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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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什么鬼-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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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感觉邪乎,在问也问不出什么,秦老二在那边提着黑袋子似乎是等的有点不耐烦,我给大爷说了句谢谢,然后往里走,后来那鼻涕邋遢的大爷喊住我,小声说句,小伙我们这行有个说法,你知道什么人不能烧死人吗?

    我说,命格浅,八字阴的?

    老头说声放屁,这烧人只要胆子大就行,我们这行的老规矩就是,死人不能烧死人。

    说完他递过来一个吓人的眼神,然后就到了警卫室里。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差点尿了,这老头是说这刘一刀是死人?

    可惜老头再也不理我,秦老二也催我下,我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我边走边跟秦老二说这件事,但秦老二带着墨镜根本看不出啥表情。

    他突然拉了我一下,然后给我指了指坐前面一个地方。

    在两个楼的空档里,有一个低矮的像是平房样的一排小屋子,前面是路灯,光很暗,下面站着好几个人,拉拉扯扯的,似乎是在吵架。

    “哪个人怎么这么像你?”这秦老二开口了。他指着背对着我们的一个人。

    。。。

 ;。。。 ; ;    我当时没忍住,掏出手机来想跟小辣椒打电话,问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么诡异。

    啊的一声。又是一声女人尖叫,刚掏出来的手机差点没抓稳。这狗日的电影又开始自己放了,真想一把火给他撩了。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从幕布后方传过来,我愣了下,因为我这手机也刚打通。

    我又不笨,这说明小辣椒现在就在这附近?台扔呆才。

    我当时心里有点噎的慌,经历了我们村子的那件事后,我特别讨厌别人有什么事瞒着我,尤其是现在我心里还有点芥蒂的小辣椒。

    我尽量不去看幕布上的电影,往前走。过了那幕布之后,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幕布虽然是白色的,但后面就像是跟涂了一层水银一样,看不透后面的景象,而且幕布亮,光线都在前面,后面就成了一个类似于视觉盲区的地方。

    一排排,跟小学生差不多的,这地方坐满了人。

    规规矩矩的坐的老实,被前面的光稍微一打,脸上铁青一片,就跟死人一样。

    这些人我看着有几个眼熟,在人堆里我还看见了小辣椒!貌似这些都是小辣椒家的人,他们在这干什么,看鬼片?可是这电影幕布根本不透,就算是想看。也要去前面看啊!

    小辣椒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她也没接,就像是入定了一样,我挂了电话,想过去拉她问问,可身上一软,然后一只冰凉的手就搭在我口鼻上面。

    一股香气撩人,钻进我的鼻子里,我心神恍惚,似乎是听见了傻逼俩字。

    “别说话!”有个女人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说,热气都喷的我身子有点软。

    这句话也让我从幻想中清醒了过来。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知道,然后被她拉着从幕布后面到了前面。

    转过头来,我看见刚才拉的居然是媚姨,这让我感觉有点蛋疼,不过我下意识的想。这东西不会是媚姨弄的吧?

    她示意我往别墅里面走,俩人一前一后到了院子里,然后她微笑的说了句:“现在可以说话了。”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半夜的在看恐怖片,那电影胶卷根本就没有,是谁再放呢,而且为啥他们都在后面看?你为啥没去?”我像是好奇宝宝一样一连串的问。

    媚姨应该算是那种熟女,很知性,而且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上位小三,不过这年头最不应该的就是以貌取人,说不定她看着知性,背地里是啥人,谁都不知道。

    她苦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可是这东西不是我弄的,而且我我可以拿我全家人性命发誓,秦哥出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还是太年轻,一眼就被她看穿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挠头,说,我没那么想,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指了指外面的电影。

    媚姨摇头,说,自从我来到这家之后,我就发现了这件事,一开始我比你还疯,那种事我多少也听说过一些,我不在乎秦哥手段多黑,也不在乎他用那种神神鬼鬼的手段,可是这在自己家里这样做,确实让人难以接受,我问了好多次,后来都录了下来,可是那次秦哥直接把我手机给砸了,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对我发火,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没有在问过,甚至也没有调查过,不过这么多年了,他们虽然看电影,可也没发生什么事,我也就习惯了。

    我听了她的话将信将疑。

    我说,刚才看见那很多人,是不是别墅里面的人都去了。

    媚姨说,只要是活着的人,都会去,而且第二天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听着这话有点别扭,后来瞪大了眼镜说:“你的意思是我们俩都不是活人了?”

    她微微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反正你是第二个除了我之外,晚上不被这东西勾引的人。

    她说这话怪怪的,我回想了下,似乎弥勒也没在里面,但现在弥勒不知道去哪了,在没在别墅都是另一说。

    她问我秦老大的事怎么样了,有什么可以帮我的。

    对于这女的,我有种本能的戒备,摇头说没有,我快找到思路了。她笑着看着我,眼睛又亮又深邃,我都有点不敢跟她对视了,怕是自己有啥想法直接被她看透。

    “哎,你房间里那人是谁,他也没勾过去?”媚姨眼神从我身上飘过,看着后面别墅的窗子,疑问的说。

    我说可能是弥勒吧,就是那个胖子。

    说着我就回头。

    不知道啥时候,我住的那个房子里灯又被打开,窗户上拉着窗帘,一个人影投在窗帘上,我还没说完是弥勒,就吃惊的闭不上嘴了。

    媚姨小声的说,不是吧,那影子这么瘦,不像是那个人啊。

    是啊,这投在窗帘上的影子瘦削,哪里会是弥勒?

    我看这身段,倒是跟你差不多啊。媚姨有点不确定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头皮一紧,想起今天在秦老大病房里看见的那张我的脸,赶紧往我房间跑去,媚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后面叫了一声,然后跟着过来。

    我一脚踹开门,可是屋子里黑乎乎的,虽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也差不多了。

    “少年郎,小心!”弥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我下意识的就用手臂放在来头上挡住。

    啪嗒一声,后面跟来的媚姨打开灯。

    我放下胳膊,发现屋子里空空的,一个人影都没有,甚至连窗户都是紧闭的,别说刚才那像是我一样的影子了,就连刚说话的弥勒也不见踪迹。

    我跟媚姨两人恨不得把这屋子翻过来,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我站起来的时候看见媚姨在看我床上放着的那《葬白尘洞四十九术门》这让我非常不舒服,她抬头看了我下,把手里书放下,说,这就是你姥姥给你留下来的书吗,这里面有救秦哥的方法吗?

    我鼻子里恩了一声,不承认也没否认。

    媚姨人精一样,笑着说,我不是那方外人,这些东西我也不懂,你不用对我这么戒备,说的难听点,我比你跟小钧大了快两旬,你们那点心思在我这就跟过家家一样,我要是真的图秦哥什么,给小钧使点绊子,她绝对不像现在这么舒坦,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孩子。

    被她这么直白的一说,我倒是有点脸红了。

    我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说,那影子不知道是谁,但可能不是人,当初戈钧不是说了,你们家这被大能加持了阵法,百鬼不侵么?

    媚姨皱了皱眉头,说,前些年一直没出现过问题,秦哥招惹的是非多,但一直顺风顺水的,我也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我打个电话问问吧,这一般的脏东西肯定是进不来,可是……

    她后面的没说,但我明白,能进来的脏东西肯定都是厉害的。

    她掏出手机来打了一个电话,跟那边说家里出了点情况,还说戈老太的外甥来了,问对方有没有时间来看看,然后又说了声谢谢挂了电话。

    打完后,她交代说后天那布置阵法的人就来看看,现在没事,让我先休息。

    媚姨走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乱七八糟的,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似乎是听见有人在喊我,像是口罩女的声音,很着急,让我赶紧离开这。

    但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摸了摸枕头,居然发现哭湿了,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梦见口罩女的原因。

    我听见有人在敲门,揉着眼睛说进来。

    进来的是小辣椒跟那个带墨镜的二叔。

    。。。

 ;。。。 ; ;    我这时候的感觉跟之前面对鬼怪的那种恐惧完全不相同,有点说不上来。

    王维用被罩把脏东西擦完,然后站起来伸了下懒腰,说。小伙砸,嫩爹我就走了。不陪你了,不是需要一个雷击槐木么,我去打听打听哪里有。

    我六神无主的时候,王维跟我说了句这个。

    这老狗,居然又想临阵脱逃!

    我下意识的就想摇头,可是一想人家王维确实没有跟我在一起出事的理由,我也不能事事都靠别人。

    直到他过来拍拍我肩膀走出大门,我才意识到,他真的走了。

    我想相信他真的是去找雷击槐木去了。可是他之前的劣迹斑斑,我实在是不能劝动自己。

    我看眼弥勒,想着让他也离开算了,可还没说话,小辣椒就推门进来。

    虽然红着眼,但还是说了句,暂时没事了。

    我差点脱口而出说你爹不是死了吗,好在后来忍住了,我心里暗骂狗日的王维见风就是雨,弄的我七上八下的。

    小辣椒没在我们屋子里呆多久,交代我们有啥事给她打电话,然后就走了。

    她一说起打电话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我出来这么久了,还没跟老板说呢。

    我在公司算是混的不错,给老板打电话后说家里出事了,需要晚点时间再回去。他安慰我几句然后就挂了,其实我一直怀疑自己回不去了。

    我现在要恶补那个纸人的学问讲究,小辣椒走后我就开始看,弥勒开始眯着眼睡觉,后来实在是无聊,跟我说声出去逛逛,然后就走了。

    这剪纸算是汉唐文化一种,作为国粹除了寓意好之外,另外有定神安魂的效果,其实从巫祝文化开始流传,有一说这剪纸其实也算是画符一种,当然只是小道,跟茅山那种符篆没的比,但越是小的东西,在很多地方能有奇效。

    我仔细看了下,秦老大这种情况。应该算是鬼纸,道术上有五鬼运财之说,南洋也有养小鬼招财的风俗,这鬼纸跟他们算是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通过歪门邪道来求运道的。

    算是剪纸里面的禁术了,因为上面说了,这鬼纸需要那不足月数的孩童未曾上封的天灵盖软骨剪成,小孩未长成形的时候,其实都是小鬼,用那东西剪出来的鬼纸算是丧尽天良,但同样的,也威力巨大。

    尤其这秦老大剪的还是一个关公,二爷在中国历史上算是一个传奇人物,要说历史上那吕布蒙恬之流不比二爷武力差。为啥单单尊他为武圣,还是武财神,不单单是因为他忠义,还是因为他为人神之首,算是跟孔子齐名的人物。

    而且二爷受万家烟火,众生信仰念力,成了至刚至阳的东西,但偏偏又是用那阴毒物事雕刻成,这就跟那阴阳二鱼差不多,命格硬,扛的住,那自然大富大贵,但同样要是命轻,说不定直接就被克死了。

    按说这秦老大既然走了一辈子鸿运,那自然是命格够硬,可为啥单单这时候就不行了?

    出现这种情况我分析无非就两种情况,一种祖坟风水被改,另一种,就是糟了下作的人使了绊子,让他命格变了。

    自古逆天改命之说,让一个人命格改好千难万难,但是让一个人命格变坏,那就太简单了,就连茅山都有下茅之术,更别提那些鬼道之流。

    但我都能想到这些,秦老大家请来的那些大能之流肯定也想到了,他们说是我姥姥的纸人有问题,那我就遂了他们愿,把纸人剪了。

    要是我早来几天,用我姥姥那剪纸门手法直接一刀咔嚓了,可现在这鬼纸入体,我就必须要找到当年秦老大用来当鬼纸的小孩了。

    想通这些,我忍不住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是第一次自己要干这种事,想想心里居然有点小成就感。

    但这腰还没伸直,我哈欠直接被噎了回去。

    小喜跟好奇宝宝一样低着头看我看的书,我这角度刚好看见她身上的千疮百孔,猛不丁看见她,吓了我一跳。

    小喜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吓到我了,直接从桌子上滚了下去,钻到桌子底下不肯出来。

    我知道自己这反应肯定是伤害到她这敏感的小心脏了。

    我劝她劝不出来,第一次,小喜似乎是生闷气了,生自己的,背对着我躲在桌子底下。

    我苦笑一声,恰好小辣椒过来叫我去吃饭,我跟小喜说了声,她家这地方挺安全的,看小喜的样子应该是想自己待会,然后我跟小辣椒去吃晚饭。

    饭很丰盛,就我俩吃,但小辣椒现在感觉就像是味同嚼蜡,一点心思都没有。

    我问她那美艳少妇是谁,她说是个骚狐狸,我让她好好说话,她这才解释了。

    她叫那女的媚姨,是她后妈,跟她爸估计有二十年了,小辣椒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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