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蛮强的。」
「也?」
阿诺德透露出他的在意,如果有一天跟斯帕多打起来,会是谁赢?
「你可别想跟我打打看谁比较强,首先我家那只叛徒就不会放过我,才刚说它就到了,夥伴好久不见,我好想你...耶?你为什麽不听我说话就飞到阿诺德怀里去??」
枭鸟居然选边站,而且选的还是阿诺德,这让身为主人跟朋友的斯帕多没有面子啊。
「你别再撒娇了,斯帕多他吃醋了呢!」
阿诺德温柔抚摸枭鸟,枭鸟舒服的闭上眼睛快要睡著了,後颈却被人拎起来,痛痛痛!!
「不好意思你占住我的位置了,可否请你去排队?」
「你这麽大个人了,还跟只鸟计较,我还真替你感到不好意思。」
阿诺德的吐槽并没有阻止斯帕多与枭鸟的交恶,反而让一人一鸟的战争更加剧烈,斯帕多不甘被说嘴转而把怨气发泄在枭鸟身上,「你看你让我挨阿诺德的骂了,你这样还算兄弟吗?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找一只比你更可爱的小鸟送给阿诺德,让他照顾那只可爱的小鸟,就没有时间抱你了。」
「咕---!!咕---!!」
(如果翻译成人类的语言,枭鸟说的应该是「可恶!你一个人不能很快乐吗?」)
「我说...你们两位...要打架还是要买鸟,都到了市集上再说吧!」
刚刚那个强大又邪魅的雾守去哪里了?怎麽这里只剩一个跟自己养的鸟斗嘴的小孩?
阿诺德笑了,即使这样,斯帕多还是好可爱。
他喜欢斯帕多不带悲伤与怀疑的眼神,喜欢他不加掩饰与做作的笑容。
他喜欢斯帕多,不管是他的哪一面,都喜欢。
顺利推开了後门,外面的蔬果香气与人声袭来,让逃亡的两人感觉到回到现实的美好,但还不能松懈,不能。
「後面有追兵,不要让他们进入市集,快用魔眼镜!」
「唷~~云守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好强悍,这样别人很难跟你搭配唷。」
阿诺德挑起秀气的眉,「我一个人出任务就够了,你现在是怀疑我的能力吗?」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不是『搭配』,我现在出手对你而言算是什麽...」
「是...好了你别计较这个,动手吧。」阿诺德不自然的偏头,回避斯帕多热烈的目光。
「我很好奇你说不出口的字是什麽,等打完跟我说,不然我会挂念得晚上睡不著的。」
「你晚上睡不著关我什麽事?」阿诺德被斯帕多弄得又好气又好笑。
「当然跟你有关,我一个人睡不著,总得做些什麽...可能会让你也睡不著。」
斯帕多暗示的虽然隐约,还是让阿诺德脸上烧红了一片,「先打完这场。」
只要再等一下,打完这场,一切就会改变。
斯帕多的魔眼镜让警察们出现了漫天的黑乌鸦,啄著他们的眼,哀嚎跟呻吟声不绝於耳,阿诺德打开了匣兵器,让手铐飞舞制服了倒在地上的众人。
如果这不是搭配,应该叫做什麽呢?呼吸同步行动同步的契合感...
「阿诺德,清光这里的人了,我们走吧!」
斯帕多拉著阿诺德的手,穿越市集,两旁排列的人群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谢谢你们!!」卖菜的老婆婆笑著道谢。
「小伙子做得不错!!」卖鱼的大叔放下了砧板向他们招手。
「大哥哥,要怎麽样才能变得跟你们一样?」眼神发亮的小男孩手上握著一把木剑。
其实我们真的没有想那麽多...
不是为了成为英雄...也不是为了收到感谢才做了这些...
寡言的阿诺德无法表达更多激动,斯帕多又再次拉紧了他的手。
「能够加入彭格列为他们做事,真好!!」斯帕多晶亮的笑容让人眩目不已。
只是想帮助那些平凡的人们,只是想多守护一张笑脸,所以才有了彭格列这个组织。
所以,我们才是「守护者。」
阿诺德默默点头,「是啊,能够加入彭格列真好。」
成为让人们觉得幸福的守护者,能够遇见斯帕多,能够加入彭格列真好。
正在感动的气氛中,突然斯帕多大喊一声,「糟糕!!我忘了!!」
「你忘了什麽?」
「这里我不熟,只好问问路边大婶了,请问你知道这里哪里有卖鸟吗?要比空中飞的那一只更小巧更可爱的,一眼就会爱上的小鸟?」
「斯帕多!!/咕---!!」
真拿斯帕多没办法,居然这麽小心眼,念念不忘买鸟的事。
「阿诺德,我不要再放开你了。」
「!?」
不知何时,阿诺德的右手跟斯帕多的左手,被一只手铐紧紧相系。
「阿诺德,刚刚说过的别忘了,记得今晚好好跟我说,你刚刚没说出口的话噢~~~」
星子慢慢亮了起来,他们的背影在黑夜里看起来如此欢喜。
…
阿诺德奶奶,你不要紧张,距离下一回还要很久(汗)
最近身体出了一点状况,可能得持续跑医院一段时间,更文缓慢请见谅,
感谢投票的热情,跟留言给的鼓励,还请让我慢慢回覆
'初雾X初云'独角兽半岛17(H有)
'img'cwcydjsbd17hy_3。jpg'/img'
初云爷爷,你家恭弥一直不肯演这单元,说被阿骸压著已经够累了,只好拜托你了,
感谢阿九的图,再感谢鲜网这麽抽,仍然来到这里点阅投票留言跟订书柜的亲,
虽然我常常过劳跟病倒,更文缓慢,也逼近五百柜了,
希望体力时间能够让我继续写著骸云的故事,感谢大家支持~~~
噢对了,底下是初雾云爷爷的手铐PLAY,不能接受的亲请按上一页离场---
暧昧喘息的声音从斯帕多房间阵阵传出,带著痛苦呻吟的暗哑与大叫的高亢,「阿诺德...别急...让我来...啊啊...」
「斯帕多!!/咕---!!」一人一鸟很有默契的发出抗议。
「为什麽把我们的手铐在一起?这样我要怎麽帮你上药?还发出那种让人误会的声音,让别人听见了,要怎麽解释啊?」阿诺德使用尚能自由活动的左手,帮斯帕多清理著手上被铁鍊勒出的伤口,专注的神情让斯帕多凝视著出神。
像阿诺德这样美丽精致又强悍的人,竟然会为了他的伤口感到不忍。
斯帕多在迷醉情绪里,忍不住试探阿诺德的温柔会不会因为他而溃绝,「身上还有些地方会痛,帮我。」阿诺德不疑有他,以左手帮斯帕多宽衣,毕竟很少使用单手,笨拙的动作始终无法顺利解开,斯帕多因为无意间的伤口碰撞又再次大喊出声,「啊~~~!轻点!!!」这次阿诺德相信他是真的痛了。
既然不能用扣子解开,那只好把衣服由下从上脱起来了,阿诺德拉住斯帕多衣角,却因为某种难以开口的情愫迟迟使不上力拉起,斯帕多知道他对脱衣的举动有些迟疑,决定推他一把。
「阿诺德,我只准你一个人看到我的伤痕。没关系的,你看吧。」
阿诺德深吸一口气,慢慢拉起了衣角,一条条血红的小蛇般咬痕在斯帕多的身上蔓延,有些结疤了,有些还带著新鲜的血气,显然刑求者很忠实执行了任务,完全不在乎斯帕多可能的痛苦,任务只是任务。
那些小蛇般的伤口在阿诺德眼底爬行成温润的水珠,他知道斯帕多是为了谁才受这种苦,无法安抚自己的激烈情绪猛然颤抖著肩头,「你你...他们对你...太过份了...」
斯帕多温柔揽住阿诺德的肩头,铐在一起的手掌悄悄握住阿诺德,交叠成一个圆,有水滴扩张在斯帕多手掌上,滚烫得让他将阿诺德抱得更紧,「不管他们怎麽对我,都过去了,别难过了。」
「...以前,我一直以为,只有坏人才会受处罚,现在我知道,好人也会受处罚。」
「阿诺德,这不是你的错,是我。」
挣扎痛苦有人分担,就不显得那麽难受了,阿诺德在宁静的相拥中强忍住了泪意,「你是为了让我逃走才被他们抓住的,为什麽错的是你?」斯帕多将下巴靠在阿诺德肩膀上,靠著他耳廓像信徒告解:「如果我不是怪盗黑桃D,偷走那些画,把某个谍报部干员恶作剧似的铐起来,他们根本不会这样大费周章抓我,不要替我难过,我做的事我会承担,孤儿院那里我会想办法。」
阿诺德轻轻卷著斯帕多的发稍,「与其你一个人承担,不如我们一起面对吧。」
「不可以!阿诺德,我不能把你卷进来,你帮我包扎好,就快点回彭格列去避难,他们被打得落花流水,一定会找来更多人手报复...等等!阿诺德,你干什麽??」
斯帕多的衣角被强行拉起,阿诺德下定了决心,任何事物都阻挡不了他,哪怕是斯帕多喊痛的闷哼,也没让他皱一下眉头,狠狠的拽开了斯帕多身上的衬衫,精实身体上的残酷伤口无所遁形,阿诺德再难忍耐的喊出声来,「不管是不是为了我,我都不想再看到你身上有任何的伤痕了!你听懂了就带我一起去!!」
这下换斯帕多紧咬著嘴唇,感动得不知所措的他,失去了笑闹以对的轻松表情,「阿诺德,你可以有别的选择,不一定...不一定要跟我在一起。」
「你以为我只是想逞英雄才一个人去救你吗?斯帕多,我,我...我,」阿诺德嗫嚅著,越想说出口的话语反而越难说清楚,他只是想跟斯帕多在一起而已。
如狂风暴雨的吻落在阿诺德唇上,四周模糊了起来,唯一清楚的是斯帕多深情的眼神,始终定定望著他,右手滑进了阿诺德上衣,探向他细腻胸膛,那颗为了他而悲伤疼痛的心,是他这辈子都要守护的宝物。
「你的伤,会不会...唔嗯...」阿诺德被吻得说不清话。
斯帕多用行动回答了他,利索解开他的钮扣,从唇瓣往下吻上他的颈线,胸膛,心脏,舌尖在阿诺德身上灌溉出一座座快感的喷泉,阿诺德差点呻吟出声,所幸他想起他们忘了什麽,慌张的按住斯帕多後脑勺,「别再继续了,你的鸟,它还在。」
「它抱你那麽多次现在轮到我了,别担心,我立刻打发它走。」斯帕多压低了声音说完,再转向两眼睁得大大的枭鸟,慎重的清了清喉咙,「夥伴,阿诺德说他很担心孤儿院的孩子,你去替他巡视孤儿院附近的交通线道,有状况立刻回报噢。」
「咕~~~嘎啊~~~」枭鸟发出宏亮的鸣叫,跳上窗台,回望一眼,像在说(你趴在阿诺德身上说这些话是想骗谁啊?不过算了,看在阿诺德担心你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随即伸展开它王者气势的巨大羽翅振空而去。
「你还真小心眼。」对於斯帕多的独占欲,阿诺德有些无奈,但也有被重视的快乐。
「那当然,你的裸体就算是夥伴我也不给看!」斯帕多大胆的发言让阿诺德脸上泛出一层薄红,不知道要把视线落在哪里好,斯帕多不给他退让的馀裕,拉过他被铐住的手掌,「我们都有一只手被铐住了,所以要互相帮助噢。」
「互相帮助?帮什麽?」阿诺德困惑不已的时候,斯帕多已经慢慢让他躺下。
「帮忙,脱。」
斯帕多跨坐在阿诺德身上,全无羞赧神色的拉开他的裤带,阿诺德鼓起勇气,学著斯帕多拽开了他的裤头,衣物摩擦的声音让两人的呼吸更加粗浊,光是想像衣物底下的躯体就够使人呼吸困难,更何况是两人互不相让的褪去对方衣物,阿诺德平常绝难做出这样挑逗的行为,除非有人为了他受伤,只因为爱上了他。
斯帕多以身下磨蹭著阿诺德,情欲如烈火焚身无可遏止,他的吻打在阿诺德身上,剧烈得泛起刺痛,饱满的爱意让阿诺德握紧了斯帕多的手掌,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深怕两人会在时光洪流里被冲散,如果能一直这样多好,像雾气与云霭纠缠在一起。
斯帕多以膝盖滑入阿诺德的双腿之间,企图将他腿敞得更开,「阿诺德,你是耶诞树上的金色星星..」阿诺德闭上眼睛,不看自己在斯帕多眼中撩人的姿势跟表情,斯帕多倾诉爱语的表情有多麽满足。
在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衣物的遮蔽,没有猜忌顾虑,没有昨日的阴影跟未来的徬徨。
因为他们拥有彼此。
斯帕多爱抚著他完美的肌理线条,指尖掐出了痕迹,阿诺德在微微刺痛与被宠爱的快感间恍惚了起来,当斯帕多抚过他的臀线,探索著他身後的入口,他连拒绝的念头都混乱一片,只能以手掌抵住唇瓣,阻止自己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
比起跟斯帕多重逢的感动,被进入的疼痛又算得了什麽呢。
正如阿诺德记得斯帕多身上的伤痕,斯帕多也记得阿诺德的敏感地带,任阿诺德在身下扭动著身子大声呼喊「够了,够了...」,也分秒不停止的抽送刺激著,剧烈的快感随著手铐的清脆声响如海啸来袭,击溃了阿诺德的忍耐力跟矜持。
「啊啊...快,快停下!我快疯了...」
阿诺德唇瓣由於呼喊与喘息而豔红潮湿,像雨丝打湿的花瓣,斯帕多以吻将他的呻吟封印,舌尖卷动著舌尖,一点声息都不让它泄漏,斯帕多从来没有这样渴求过一个人,希望他为了自己悲痛疯狂,希望他能达到别人都爱不到的深度。
像阿诺德在高潮顶端,痉挛得全身发软无法动弹,犹自微弱叫喊著,他的名字。
'初雾X初云'独角兽半岛18
轻微的啄刺感在斯帕多手心里跳动著。还会是谁?
对著鼓著翅膀的夥伴投以慵懒一瞥的斯帕多,另只手挂上阿诺德柔滑的腰身,「哎一大早的怎麽就吵醒我了,阿诺德过来我抱。」枭鸟对於他高调的炫耀行为非常不以为然,赏了他一顿痛啄,斯帕多索性拉起床单,在被单下跟另只温热的躯体翻滚。
阿诺德身上挂了斯帕多这条天然的毛毯,温热得让他发出无奈的呓语,「干嘛一大早就跟它斗上?你夥伴怎麽知道发生了什麽?不要每次都爱这样玩。」
「我才不是喜欢跟它斗呢,只是确定你喜欢我的时候,很开心。」
床单下的世界除了他们再无其他人,斯帕多顺着阿诺德被铐住留下的痕迹吻上去,滑上他的手臂,转过他的肩头,经过颈子来到了他的唇上,唇瓣紧密贴合。
如果永远从来只是个幻觉,但愿时间在这刻静止。静止在相爱相守的这一刻。
但愿我所爱的人一直都笑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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