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万余黄巾,不用劳烦二哥,张飞大吼道,我已说过,只需二百新兵即可!”
“主公,我也只带二百新兵,臧霸双眼露出了坚定地目光,既然他选择对付黄巾军,那么海贼就由我来!”
“你们二人都考虑清楚了,我说,誓言已发,众将都可为证,悔之不及!”
“主公,二百破七千,这样不妥吧,孙观焦急的看着我说,冲锋营将士战力孱弱,远不及陷阵营将士,何况又是劳师远征,这不是让宣高送死去吗?”
“嫂夫人,三弟一向吃软不吃硬,你劝劝翼德,二百对一万,也无异于羊入虎口。”关羽慌忙向马雪求情。
“诸位不必劝了,我意已决!”
“我也不会反悔!”
“既然如此,明天一早南安带路,你们各自前去,我说,我在下邳恭候佳音。
“南安领命,刘何一脸兴奋的看着我,你现在真是比我还要疯!”
酒宴结束后,张飞和臧霸自然不敢怠慢,早早下去准备了,而关羽、张辽、高顺、孙观等人自是不可袖手旁观,也急忙跟着去准备。
成廉、魏越也下去休息了,唯有刘何端坐不走。
“南安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我看着他问道,现在已无外人,只管说吧。”
“主公,刘何神秘兮兮的说道,东海地界,除了云台山的我军,黄巾余部、海贼,我总感觉似乎还有一支力量。”
“什么力量这么神秘,马雪似乎很感兴趣,只能感觉到,却没发现?”
“说不上来,刘何摇了摇头,似乎一种平衡黄巾和海贼之间的力量,总之我没见过,只是黄巾和海贼似乎都有所忌惮,一直没有什么正面的冲突。”
南安,估计你多虑了,我说,他们目的既然都是云台山,没有合兵攻打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相互攻伐,让你从中渔利呢。
“主公指点,让我茅塞顿开,可能是我的错觉,刘何说,主公真的只让那黑贼和宣高仅带二百士兵前去?”
“既然他们已经立下军令,怎么能随便反悔,我说,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你亲自前去,作为向导。”
“我倒要看看这黑贼能有多疯狂,刘何顿了顿说,主公,要不要派兵偷偷帮宣高一下?”
“生死由命、成败在天,你只管带路观战,其余一概不要过问!”
“哈哈,好咧,我就准备大开眼界!”刘何应了一声,离开了。
第三十一回云台魁宝
张飞骑着黑马,意气风发的带着新编的二百丹扬兵,走在最前头。臧霸也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二百太山兵紧随其后,刘何带着自己的部曲落在最后,神情看起来很是亢奋。
搬来四百名救兵,还要分别冲击万余人的黄巾军和七、八千人的海贼,即使加上山寨里的留守士兵,也是场敌众我寡的战斗。但对于有疯子称号的刘何来说,这无疑就是一场好戏。
站在下邳东门城楼上,看着渐渐远去的刘何他们,我让成廉、魏越分别喊来张辽、孙观。
“我就知道大哥放心不下,张辽一脸欣喜的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还是三弟知我,我对张辽说,你部并州骑兵,今日好好休整明天出发。”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孙观笑着说,我还真以为主公置宣高的生死而不顾了呢?”
“张飞足可独当一面,宣高是我亲近旧部,怎能让其前去送死,我只是为了激发他们的斗志而已,我说,仲台率领泰山营,午后出发。”
张辽和孙观应诺,将要离开,关羽扶着刘备缓缓走了过来。
“大哥,翼德已经兵发云台?刘备虚弱的喊道,如若只带了二百新兵,难以取胜。万一败于贼寇之手,只怕有损大哥威名。”
“二弟,何出此言,我盯着刘备说,你认为翼德没有能力打败那伙乌合之众,还是认为新兵没有战斗力?
“三弟虽然勇猛凶悍,但好汉难敌双拳,刘备长长的歇了一口气,黄巾余孽不再那么不堪一击,数年淘汰,留下的都是精壮之士。”
“二弟只需修养,安心的等着翼德、宣高他们凯旋而归。”
“奉先兄,你真的有这个把握,关羽一脸困惑的问道,二百对万余,我自诩万人敌,带上五百人,亦不敢以身犯险,何况三弟他们只带了那么少的士兵。”
“云长勿忧,张辽笑了笑说,大哥早已料到,已经安排我和仲台带兵助战,你我今天准备充足,明天一早前往云台。”
“一切尽在主公掌控之中,孙观冷冷的说,刘将军、关将军你们未免太小看主公了吧!”
“咳,刘备咳了一声,缓缓说道,得到消息,我一时性急就和云长赶过来了,还是大哥考虑的周全。”
“奉先兄,文远,关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请原谅我的唐突,让你们见笑了。”
“云长,不必拘谨,我说,玄德是我义弟,你们和玄德又是结义兄弟,翼德也可以说是我弟,当兄长的怎么能忍心让弟弟陷入绝境呢!”
“嘿嘿!”关羽一脸的苦笑。
“二弟既然能走出院子,身体应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我看着面黄肌瘦的刘备说道,只是营养还有所欠缺,我会认人多送上些各种补品,令二弟早日恢复。”
“多谢大哥,刘备脸上爬满了笑容,三弟既然没有危险,我也放心了,二弟不必扶我,和文远去准备吧。”
“主公,糜竺走了来,一脸的阴霾,西门外的流民已经有两千之众了,只是一夜功夫,如果照这个速度,只怕过不了几天,整个下邳外城就人满为患了。”
“这么会这么多,我有些吃惊,我们的粮食还有多少?”
“粮食还算充裕,糜竺说,不过如果持续供给给灾民,只怕是入不敷出。”
“减少供应,尽量保证他们不被饿死吧,我说,毕竟前来投奔,都是人命。”
“也只能如此了,糜竺摇了摇头说,除去下邳军队的正常供给,府库所剩的钱粮,一大部分钱粮作为军备,不可轻动,以做到有备无患。”
“子仲留步,我喊了下正准备离开的糜竺,默默地看着他,你们糜家也算是彭城首富,掌控着彭城经济,出资救济些流民还是没问题吧?”
“主公,不是我不愿资助,糜竺的跪倒在地,糜氏一族自从投靠玄德公,长安的产业已经全部献给了当今皇上,徐州之地的经营所得,不足长安的五分之一,现在糜家之财已经名存实亡。”
怪不得,刘备自从成了皇叔,势力发展反而不如以前了,原来把支持自己的财团的绝大部分财力献给了皇上,只为落了个皇叔的空名,如果不落这个空名,不填皇上这个无底洞,估计大耳的势力发展应该足以抗衡曹操。
“子仲请起,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已经知晓,如果有什么异常及时通报过来。”
糜竺抹了抹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的走了。
看着靠在门楼,昏昏欲睡的成廉和魏越,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个家伙真是嗜睡如命,不过,战场之上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可谓是睡眠足精神好。
“回去歇着吧,我拍了拍成廉和魏越,,我一人静静,别硬撑着了。”
成廉和魏越慌忙睁开了眼睛,一溜烟的跑了。
我突然发现,这不就是白门楼吗,吕布被擒的地方,穿越过来,差点就在这么挂了,回想起来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主公,糜芳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的对我说道,我妹有事要见你。”
“糜兰?我疑惑的看着糜芳,她有何事,你不妨直接说,现在大耳并未痊愈,身边缺不了人。”
“主公,大耳已经睡下,糜芳陪着笑脸说,我妹特意叫叮嘱我前来,还请主公赏脸前往。”
我看着糜芳恳切的眼神,算了,反正没啥事情,再说,有糜芳在一旁,想必糜兰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糜芳唯唯诺诺的跟着,唯恐稍有差池,得罪了我。来到刘府,糜兰早已迎了上来,糜芳见状把门关上,自己走开了。
“弟妹,我看到糜芳不声不响的走了,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二弟今天病情如何了?”
“大哥,糜兰没声好气的说道,是我有事找你,又不是刘玄德,你为何如此回避我?”
“究竟何事,我看着糜兰说,孤男寡女的,被别人看到,只怕不好。”
“大哥如此心虚,难不成心里有鬼,糜兰坏笑一下,指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说,我已经有了身孕,你马上就成大伯了。”
“真是喜事,恭喜弟妹,我忙笑着说,二弟有后,却是我下邳的一大喜事。”
“经我推算,他应该是你的孩子,糜兰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面对生父却不能相认。”
“你说什么,糜兰的话让我兴奋异常,又不知所措,尽量压低了声音问道,这孩子是我的,真是我的?”
“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糜兰苦笑着说,我也不强求什么,无论以后你和刘备有何争议,万不可为难孩子。”
“兰妹,不,弟妹,敬请放心,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事千万要保密不可泄露与第三人,被他人知晓,你我有弊无利。”
咳,房间内传出刘备的咳嗽声,看来刘备醒了,我和糜兰赶紧进入房间。
“小兰,可有人前来,刘备柔弱无力的问道,是谁来了?”
“是大哥来看你了!”糜兰小声应答道。
“大哥,你来了,刘备懒懒的睁开眼,对糜兰说,小兰,你出去吧,我有话跟大哥说。”
糜兰出了房间。
“大哥,刘备已经没了刚才上城楼的精神头,有气无力的说,弟染此症,四肢乏力,时好时坏,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二弟,切莫忧虑,我握住刘备的手说,只要寻得神医,必能根治,我已令人在下邳地界探寻。”
“万一探寻无果,刘备哭着说,病入膏肓,还请大哥善待我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
“不可胡言乱语,二弟仁义四方,必能转危为安,还有你说弟妹有喜了,恭喜二弟了。”
“哎,此事亦是我心头之痛,刘备长长叹了口气说,说与兄长切莫笑我,小兰嫁我之时已非完璧。肚中是否我的子嗣,未可知也。”
“二弟多虑了,我说,女子破璧,亦可能是他力所为,譬如练习骑射抑或跌落高处。”
“大哥,依你所言,骑马可以导致破壁,刘备本来颓废的眼神,突然冒出了精光,诚不欺我?
“糜兰书香门第,琴棋书画精通,其兄有文有武,涉足骑术,亦不为怪,我对刘备说,女子一向视贞操如性命,弟妹敢嫁于你,必然问心无愧!”
“大哥所言甚是,今日为弟除去了一块心病,刘备一脸的愉悦,真感身心舒畅。”
“凡事放宽心态,不必太过纠结细节,唯有如此,才能真正达到身心舒畅。”
“大哥、夫君,糜兰打开了门,赵大人带着一名医生来了。”
“主公,赵昱指着身后的人说,此人前来揭榜,自称是神医弟子,我便把他带过来了。”
“你是何人,姓甚名谁?”
我看着跟着赵昱进来,身材高高瘦瘦,一脸清秀的青年问道。
“太守大人,我乃广陵吴普,师承华佗。”
吴普?我竭尽脑汁的想了半天,好像华佗真有这么个徒弟,还有个好像是彭城樊阿。
“快给我二弟诊断,我对吴普说,治好必有重赏,万一治疗出了问题,责罚不轻。”
“太守大人所言差也,作为医者,悬壶济世乃是根本,治病救人只能尽力而为,从不妄下断言。”
“还请大夫,快帮我夫君诊断。”糜兰恳切的说着,眼睛里却显示出一种捉摸不定的眼神。
吴普坐在床边,仔细看看刘备,然后让刘备张开嘴看了下,最后给刘备把起了脉,本来平静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狐疑的扫视了一周,眉头紧锁起来。
愣了片刻,吴普缓缓的放下刘备的手,对我招了招手,示意其他人不要跟出来。
“太守大人,吴普悄声对我说道,此人病情并不严重,脉象平稳,略感血气不足,但脾肺虚弱,似乎是一种慢性疾病,但他舌苔发白,喉咙微红,又好像常常摄入毒素。”
“你是说,我有些吃惊的问道,他有可能是被人定期下毒?”
“只是我的一种猜测,至于到底是慢性疾病还是定期下毒,还要经过几个疗程来观察,而且以我的能力,不能保证将其治愈。”
看得出这个吴普深得官场之道,万一直接说出只怕会得罪人,而且弄不好事情幕后黑手会对其不利。
“此事,除了你我,我郑重的对吴普说,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大人放心,普从不乱言,吴普说,官场争斗难免会遭有阴手,我身为大夫,医病救人才是我的责任所在,除此之外,概不过问。”
“随我进去吧,我平静的告诉吴普,中毒之事,切记不要提起。”
屋里的人,看着我和吴普进来,都没说话,静静的等待结果的宣布。最为殷切的当属刘备自己,嘴唇动了几下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你需要静养,吴普及时制止了刘备的行为,你的病有些棘手,平日里尽量不要四处活动,旁人最好少来打搅。”
赵昱朝我挤了挤眼,抬腿出去了。看来是有事情要说,我紧跟着赵昱出去。
到了外面,赵昱严肃的说道:主公,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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