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虽然比易鱼秀丽多了,却仍没有我来这世界见的第一个女人小小好看,我突然回忆起来,那小小确实算很美的女人了,当时我怎么没动心。
眼前的女人见我一脸迷茫状,突地笑了,问道:你被仇家追杀么?
我回过神来,应着:是啊,追得好猛呢,一路从火星追我到这来,知道么,几百万的人跟在后面,杀也杀不完啊,没办法,只好借姑娘你这躲躲,不过你别担心,再过一会我就走,不打扰你的。
她笑得更艳了,说:你进来了还想出去?
我一惊:怎么?
她捂着嘴不停地笑:跟你讲笑啦~看你吓成那样,没关系的,我们这正好缺人,你留下来帮忙做事,顺便躲仇家也不错了。
这世界好人真多啊,我开心地问:姑娘你这是什么地方啊?
她道:梦春楼啊,你自己翻进来的你不知道?
梦……春……妓院?我傻了,怯怯地继续问:青楼?那……我留在这能干吗……卖身?
她呵呵一笑:傻,你就算想卖身,这瘦弱的身子也抗不住啊,当然是做小厮了,干点杂活呗。
正说着,走过来一个妆化得更浓的老女人,对着我们问道:咦,仙儿你蹲这做什么啊?哎哟,这秀气的小哥是谁啊?
身边被喊仙儿的女人站起身说:他啊,他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想来我们这找份活干呢,宝娘,咱不正好缺个打杂的么。
那宝娘嘻地笑了,眼睛打量着我说:不不不,打杂有恩叔做就好拉,这小哥呢~嘿嘿嘿,最近很多客人来问咱有没有娈童呢,小哥考虑一下啊,酬劳很高呢~
男妓啊,我猛地拉下脸说:宝姐,其实,我有病……
宝娘一惊,然后笑说:好啦~不逼你了,不过你这小哥嘴真甜死了,什么宝姐,都是人老珠黄的人啦~哦呵呵,那就做小厮吧,不过我们这只包食宿,想赚银两的话去讨好客人,有不少打赏呢。
我正要说谢,一个女人跑过来对宝娘说:宝娘啊~大生意呢,上次那个客人,说今天一定要仙儿陪,已经出到五百两的银子了。
宝娘看了看仙儿,埋怨道:仙儿啊,这线放得够长了,人家是从千里之外特地赶来咱这要你陪的,都连续好几天上门了,你就应了吧。
那仙儿思考了一会,回道:算他有诚意,好吧,我陪他。
然后她转身问我:对了,小哥你叫什么啊?
我回道:啊,我叫小木,叫我木木就好了。
接着,宝娘把我领到一个很大的破旧屋子里,靠,又是柴间。
里面坐着一个老人,宝娘说:他就是我们恩叔了,在梦春楼做龟公拉客的,小哥你跟他好好请教打杂事项吧,我先去忙了。
走进去向恩叔问了好,我问:恩叔啊,这梦春楼就我们两个男人啊?
恩叔点了点头,捏着自己的腰说:是啊,可累坏我了,虽然也有小婢帮忙,可是她们主要是卖笑陪酒的,重活粗活都让我干,累啊。
我赶紧过去帮他捶背推拿,又问:对了,仙儿姑娘在梦春楼挺火吧。
恩叔看我这么体贴帮他按摩,不禁开心起来,回道:是啊,告诉你小伙子,负负得镇就咱一家青楼,咱这的招牌姑娘是另一个,梦儿,她最漂亮也揽最多的生意,可是最赚钱的接客也最少的却是仙儿,你知道为啥不?因为仙儿不轻易接客,除非客人三番两次来找她,而且价钱出得特别高,仙儿才陪睡,但是她最重要的也是客人既爱又恨的是,在咱这睡过别的姑娘的客人她不接,接过一次的客人以后再也不接,而且和她睡过的客人对她是赞不绝口,流连忘返,所以她是越来越红火,身价越来越高了。
我都忍不住要喊声厉害,负出的代价比旁人少很多,却能得到比别人更多的回报,知道怎么吊男人的胃口,这女人很有生意头脑啊。
我揉着他的肩膀问:恩叔,我该干些什么活呢,梦春楼的营业时间是怎么安排的?
恩叔答:白天嘛,姑娘卖笑卖艺,客人饮酒喝茶聊天,和普通的酒家差不多的,晚上嘛,自然就是快活潇洒的时间了……你呢,身子骨这么瘦弱,白天就帮客人倒酒端茶,打扫清理吧,晚上可以休息的。那,现在也晚了,你先睡吧。
看来蛮轻松的,帮恩叔按摩一阵以后,我找到自己的床躺了上去。正要入睡,楼上传来男女的呻吟声和床板挤压的响声。
…………
……
我小声地说:恩叔,这隔音效果差了点吧?
一回头,他竟然打着鼾睡着了,厉害,显然是过来人,而且年岁已大,对这种事也不感兴趣了。
看来这活并不轻松啊,晚上才是我最痛苦的。忍受着生理和心理的煎熬,每次在快要睡着时,耳边便会传来女人愉悦的喊叫和男人卖力的吆喝声,(奇*书*网。整*理*提*供)而且此起彼伏。
一夜未眠,脑子里不停地浮现着男女交欢的场面,突然很想易鱼,内心更加痛苦煎熬,苦坏我了。
直到天亮,那折腾的声音才渐渐安静。
正想好好睡一觉,恩叔来到我身边说:小伙子,起床啦~别贪睡,干活了。
我茫然地爬起来,痛苦地看他,他竟然神采奕奕,活动着身子说:年轻人你手法不错啊,按摩有一套,昨晚睡得可香了,以后有劳你多捏捏我,我这身子骨也不健朗了。
黑着眼圈简单地洗漱一番,为了避免有见过东方木或者落日门的人认出我来,我在脸上涂了厚厚一层泥灰。
出到正厅,梦春楼格外的豪华,算得上是个小夜总会了,不过想到那木制的楼板,差劲的隔音效果,我头又大了一倍,为什么要省那点砖钱。
转了一圈,没见到仙儿,我拉住一个姑娘问情况,似乎昨晚陪客人干到很晚,现在正休息。
然后熟悉了一下环境,我惊讶地发现,我住的柴间楼上全是姑娘们的卧室,而她们接客自然也就都在自己的房间,于是内心祈祷以后梦春楼少接点客,我年轻的身体可经不起每天这么折腾。
整个梦春楼处处飘着香味,有女人的味道,有香粉的味道,有鲜花的味道,有茶叶和美酒的味道,我甚至闻出了荷尔蒙的味道。
由于睡眠不足,加上到处都是香味,我走着走着就会突然脚软,以前熬夜玩电脑锻炼出来的体质竟然派不上用场。
也见着了那个招牌妓女梦儿,确实很美,身材比仙儿苗条许多,周身散发着一种柔弱想被爱护的感觉,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但比起仙儿,少了那种让人想要推倒她的欲望。
端茶倒水跑了一天,晚上一吃过饭,我赶紧跑回柴间,恩叔正喝着酒,我大喜,问他要了一壶,然后跑到后花园喝起来。并不是有酒瘾,而是这种情况,我不借点酒劲的话,在那柴间是不可能安然入睡的。
昨天从外面翻进来,便是落在这花园里的。
我坐在一个石桌前,慢慢品着手中的酒,一便欣赏园景。
这酒比胡方喝的差远了,味道又浓又烈,恩叔果然不会享受。
突然一个人影飘到面前,在身旁坐了下来,一阵幽香入鼻,想不到仙儿会用这种清爽的香粉。
她一手撑头,侧着身子看我说:哟,木木,看不出来,你还喝酒呢?
总不能告诉她我想借酒睡觉吧,笑了一下回道:晚上闲着嘛,仙儿姐姐不用接客么?
她伸手抢过我的酒,猛灌一口说:你以为姐姐和梦儿一样有魅力么,男人都抢着找她呢。
我摇摇头道:我相信喜欢你的男人肯定比她多。
她似乎有点惊讶:哦?木木,梦儿可是很漂亮的,我还以为你会对她动心呢。
我苦笑道:那你可错了,在我的家乡火星,有很多比她更漂亮的女人,我看得多了,自然不觉得她有什么出色。
她哦了一声,提起酒又喝一口,说:要是我们这的男人都像你这么见多识广,那梦春楼就开不下去了。
我再次苦笑道:哈,再见多识广也是要发泄的,家里的女人和外面的女人可是两码事,没有梦春楼的话,很多男人要苦闷的。
她瘪着嘴说:那些来发泄的男人我可不接,我只接那些真心欣赏我和有诚意的男人。
我不禁哑然,很不认同她的想法,不过这是她的原则,我不能评论什么,于是岔开话题说:那梦儿除了漂亮,也没什么资本了,看她讲话时那有气无力的样子,不是和男人睡多了便是身体有问题,哪像姐姐你这么有精神有活力呢。
她轻笑一声,回道:男人就是喜欢她那样的,那样才刺激,不说她了,木木你今天做的怎么样,为什么满脸的灰?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我赶紧擦擦脸,笑了:你不知道啊,唉,早上我倒酒的时候,有个大叔突然抓住我的手,淫笑着说,小兄弟,皮肤挺嫩啊,想不想赚个外块啊,叔叔可以跟你讨论一下人生的真谛哦。之后我就在脸上弄了一层灰,免得再有坏叔叔打我主意,嘿嘿嘿。
她噗地笑出来,又猛灌一口酒,牛啊,这酒挺烈的她却能这么喝,而且脸不都红,我不禁佩服起来,想称赞几句却发现脑子已经有点涨,酒劲上来了。
我扶着石桌起身说:仙儿姐姐,我困了,先回去睡觉啦。
然后她说了什么或者什么也没说,我不知道,只是迅速跑回了柴间,整个人倒在床上,楼上春声依旧,眼睛闭上之前,还听见恩叔嚷嚷着要我按摩。
之后的几日,我仍然活在煎熬之中,可是恩叔的酒太烈,味也不纯,我不爱喝,所以接连好几天失眠,而每晚我睡不着跑到花园散心,总能碰见仙儿。
她似乎很爱聊天,给我讲了一些小时候的事,她家里很穷,父母为了有钱养活几个儿子,便把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卖进了青楼。讲这事的时候,她一副八卦别人糗事的模样,时不时还笑出声。
希望她是真的不当一回事,否则这么硬撑可不好。
不过接触了几天,发现她真是一个乐天的人,很多事都看得很开。比如每次问起我的身世,我总是一顿胡编乱造,谎话连天,她却也不追问,只是笑着听,很神秘地打量我。
没多久,她又接客了,花园里没见着她的踪影,我只好问恩叔要了酒,躺在床上当中药喝起来。楼上震耳欲聋的男女叫春声已经让我麻木了,我甚至能分辨出哪个女声是哪个姑娘了。
喏,这粗旷又荡气回肠的女声,是梦春楼比较便宜的草儿。
嗯,另一边只有男声和床板声传来,看来是梦儿了,那女人每次都不出声,这些男人还能干得这么有味,也够彪悍了。
楼上她们的屋子之间都是用砖墙隔着的,所以她们彼此听不见对方的声音,而她们的地板都是木制的,所以我这楼下的柴间每个方位都能听到不同的声音。
一个角落传来娇吟的女声,娓娓动听,嘤然柔媚。我思量着,是那个小萝莉花儿么?不像,花儿的声音似乎更嫩更细点。
另一边的恩叔抬头看了看那角落,然后低头喝酒说:哟,仙儿又接客了。
出乎意料,这晚我竟然很快便睡着了,睡得格外香,明明没喝多少酒,却睡意浓浓,也许这些天太操劳了。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跑得格外勤快,晚上一吃完便问恩叔要了酒跑到后花园喝起来。
仙儿竟早就坐在石桌前喝着酒,我诧异地坐过去问:仙儿姐姐,你很爱喝酒么?
她左手捂着小腹说:是呢,尤其喝醉了的感觉,我最喜欢了。
看见她皱眉的神态,我问:怎么了,姐姐,你肚子不舒服么。
她回头对我轻轻一笑:傻瓜,我是女儿家的红事来了。
经痛啊,恭喜你,没有中标,这世界的避孕效果还不错了。
她虽然没有脸红,但表情却有些迷离,应该喝了不少酒了,我抢过她的酒说:仙儿姐姐,平时喝些倒无妨,但是你来红事了,要忌冷忌辣,酒这种伤身的东西更不能碰了。
她幽怨地看着我,想夺回酒,我一手拿着她的酒,一手拿着自己的,却就是不给她。
她索性往我腿上一坐,抓住我手中的酒说:哪有这种事,你骗姐姐呢,你就爱骗姐姐,什么都骗姐姐。
我握紧两手的酒,任凭她在我腿上扭动,回道:是真的,你不是小腹痛么,喝了会更痛的。
她突然放开手,双手环上我肩,在我耳边轻声道:仙儿给你,你要么。
我两手僵在空中,想低头,却发现她的胸就在眼前,无奈,我盯着她的胸说:不要,你醉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笑么。
她轻盈一笑,右手轻轻撮了一下我脑袋,嗔道:你又在骗我了,自己的身体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是啊,她坐在我腿上呢,我苦笑着说:你看你,明明来红事了,却还和我说这种话,谁骗谁。
女人月经时荷尔蒙分泌旺盛,很脆弱也很敏感。
她的脸竟然红了,回道:我不在乎。
我移开看胸的目光,盯着远处说: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想给我。
她双手捧住我的脸,让我的眼睛和她对视,愁道:木木,你在梦春楼呆了这么些天,你不想发泄么?
靠,难道你留我在梦春楼是为了折磨我啊,太狠了,我看着她的眼睛苦笑:姐姐你不是讨厌那种只想发泄的男人么。
她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突然问我:你是不是嫌弃我,因为我是个青楼女子。
我心里回道,没错,是,如果换做另一个陌生女人,我可能会动心,但昨晚我还听你叫床来着,现在只要一碰你便能回忆起那情景,让我怎么发泄。
可是,我说不出口,只能随口道:不是,我怎么会嫌弃姐姐你,你这么美丽这么温柔,只是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没想到,她竟然被我的谎言打动了,从我腿上缓缓起身,满脸惊讶:木木,你真是个好男人,多少男人背着自己的妻子寻欢作乐呢,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姐姐好妒忌,她真的好幸福。
我傻了,回道:是呢,可惜,她不喜欢我,她喜欢的是另一个比我优秀很多的男人。
刚站起身的仙儿一听这话又突地坐回到我的腿上,用手撮我脑袋,瘪着嘴说:什么啊~你真讨厌,我还以为你有个两情相悦的伴侣呢,你傻么,人家不喜欢你,你还在这洁身自好干吗。
我喝了一口她的酒,叹着气道:仙儿姐姐,等你有了自己喜欢爱慕的人,你就明白我今天的心境了。
然后,她只是呆呆地盯着我的眼睛,而我却觉得自己的生理反应越来越明显了。
她再次起身,叹了口气,手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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