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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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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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里,我目光扫着学校大门,随手按开音乐,一边听歌,一边哼哼着小曲儿。

古琴——亦称瑶琴、玉琴、七弦琴,为中国最古老的弹拨乐器之一,古琴是在孔子时期就已盛行的乐器,有文字可考的历史有四千余年,据《史记》载,琴的出现不晚于尧舜时期。本世纪初为区别西方乐器才在“琴”的前面加了个“古”字,被称作古琴。至今依然鸣响在书斋、舞台上的古老乐器。

在我重生之前的一个星期到两个星期间,也就是现在来说的五六个月以后,我曾听老妈和邻居们聊过一些关于斐小红的事情,这个中了彩票的保姆可是我们前门大街的名人,那时,我也还不认识她,记得这个消息是从斐小红口中传出来的。

她说她老家陇川县出了一张古琴,是他们镇里的一家人代代相传下来的,后来有一天他家儿子的学校有音乐课,小孩儿许是为了显摆,就把琴拿到了永幸小学,最后不知怎么的,放学回家的时候被一个外乡人看中了,就跟着小孩儿一起回去,花了大价钱把古琴买了下来,据说,这琴非常值钱,一两千万都远远不止。

那个时候,大家都知道斐小红爱吹牛,谁也没信。

不过我却产生了好奇,回屋后就打开电话上网查了查,谁想到似乎还真有这么回事儿,那张好像是斐小红嘴里的古琴上了新闻,我也清楚地看到了照片,图片上的古琴可以用破破烂烂来形容,琴弦断了五六根,只剩一根耷拉在那里,琴腹也裂了,好像被摔过一样,四个边边角角全是木头茬子,磨损得不成样子,报导的最后,还有记者的一句话,他说该琴的真伪还没有鉴定出来,几个专家正在研究,初步估计,是唐代古琴的可能性极大,据专家透露,如果该古琴最后鉴定为真品,那它很有可能被列为国家一级文物,只可惜,破损的比较严重了。

之后过了不久,我就重生回了一年前,也没来得及看古琴的最后鉴定结果和估价。

价值难断,真伪难断,消息模糊,这三点就是我对这次捡漏没怎么上心的主要原因。

但是即便磨损严重,想来它的价格也不会低太多,这也是我没狠下心放弃的原因。

2001年,英国一家拍卖会拍出一件宋代古琴,成交价格换算成人民币约三百万元。

2002年,国外某拍卖会拍出一件明代古琴,折合人民币两百一十万元。

2003年11月26日,中国嘉德拍卖会上,一张唐代“大圣遗音”拍出891万元人民币。

2009年,一个展览会上,唐代古琴“神品春雷”,标价3000万出现在展台。

以上这些古琴无一例外,都是有磨损的。

为啥一块破木头和几根细线这么贵?

抛开其工艺价值,在我看来,其年代是最重要的一点原因,同等品质的明代家具为什么比清代家具贵?为什么件件都能拍出天价?行里人都知道,那是它俩差着一个朝代呢,明代的家具可以完整保存下来的太过稀少了,那不是玉,不是铁,而是木头,是极容易损坏和被腐蚀的木头,百年的历史或许对玉器来说非常短暂,但对木制品来说,无疑意味着毁灭,木头的寿命太短暂了,太娇贵了。

按照历史的排序是——唐,宋,元,明,清。

如此说来,明清的木制品都这般脆弱、难保存,那更别说宋代和唐代的古琴了,差着足足五个朝代,唐琴,距今千年,一张千年古琴如能世世代代地流传下来,其价值当然是惊人的,所以它贵!

一小时……

两小时……

三小时……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小学门口的人越聚越多,看样子都是家长,来接孩子的。忽地,传达室的一个老大爷走了出来,吱呀一声将大门打开。过了没多久,孩子们放学了,陆陆续续地从教学楼中跑出来。

我立刻集中注意力,观察着孩子们。

然而让我失望的是,半个小时后,等学生们都快走光了,我也没看见那张古琴的影子,想想也是,我的运气一向很差,怎么可能这么巧就遇见那个孩子抱着古琴来上学呢?根本不可能嘛!咋办?要不然去学校找老师问问?可说什么啊?问他谁家孩子家里有古琴?那人家还不把我当坏蛋,别再报警抓我!再说了,现在这个时候,那小孩儿八成还没把古琴拿到过学校呢!

原地踌躇了片刻,我寻思反正也不知道那古琴的真假和价值,要不干脆回瑞丽得了。

但考虑来考虑去,又有点不甘心,万一真是张千年古琴呢?万一真值几千万呢?

我定了定神儿,心说来都来了,干脆再找一找吧,又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我摸出手机电话本翻了翻,虽然很不情愿,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跟斐小红联系一下了,说不定她或她的家人知道古琴的下落呢?

嘟……嘟……嘟……

电话通了,只听那边传来斐小红的大嗓门:“谁呀?正吃饭呢!有话快说!”

我皱皱眉头:“……我!”

“你?你谁呀?”

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说我谁呀?”

“嘿嘿,小靖啊,说吧,找老娘啥事儿。”

“你老家是不是跟陇川县?哪个乡镇?”

“诶,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老家的事儿了?我娘现在跟城子镇住,怎么了?要干嘛?”

听到这里,我微微一松气,看来前世斐小红的话虽然不排除有水分的可能,但似乎也真有这么回事儿,“我现在就跟城子镇呢,有个事儿想问你。”

“你跑我老家干嘛去了?”斐小红的声音充满了警惕:“你不是想找我娘提亲去吧?啊?”

“我提你个屁!都说了上回跟别墅的话没把你带上!你没完没了了?”

“不提亲你跑我家干啥去?”

“我来瑞丽赌石,顺道过来旅旅游。”

“赌石?你怎么不叫上老娘?啊?老娘不是跟你说了么!捡漏的时候……”

“哎呀,我这次是有正事,下回再叫你。”想到自己是有求于人,我压了压火,语气也松下来一些:“红姐,有个事儿问你,你们老家这边,你看没看见过有张古琴啊。”我怕她的智商听不明白,解释道:“哦,就是那种七根弦的琴,有个木头条,上面夹着几根铁丝的那种。”

“铁丝?古琴?老娘想想啊。”顿了顿,“……噢,噢,想起那种铁丝琴了,我跟小晏家当保姆的时候给她擦过那琴,可跟老家没见过那种玩意儿啊,我们那边种地耕地还忙不过来呢,谁吃饱了撑的弹琴啊?那是有病!”

我道:“晏姐家的是古筝,不是……唉,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反正就是类似古筝的那种琴,只不过比古筝少了点弦,就七根而已,你要是没见过,你帮我问问你们老家的人,看那琴是谁家的,对了,他家有个孩子在永幸小学上学,还有,那琴不新,很破,琴弦断了不少,琴身也裂了。”

“永幸小学?琴很破?你不是见过吗?见过还问老娘干什么?”

“反正你帮我问问就行了,回去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行了吧?”

“嘿嘿,这还差不多,成了,挂电话吧,十分钟后你再给我打过来。”

我一愣:“你问完给我打不就行了,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问完?”

斐小红的下一句话差点把我气死,“我打电话还得花钱,接电话才免费。”

我二话不说地挂了线,真想把脚丫子伸进电话里一脚踹死她!

过了十分钟,等我气也消了,就给她回了电话。

“怎么样了?”

“问清楚了,我妈见过那种古琴,说是镇东口老铁家有一张,而且他儿子就在永幸小学上课,不过嘛,那琴跟你形容的不太一样,具体几根铁丝我娘说她也不记得了,但铁丝可一根都没断,然后我又让她跟几个亲戚打听了一下,也都说城子镇就见过老铁家有琴,算了,我也说不清楚,我给你个电话和地址,你待会儿直接找我老娘问吧,实在不行让她带你去老铁家!”

我会心一笑,“好,多谢了啊。”

儿子在永幸小学……

家里有琴……

两点线索都对上了,八成不会有错!

老铁家的那张琴应该就是我要找的唐代千年古琴!!

呃,应该说是还不知道真假的古琴!

第257章 【千年古琴】

城子镇南口。

看看腕子上的手表,快到晚饭的时间点了,这个时候登门显然有些不合适,我就在路边小卖部买了包饼干填饱肚子,然后给腰子和孙小磊他们打电话知会了一声,说自己晚上不回去吃饭了,并且可能晚一点回宾馆,最后,算计着斐小红家里人差不多吃了晚饭,我才一踩油门,照着红姐给我留的地址开车过去。

在南口附近停下车,我拨了红姐母亲的手机,“喂,阿姨您好,我顾靖。”

那头是一个口音很重的嗓音,“你是小红说的那个北京朋友?”

我道:“是,红姐应该跟您说了吧?实在是打扰了,有点事儿想麻烦您,嗯,我现在到您家门口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院儿,号牌没找到。”斐小红告诉的我是南口4号,但这边的七八个小院子都没有门牌。

“哦,你等着……”

不一会儿,我斜对面的一个包着铁皮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一个中年妇女,从皮肤上看,妇女有些老了,满脸的小皱纹,头发也稀稀疏疏的,只是隐约间,能从她脸上看出些斐小红的痕迹,尤其那对儿贼溜溜的眼睛,简直和红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妇女左右看看,目光落在我身上,对着手机说了句话。

我立刻确定了此人身份,快步迎过去:“阿姨。”

红姐母亲上下看我一眼,嗯了一声,不冷不热道:“进院吧。”

“诶,您稍等一下。”我小跑到了宝马后面,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几兜子打北京带来的特产,像什么全聚德烤鸭啊,酱牛肉啊,小吃啊等等,当然,全都是真空包装的那种,味道一般般。走回到红姐母亲面前,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来的急,也没带什么,您见谅。”

红姐母亲露出笑容:“来就来吧,还客气什么,嗯,那车是你的?”

回头看了眼宝马,我点点头。

红姐母亲的态度明显客气了许多,笑道:“快进屋坐吧,别跟外面了。”忽地,脚步声响起,我身后的另一个小院有人出了来,见状,红姐母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上拿着的手机飞快收进兜口,笑着打招呼道:“二表嫂,买菜去?”

那个女人脚步一顿:“咦,这是?”

红姐母亲指指我:“小红的朋友,来家里看看我。”

那妇女惊讶地瞧瞧我:“哟,我都多久没见那孩子了,小红跟北京怎么样了?”

我刚要说红姐挺好,连房子都买了,可红姐的母亲却拽了我一把,抢先道:“小红还是那样呗,给人家干保姆,一月也挣不了几个钱。”汗,我说她刚刚干嘛把手机收的那么快呢,原来是不想让人知道斐小红发财了,呃,怪不得红姐那么抠门呢,原来是有遗传的。

短暂的接触,让我对红姐母亲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进了屋,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红姐母亲给我倒了杯热乎乎的白开水,让我坐到炕上,“小红过得怎么样?听说她买房子了?是不是有对象了?”

我摇头道:“房子好像是买了,正装修呢,有没有对象我倒不太清楚。”

这次登门本就有点唐突,一开始,我也不好直接开门见山,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聊着斐小红的事儿,红姐母亲显然也不急着问我的来意,反而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问了一些让我冒汗的问题,比如,我多大了,家里父母什么工作,有没有房,谈没谈对象等等,那口气,好像在审问女婿似的。

我慌忙说自己已经结婚了。

红姐母亲表情一愕,失望地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我觉着也差不多了,便道:“阿姨,这次来是想跟您打听一下,那张古琴?”

红姐母亲道:“琴是老铁家的,在镇东口住,我们平时也经常来往,都挺熟的,嗯,我听小红的意思,你是不是看上那琴了?一个破琴有什么用处?不过也没事儿,你要是想要,我待会儿带你去问问,但听说这琴是他们家祖辈传下来的,不保准会卖呢。”

我道:“您能再帮我形容一下那琴的样子吗?”

红姐母亲眨巴眨巴眼睛,用手比划了一把:“大概这么大吧,黑的还是棕的我忘了,上面有几根铁丝,多少根我也记不清了,反正老铁那傻媳妇弹过好多回,声音挺好听,但是吧,我看那琴挺新的,不像有年头的东西,估计是老铁闲的没事从县城买来的,然后吹牛说是祖传的东西,所以你可看仔细了,别上当。”

挺新?

琴音好听?

这两个消息让我愣了一下,“……有多新?”

红姐母亲想了想,“跟电视里那些新巴巴的木头琴一样,感觉好像好几年没擦过似的。”

我怔怔道:“这么新?不能吧?它琴腹不适裂了吗?”

“裂了?没有啊,我记得连划痕都没有,就是木头上有点乌涂,擦一擦应该跟新琴没啥两样。”

我呃了一声:“那您家这边还有别人有类似的古琴吗?”

红姐母亲摇头道:“没了,反正我没见过。”

我本来喜滋滋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晕,她嘴里形容的那张古琴跟我前世图片上看过的完全不一样啊,我说的那张疑似唐代的古琴,早都破得不成样子了,琴弦也断了,琴腹也裂了,显然不会跟一个“新”字扯上关系,更何况,从唐代到现代足足跨越了千年的历史,即便木料能完好保存下来,即便工艺造型一点也没被破坏,可要想让音质也重现千年以前的飘渺,那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儿!

像中国现存的几张唐代古琴,工艺造型都非常华美,可惟独音质差劲的要命,不夸张的说,甚至连现代小作坊加工出来的粗糙七弦琴,也比那所谓的千年古琴音色纯正。可现在,红姐母亲却说那古琴音色很好,倘若其真是唐代古琴,这……可能吗?

我基本不抱什么希望了,知道老铁家的古琴大概和我见的那张不太一样,可琢磨了片刻,也不想就听红姐母亲一面之词,把杯子里的水喝干净后,就提议想去老铁家看一看,红姐母亲点头说行,犹豫了一下,却提议我开车过去。我本以为路途有些远,可开了三分多钟,我们就从镇南口到了镇东口,我才知道,原来红姐母亲是想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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