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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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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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穿着跟袁雅珍相似的衣服,大概是她银行同事。

小霍嘻嘻一笑,走进屋:“上星期没休,太累了,跟人换了个班。”

袁雅珍将门合上,瞅瞅她:“那不跟家歇着。跑我这儿干什么?”

“得,不欢迎我走。”

袁雅珍下巴往里屋一努:“……坐吧。”

小霍呵呵笑笑,跟她一起进到屋里,看到我,她咦了一嗓子:“这位是?”

袁雅珍不咸不淡地介绍道:“新搬来的邻居,帮我修修电脑。”

小霍说了声你好,把360安装完毕的我也点头跟她打了招呼,而后,就听小龙跟外屋问他姑姑有道数学题不会,我一听,没等袁雅珍说话,就自告奋勇道:“360安好了,我给小龙讲吧。”走出去后,我跟他小床上一坐,支着床单凑过去:“哪道题?”

小龙指了指数学书上的一行。

我哦了一声,一边给他讲,一边偷偷从玻璃上注意着袁雅珍那边。

屋中的小霍似乎在看我和小龙的方向,“袁姐,我是真挺佩服你的,要让我又是做饭又是带孩子,一天两天没准可以。但一年两年嘛,我肯定得崩溃不行,唉,你就没打算找个对象?两个人的话,起码能帮你分担一部分啊?”

坐在花床单上的袁雅珍淡漠地摇摇头,没言声。

“不是我说你。”小霍无语地拽了拽她腿上的裙子:“连休息日都这副打扮,你换个花样行不行?”她压低了些声音:“像短裙啊,吊带啊,你也试着穿穿啊,男人就喜欢这个,整天把自己弄得这么严肃,能找到男人才怪呢。”

“不习惯那么穿。”

“还有啊,你也别整天板着那张脸,跟谁都欠了你钱似的,太没情趣。”小霍的话倒让我想到,先前袁雅珍露大腿给我看时,会不会也是现在这张半死不活的表情?

袁雅珍面无情绪:“找不到就不找,我一个人能行。”

小霍撇撇嘴巴:“跟我这儿您还装什么装?咱们都知根知底,我还不知道你家欠了不少钱?你一个人?靠那点工资能还的起上百万的款子?小龙还在上学,哪哪不是用钱的地方?”

袁雅珍一皱眉:“小点声儿。”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意思……”她们后来的话我再不能听到。

等给小龙讲完了数学题,我隔着窗户喊了句:“袁姐,我回去了。”

袁雅珍站起来:“今天麻烦你了。”

“没事儿,您甭客气,别送了。”摸了摸小龙的软乎乎的头发,我开门回了自己房子,往床上一躺,抱着后脑勺考虑着事情。

碧玉……袁雅珍……碧玉……袁雅珍……

大约半个钟头后,我听到旁边的屋门吱呀响了下。

“别满处瞎跑。跟家待着,晚上等我回来做饭。”

“嗯!姑姑再见!霍姐姐再见!”

我从床上翻身起来,轻手轻脚地趴在门边撩开帘子,只见袁雅珍抱着一个蛐蛐罐,和小霍并肩往院外走。

嗯?这是去赌蛐蛐儿了?

我定定神儿,强行将心里的事儿暂时放下,搓搓手,掀开地摊,开始了挖掘工作。

一块地砖……

两块地砖……

等我排除了两块位置后,擦着虚汗看看表,时间已是六点五分了。

想着袁雅珍也该回家了,我把脏土收拾了收拾,洗手,出门到要了份麻辣烫吃。正在我把一串素丸子放进嘴里的当口,眼角忽而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袁雅珍。我发现马路对面走来的她脸色不太好看,黑着,心情似乎不佳,手里的蛐蛐罐也不像下午那般爱护地捧在手里了,而是单掌抓着,随着手臂前后晃悠着,里面八成没了蛐蛐儿,不然不会这么拿。

输了?

玩过蛐蛐儿的人都知道。一旦掐输过一次,这蛐蛐儿也算完了,没了斗性,要不只能留在家里听叫,要不就放生。

我伸手想跟她打招呼,但想想还是作罢,唉,就说了赌博不是长久之计吧?

吃完麻辣烫回到院里,哐当一声巨响徒然杀来。

“你个死东西!我出门之前怎么和你说的!功课呢?为什么不做!”

小龙抹着眼泪从屋里跑出来,抽着小鼻子委屈道:“我睡着了。”

袁雅珍满脸怒色地抡起手打他屁股:“我一天到晚辛辛苦苦的为了谁?我供着你吃!供着你穿!到了到了你还不给我努力!那我还养着你干什么?你滚别人家去吧!谁爱养谁养!我不管了!”

一听这话,小龙赶紧哭着抓住他姑姑的裙子:“我下次不敢了。呜呜,姑姑,您别不要我。”

袁雅珍许是还在气头上,啪地又给了他屁股一下:“你不是爱玩吗?赶紧滚!想去哪去哪!以后没人管你了!”

“呜呜,我错了。”

见状,我唉哟了一声,快跑两步把小龙护在怀里:“袁姐,您这是干嘛呀,有话好好说。”

袁雅珍气得呼呼喘气:“你躲开!看我今天不打死他的!”

我手搂着小龙一转身:“孩子还小,您打他干什么?您先消消气,消消气,走,小龙,先上哥哥家坐一会儿。”我明白袁雅珍是赌输蛐蛐儿情绪不好,怕她再打小龙,忙拉着他回了我屋。

曹大妈家的门也开了,老太太皱眉不语。

见袁雅珍没有追过来的意思,我反手关好门,摸着小龙的脸:“打疼了没有?”

小龙也不哭出声,只是瘪着小嘴一把把抹着眼泪,一摇头。

我心疼道:“别怕,来,坐下打会儿游戏。”把手机递给他,小龙却摇摇脑袋,一个人站在那里吧嗒吧嗒掉眼泪。我心下一叹,小龙这么乖的孩子你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去,你真舍得打?

不久,曹大妈也过来问了问小龙的情况。

我说:“就打了屁股,应该没事。”

曹大妈哼了一声:“她啊,脾气暴着呢,没准哪天不高兴了就拿孩子出气,真没见过她这种人。”

大约八点左右,咚咚咚,有人敲我门。

正哄着小龙的我起身走过去开门,进屋的是袁雅珍,她板着脸看看里面的小家伙,哼了一声。手心朝上地把手虚空向前一伸:“……回家!”小龙眨着委委屈屈的大眼睛瞅了瞅姑姑,从椅子上站起来,蹬蹬跑到她面前,把小手儿塞进袁雅珍的手里,眼泪这才算止住。

袁雅珍明显是个嘴硬心软的人,替他擦擦眼角的泪,一转身,手拉手跟小龙走了。

我苦苦一笑,这就对了嘛,家庭和睦一点,比什么不强?

八点半,SONY笔记本滴滴滴响了几下,是QQ来信声。打开一瞧,碧玉的头像闪了出来——老公,在吗?

想着是袁雅珍在腻腻歪歪地叫我老公,我心头有点燥热,靠稳在床头,将笔记本放在大腿上惦着:在。

碧玉:今天运气太差,本来我蛐蛐儿胜率很大的,结果也不知怎么的,最后突然不行了,输了,全输了,连股票里的钱都搭进去了。

我一呆:玩得多大?

碧玉:二十几万吧,最后还欠了他们八万,不知道怎么还呢。

我无语地砸了下嘴巴,打字道:你疯了?二十几万也敢赌?那现在怎么办?一点钱都没了?

碧玉:我以为能赢的,嗯,现在什么都没了,连我侄子的学费也交不起了。

我埋怨道:你可真行,赌博这东西哪有绝对的啊?兴许是人家早设好的陷阱让你跳呢!

碧玉:当时看胜率大,脑子一热就全压了上,想着如果能胜,家里的债也能还清一些,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又多了一张八万的欠条。老公,临走前,那人隐晦的告诉我,意思是只要我肯陪他睡一个星期的觉,八万就一笔勾销。

我脸色一愕:你答应了?

碧玉:……没有,准备明天再赌一把,我听说了一个人,他那儿好像有不错的蛐蛐儿,我想从我妈那拿点钱,再买一只明天试试。

我:要是再输了呢?

碧玉:……不知道,反正过不了几天,那头的大债也到期限了,不差这几万块,一块来吧。

我才恍然地明白袁雅珍为何急着把所有积蓄都压在赌蛐蛐儿上面,原来是另一头的债主快逼上门了。揉揉眉心,我劝她:你别自暴自弃,总会有办法的。

碧玉:没办法了,已经管亲朋好友借了太多钱,现在,没人肯再借了,也没人肯帮我了,我只能再搏一把,大不了……

我:大不了什么?

碧玉:……没什么,老公,我心里憋得慌,很难受。

我:别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碧玉:我侄子睡觉了,视频吧,让我发泄一下,实在受不了了。

发泄?怎么发泄?还没等我问,视频邀请已然弹了出来,我条件反射地用鼠标点了下确认,就见碧玉发来信息:别录像!好吗?

我:……好。

没等我反应过味儿来,碧玉的下一个动作直接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她又会像先前那般秀一秀她的肩膀和大腿呢,可谁知道,一身OL职业装的袁雅珍竟飞快解开了衬衫的第三颗扣子,迫不及待地将手插了进去。胸口前的衬衫里印出手背骨头节的痕迹,上下左右地跟衣服里揉着圈。

屏幕里虽看不到她的脸,但袁雅珍的脖子绷得很紧,应该是在使劲仰着脑袋。

我错愕了一下,把电脑放到床上,附耳在墙上听听,不过,却什么声也没有。

等回过头来再看向视频,里面的袁雅珍不知何时已把另一只手臂塞进了裙子里,由于角度问题无法看真切,只模糊地瞧见裙子在很有节奏地上下动换着。

大概十几分钟以后,袁雅珍双手骤然一滞,全身团在椅子上哆嗦了好几秒钟之久。

我惊为天人,都看傻了。

不一会儿,她把手从衣服里拿出来,放在键盘上打字:呼,舒服多了。

然而,凡是右手指头按过的键盘字母均附上了一抹湿乎乎的印迹。

我打了一行省略号。只见袁雅珍从电脑桌上的餐巾纸盒里拽出张纸,擦擦手,又一个键一个键地把键盘清理干净,才扔掉手纸,打字过来:……睡觉去了,但愿明天能有个好运气吧。

第134章 【送钱】

这天晚上,我梦里反反复复全是袁雅珍撩裙子摸腿的画面,一觉睡得很不安宁。

早上一睁眼,我就感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思虑过度了一般。唉,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真想不到袁雅珍那种古板的性格会当着我面自己那啥,人不可貌相,这句老话我再一次体味到了其中的含义。

砰砰砰!

门被人从外面敲了几下,但透过窗帘看去,却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我狐疑地穿好衣服,从床上下去开门:“……谁呀?”一低头,竟是小龙。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了,脸上哭得淅沥哗啦。我忙问他怎么了,小龙却呜呜哭着不说话,抓着我的裤子使劲往东边拽,像是要我跟他回家。

“到底什么事儿?你姑姑又打你了?”我拉着他的手跟过去。

袁雅珍的家门开着,里屋似乎除了她外,还有个中年男子,个不高,小眼睛,长相挺难看的。我还没进去,就听他道:“八万块钱虽然不多,但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是绝对还不起了,也没事,不还都行,我昨天话里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袁雅珍脸色微变:“刚赌两把就不玩了么?拿上蛐蛐儿老地方等我!今天之内我会再去!”

中年人道:“连钱都没有了,你拿什么赌?”

“这你就甭管了!请回!”袁雅珍把脸一扭。

中年人却不走:“你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只要你……”他伸手就想朝袁雅珍的屁股摸。

“干嘛呢!”我喊了一嗓子,见中年人下意识地收回手,我拉着小龙进了屋:“袁姐,没事吧?”我才知道小龙为何找我来,他或许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能感觉出他姑姑让人欺负了。

袁雅珍看看我,黑着脸对那人道:“请回,不送了!”

中年人瞧了我一下,转头往外走:“那我等着你。”

等他一走,袁雅珍蹲下去就把小龙抱住,轻轻给他擦着泪:“别哭,姑姑没事。”

我犹豫道:“袁姐,他?”

“他叫航子。”迟疑片刻,袁雅珍摸着小龙的后脑勺淡淡道:“我昨天下午和他赌过蛐蛐儿,输光了钱,还欠了他八万,他是来要账的。”

航子?我眉头一皱,这个名字我是听过的,听我那个赌蛐蛐儿的老街坊讲过,航子是个外号,跟玩蛐蛐的圈子里挺有名,没结婚,没孩子,赌徒一个,和航子一起玩赌虫的还有个叫凯子的,家里情况也差不多,无子无女,没什么后顾之忧。

我道:“你还要跟他赌?”

袁雅珍松开小龙,回身坐下,嗯了一声:“我还有几件首饰,能值一两万。”

小龙一听,哭着从侧面抱住袁雅珍的腰:“姑姑,您把我卖了吧,卖了我咱们家就能有钱了。”

袁雅珍虎起脸瞪瞪他:“瞎说什么!复习你的功课去!”

“我不去……呜呜……我不要他们欺负姑姑……呜呜……”

“姑姑没事儿,不许哭了!”

这一幕,看得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赌博确实不是正途,但袁雅珍归根结底也是为了这个家,唉,胸口酸酸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着,袁雅珍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取出两件翡翠项链和一条金项链,不过,翡翠虽绿,种水却不太好,值不了大钱的。忽地,袁雅珍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妈……嗯,刚刚是我打的……没事,想问问你那还有富余钱么……没,我跟小龙挺好的……没去赌……有么……一点也没了?几千也行……几百呢……哦……那算了……嗯……我有钱呢,只是今天周末,股票里的钱转不出来……嗯,挂了。”

钱都还债了,她父母那边想来也很困难。

我微微一叹,不动声色地退出房间,回了自己屋子,坐到椅子上发呆。

屁股还没做热,我又站起来,一伸手抓过钱包塞进兜口,我出了门,到附近的工商银行把银行卡里的所有钱全都取了出来,总共十万零几千。我这人心软,看不得别人难受,十万块钱虽然不是小数目,但对现在的我来说,还是负担得起的,至少我不愁吃不愁穿,比袁雅珍娘俩宽裕太多了。

回到牛街大院时,正好看到袁雅珍开门进屋。

我跟银行拿号排队等了一个多小时,她估计是卖完首饰刚回家。走到袁雅珍家门口,我抬起手臂准备敲门。

“姑姑,卖了多少钱?”

“几万吧,我又管两个同事借了些,差不多够赌上两次了……小龙!怎么又哭了?”

“呜呜,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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