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伟胜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死了!他回来的时候,伤的太重,没能救过来!他被殷权打死了!”
他这是把责任转嫁给殷权,明明就是他见死不救。
不过这事儿莫习凛不会算到殷权头上,因为塞是去杀程一笙的,殷权的人能不保护?再说当时殷权也没在。他开口说:“塞能活着,我很开心,毕竟以前他救过我的命,爸,你把塞又拽进来,还给他催眠,他恐怕在地下也会恨您的。您不知道,塞爱着的女人,也是程一笙!”
这句话让莫伟胜突然爆发,他拍着桌子站起身叫道:“程一笙、程一笙,你们就这点出息,除了她就不能爱个别的女人?”
莫习凛勾了勾唇,耸下肩说:“我们也想,可是像程一笙这样既美丽还聪明还懂得事故又能有自己原则的女人,简直太少了。男人嘛,您也知道,就是这样,程一笙越是对殷权忠贞不二,我们就越不死心,那怎么办呢?没办法!”
他摊手,表示无奈。
莫伟胜就算是气死了也没办法!
此时,门突然被打开,莫老太太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
莫伟胜大吃一惊,有点结巴地说:“妈?您、您怎么……”
莫老太太气的拄着拐仗走了过来,抬起拐杖就往莫伟胜身上砸去,一脸的痛心疾首,“你个逆子,这种事你都干的出来?你真是气死我了,我要不是装睡,我能听到真相吗?”
原来老太太是装睡,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她听出这事情中的蹊跷,所以故意听壁脚来得知真相。
可是真相往往都是残酷不堪让人难以承受的。
“妈、妈,您别打啊!”莫伟胜一边挡着拐仗一边躲。
莫习凛也不管,他也想打,但那是他老子,他说什么也打不得,奶奶帮他教训了人,再好不过。
“我打死你这个逆子,总比让人毙了好!”莫老太太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妈,我错了、我错了!”莫伟胜嚎着。
别看这么大岁数的男人,别看出门时前呼后拥的,被妈打了照样像个孩子一样。
“你还知道错了?你本事真是大了,都敢教唆杀人,你差点让我没了孙子啊!”老太太别看岁数大了,打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脸不红气不喘的。
“妈,您就饶了我这次吧!”莫伟胜真是被打怕了,他几十年都没被打过了,偏偏被老妈打,还是当着自己儿子的面,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莫老太太也打累了,站在地上把拐杖狠狠地拄了拄地,然后说:“下了飞机就自首去,莫家不会容忍你这个杀人犯!”
“妈!”莫伟胜一声高叫。
“别叫我!我说到做到,你不自首,我也把你送进去!”莫老太太别开脸。
她能狠心吗?可是一个大的家族,不狠心,以后子孙们,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她不想莫家人都是无法无天的!
莫伟胜赶紧看莫习凛。
现在不说话不行了,莫习凛说道:“奶奶,塞杀程一笙毕竟没有得手,殷权那边也没有死人,反倒是塞被打死了。要是这事儿捅出来,殷权就算是正当防卫,那有枪也不行吧,倒霉的还是他。程一笙的孩子太小,要是殷权进去了,留下程一笙这个女人,带俩孩子怎么过啊?再说这事儿要是让殷权知道是我爸干的,以殷权的性格,恐怕灭了莫家都可能,这全是我爸一个人的错,难道要搭上莫家吗?现在莫氏已经不是尊晟的对手了!”
一席话,让莫老太太陷入了沉思,孙子说的没错,事情如果真的都那么容易解决就好了。半晌她才叹气说:“好吧,不过这件事不能那么算了。”她抬头看向儿子说:“下了飞机你就回我莫宅,自己反省去,没我的话,不准出来!”
“妈,我都这么大了,您还搞软禁那一套啊!”莫伟胜叫。
“这么大了不懂人事儿,我不管你谁管你?没教育好你是我的错!”莫老太太说罢,一手拄着拐,一手负在腰后,步伐沉着地走了。
莫习凛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莫伟胜一脸狼狈,狠狠地瞪了兴灾乐祸的儿子一眼!
再说n市电视台,薛岐渊频频关注实习生的情况,把电视台给搅的人心不安,就连程一笙也让方凝给撺掇的不安了,她的计划离上班还有四个月多的时间,要是这时候杀出一匹黑马,她还真难以应付,她当然不希望自己有强劲的对手出现。现在女生都挺生猛的,她不敢小瞧。
于是程一笙不得不给薛岐渊打电话探探他的口风。
她打电话的时候,安初语正坐在薛岐渊的办公室里谈节目的事,薛岐渊看到来电,说道:“你先出去!”
安初语站起身,没有出门,反而走到他的身边,看他手机问:“我是你女朋友,谁来电还不能让我知道啊?”
薛岐渊冷眼瞥她一眼,说道:“程一笙!这下可以出去了?”
安初语一听是程一笙,更不能出去了,这可是最大的情敌,她倚在桌旁说:“你们要说什么限制级吗?难道不能我在场?”
“安初语,你还有完没完?别以为当了我女朋友就能限制我的行为,赶紧给我出去,现在我是你的上司!”薛岐渊黑着脸,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安初语当然不敢惹怒他了,噘着嘴说:“就会拿身份压人,晚上一起吃饭啊!”然后就出去了。
薛岐渊呼了口气,让他天天面对这个恶心的女人,他觉得自己都瘦了,一起吃饭?一起吃饭的时候,他都吃不下去。
这么一折腾,程一笙的电话也因为无人接听而断了。他反手给她打过去。
程一笙以一个问句问他:“薛台,在忙吗?”
“没有!”薛岐渊低声说:“是安初语,现在她越来越难缠了,我简直耐心尽失,一笙,有没有办法能够帮我?”
他倒是真拿她当朋友了,这个都没有隐瞒。
程一笙默……
她看起来像是知心姐姐吗?上司跟她说这种话题,她还是不太适应,角色转变太快,这一下子就成了可以谈心的朋友了?
薛岐渊揉着太阳穴说:“我天天还要看她的日记,看了想吐,不看又不行,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恶心的女人?”
程一笙无言以对,才看出来,早干什么呢?
薛岐渊吐槽两句,才想起问她:“对了一笙,你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事?”
程一笙连忙“哦”了一声说道:“我就是听说您最近总关注实习生情况,大家都不安,我也不安,所以我问问最近台里是不是有变动?”
薛岐渊都直接了,她也直接,她要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绕弯子反倒不好。
“这个啊,没什么变动,只是觉得台里现有主持人都不太优秀,你看你生孩子了,连个像样的主持人都拿不出来。将来你上班了,我也不能指着你一个人把所有节目都揽下来不是?还有我也想用这个办法,让安初语安生些,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薛岐渊如实说道。
程一笙说他:“我是觉得薛台您应该做点什么,比如给她找个条件好的男人,制造些绯闻之类的事,这样您也好谈分手啊,没人怪得着您是不是?”
薛岐渊一想,这办法真不错,他马上就笑了,说道:“一笙,还是你有办法,这次要是成功了,我请你吃饭啊!”
“薛台不用谢,能给您解忧我很开心!”程一笙说道。
这真是各取所需,程一笙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心里悬着的事又放下了,看样子她可以继续照顾宝宝,不用着急去工作了。
薛岐渊那边就想了,他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以前吧,阮无城是优选,毕竟他要是找个比他差的,不说安初语看不上,别人也不信啊,最起码也是实力相当。
现在阮无城结婚了,肯定不行。
张焕挺好,但是张焕现在跟高家女儿折腾不清呢,哪有功夫帮他?
还能有谁呢?
薛岐渊想了半天都没能有一个合适的人选,越发烦躁。
这样到了晚上,安初语重新补了妆,妖妖艳艳的就进来了,“岐渊,下班了,总算可以收起你那张上司脸了吧,咱们吃饭去啊!”
薛岐渊面无表情,站起身。
安初语走上前去挽上他的手臂,暗暗观察他的表情,这一天她也没过好,她想着程一笙跟薛岐渊说什么了?要知道她现在已经把薛岐渊当成了是自己的男人,她的男人还跟程一笙关系密切?要不是殷权,她都要前去骂程一笙是小三了。
薛岐渊目光冷淡,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臂说:“还是在台里,注意影响!”
“谁都知道我们在恋爱,还有什么影响呢?”安初语不情不愿娇滴滴地说:“岐渊,你对我一点都不像是对女朋友!”
薛岐渊冷淡地说:“不愿意你可以分手!”
“你看你,动不动就急,人家就是发发牢骚嘛!”安初语娇声道。
薛岐渊被恶心坏了,要是刚吃完饭,他肯定会吐出来。他脑子里努力地想着人选,找谁合适呢?
可惜他还没想出来,安初语就又出了新的幺蛾子,问他:“岐渊,程一笙跟你说什么了?她不是在家带孩子呢?”
她就是想提醒他,人家程一笙有老公有孩子,幸福的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可惜人家薛岐渊已经想通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她解决了。
“工作上的事,你不要打听!”薛岐渊不想把程一笙给扯进来。
他知道安初语总想着对付程一笙,只不过碍于殷权在,不然恐怕早就动手了。
但是他越这样袒护,安初语就越疑心。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对自己的态度,分明就是想拖着。还有程一笙和他通话了,会不会给他出什么主意?反正直觉让安初语不安,她心想如果不主动出击,可能他就想到办法了。
所以在饭桌上,安初语就直接地问他:“岐渊,您什么时候打算结婚?咱们总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
“拖着?哪有谈一个月恋爱就结婚的?”薛岐渊反问她。
安初语笑,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过我这个人是很保守的,既然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是绝对不会分手的,你也别想甩掉我,最后我们还是要结婚!”
薛岐渊把刀叉放到盘子上问她:“你这是威胁我?”
安初语摇头说:“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趁着我们感情好的时候结婚!”
“我们感情好过?恐怕这段感情都是你强求的!”薛岐渊冷眼看她。
“岐渊,你当初要了我,就说明对我是有意思的,难道你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安初语微微笑着说:“您可不能当那负心之人,否则我要对别人哭诉了!”
薛岐渊把盘子往前一推,说道:“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初语也没拦着他,她咬着唇心想,看样子跟他培养感情是不可能了,只要程一笙一天不死,她就没有这个希望,反而会把现在的大好机会浪费了。春天正是升职或降职的时候,过完年了,各项工作开始展开,有些任命也是这时候发出来的,所以她要抓住这个机会。
安初语回到家,对父母说:“爸、妈,咱们不能再等了,我总觉得今天薛台跟程一笙通话没好事,咱们逼他家同意结婚吧!”
“这样能行?”安母问。
“他拖下去就是想最后用分手当理由,时间一长,什么机会找不到啊?”安初语板着脸说。
安父说道:“我早就忍不住了,走,咱们现在就去!”
安父是个爆脾气,说去就去,一家人又到了薛家。
薛岐渊哪里想到,自己还没有动手,安初语倒先动手了,又打他个措手不及,他这边人选还没想好呢!
安家就是来摊牌的,你不娶我女儿,我们就大闹一场。
汪欣跟薛登昆都快被安家给烦死了,两个人一个按太阳穴一个捏鼻梁的,头大极了!
薛岐渊赶了回来,冲着安初语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结婚!”安初语抻着脖子说。
安父说他:“你别想对我女儿不负责任!”
薛岐渊也气坏了,他冷声说:“当初我跟你就是意外,我也没打算和你好,你愿意闹就闹去吧,我不会娶你的,大不了我不干台长了!”
他这是破罐子破摔,就这样吧,爱怎么着怎么着!
安父一下子站起身,揪住他的领子说:“你小子,敢始乱终弃?我告你强暴!”
薛岐渊冷笑一把打开他的手说:“我跟她没发生什么,记者们拍到的那能是证据吗?要是她能提供出医学证明,我也认了!”他指着门口说:“现在,滚出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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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八章 被逼动手了
谈崩了!
安初语真是后悔当初怎么不下春药而下迷药了呢?
安父气坏了,额上青筋暴露一副要干架的样子,安初语赶紧拽开他说:“爸,我们先走!”
安父哪里肯罢休?安母此时看对方硬了,自己有些无措,站在一边不知道该听老公的还是听女儿的?
安初语说道:“爸,咱们先走,你听我的!”然后连拉带拽的把父亲给拽出了门。
安初语把父亲推上车,安母跟着坐上,安初语开了车,在车里说:“没证据,闹翻了对我们没好处,反而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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