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斗篷,这是我第一次以这种身份惩罚别人,翻开魔法书,仔细看了看,有个狂暴魔法十分合适。
见人就打,能让一群人傻傻的分不清敌我。
穿墙离开,黄毛那群人也是闲着没事干,他们似乎每天都在这,我才明白这不是在等我,当然也有可能是顺便在等我。
食指中指指着那群人,轻念一大段咒语,念完后,那群人全都红了眼,挥起棍棒就打!
我就静静的坐在楼顶看戏,然后拨通号码,二十分钟后,地上的人全都躺着,头破血流,身上没一处好。
一群武警姗姗来迟,前来抓捕,将他们都搬上车,首先得送去医院吧。
这事也算完了吧,聚众斗殴至少都判个三年之上,十年之下呢,都头破血流了,每个人起码都得判个七八年吧,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第二天,我前去应聘,毫不顾虑的过了,我心中大喜,换上一套工作服,不多时我迎来了第一对情侣客人。
“欢迎光……临!”我捏紧了餐盘,紧咬着嘴唇,白佳佳!
。。。
 ;。。。 ; ; 她像一个泼妇一样,我不知这男的看上他哪点了,就是打扮耀眼了一点,眼皮底子重。估计活儿好,可能是晚上混夜总会的。
我不好得罪,夜总会那边肯定有几个为她卖命的傻逼,只能忍声吞气:“对不起啊美女姐姐,你大人就不计小人过吧,原谅我这一次吧?”
我本以为她会放过我,岂料她更是像吃了火药一样,猛的拍桌:“你个土包子是不是缺乏教养?不骂你几句都不能涨记性!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你这种丑比?我要是你干脆死了算了!”
我反而笑得更欢了,四周的人看她跟看傻逼一样,我这一笑却让她们不得不佩服,我自然不会跟泼妇计较,我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死?
我谄笑着说:“是是是,你说的是,我也是该反省下自己了。但是去死是不是就有些太过了呢?”
她双手叉腰:“过什么过?我说的是实话,你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是你我老早就去死了算了!”
如果我现在是一个丑比,我兴许会感到自卑,但我可是夏精灵,怕你啊?
我默不作声,一直在容忍,我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可总有傻逼把我的容忍当作软弱,她又一次得寸进尺,奸笑着说:“怎么还不去死?”
我继续容忍着。耸耸肩:“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带路吧。”
她哑口无言,气得身子发抖,那男的傻眼了,又显得很尴尬,估计是第一次见她这泼妇一样的性格,我猜他再也不会来当这个备胎。
我暗喜,歪头道:“如果没事的话,可以点餐了吗?”
四周的人都在窃笑,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但不服气。瞅了瞅餐牌说:“来这个牛排,再来一瓶红酒。”
说完,她抬头得意的看我一眼,我一愣,这是在对我炫富?牛排可是餐厅里最贵的菜,加上红酒一共七百多,备胎看到她点的东西后,脸色难看,强忍心疼点了一份普通的牛排。
这顿饭共计八百多,绿茶表的心计很深,自己在备胎面前暴露了本性,认为以后再也捞不到好处,不如直接宰一顿再翻脸。
这备胎也怪可怜的,估计一个月三分之一的工资都没了。我得想个办法帮他,一条妙计涌上心头,坏笑着说:“好的。请稍等。”
顾客的意思我怎敢反抗呢,十多分钟后,我端着俩份香气喷发的牛排到她面前,又先后去柜台拿了红酒以及红酒杯,还有两杯清水和毛巾。
计划开始咯,我小心翼翼地端着清水,然后脚下一滑,杯子里的水“啪”的一声洒在她脸上!
“啊!”她惊叫了一声,我也跟着惊叫了一声,下意识的递出毛巾:“对不起啊美女,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
绿茶表恶狠狠的瞪我一眼:“你这种人就应该去死!”气愤地说完,她接过毛巾,使劲的在脸上和衣服上擦着……
可她这一擦,出大事了,我们先前的叫声吸就引室内不少人的注意,此时目光全落在她身上!
西餐厅内一片死寂,甚至有个中年大叔筷子直接掉落在地,筷子上夹着最后一条小鱼,让低头他惋惜不已。
那备胎被吓得跑出了餐厅,连钱都不给了,如果不化妆,我猜谁都不会甘愿当这个备胎。
谁才是丑比?妆融得像大花猫一样,现在一下子就对比出,一脸的小麻子,还有坑坑洼洼的痘印,原先被中分发型掩盖的大饼脸也暴露无疑,脸上很黑很亮很油,就像加了特效一样。
我单手捂脸,都不知她哪里来的自信说我是丑比,备胎跑了,但这菜还是得付钱的。
我略微尴尬的说:“小姐,菜上齐了,能把钱付了吗?”
她恼羞成怒:“付付付泥马勒戈壁啊!等着,你死定了,我现在就叫人来打你!”
我面无表情:“那你能把钱先付了吗?该不会是给不起钱,要吃霸王餐吧?”
看戏的人一阵哗然,议论纷纷,还有的人已经在对我们拍照了。
“化过妆的女人完全信不过,这就是一个好例子。”
“是呀,宁可找个能看的过眼的素颜,也不要找个经常化妆的女朋友。”
“长见识了,越是长得丑的人越想掩盖自己。”
“老婆,还是你漂亮。”
她丢尽了颜面,彻底发火,气冲冲地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喂?黄哥吗?你带点人过来,我在xx餐厅,来这里打个人,顺便帮我把这里给砸了,晚上我随你处置。”
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真的好吗?她重新坐下,挑挑眼:“你死定了。”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可以把钱付了吗?”
她啧嘴笑着,掏出钱包:“行,我就把钱付了,姐今天要定了你的一只手,等死吧。”
我接过她的钱,将单子拿去柜台付款,柜台阿姨见事不妥,在我耳边悄声说道:“你快跑吧,小心点。”
我不以为然,笑着说:“跑什么?来多少我打多少。”
她无奈了:“她看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总之你快点跑吧,你让她出了丑,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耸耸肩:“我也没有开玩笑,谢谢你的好意了,等着瞧吧。”
我转身回去,那绿茶表才那么一小会就打好了粉底补好装,化妆技术出神入化,连妈都认不出了。
我去了厨房,再次准备好一杯水,而且加了洗洁精,特浓的,准保能化解她的浓妆。巨匠扑巴。
将这杯东西暗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瞅了瞅绿茶表,如果你妆容毁了还有无人敢帮你。
不多时,门外来了一面包车的人,把里边的顾客都给吓跑了,他号召力还是挺大的,反正再大也没我大,当初暴露身份可有上千人在我学校门口等着。
手里拿着棒球棍,撬棍等物品,而为首的人又是一个小混混,天际市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团伙?
约莫七八个人,那绿茶表显十分雀跃,忙过去撒娇问好,黄哥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有个小弟主动给他点烟,这马屁拍得还算不错。
这群妇女就怕了,忙去找经理,也对,普通人看了都觉得怕,可我不是,这种场面也不是第一次见。
绿茶表坐他腿上,发嗲诉苦说我的不是,语气真像弱智小学鸡,如果不是这里有人看着,黄毛肯定让她自己动。
黄毛听得不耐烦了,绿茶表察觉到他的脸色,说要废我一只手,我舔舔嘴唇,就静静的看着你们装逼。
肥皂水我已经准备好了,毛巾也藏在我身后,黄哥挥挥手,那几个小弟缓缓走来:“小子,以后识相点,谁让你得罪了我们老大的女人,乖乖站着别动,废完你的手我们就走,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打到别的地方。”
我从未见过如此颜厚无耻之人,傻逼年年有,自从我来到这城市后发觉特别多,可我却无法一个一个解决。
摸着旁边的椅子,打算开干,可经理从办公室里边破门而出,张口大喊:“你们干什么?我报警了,再不离开警茶就来了!”
黄哥丝毫不惊慌,叫住了这群小弟:“我们出去,别打扰别人做生意,等这小子下班再来解决他。”
绿茶表有些不爽,但还是怕警茶的,几个人就这样退出门外,经理平淡的看我一眼,冲我招了招手,自个进入办公室,门没关。
我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跟在她身后,关上门。
经理十指紧扣:“说吧,怎么回事?”
我就说了:“一开始我说她们要不要尝试情侣套餐,结果那女的就把我给骂了,说她们不是情侣,骂我去死,我忍了他很久,然后我又不小心的脚滑了一下,杯子里的水洒到她脸上,给她一条毛巾擦了擦之后,她就扬言要喊人打我,然后那群人就来了,其它员工都可以作证。”
经理沉默了,打开抽屉,拿出一沓钱,约莫有五千左右,放到我面前:“这些钱你收下,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再来上班,那群人不是我们餐厅能惹得起的。”
我气不打一出来,也对,以大局为重对吧?立马跟我撇清关系以免火烧到自个身上。
算了,反正我不就一个普通员工吗,没什么值得她关注,收拾好桌上的五千块,工作多的是,难不成我还得求她?
我也懒得跟她说,上了两个星期班拿了五千块也算值了,也就这样吧,收拾好桌上的钱就走。
换回便服,出门前,我小心翼翼躲在门后,警茶没有出现,不过是经理吓唬人的,她也怕报复也怕打砸,才发现那绿茶表和黄哥在远处站着,上摸摸下摸摸,似乎有股打野战的冲动。
我表示好兴奋,他们似乎认为我不会太早下班,毕竟才中午,那群小弟都不在,可能被他支开了吧?
毛巾和肥皂水还在我手中,我邪笑,那两人欲火缠身,再也按捺不住,往小巷子里走,真的要打野!
我舔了舔嘴唇,离开饭店,跟在身后,将毛巾打湿,进入小巷,俩人一上一下躺在地上,正准备解衣,这时,我冲过去用毛巾在她脸上抹了几下!
。。。
 ;。。。 ; ; 我暗想,果真还不服气,昨天被打,今天又来寻仇。他身体素质也好,我还以为要躺上一个星期。
这伙人鬼鬼祟祟的在昨天的地方守着,四处张望,约莫有三十人,凶神恶煞的吓哭了路过小朋友,果真是来寻仇的。
我躲在拐角后,想着如何是好,不要怂就是干?三十多个人一窝蜂上可不是开玩笑的。
但我今天干定他们了!不单要干!还要用脑子地干!得找条棍子才行。
那群小混混手里也拿着家伙,不是大砍刀什么的,都是指虎甩棍,甚至还有砖头。
说实话,如果用来砸我,我绝对顶不住,几下就头破血流了。身体虽然有强化过,但**还是人类的**,被打到也会有些疼痛感。
拖把棍肯定不行,要么就是水泥管,可水泥管上哪找去?哦对!施工地!之前盖楼那会我有见过一大堆,只是不知现在还有没。
我收好香皂,前往施工地,其实我们只负责盖楼,美化什么的不管我们的事,这里还是那么狼狈吧。一股水泥粉尘味还在。
大门锁上了,但我知道哪有缺口,溜了进去后,里边许多建筑材料还在,那就好,水管什么的也应该在,走近一看,果真有一堆。
拿了三根,接成一条长管,比武术棍重了点,我很轻松就能挥得动。今天必须把这事给解决了,一味逃避不是办法,对于武夫我总不能说大道理。
往回走,天色黯淡,我打算等完全黑了再去,那个地方恰好没有路灯,我就不信他们像我一样有夜视能力。
天一黑,我的眼睛渐渐变得清晰,检查下四周并无天使恶魔后,我拎起铁棍嗖的一声冲过去。
那边黑漆漆的,他们毛都看不到,我铁棒一挥,划过四个人的胸膛,吐出一口闷血直接被我打飞!
窜入人群中。黄毛大骂:“马壁,那小子来了,扔东西砸死他!”巨匠扑扛。
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拿着着板砖就扔,我身子一侧,背靠在墙上,他们把手中的武器在我面前飞过,果然不出我所料,现在的他们就是一群瞎鸡,没有准头,只可惜没丢到自己人,不然爽歪歪。
等他们全都丢完后,黄毛大骂一声:“玛德!他死了没有?”
我悄无声息的走到他旁边,抡起棍子对他右手砸了下去!“啊!”黄毛那边杀猪一般的叫声,骨头说不定都断了。
其余的人终于明白我身处何处,但我率先开打,一挥棍子又躺下几个人,水泥管可不是开玩笑的,比普通的铁还要硬。
剩余的人开始有点怕了,知道我不好惹,黄毛一手捂手一边喊:“上!都快上!”
一群人不为所动,黄毛咬咬牙说:“别忘了我平时怎么对你们!连我玩过的妞给你们玩了,还想咋样!现在想忘恩负义啦?把他打残!”
这群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又一次发狠,我一愣,坏笑说着:“我也是醉了,他都玩过了你们才玩,什么叫忘恩负义,仔细想想,他给过你们什么好东西?给过你们什么就值得你们替他卖命?”
他们又停下,左右为难。
黄毛一滞,有些慌了:“别听他瞎bb,我给你们全是最好的!那几个女人就是表子,在我见到她们之前就已经被人玩过,我和你们的出发点完全一样!他这是离间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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