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铭的目光在她们的身上转了两圈,他的神色很平静很正常,正常的就好像这不过是普通的见面,而之前那尴尬的偷听压根就不存在一样。
这样的态度让蒋心仪愈发的愤怒了起来,她冲到了宫铭的面前,揪住了宫铭的领口。
“表哥!你怎么可以抛弃媚儿姐呢?”
林宛如默默地扭过头,啧啧,这真是让人惨不忍睹的质问啊!
“我并没有说要抛弃她,压根就没有抛弃或不抛弃的问题,我只不过是给她一个选择罢了。”
宫铭的表现更加的平静,他拉开蒋心仪的手,站起了身来。
“我还需要下去招呼客人,所以……”
他转过身,面对着李媚儿,“如果你想通了,那就下来找我吧,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要知道,我无法忍受一个在我身边时时刻刻都觉得痛苦的人,因为那样我也会觉得痛苦。你要学着相信我,我说了会做到,那就一定会做到,绝不是说说而已。”
说完这番话,他微微的对李媚儿躬了躬身,便离开了这个充满了尴尬气氛的房间。
实在是太帅气了!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的话,林宛如都会忍不住赞叹起来的。
这样平静成熟的宫铭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如果说宫铭最先开始就是这样的话,应该会吸引到自己的吧?也不一定……自己除了演戏大概没办法把别人放在眼里来着……
正在林宛如如此走神的时候,李媚儿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
她的眼泪从指缝中缓缓地流了出来,哽咽的声线模糊不清。
“对不起……”
她颤抖着蜷缩了起来,仰着头看向林宛如,“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她说对不起?
林宛如有些疑惑,然而面对这个情绪已经崩溃了的李媚儿,她也不会说出什么刺激对方的话来。所以林宛如伸出手拍了拍李媚儿的肩膀,轻声的安抚起了对方的情绪。
“今天是你的订婚宴,你还是打起精神来吧,本来应该是很开心的事情不是么?”
而原本满脸愤怒的蒋心仪看着她的举动,神色变得复杂了起来。
在李媚儿终于停止哭泣之后,蒋心仪和林宛如都退出了房间。
“你……”
蒋心仪站在阶梯上,看向站在下面几级的林宛如,神色有些迟疑,“你……真的是……”
下面的话,对于她来说有些难以启齿。
不过林宛如很清楚她的意思,所以对蒋心仪点了点头,“如果你父亲的消息没错的话,我的确是你妹妹没错。”
按照年龄,林宛如的确比蒋心仪还要小一岁。
说起来林宛如也觉得很奇怪,如果按照这样算的话,那么就是宫立谋的妻子死了之后才有的事情。但是宫立谋又隐约透露过,他跟林宛如的母亲是初恋。
所以……是狗血剧么?
初恋*因为误会分开,然后男人娶了别的女人,又在妻子死了之后碰上了原本的初恋*之类的……林宛如被自己脑子里的幻想给雷了半死,回过神来看着蒋心仪。
而蒋心仪大概是被林宛如的直白给噎住了,她缓过神来,才冲着林宛如翻了一个白眼。
“我可不承认有你这么一个妹妹!你别想着能进宫家!”
她也没想过要进宫家啊……宫宛如这个名字可不好听。
“我是说认真的!”蒋心仪的双颊通红,似乎是因为气愤而导致的,“就算姨夫曾经跟你说过你可以认祖归宗的事情,但是你也要知道,宫家的其他人都是不可能让你一个私生女进入宫家的!”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如果你是私生子的话,你现在还有点可能跟我表哥抢家产。但既然是私生女,你就不要打宫家的主意!”
“我真没想过要回宫家。”
林宛如也一脸认真的回答,转身走下了楼梯,一眼便看见了宫立谋正站在高高的舞台中央,宣布宫铭正式接手余氏企业。
说起来,宫立谋应该算是一个好父亲吧?如果忽略她的存在的话。
林宛如垂下眼,还记得宫立谋先前对她说过的话。
因为不希望给宫家抹黑,也不希望宫铭被人嘲笑,所以宫立谋并不希望林宛如对外宣称是他的女儿。尽管在那之前宫立谋曾经说过林宛如可以认祖归宗,但是在衡量了利弊之后,他还是选择了牺牲林宛如成全宫铭的生活。
从来……都是被放弃的人啊……
在楼上李媚儿似乎情绪稳定了下来,她重新化好了妆,从林宛如的身边擦身而过。
林宛如的脚步略微向前一步,然而又停了下来。在这里她无法追问李媚儿更多的事情,毕竟这是李媚儿和宫铭的订婚宴会,闹大了并不好看。
她缓了一口气,压抑住了自己激动的心情,看着李媚儿戴上微笑的面具,挽住了宫铭的胳膊,一脸幸福甜蜜的样子。
从订婚宴会上回来之后,林宛如就接到了lisa的电话,说那个神秘的boss要见她。
又要她去尽义务吗?
今天晚上她已经很累了,真的不想去,听不到,听不到,她不想去。
最终,她还是不能装作没听到,而打电话的人似乎卯足了劲儿,她不接,就一直打。
拿在手里,按下了接听键,声音涩涩的“喂?”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那头的女人不耐烦了,声音高了八度。
“我……刚才在上厕所,没有听到。”
林宛如随口编了个理由掩盖自己的心虚,电话那头的人也不再追究,冷着声音说道:“一个小时以后出来,我在门口等你。”
“恩。”电话挂断,林宛如只能深吸一口气去准备。
头枕着胳膊,提不起一点儿精神,晚上,又要去那个地方,又要让那个男人发泄,她真的不想去,不想去,她好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坚持下去,一时的怯懦就把自己逼入了这更加困顿的境界,如果没有签那份合同,也许现在她是幸福的,不会这样的痛苦。
既然不能期待感情,那就接受现实,严格的遵守合同,改变自己的命运。
一瞬间,林宛如释然了,也不再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堪,有付出就有回报,没有回报的付出,她是断然不会接受的,现实是如此,她不得不去面对。
出了公寓的大门,天黑了下来,华灯初上,夜色妩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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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给她下药
没等多久,车就来了,放下了所有的心理负担,乖乖的按照合同的规定来,开车的女人什么话也没有说,载着林宛如到了别墅,一切都是驾轻就熟,不用再多说一句废话。
到了那个房间,林宛如脱去了身上的束缚,款款的走进浴室,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而一件明黄色的真丝睡衣静静的躺在浴缸旁的置物架上,不用问,都是为她所准备的,她深吸一口气,暂时将一切羞耻心驱逐出脑海,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再想其他,就算要想,也得她走出这个别墅再想。
满是泡沫的浴缸水温暖暖的,很舒服的半躺着,身子突然觉得轻飘飘的,被玫瑰的香气包裹着,她这才想起了那个将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如果他的妻子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因为怀孕她不能满足他的愿望,他便在外面养*发泄,呵!这就是男人。
她冷冷的笑着,如一朵娇艳的罂…栗花,会让人着迷更会让人上瘾。
似乎可以闻到自己曾经留在这个房间里男欢女爱的味道,在林宛如的心底一荡,既然不能做一个好女人,那就把坏女人的角色诠释透彻,做一个称职的午夜情…人。
走出浴缸,穿上了那件睡衣其实她觉得这就是多此一举,马上就会被脱去,何必还要穿?
睡衣下的身子饱满而富有弹性,虽然初尝欢爱,但也已经知晓个中滋味,身体很自然的有了反应,越靠近*,身子越紧绷,她多么希望能把纯洁的自己在新婚夜交付出去,可那也只能是一个永远不能达成的梦。
躺倒*…上,关掉了灯,也许不看他,她才不会感觉到自己有多么的不堪,无遮无拦的身子并不适合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前,她会羞愧的无地自容。
门外有脚步声,他来了。
林宛如屏住了呼吸,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心跳。
门开了,却不是沉稳的脚步声,而是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啪”的一声灯火通明,林宛如疑惑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就看到那个女人手里端着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坐起来接了水,女人又将一个小药盒扔在了被子上。
“这是什么?”林宛如捡起来打开,里边儿有两粒小药片,一颗白色很小,另一颗淡黄色略大。
“避孕药。”女人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快吃了。”
“不用,你给我的药我每天都吃。”说着把水和药又递回去。
“今天吃这个,效果好些,快点儿。”不容置疑的口气,林宛如只得乖乖的把药放嘴里吞下,她不解,一直是一颗今天怎么两颗?
看着她把药吃了,女人又一步三摇的离开,随手又关上了灯,房间里又陷入一片漆黑。
躺回*…上,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又开始漫无边际的想事情。
想着想着,林宛如突然觉得头好晕,像身处梦境一般混沌,分不清东南西北,眼皮沉重的睁不开,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流窜,她不舒服的翻身,情不自禁的低吟:“好热……热……”
怎么会这么热?这种感觉她经历过,大脑残存的一点意识告诉她,一定是那药的作用,其中一颗是避孕药,而另一颗却不是,就是那颗药让她如此的燥热,她无意识的扭动,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夹紧了双腿,她觉得好难受,手抚上胸口,心脏狂跳着要往外冲。
布满潮红的脸上热浪滚滚,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可又无可奈何,药已经在发挥作用,她的神智越来越模糊。
突然听到门开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传入了耳朵。
林宛如本能的意识到,他来了,对那个人心底升起无限的渴望,她好想要。
“好热……”她猛地推开身上的被子,顿时觉得凉快的些,期盼着那个人靠近,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
灯开了,明亮的光线照的她睁不开眼睛,眼前一片朦胧,只有一个看不清的人影映在眼底,他那么近却又那么远,林宛如朝他伸出了手,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想的都是男欢女爱,她的热血在沸腾。
男人,不管他是谁,她都要。
看着*…上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人,炎天尧体内冰冷的血液开始燃烧,她的美好在真丝裙下若隐若现,修修长白希的双腿,不盈一握的腰肢在他的眼前肆意的扭动着,充满了渴望的身体展示在他的眼前,发出了热烈的邀请。
哼他冷冷的笑了。
原来她是这样的女人,装模作样自命清高的不让他碰,却为了钱躺在*…上让男人玩弄。
大手伸出,毫不怜惜的握住她的柔软,很实在很满足,隔着薄薄的睡衣,她的胸是那么的软,柔柔的嫩嫩的,似可以挤出水来,他的力度太大了,林宛如殷红的小嘴里不由发出几声似痛苦又似满足的声音。
她的嘴好嫩,眼神迷离,满脸的嫣红正是催情药发作的表现,他要无所顾忌的享受她的身体,更不想让她发现他就是花钱包…养她的男人。
和“纯色时尚”的交易本是秘密,他们会为他物色最美艳的玩物,而他也很享受这种刺激,遵守了游戏规则,她不知道他是谁,可是竟是这样的讽刺,他却对他的玩物动了心,而这个不知好歹的玩物却耍了他,很好,今天晚上就让他好好教训她。
林宛如的小手攀上了他的大手,紧紧的压着,随着他的手而动,她的身子也在他的手中也越来越热烈的起伏,她已经处于崩溃边缘,而他却并不急着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不能那么快就满足她,要让她也尝尝欲求不得的滋味。
*的女人!
炎天尧冷冷的一笑,褐去了身上的衣物,不着寸缕的坐在*边,抓了她的小手又覆上他的身子,喜欢她摸他的感觉。
林宛如轻轻的摸,生怕弄疼了他,而她好无技巧可言的小手竟让他兴奋的恨不得马上进入她,在她的身体上驰骋,深吸一口气,压下那沸腾的冲动,继续享受她娇美身躯所带来的块感。
脱去了她身上的睡衣,无遮无拦的身体尽收眼底,虽然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清晰的记得各个部位的触感,可着却是第一次,他看到了在脑海中想了无数次的身体,尽情的欣赏,她身体的美可以让他暂时忘记对她的厌恶。
他自嘲的笑笑,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这让人舒适的手感竟然是同一个人。
不过他很快原谅了自己的疏忽,女人只是他发泄的工具,不带有任何的感情,关了灯,女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久经欢场的他对女人已经麻木了,虽然不再夜夜笙歌,可也是从来不缺女人,对女人,他不再费心,只是让身体的应激性做了主,他的目的只是宣泄yu望,再没有其他。
只是这一刻,他才发现了她与其他女人的不同,更多的,是来自心灵,他觉得她特殊,否则和其他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炎天尧还依稀记得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紧得让他几乎窒息,她僵硬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艰难的承受他的探索,那个时候她还是那么的生涩。
现在的她,虽然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可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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