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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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 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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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说:“请让开,我要走了!”

“不要!”她摇头,耍赖,以前就是这样耍赖的才赖上他的,如今,还是这样耍赖。“我大姨妈来了,穿的白裤子,你不能丢下我不管!被别人看到,丢你的人,你要走,我就喊你是我的老公,看你怎么办!”

他面容一僵,低头。

果然,从她身后,看到了她的裤子已经被染红。

他眸子一紧,却又有点无奈。打探自己,大夏天的,他就穿了一件衬衣,又不是冬天,解了大衣给她披上遮掩。

一回头,看到桌布,小碎花的田园风情的桌布,他大步走回去,然后,抽出桌布,扯了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来。

她抽抽鼻子,看他,泪眼朦胧。

他已经伸手从后面把桌布围在了她的腰上,然后在她腰间系了个蝴蝶结,再然后手灵巧的几个撕扯,一块布,竟变成了拖地的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摇曳生姿,很是随性,重要的是,遮住了她的屁股。

她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他话也没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拉着她去买单。连同桌布也买了!

再然后带着她上了车子。

他居然又换了车子,新车呢!

一路上,她连话都没有敢说,心虚的不成样子。

但是,到了公寓的地下车库,他下车,径直走,不管身后的她。

她跟着小跑步追上去。

他回家,进屋,沐浴,换衣。

她也沐浴,换衣。

可是,没有卫生棉,她小声对坐在沙发上抽烟还是不理会自己的他说:“哥哥,没有卫生棉!”

他二话不说,站起来,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一箱子卫生棉被他抱了回来!

她错愕,有点不解,这卫生棉哪里来的?

于是她换好后,找了借口下楼,输入密码后,进了楼下的房间,发现居然没有任何东西,还是空的!

那他刚才抱的那一箱子卫生棉哪里来的?

梁墨染脑筋飞快的运转。

他买了两套房子在同一个单元里,那么他一定也买了另外一套吧,不然上次的那些东西去了哪里?她的娃娃都不见了呢!

当天回去,路修睿已经睡下了,卧室的门关上。

她去开门,然后他也不动。

她就厚脸皮的爬上床,在他身边躺下来,身子靠着他,小手更是主动的攀上他的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睡着了!

路修睿怔忪地望着她的睡颜,在那熟悉的呼吸声均匀的传来时,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

似乎,两个人一夜好眠,又似乎两人很久都没有睡这么踏实过了!

梁墨染醒来时,发现自己盖在羽绒被里,空调的风很凉,早晨还有点冷呢,而身子也被一处热源包裹,他抱着她,大手紧紧地靠在握住她的细腰。

这样紧密的姿势让她忍不住的开心,心底有掩饰不住的雀跃,声音低低的:“哥哥,早安!”

只见,路修睿这时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眼睛望过来,她一惊,红了脸,问:“你,你什么时候醒得呀?”

他的眼睛了不像是才睡醒的样子,一定是醒来喝酒了!

他却没有什么表情,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又等了一会儿,“我去煮早饭给你吃!”

他顿了下,这才松开她。

洗漱后,她去冰箱里找东西煮,什么都没有,她只煮了点粥,煮了个鸡蛋。

而他还没吃,穿着拖鞋就出门了!

她追过去。“你要出去吗?”

他这才说了一句话,自昨天带她回来说的第一句话:“我马上就回来!”

她只好松开了他。

再然后,门关上了。而她从猫眼里,看着他进了隔壁的房门!

那一刹,她确定,他是真的在这个单元里有三套房子!

于是,她关了火,开了门,也去隔壁。

输入同样的密码,却打不开。

她愣住,怎么密码还不一样?

她靠在门边,绞尽脑汁的想密码,输入了自己身份证上的生日,不对!

也是哈!路哥哥这样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用她的生日,那会是什么?一定是个很重要的日期。

于是,她想到去年初相遇的日子,是十月十号吗?

输入,不对!

那是什么?

没办法,她就很俗的想,211314?

不管了,输入吧!

没想到,竟真的开了!

错愕着,来不及多想,她开门就进去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全部完结。稍后更新新文。

《剩男有毒》路修睿篇,144章,大结局

打开门进去的一瞬间,梁墨染懵了。

因为,这间客厅里放着原来的家具,原来的沙发摆放在这里,阳台上依然放着摇椅,而一间房门的门把手上挂着个娃娃。

一切,跟第一次他们住在楼下时差不多,唯一的意外是,这间公寓,多了点色彩,不仅仅再是黑白灰,多了点粉,窗纱是淡粉色的,是梁墨染最喜欢的那种高级灰色的粉。不艳丽,却温暖。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忽然从心尖升腾而起。

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唯因因着。

他不在客厅里,阳台也没有人影,应该是在书房或者卧室里。

一段时日的相处让她对他的心思毕竟也了解了两三分,脑中不停闪过他刚才那一瞬间离开的孤寂背影。

他是她宿命中的诱惑,引她停不下脚步。

悄无声息地走到书房前,门没有关。

他不在。

而书房里,跟下面那间书房的摆设一样,丝毫不差。

她又走到原本属于自己的那间房,看着自己以前挂在门把手上的娃娃,一瞬间,心尖震颤。

轻轻地打开,房门,屋里的摆设更是让她惊愕。

那间房,跟她在楼下住过的时候一模一样,床单都是她跟韩蕊她们几个逛秀水时候买的民俗图案的床单。

只是,桌上摆了两箱卫生巾和卫生护垫,那一刹,她感动的想哭。

原来,真的一件东西都没有丢!一切都还在,一切原封未动,只是搬了个地方,却多了那么多的温暖。

他,怎么可以这样细腻?

她心潮此起彼伏,转身出来寻找他的身影。

他的主卧室里,扭开,房门,没有人,寂静无声,而床上的那一套粉红色的全套用品映入了眼帘,竟让梁墨染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了!

至此,她明白了一件事。

有些人的爱情是用嘴说的,有些人的爱情是用来做的。

一个男人不愿意哄你,不是因为不爱你,而是他的习惯如此。

哄你也许是出自内心的真实感情的迸发,更也许是他曾愧对与你,倘若是前者还好,倘若是后者,这样的爱情又能走多远?

两个人相濡以沫,最重要的是心和心的交流,他做的,才是最温暖的!

她在门内站了很久,然后收敛起情绪,去了最后一间房,这间房,跟刚才和楼下的格局都不一样,有四个房间,大的惊人。

她在那间门口站定,知道他一定在这里面,他在做什么呢?

而这间房,又能给她多少惊喜和震撼?

她推开门,却没有料到,她竟看到了让她此生都难以忘怀却又最温暖无比的一幕。

他在缝纫机前忙碌着。

那是一台很大的缝纫机,一尘不染的白纱和绸缎从缝纫机的一侧划过,蹬蹬的细线缝在布料上的声音如此的清晰,就像是每一针的跳动都落在她的心上。

而里面那个,她最深爱着的男人,此刻,正专心致志地坐着一件事。

亲手做了一件衣服。

仔细瞧的话,发现,那是一款婚纱。

他低着头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样子像是对待一件毕生难见的工艺品,又像是对待此生唯一的爱人一般认真。

她被这样一个陌生的路修睿震撼。

他很快关了缝纫机,剪了线头,然后起身,把衣服穿到了旁边的模特身上。

梁墨染这才发现,这间房,竟是一间工作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了数十幅风格独特却又样子让人惊讶且过目不忘的礼服草图。

每一件,都是如此的炫目,只是几笔,却勾勒出打牌风姿。

等到婚纱穿在了塑胶模特的身上时,梁墨染惊住了。

婚纱是抹胸的,而在胸前的布料上,刺绣了一朵人工的罂粟花,白色的。

而旁边的案几上,绣线和针都未曾收起。

显然,这件衣服是出自他之手。

她无论怎样,都未曾料到,他是如此的优秀,居然还能设计衣服?!而这,显然真的太陌生了!

他总是那样,喜怒不形于色,她不知道,他究竟隐藏了多少的智慧和本事?

可是,他隐藏了多少她不知道的特长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因为他本就是那样优秀!

只是,在这样一个清晨,她看见了一个这样陌生的路修睿。

细腻,专注,认真,却同样让他惊心动魄。

他永远不会跟她说太甜腻的话,一句以后在他的生命里她最重要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但是今天,看到的这一切,让她再无任何遗憾。

她无法形容她此时的心情,也无法形容他专注的设计缝制婚纱的样子,有多让她惊心动魄。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而他的婚纱,就是为她设计的吧?

不言婚姻,却又用行动给予她最真切的保证,还有什么比这更真的吗?

她犹如中邪了一般呆立在门口,透过门缝凝视着这个在她心间植入根系发芽成长的男人!在他的世界里,世间万物都不重要。

只有他,一个人,那婚纱,在他的手中成为卓越的工艺品。

梁墨染看的湿了眼睛,心难止水。她怎么能不去爱他呢?这样一个细腻时到极致的男人,她怎么能不爱呢?

而此时,门缝突然被打开,她一下回神,就看到路修睿皱着眉看她,显然,他发现了她。

他就那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他的眼神有点复杂,深邃得让人心惊。

她也没有说话,千言万语,都在四目相对的视线里。

这一刻,无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良久,他的唇角翘起来,笑容里有着欣慰:“还成,不是很傻,那么快就破译了密码!”

一句话,清晰泄露了他的情绪,是如此的欣慰而又无可奈何。

梁墨染走过去,抱住他,把小脸埋进他的怀里。“我。。。。。。。。。”

她想说的太多,可是,话到嘴边,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而路修睿也忽然反手抱紧她,不让她再说下去。

“闭嘴的话,会更好!”

是的,这一刻,无需说什么,只要安安静静的享受这一刻的岁月静好,即可!

良久良久,在惊心动魄又归于温暖的平静后,她抬起眸子,看着他,然后指着他刚才捣拾的婚纱说:“我要穿!”

他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

她是如此笃定:“我知道的,你给我设计的!”

“我有说吗?”他反问,闷骚的可以,还是那样,可是她却又那么喜欢。

“我知道的,就是给我设计的,我要穿着他,嫁给你!”

他于是更深重地抱紧她,她听见他的嗓音绕在耳边,“路墨墨,一生一世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却很难,轻言离开的人是没有资格穿我的婚纱的!”

她身体一僵,知道她之前说离开说放弃说走伤了他,但,她也不愿意随便表决心了,小声道:“哥哥,你知道我的信仰是什么吗?”

他知道她岔开话题,必然有话说。“嗯?”

“我童年少年青年时期的信仰都是毛、主、席!”

路修睿又挑了挑眉,心想,路墨墨,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毛爷爷他老人家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她都知道错了,就不能再揪着一个错误不放了,很是小声地哼哼,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噌得他心猿意马。

一低头,他俯下身吻她,分分寸寸的温柔侵入她的唇间。

直到气喘吁吁,她还没有忘记,“我要穿婚纱!”

“还是 半成品!”他说:“好了再穿!”

“那什么时候好?”

“再一周吧!”

“可是我看着已经很好了!”她觉得已经是比她看过的任何一款婚纱都漂亮了!“哥哥,你设计的比高姬衍设计的棒多了!”

“是吗?”他似乎有点得意,竟低头闷骚的又给了她一个热吻。

“当然了!”她揽住他的腰,两人再度深吻。

吻到最深处,某男低声咒骂:“这该死的大姨妈!”

某女奸笑:“就是啊,这该死的大姨妈,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

小丫头也抱怨开来。

“回去吃饭!”

“走,去吃饭!”

“哥哥,你弄这么多房子干啥?”回去的路上,某丫头又问。

某男很闷骚的保持了沉默。

“你不会是听我说要生四个孩子,专门弄的这么多房间吧?”

“。。。。。。。。”

“这么说真的了?你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也很期待呢!”

“要那么多,你确定你照顾的过来?”

“怕什么啊?不是有你吗?再说了,裴大伯说帮我照顾呢,只要我生,他就照顾,还有我妈妈,当初也说帮我照顾孩子的,有了外孙,她照顾!”

“你说谁?”路修睿抓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梁墨染一时怔忪,突然想到提起了裴震,顿时惊悚,撒丫子就逃:“我没说谁啊,我只说了裴大伯,我又没说公公,你不准这么生气!啊,冤冤相报何时了呢?别揍我,我知道错了!”

“再提那个贱人一辈子都别想穿婚纱!”

“贱人?哥哥,你说的是裴震老先生吗?虽然我觉得他以往的事做的很差劲,但都过去了,好歹他也是你老子,你想啊,你身上流着他的血,能比他好哪里去?要不是我让着你,你能这么得瑟?”

“路墨墨,你又想得瑟了是不是?”

“反正你宠着我,我不得瑟白不得瑟!瑟瑟了也白得瑟,不是吗?”

“你就贫吧你!”

“哥哥,说真的,你其实早就原谅了他了吧?你这人就是闷骚,明明把妈妈的剪报给了他,还不承认你原谅他了,真是太闷骚了!哥哥,这次你明骚一次行不?”

“闭嘴!”

“我不!唔——别咬我——唔——该死的大姨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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