习凛的脸顿时变得煞白,殷权的手在他伤口处狠擦了几下,然后离开,白色的大褂已经被血水染红一片。殷权抬着眉说:“哦,原来不是脏啊!是伤口又出血了!”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消毒湿巾精心擦拭着手说:“为了我老婆,居然还浴血奋战,不过结果不那么如意啊!”
殷权将脏掉的湿巾扔到筒里,说道:“别以为顶着救命恩人的头衔就能让我老婆对你有什么不同了,别忘了我老婆跟一般女人不同,能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说罢,他鄙视地看着莫习凛说:“白痴!”
转身走到门口,殷权吩咐,“让医生来好好给莫少瞧伤,好歹这是你们太太的救命恩人!”
两名新换的手下汗都出来了,貌似第一拨人就是拿他当太太的救命恩人,现在好像还在受罚,到底怎么做才算好?
莫习凛的努力没有成功,程一笙还是要回家。
程佑民跟林郁文赶来都问她,“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要回家了?医院不是挺好的?”
老两口还是觉得哪个产妇能住医院里的一层楼啊!地方那么大,还随时有医生护士能过来,这么好的待遇干什么不用?
程一笙说:“在医院住不惯,哪里有自己家舒服?”
林郁文叹气说:“不就一个月吗?妈那时候想要这好条件都没有,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妈,反正我就是要回家养着!”程一笙任性地说。
殷权一看她小性又上来了,哪里舍得让她心里不痛快,赶紧说道:“妈,我东西都收拾好了,回家就回家吧,到时候医生护士我都安排好了,跟医院没什么两样!”
本来还没多想的林郁文,一听殷权这样说,脑子里立刻就出现扛着仪器设备的场面,不由汗了一下。然后对殷权说道:“殷权啊,一笙挺顺利的,又没刀口什么的,不用准备,孩子也挺好,月嫂们都是有经验的!”
“妈,我知道,您放心吧!”殷权满口说道。
程佑民说道:“殷权是个有谱的孩子,你不用那么嘱咐!”
林郁文看了一眼老头子没有说话。
程一笙已经换好衣服,殷权说她:“你穿这么少肯定不行!”
林郁文一看,说道:“都忘了,妈给你准备了衣服!”
她把放在椅子上的包打开,拿出一件大棉袄来。
程一笙说:“不是吧,妈,您把你的棉袄都给拿出来了?这都春天了,还穿棉袄啊?”
林郁文说道:“不是我说你,瞧你那些衣服,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关键时刻没一件能管事儿的!不拿我的怎么办?”
殷权在一旁说:“这件好!”
程一笙不情愿,殷权已经拿着棉袄过来了,说她:“你要是不愿意穿也行,那就等夏天再出院吧!”
夏天?到时候百天都出了。
没办法,程一笙只好抬胳膊穿棉袄。
林郁文又拿出围巾帽子,程一笙叫道:“妈,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殷权接过围巾和帽子夸了一句,“妈,还是您有经验!”
最后林郁文拿出一个大墨镜,整个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月嫂心想不用捂这么严实,搞得好像零下二三十度似的。怎么说也是春天了。不过她一看先生一个劲儿的夸孩子姥姥,这就让她不敢言了。于是程一笙就以如此形象可怜巴巴地被接出医院!
守在外面的记者们就算能见到程一笙,也认不出来,只会把她当成神经病来拍。
一行人就这样回了家,下车的时候,林郁文看到前面房子那里有卡车正往下搬着设备,程佑民还问她:“哎,这有新人家搬来了?不过搬的也不是家具啊!”
殷权正在扶程一笙。
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过来,对殷权说道:“殷总,东西我们都已经运来了,医生和护士准备好了,随时准备上岗!”
殷权点点头,没说话,专心地扶程一笙出来。
抱着糖糖的林郁文问殷权:“殷权啊,你不是真把医院的设备搬来了吧!”
殷权很是淡定地说:“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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