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安禹诺的口气似乎是在**一般,又一次刺激到漓泞溪的敏感神经,她气呼呼的脱口而出:“无耻!”
往往轻浮的男人,都会有一种致命的诱惑,而帅气的男人,本身特有的气势,已经让人无法抵挡,如果说他再坏坏的,带有一丝轻浮的话,就会更加让女人无法拒绝。
漓泞溪冰冷而清高,但是她却是正常女人,一次次面对安禹诺的调戏和暧昧,她的心,也会有触动的时候,就像是此时,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脸色绯红,浑身散发出热量。
她故意和安禹诺保持距离,红酒的后劲已经上来,让她感觉到头脑昏昏沉沉的,一阵阵的冷风让她保持住最后的清醒,不然的话,她真害怕自己会晕倒在安禹诺的面前。
漓泞溪轻叹一口气,问道;“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要你和我同居!”安禹诺轻松的说。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说,明天早饭吃什么一样的简单,却没有发现,漓泞溪的脸色已经苍白,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只不过会这样突然,让她没有任何时间去考虑和接受。
冰冷的寒气侵袭到漓泞溪的身体,不管她如何努力,都不能将冰冷的感觉驱赶,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可以拒绝的能力,从签下合约的那一刻开始,她的身体和尊严就已经是安禹诺的。
安禹诺以为,漓泞溪会拒绝,至少她不会轻而易举的就同意,他已经准备好对策,不管她如何找借口或者是反抗,安禹诺都要将漓泞溪控制在自己的身边才好。
出乎意料,漓泞溪沉默。
她没有谩骂,也没有冰冷的拒绝,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她告诉自己,早一些开始也许更好,这样的话,安禹诺就会尽快的厌倦,可以尽早的给她自由,让她彻底的离开这些苦难。
她想安禹诺这样的男人,身边是不缺少女人的,只要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更加不会一心放在她的身上,也不会太久。等他对她的新鲜劲过去之后,就会厌恶,就会让她离开的。
“好。”漓泞溪无力的说。
她走到安禹诺的面前,清晰的说:“你满意了吗?如果满意的话,我先回去,我的朋友还在等我。”
“明天我会让司机去你。”安禹诺淡淡的说。
漓泞溪没有表情,她从安禹诺的身边走过,身体挺拔,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她的心,已经疼痛到无法言语,她努力控制住不断增生的伤痛,不想在安禹诺的面前脆弱。
重新回到座位上,漓泞溪一脸的平静,只是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她微笑的对包志新说:“最近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我在b市找到一份工作。”
脸上兴奋的光芒,让包志新没有怀疑,他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的,我自己可以的,都已经走出校门,我们应该要学会独立呀。”漓泞溪淡然的说,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妥,但是包志新仍然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他想,也许漓泞溪只是想要安静的度过一段时间,用来调整心里的苦闷吧。
第 031 章 **前的煎熬
一夜未眠。清晨第一缕阳光带着金色的光芒照射在漓泞溪的窗台。
她的心,彻底失望。
从天亮开始,她的人生就要发生巨大的改变,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岁月。她要和安禹诺同一屋檐下生活,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折磨,漓泞溪不敢想。
原本以为,今天一定会是阴霾的天气,或许还要飘着小雨,这样才符合漓泞溪现在的心情。她一夜未眠,都在期待着今日看到阴霾的天空。
但是清晨的阳光,却将漓泞溪的希望彻底掩埋。
拉开窗帘,明媚的天空蓝的像是无瑕的美玉。云彩洁白而慵懒,在空中轻轻起舞。不远处还有几只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着。扑打着翅膀,唱着歌欢快的飞过。
沙沙的树叶声,似乎是在伴奏一般,配合着美好的天气,也发出轻柔的乐声。
这些,都让漓泞溪失望。她轻叹一口气,期待的天气没有出现。失望已经掩盖住一切,眼前的美景,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欣赏。
一早,安禹诺就已经打过电话,告诉漓泞溪会在早上九点钟过来接她。
漓泞溪看时间,已经八点。她不想让奶奶知道这件事情,不然的话,她一定接受不了,简单的收拾几件衣服,漓泞溪走出房间,她微笑的对奶奶说:“奶奶,学校要组织毕业旅游,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要去多久呀?”奶奶担心的问着。
从来不会撒谎的漓泞溪支支吾吾的说:“应该会有一段时间吧,主要是让我们锻炼下自己,可以尽快的适应到社会的大家庭之中,您放心就好。”
她尽量让自己平静,转移奶奶的注意力。
一向听话的漓泞溪,从来都不会让奶奶担心,她走入到房间里,一会儿之后出来,将手中的钱放在漓泞溪的手中,说:“你带着,不要委屈到自己。”
漓泞溪有想要哭的冲动,她知道家里的条件一直不好,但是奶奶却一直都将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她轻轻将奶奶拥抱在怀中,她弯曲的身体,让漓泞溪更加的难过。
有一滴泪滑落,她轻声的说:“奶奶。我会很快回来的。”
将存折放在奶奶的手中,里面是安禹诺给的钱,剩余的一些,漓泞溪做好打算,就算自己回不来的话,也不能让奶奶孤苦无依,没人照顾。
走出巷口,漓泞溪独自站在路边,她等待着开始另一种人生,只是没有期待,反而带有太多的苦闷。
咬住下唇,漓泞溪低着头,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存在。
漓泞溪抬头看看天空,刺眼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早晨清新的空气配上晴朗无云的天空,本该是让人心情愉悦的情景,漓泞溪的心里却蒙上一层阴霾。
她呢喃着:“这样的天空,恐怕我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了吧。”
她知道,一旦进入豪门,一旦成为安禹诺的情人,她的人生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闭上眼睛,漓泞溪想要充分感受蓝天,阳光,清风带给人的愉悦感觉。
她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虽然看上去有些旧,但是丝毫不影响美感。长长的丝质裙摆,盖过膝盖,露出一截白皙而修长的小腿,莲藕一般光滑。
脚上穿着白色的帆布鞋,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而休闲。偶尔一阵风吹过,长长的裙摆会随着微风摆动,让漓泞溪看起来像是站在风里起舞的蝴蝶一般。
不远处的安禹诺眯起眼睛,他看到眼前的景象,忽然有种不想打扰的感觉,漓泞溪此时宁静的就犹如仙子一般,没有纷扰,也没有任何杂念。
她仰起头,闭起眼睛面对天空,随风摆动的裙摆,裸漏出来的白色小腿…
这些,都深深触动安禹诺的内心。
直到感觉脖子有些酸痛,漓泞溪才恢复到正常的样子,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和美好的景象告别一般。
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她想也许会是安禹诺改变主意吧,她这样普通的女子,如果可以让他忘记的话,也会是很好很好的事情,她在努力期待着自己**的实现。
路上的行人逐渐多起来,漓泞溪感觉到压抑。
“溪溪,要出门呀?”路过的男人用垂涎三尺的样子问道,眼睛也不停的落在漓泞溪的身上。
漓泞溪带上所有的冰冷,淡淡的说:“是。”
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的保护,她知道自己要变的坚强,才会保护自己。才会保护奶奶。
她的冰冷,犹如她坚强的外衣一般,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的穿起来,和刚才的宁静判若两人。
这一幕,被安禹诺尽数看在眼里,他的心,不禁起一些波澜。难道她一直都是如此来保护自己吗?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她会闭起眼睛,嘴角带有微笑的享受阳光。
一旦被打扰,她就会变成清高而冰冷的女人。
“什么时候回来呀?要不要叔叔和你一起去?”男人继续恬不知耻的问道,已经开始靠近漓泞溪的身边。
漓泞溪没有躲避,她轻蔑的勾起一抹微笑,淡然开口:“可以啊,不过我先要去你家,和你老婆说一下吧。”
众所周知,男人虽然无耻,但是却是怕老婆的主,他讪讪的走开,漓泞溪才长舒一口气。
目光再次落在手机上,时间又过去一些,漓泞溪的脸上带有无奈和焦急。
她害怕自己的事情被邻里知道,她更加害怕奶奶会为自己担心。漓泞溪尽量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来等待命运给她的折磨和安排。
安禹诺深吸一口气,他发动车子,朝着漓泞溪站立的方向驶去,突然有种感觉,他不想让漓泞溪一个人…
在原本就贫穷的居民区里,平常来车子都是很少见的,现在突然出现一辆豪华跑车,就算是人们不认得它的标志,只看车身,就足以让所有的人倒吸一口冷气。
阳光下,黑色的车子折射出刺眼的光,刺痛漓泞溪的眼睛,她的心逐渐冰冷,目光也涌上一层寒意,长而浓密的睫毛下垂,她的希望彻底破灭。
不用猜,她就已经知道这是安禹诺派来接她的人。
深吸一口气。
当车子在漓泞溪的面前停下的时候,她的心,再一次震惊。她看到一脸得意的安禹诺,坐在驾驶座上。
漓泞溪的心里蒙上一层雾气,她想安禹诺是要亲自来看一下他的成功吧,或者说自己的战利品?再或者只是他要亲自将自己的宠物带回去?
摇下车窗,安禹诺俊朗的脸出现在漓泞溪的面前,他一副清爽的样子,头发全部竖起。整个人显得更加精神干练。他是多么精神饱满的样子。
和漓泞溪判若两人。
锃亮的皮鞋首先下车,随之到来的是安禹诺高大的身躯,带有王者气势。在关上车门的那一刹那,他华贵的腕表和阳光接触,散发出明亮的光。
这些光,再一次刺痛漓泞溪的眼睛,也让她的心,慢慢下沉,沉到深不见底的深渊…
眉的笑意,和上扬的眼睛,都让安禹诺看起来更加帅气,但是漓泞溪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安禹诺现在很得意,他想要的,终于可以得到。
“你来干什么?!”漓泞溪冷冷的问道。
她记得安禹诺是说让司机来接她的,如果真是那样,漓泞溪还会觉得心里好受一些,因为可以悄无声音的进入到安禹诺的家,成为她的情人。
但是现在,安禹诺一脸得意的站在她的面前,触动的不仅仅是漓泞溪的眼,还有她的心。
“什么?”安禹诺反问。他勾起一抹微笑,得意的说:“当然是来接你,不然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从小就生长在豪门,贫民区他自然不会涉足。
敏感的漓泞溪被触动到自尊心,她扬起头,轻蔑的说:“这里自然不是你想来的,你完全可以让司机来,只不过那样的话,就不能亲眼看到自己的成绩,不能有如此得意的样子了吧。”
她的话,咄咄逼人,让安禹诺不禁皱眉,这个女人,始终都像是刺猬一样,带有扎人的刺。
“这都被你看穿了,真是厉害。”安禹诺违心的说。
其实,他只是一夜未眠,想要亲自来接漓泞溪,不要让她感觉到有被人bao养的感觉。
但是事实是,他顶着黑眼圈亲自到来,却更加让漓泞溪误会,安禹诺的好心被误解,心里自然有些不愉悦。
“行李就这些吗?”他淡淡的问道。
漓泞溪看着自己小小的包裹,她的心,又一次的沉沦,她的行李就这些,因为她并没有觉得会在安禹诺的家里长住,等他厌烦之后,她就可以回家。
“恩。”
安禹诺伸手去拿漓泞溪的行李,却被漓泞溪抢先一步抓在手中,她没有多说一句话,拿着自己的行李,坐上车,因为漓泞溪看到远处,奶奶走出家门。
她害怕会被别人看到。
扑空的安禹诺,并没有生气,以他对漓泞溪的了解,被强迫的事情,一定会让她的心里十分气愤。不领情,也是人之常情的事情,他倒不会太在意。
一早上得意,让安禹诺的心情非常好。他轻声的哼着歌,来表达此时内心里的兴奋与得意。
沉重的关门声,像是巨大的闷雷,炸响在漓泞溪的头顶…
漓泞溪暗自叹气,她将目光转向车外,努力让自己平静,但是手心里的潮湿,却在时刻听醒着漓泞溪,她的心里很害怕,很担心,很紧张。
狭小的空间,让漓泞溪觉得有些透不过气,她忍不住的咳嗽起来,安禹诺打开车窗,让空气替换,流通的空气,让漓泞溪好受一些,但是她不会感激安禹诺。
是他,让自己的生活完全改变,也是他,载着自己去过一种完全不想接受的生活。
心,犹如在一层一层脱离自己的身体一般,揪心的刺痛,逼迫漓泞溪轻轻闭上眼睛,她面对黑暗,要紧下唇,轻声的叹息。
第 032 章 四叶草
窗外匆匆而过的景色,漓泞溪没有时间去欣赏,她任由汽车带着她,向陌生而崭新的生活驶去。
安禹诺从后视镜里偷偷的看一眼漓泞溪,她安静的样子,配上今天的打扮,虽然放在人群之中不会太显眼,但是却有一番别样的美丽与宁静。
看惯了鲜艳女人的安禹诺,对漓泞溪总是会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触动他的心。
就犹如吃惯山珍海味,不经意间尝到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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