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保证在盗取了‘还魂草’后全身而退就成了重中之重的头等大事!
见到屠胜不语,熊治则将他上次和柳如雨是如何盗取‘还魂草’的经过详细述说了一遍。。。
末了熊治叹道“原本我是打算在此地用重金先雇一条海船,我和那船主约个时间,让他在约定的时间去琼州岛上约定的海滩接我二人回来。。。”
“可是晚辈是万万不曾料到啊,这如今的海船竟被他们封控的这么严实。。。”
“前辈啊!我这个法子也就自然是用不上喽。。。”
“如今按前辈的意思去做,我二人倒是能够混进琼州岛去。。。”
“可是你我却无法保证何时才能盗得‘还魂草’。。。”
“我怕到时候弄到了‘还魂草’后,你我却无退路可走啊。。。”
屠胜听后也是暗自赞同熊治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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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赴琼州【2】
屠胜赞同熊治的分析。。。
那是因为他们若是不去盗‘还魂草’,只是进琼州岛内看看,那并不会惊动青鹤派之人,这样他们是可以如进去时一样,在混进离开琼州岛的大海船上悄悄离去。
可是要盗‘还魂草’,那时机可是随机出现由不得二人控制的。。。
一旦有机会他们肯定会动手去盗取‘还魂草’。。。
可问题是等你盗取‘还魂草’的时机出现时,你又如何去保证那时候会有海船离开琼州岛呢?
即便是那时候有海船离开琼州岛,但是被盗去了‘还魂草’的青鹤派只会对那些出海的船只检查的更严!
在青鹤派弟子的严查之下,他二人是不可能躲在那海船中不被发现的。
而且不排除那时候的青鹤派为了擒拿盗取‘还魂草’之人,是极有可能禁止所有海船出海的。
如果是这样,熊治与屠胜又怎能逃出生天呢?
屠胜苦思了半响也想不出个全身而退的方法出来,他不由得是长叹了一口气,颇有几分无奈地道“老夫想来想去,这琼州岛是去不得了。。。”
“正如公子所言,到时候你我怕是盗取了‘还魂草’却逃不出琼州岛了啊。。。”
“嗨!既然如此,那这次就暂且作罢吧,等下次你我再去如何?”
“下次?下次就能想到好办法了吗?”
熊治见屠胜已经做了放弃的打算,却将那牙狠狠地一咬,沉声道“晚辈这次说什么也要去再闯那琼州岛。。。”
“因为上次晚辈去盗取‘还魂草’时,是亲眼见到那里正有大片的‘还魂草’生长,如今算算时间,那些‘还魂草’应该成熟了许久了。。。”
“前辈啊!即便此次进入琼州岛,我都不能保证那‘还魂草’是否已被青鹤派之人收割了呢,所以此次混进去,未必就一定能弄到‘还魂草’啊。。。”
屠胜听后点了点头道“也是啊!公子说你当时盗这‘还魂草’是为了帮盐帮帮主罗威应战上届群英会时弄到的。。。”
“如今新一届的群英会早就结束了快一年的时间了,这么一算,五年之期已过许久了,这‘还魂草’也许早被青鹤派之人给收割了啊。。。”
“不过熊公子,这‘还魂草’却有一个特性,那就是你若是暂时不用时,为了保证‘还魂草’的功效奇佳,一般是放在地里不去收割的。。。”
“这‘还魂草’都是用时再去收割,而且是用那部分就取那部分,或许他们并未使用‘还魂草’呢,这就要看你我运气如何了。。。”
熊治应道“所以我们应该要去一趟琼州岛,即便这次不盗‘还魂草’那也要弄清楚何时才会再有成熟的‘还魂草’长成,同时为下一次做些准备啊。。。”
“再说这事在人为吗!还是先进去看看,说不定好运能在不经意间出现呢。。。”
屠胜听后也是点首称是!
二人随即商议,确定如何行动之步骤。
第二日熊治用了一夜时间去打探清楚,确定那码头上停泊的数十艘海船中,那艘最大的海船确实是前来迎接青鹤派掌门的船只。
探听清楚后,熊治便悄悄地钻进那艘海船中仔细查探了一番。
在这艘大海船中确定了何处可以藏身后,熊治才悄然而退。
随后这熊治摸进了一处正在外值夜的青鹤派弟子居住的院落,趁着屋中无人,熊治从箱笼最底层取了两身青鹤派弟子的服饰,这才返回了藏身的山林。
等到第二日晚,熊治领着屠胜悄悄地摸到了码头边。
顺着昨夜查探过的路径而行,熊治和屠胜钻进了迎接青鹤派掌门的大海船里。
来到了最下层的一间舱室中,熊治和屠胜便藏在那堆满的货物中。。。
俩人在船舱中躲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接近午时那刻,这海船上才开始热闹起来。
过不多久,躲在船舱里的熊治和屠胜终于感觉到海船开始剧烈地摇动起来。
感应这海浪怕打着舱壁的力量,熊治与屠胜明白他们正在驶进大海深处。。。
也不晓得这海船行驶了多久,方才是减缓了摇摆的力度。
熊治悄悄将舱门开启,仔细一听那些船工们的大声吆喝,这才知道他们已经驶进了琼州岛的亚水码头。。。
熊治和屠胜换上青鹤派弟子的衣服躲在一旁,等那些进入舱室的青鹤派弟子搬运货物之机,两人各扛着一袋粮食,混在这群人后面走出了船舱。
此时这天色已黑,海船和码头上早被点起的灯火照的一片通亮。
熊治和屠胜扛着粮食登上了亚水码头,将粮食扔到一辆码头上停着的大车上。
那眼睛一扫这码头,二人是暗叫了一声‘苦啊。。。’因为是迎接掌门回来,所以这码头上人太多,众目睽睽之下二人根本就无法开溜。
无奈这二人又跟随那些人返回船舱再去搬运货物。
可就在熊治和屠胜走到那搭在海船船舷上的跳板时,那海船上忽然传来了一声大喝“尔等两旁退下,掌门要登岸喽。。。”
前面行走的青鹤弟子一听,慌忙是退向一旁。
熊治和屠胜一见此景是心头一喜!
因为整个码头上人们的目光已经都被即将走下海船的青鹤派掌门吸引。
这时他们一个个地都瞪着老大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海船。
这正是熊治和屠胜趁机开溜的好机会!
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即跟随退让的青鹤派弟子一道往后退入了人堆里。
当熊治和屠胜的身影被码头上众多观望之人的身影所淹没时,这人群里同时爆发而出一阵高呼声“我等青鹤弟子,在此恭迎掌门。。。”
随着这阵高呼声,一名年近四旬的中年人如众星捧月般被人簇拥着走下了海船。
熊治一听青鹤派的掌门出来了,也不禁是混迹在人群中停下身来回头看去。
这一看,熊治不由得啊暗吸了一口凉气!
盯视这灯火映照下的那名中年人,熊治心中是惊呼了一句“怎么青鹤派的掌门人竟然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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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柳如雨
“我等青鹤弟子,在此恭迎掌门。。。”
一阵阵欢呼声响彻了亚水码头的夜空。。。
无数支燃烧的火把和明亮的巨型风灯将码头映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在众人簇拥下登临码头的中年人面露着志得意满的笑容环视着欢呼的青鹤派弟子。
然而这中年人的得意面容落在熊治眼中时,却让熊治是心中一惊!
熊治暗自呢喃“怎么这青鹤派的掌门人竟然会是他呢。。。”
屠胜伸手拉了拉有几分失神的熊治,随后二人缓缓地往后挤出了人群。
二人均都是一言不发。
因为这时熊治脸上显出的阴郁之色,让一旁的屠胜感觉到了沉沉地压抑!
屠胜不知道这青鹤派的掌门人是谁,可是见熊治在看见那中年人后神情不对,自然察觉有异,他这才匆匆拉着熊治离去。
离开了热闹的码头,七转八绕地来到一处无人的僻静处。
熊治这才盯着屠胜开口道“前辈。。。那青鹤派的掌门人前辈可能不知道,因此人在江湖上本就是个默默无名之辈,可是晚辈却识得此人。。。”
“晚辈非但是识得他,而且还与他多有【交】集呢。。。”
“哦!那这青鹤派的掌门人武技如何?”屠胜沉声问道。
“现在来看、他武技算不上有多高,可却心机深沉。。。”熊治言道“此人原本是盐帮的一名护法,名叫柳如雨。。。”
“什么?他就是柳如雨?”
听了熊治之言,屠胜也是大为震惊地道“他就是数年前和公子一道来此盗取‘还魂草’的那个柳如雨吗?”
熊治微微点了点头并不多言什么。
呵呵!当年一名盐帮中的护法如今却成为了死对头的掌门,这转变当然是让熊治震惊喽!
可此时却无闲暇容人去胡想,此地也非让人休息之所!
二人往四外里打量了一眼,见这里虽然是僻静,但依旧是在亚水码头的集镇上。
这里的人除了已经休息的原居民外,就是那些拥挤到码头上去迎接自己掌门的青鹤派的弟子了。
从亚水码头去往青鹤派宗门所在的万泉山极远,需要数日方能抵达!
想必今晚舟船劳顿的柳如雨是要夜宿亚水码头了。
一会儿等迎接结束,这里巡视的青鹤弟子一定是不少。
此地是久留不得的!
屠胜看了看四外,随即便望向了熊治。
琼州岛上,屠胜可是第一次来,这该往哪里去当然要看熊治的喽。
熊治双足一点,几个轻巧的起落便跃上了一旁的一幢阁楼。
藏身于阁楼的飞檐中往四外一阵观瞧,辨清了现在所处方位后,他方才又轻轻一纵,跃下阁楼。
“前辈。。。你我二人还是先赶去万泉山吧。。。”
“呵呵。。。老夫第一次来此,本就是个路盲,公子说去哪里前面带路就是。。。”
熊治不再言语,身形展开,往阁楼旁一侧的小路急行而去。
屠胜自不敢落后,他紧跟着熊治身后而行。
二人沿着集镇中僻静的小径急行,小半个时辰后便走出了亚水码头。。。
想那去往万泉山的道路上定有青鹤派弟子把守。
离开了亚水码头后,熊治选择了在道路旁的山林野地中穿行。。。
。。。。。。
万泉山脉位于琼州岛的中部地域。
在万泉山北边的山脚下有一个村落。
这村落中居住着的人都是隶属于青鹤派中的人。
这村里人种植有大面积的农作物和各种蔬菜,并喂养这许多家禽与牲畜。
他们做这些都是供万泉山宗门驻地里的人享用的,说白了,这村子,就是负责向万泉山中的青鹤派宗门驻地里,提供各种生活物资的地方。
在离村约一里地远的地方,有一片数十丈大小的,用篱笆圈着的院落。
这院落是依山傍溪而建的,里面喂养着数百次的鸡鸭等家禽。
喂养鸡鸭的却有一老一少两人。
那年青些的是个约莫三十出头,面色黝黑的汉子。
这天一早,院子外泥泞不堪的小道上走来了三人。
这三人中一名年约五旬的中年人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是两名健壮的后生。
这三人的身上,都穿得是青鹤派中人物的服饰。
而中年人身上的服饰,一眼看去就知道那是青鹤派里上层人物的穿戴。
三人在院子外停下脚步。
这中年人看了眼紧闭的院门是放声高呼道“黑三。。。今天宗门里只要送二十只鸭子去就成了,别送多了。。。”
“还有啊!七日后掌门要给一位前来本宗门的贵客接风洗尘,要你先提前准备好肥大的鸡鸭候着。。。”
话说到这,那人不见院子里有人应声,便有几分不耐地囔道“喂。。。我说黑三啊!老子说的话你他【妈】的都听见了吗?听见了就放个屁行吗。。。”
“听见了。。。听见了。。。”
就在这中年人不耐烦时,那院门却‘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一位面色黝黑,背部略有些驼着、手里正拿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大陶罐的汉子走了出来。
那说话的中年人斜眼扫了汉子几眼,恨恨地道“我说你是不是欠揍啊?喊你全他【妈】爱搭不理的。。。你爹呢?他人哪去了啊?”
“哎哟!属下不知是钱护法驾临啊!回应的慢了,还望钱护法恕罪啊。。。”
面色黝黑的汉子忙陪着笑脸解释道“钱护法有所不知呢。。。”
“这几日有几只家禽不好,家父怕犯鸡瘟,正在配药,属下也正为此事忙的是焦头烂额,顾前顾不了后,却慢待了护法,呵呵!有罪。。。有罪啊。。。”
面色黝黑的汉子打量了院门外的钱护法一眼,小心问道“呵呵!怎么今日换了您老来通报此事呢?这些事原本不都是岩教习做的吗?”
“我让他去村里交办些事情,所以就自己先过来了。。。”那钱护法道“一会儿具体事宜,还是让他来此处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面色黝黑的汉子弯着腰道“钱护法您老请进。。。”
钱护法摆了摆手,盯着那汉子手里正冒热气的陶罐道“怎么这么巧啊,七日后掌门要宴请贵客,你养的家禽却此时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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