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是明摆着不送我了,我撇撇嘴:“就这么把导游撂下了?哪有导游不随团走的?”
“哟呵~~这不是我亲爱的小青梅嘛~~”
忽然的我感觉四周阴风阵阵,气氛诡异,我想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韩一诺那该死的来了。
我扭头正看见一脸坏笑的韩一诺,他的表情像是逮到了什么巨大奸情,怕他在我领导面前乱说话赶紧跑过去小声跟他嘀咕:“韩一诺,你不是回家去了?”
“哟!~有了新欢就把我这旧爱给抛弃了啊,急着把我轰走啊?”韩一诺的声音别提多么有穿透力了,捏着嗓子说话那德行真欠揍。
我一把推开他:“你少不正经,这是我领导!”
他不再说话抬头看了一眼包宇柏,然后又把目光投到我身上:“我说最近z市的女生很流行把梳子插在头发上吗?”
“什么啊?”我白他一眼警示他少说话。
不料他伸手从我头发上拿下一样东西然后笑着嚷嚷:“于笑笑,最近我不在你身边,你的穿着打扮也太别致了吧,梳子还是断尺的,这事情也只有你做的出来,哈哈。”
我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东西,我真想戳瞎自己的双眼啊,这是我放在公寓洗手间的梳子,怎么会在我头发上!!
噢买噶!也就是说我从公寓出来的时候头上就一直顶着这玫红色的塑料大梳子呐!
080韩一诺就是不靠谱的代言人(3000+)
不仅公司里的同事看到了,公交车上的路人看到了,就连杨校长也看到了,怪不得啊怪不得,我说刚才校长那个叫欲言又止,原来如此啊!
我一脸羞愤的扭头看着包宇柏:“包总监您是不是早就看到了?!”
他摊手无辜的说:“是啊,今天早上你一进会议室我就看见了。舒骺豞匫”
“那您为什么不提醒我呢?”我咬牙切齿道。
包宇柏仍然笑意盈盈:“我还以为这是你们年轻女孩最新时兴的装饰呢。彗”
我是满肚子的怨气无处泄啊,无奈领导最大,我只好摆摆手:“那我就遵从领导的指示放假一天,再见领导。”
看着包宇柏的背影,不得不承认很难看得出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倒是比那些学校里的楞头青们多了几分成熟和儒雅。
“人都走了还依依不舍呢?”韩一诺的声音带着调侃勾。
我上下打量着他,总觉得他身上有点不对劲,最后终于发现他戴了耳钉,染了头发,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还画了眼线!
虽然我从小就深受其迫/害,可是好歹他也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堕落的不归路呢。
“韩一诺,就你现在这非主流的模样还来评判我的穿着打扮呢?!”我摇着头,用眼神把浓浓的惋惜的意味表现出来。
韩一诺却不领情:“别这么苦大仇深的望着我,这是我的新造型,我的经纪公司为我打造的是韩流范儿,你不懂时尚就不要大放厥词。”
“寒流范儿?怪不得我一看见你就觉得冷呢,包装的真到位。”我抱着双臂撇嘴道。
韩一诺的突然出现,真的让我体会了什么叫做阴魂不散。
原来他回家后不久他的父母就想给他安排工作,是事业单位,可是韩一诺怎么会愿意过那样平淡每天像白开水一样的日子呢。用他的话是他从小热爱自由怎么会愿意被拘束呢,而我的理解就是他这么放荡不羁不守规矩的人估计是觉得自己干不好这样的工作。
后来他就偷偷的报了名参加歌王大赛,他不但过了预赛而且还有一个经纪公司愿意专门打造他。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韩一诺挺会唱歌的,因为这可是他泡妞的绝活啊,虽然他练吉他的目的是为了追校花,不过不管目的多么不良,我也不能承认他练吉他的时候也是吃过苦的。
和韩一诺并肩在校园里走着,虽然他一个劲的在对路过的美女抛媚眼,可是我却无心跟他拌嘴,这里到处都有我们寝室姐妹四人的回忆,我这个人虽然特别的大大咧咧,可是如果我范起矫情那绝对是矫情妹子里面的战斗妹。
“笑~我的笑~来给竹马笑一个嘛。”韩一诺也似乎感觉到我的不对劲。
我白他一眼,心里还在为贾思文的事情苦恼。
他加快脚步走到我身前拦着我:“你不会是真的恋爱了吧?不对不对,以我多年的经历来看,你现在这些症状完全是失恋的人会有的。”
“哪有恋让我失啊!”我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愁眉苦脸的是为了什么?”
“唉,只是跟朋友有一些误会,你就别打听了。”
韩一诺冲我神秘的一笑:“好,我不打听了,不过我倒是有在微博上看的锦囊妙计给你,如果让你烦心的这个朋友她是女人,若她涉世未深,就带她看尽人间繁华;若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坐旋转木马。如果是男人嘛若他情窦初开,你就宽衣解带;如他阅人无数,你就灶边炉台。”
“你还真是什么手段都会啊,我可没你那么猥琐。”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他却少有的没再跟我针锋相对,不经我同意便拉着我的手,在我挣扎的时候他却拉着我没命般的狂奔起来。
当你在电视剧里看见一对年轻男女没有理由的奔跑那一定感觉很唯美,可是在现实里,那一定很要命,当他终于不发神经停下的时候,我气喘吁吁的坐在路边的花坛旁,只是大口的喘着粗气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韩、韩一诺!你、这是想要老娘的命啊!”休息了好大一会儿我才对他发出断断续续的质问。
他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得意洋洋的说:“我是为了让你感受一下青春的活力,走,哥哥给你唱歌听。”
说罢,也不管我乐不乐意动弹,伸手就揪着我的衣服把我拽进学校的汇演中心。
汇演中心里面空空如也,没有灯光的舞台显然失去了所有迷人的魅力,可是当韩一诺站在舞台上的时候,一缕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动人。
我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幻觉。而当他邪魅的笑容过后,轻启朱唇发出的歌声,却实实在在的充斥在我的耳畔。
“如果痴痴的等
某日终于可等到
一生中最爱
谁介意你我这段情
每每碰上了意外
不清楚未来
何曾愿意我心中所爱
每天要孤单看海
宁愿一生中都不说话
都不想讲假话欺骗你
留意到你我这段情
你会发觉间隔着
一点点距离
无言地爱你我偏不敢说
说一句想跟你一起……”
歌声呢喃却又字字清晰,我沉浸在韩一诺的歌声里一时间不能自拔。不要以为我被韩一诺突然的深情款款而迷乱了心智,我对他的褒奖只持续了那么几分钟,因为我太清楚现在的他只是泡妞的手段而已,而他突然的对我施展魅力,只能说明他寂寞了。
所以当被韩一诺敲诈请他吃大餐的时候,我完全不觉得诧异,从他开始讨我欢心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
“我说你混得也真够惨了,经纪人连饭都不管你?”坐在必胜客里我跟他调侃着。
他撇撇嘴:“这你就不懂了,经纪人当然是希望我要保持良好的身材,最近我都没吃过半点腥的,就是因为看见你了我太高兴才破例吃点。”
“哟呵,你这意思我还得觉得荣幸了?”
他摇头晃脑道:“笑笑,等我出名了你想请我吃饭都不一定有那机会了,好好把握机会吧年轻人~”
这顿饭他是吃的心满意足,我是吃的痛苦万分啊,我嚼着披萨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相信眼前这个叫韩一诺的男人了!
饭后韩一诺非要送我到我住的地方,言辞凿凿的说是替我的安全考虑,因为顾虑到陈墨,所以只让他送到小区门口。
他在车里朝小区里张望着,在我下车后朝窗外嚷道:“没想到啊,我的小青梅都住到富人区了,可要当心这里的富豪大叔啊,他们就喜欢像你这样年轻又没脑子的女生。”
《“文》我白他一眼目送他乘坐的计程车远去,猛地转身却被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的花奶奶吓了一大跳。
《“人》“哎哟,花奶奶你躲在我身后干嘛啊?”余惊未消的我拍着心口说道。
《“书》花奶奶神秘的冲我一笑:“笑笑,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家那位的。”
《“屋》我还没来得及解释,神一样的花奶奶就神一样的消失了,为什么每次都留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因为早上鼻涕眼泪都抹到了陈墨的身上,现在见到他不自觉的有那么一点尴尬。
“那个、那个、你今天有没有打电话或者发短信关心一下贾思文?”这话是我琢磨了半天认为最合适说来打破尴尬又能从他嘴里探听一下贾思文的情况,一石二鸟这计谋我也会用。
“没有。”
多么简明扼要的回答啊!
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话说,挠挠头讪讪的往我的卧室走。
“不过以我对她和对他们家人的了解,到现在都没有给我打电话通知我订婚取消只有一种可能。”
眼巴巴的望着我那刷得惨白惨白的卧室门,我真的想把门当成陈墨的脸挠上几道血印子,跟他说话他不乐意搭理,不跟他说话了他却没完没了了。
我愤恨的转身:“陈墨,我真的想拿着咱们俩的生辰八字去算一算,看看是不是犯冲!”
他勾起笑容专注的看起了杂志,我气得牙根痒痒又拿他没辙,但是又想知道刚才他说的那一种情况是什么,最后好奇心战胜了尊严,假装若无其事的走到他面前:“我有时候就是说话直接,你别往心里去。”
他抬头撇了我一眼:“你放心,你的话我从来就没往心里去过。”
我囧!扯出笑容坐在他身边:“呵呵呵呵,房东大人还真会开玩笑啊,您真幽默啊。”
他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明显的是要跟我保持距离:“有话就直说,说谎话不觉得难受么?”
081她现在需要的不是我,是时间
我现在真的怀疑刚才是谁在我要进屋的时候说了那句话勾起我的好奇心的,现在这丫是打算以此来对我进行讽刺和嘲讽的么?!
“啪”我的右手狠狠的拍在他露在短裤外面的大腿上,然后在他错愕的目光下还上下揉搓了两下:“说说看,只有一种可能的那个可能是什么?”
陈墨放下杂志拍走了我的手,像看流氓似得看着我:“那就是思文还没有把取消订婚的事情告诉她的家人。舒骺豞匫”
语毕,陈墨匆匆逃进了自己的卧室。
我知道贾思文为什么没有告诉她的家人,她现在应该还没有做好准备去跟大家解释为什么要取消吧,也许曾经被我视为守护神的贾思文,现在更加需要别人来守护吧彗。
只是,她现在需要的不是我,是时间。
这几天我夜夜都会梦到贾思文,晚上睡得自然也不踏实,早上醒来总是泪痕未消。
虽然我身心疲惫可是仍然坚持每天跟陈墨说上一句‘早上好’,虽然他仍然是一副很欠揍的样子冷着脸从来不回应我勾。
不知怎地,虽然我精神不佳食欲越很佳,当我在公司食堂嚷着要吃第二碗盖饭的时候,林维终于坐不住了,伸手把我拽回到椅子上一脸严肃的说:“于笑笑,我知道因为业务一直没有谈成你心情不好,可是也不能这样自甘堕落破盘子破摔啊,不许再吃了!”
我去!感情这林大美人一直把我视为破盘子啊!
带着不满的情绪我嘀咕:“我这叫伤心总比伤胃好,虽然心里的伤不能平复,可是胃里的伤却能填饱!”
“你小孩子家家的伤什么心啊,不就是包总监出差人事主管苏莹暂管咱们市场部这事嘛,你大可放心,全公司都知道你是包总监眼前的红人,谅她苏莹也不会怎么着你。”
林维说的轻松,她是不知道苏莹现在看我那眼神,如果我的眼神能把韩一诺和陈墨杀死,那苏莹的眼神简直就可以把我生吞活剥了。
虽然我不明白我是哪里得罪过这位鼎宣第一女魔头,可是我知道我惹不起躲得起的道理,一连几天一直安分守己的窝在自己的格子间里。
直到今天上午她点名要我为所有市场部和人事部的同事买咖啡,我才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九月初,z市刚刚下了一场暴雨,炎炎夏日终于离开,秋风瑟瑟即将到来。
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贾思文一丁点的消息,虽然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发短信给她,可是至今她都没有回过一条。
我实在不愿看着我们四年的友情化为泡影,这天晚上下班提了些水果来到贾思文家里。
听陈墨说贾思文的妈妈已经知道了婚约取消这件事情,所以我在她面前半点也不敢提起:“阿姨,思文在家吗?”
“在楼上呢,这几天一直没上班,你来的正好,替阿姨劝劝她。”
看着贾思文的妈妈如此憔悴,我的心里更加的过意不去,冲她点了点头便上了楼。
到了贾思文房门口踌躇着,思索着一会见了贾思文该怎么开口,心中忐忑不料房门突然打开,贾思文显然也没有想到我就立在她房门前,呆愣了一瞬间,在我张口准备说话时‘砰’的一声,房门再次关闭。
我的嘴巴仍然张着,我实在没有料到她见到我会是这种反应,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我大力的拍打着房门:“思文,思文,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一分钟过去了,我的手掌拍的通红可是屋内没有一点动静,我不甘心,我不相信她会一直不见我继续拍打着房门:“思文,你开开门吧,你如果真的怪我你就出来打我骂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
屋内仍然没有动静,门依旧没有打开,原来她现在连见我都不愿意了,我无力的蹲在她的屋门外,安静的流着泪,捂着嘴巴生怕我会因为情绪激动而惊扰了贾思文的家人。
一个人失落的在被夜色笼罩的z市街道游荡,走到小区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我竟然徒步走了几个小时都没有感觉到脚疼,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每个在异乡打拼的年轻人也许都会体会得到,深夜在外却没有人会惦记你,此时的我不仅没有人会惦记,竟然连最好的朋友也丢了,眼泪婆娑的走到公寓楼下,抬眼不经意的朝十二楼看去,客厅的灯还亮着!
霎时有股温暖打进我内心深处最柔弱的地方。我知道陈墨一向早睡,他这么一个看起来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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