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又道:“还他妈背着我去找裴启阳,以为他就会为你出头啊?你以为我肖恪就是那么容易被你糊弄和欺骗的啊?”
“肖恪…”…乔栖惊呼。
肖恪一把松开她,猛地一推,“回去照照你这张老脸,被多少男人玩了,又跑去找裴启阳,你以为你天仙啊?”
乔栖被推倒地上,头刚好撞在红枫门口的柱子上,她也顾不得喊疼,或许早已经不疼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阵子你背着我爬上了谁的床!以为找到了新靠山了吧?丫那老秃驴能给你什么?你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是不是?这么耐不住寂寞的臭娘们,你以为我爱上啊?”
乔栖的连山出现了惊恐的神色:”肖恪;我没有!”
“没有!“肖恪冷笑,”你永远也学不会水水的聪明,你就是比水水还贱的贱人,我留着你,不是舍不得,是要继续折磨你!”
“肖恪—”
“走了,水水!”肖恪说完,一把勾住杨晓水的细腰,抱着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乔栖赶紧地跟了上去,“肖恪!”
停车场,肖恪的豪华越野车里,乔栖当着杨晓水的面,爬上了肖恪的身体,手更是在他身上摸索着,红唇游弋到他的喉处,低喃道:“肖恪,我没有背叛你,真的没有!”
“是吗?”肖恪冷笑:“难道是我弄错了?”
杨晓水麻木地看着这一幕。
乔栖的手已经伸进了肖恪的皮带里,摸索着,一直滑向最深处。
“是吗?脱了,让我看看你的本事,也让水水学学,没准呢,我会一時高兴原谅了你!”
“我错了~”乔栖低喃一声,没一会儿,她的衣服已经都脱了,身上只穿着内衣裤,她伸手背过去,手一拉,内衣也掉落,弹跳出胸前的丰满。
可笑的是,车里还有杨晓水,她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表演,整张脸上是淡淡的微笑。
乔栖去解肖恪的皮带!
而肖恪此刻就靠在椅背上,脸隐匿在阴影里,看不出脸上的神情,他的手捏着乔栖,使劲的用力毫不怜香惜玉。
乔栖忍着痛,不喊一声疼,也不管杨晓水就在身边,更是跨坐在肖恪的腿上,扭动着身体摩挲着肖恪的某一处。
肖恪也的确起了反应,可是,他却制止了她,“这么骚啊?”
乔栖脸一红,却俯下来要亲他。
肖恪躲开,一手拉开车门,将乔栖整个人推了下去。
“啊—”乔栖被摔在地上,发出痛呼,而她此刻只穿了一条内裤,就这么被甩在了停车场里,四周到处都是摄像头。
“真是倒胃口!”肖恪冷笑一声。
下车,去驾驶室准备开车。
杨晓水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把衣服丢下去,只是无声的长叹了口气。
乔栖掩着自己的胸,木木的穿上衣服爬起来時,肖恪已经带着杨晓水离开了!停车场里,乔栖慢慢的穿上衣服,木然地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此時的红枫包房里,程灵波旁若无人的吃东西,仿佛胃口很不错的样子,吃了一点,想到什么,拿了一盘点心递给穆威淮。
穆威淮一時受宠若惊,吓了一跳,赶紧接过去。“谢谢,灵波!”
曹晨和顾楠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呵呵笑了起来。
裴启阳的眼神却瞬间犀利,带着敌意横扫穆威淮。穆威淮笑了笑,不以为然,然后慢条斯理地看了眼裴启阳,享受程灵波递过来的美食糕点。
程灵波又低下头去,不理会周遭那些匪夷所思的眼神,有滋有味地吃着东西,她吃东西真的很专注,手里端着一个小盘子,那盘子里有甜点,红黄白的颜色上面还摆着鲜艳的草莓,璀璨的眼神引人食欲,最重要的是她吃的样子引人食欲。
因为她,吃的格外专注,眼睛盯着糕点,不疾不徐地用小勺子往嘴里送。
裴启阳也不说话,此時安静了下来,就盯着灵波,总觉得她今日真的反常了,一大早跑了,不拿家里的钥匙,突然出现在红枫,居然是红枫的拥有人,跟肖恪叫板,大胆地把他丢出去,拒绝做他生意,倒是真的应了她昨晚说的话,做什么,自己高兴就行,不需要委屈自己!
她倒是不委屈自己了,得罪了肖恪那二世祖了!这孩子这股子魔性,今天晚上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了。原来总是懒洋洋迟钝的样子一改,今天要混黑社会啊!
惹了二世祖也一点不担心,现在还胃口大好的坐在这里吃糕点,吃的很慢,细嚼慢咽,似乎在刻意享受着每一点细小的滋味,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裴启阳一直眼神阴晴不定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程灵波吃完了一盘,放下空盘子,又开始拿过第二盘,然后慢慢地吃第二盘,这一次吃的更慢,吃了几口,又端起桌上的啤酒,对着瓶口吹了半瓶。
这个过程看得所有人都惊愕,一直一直的,大家都没有发出声音,包括男人和女人。
程灵波放下啤酒又开始吃点心,裴启阳一直看着她看到她,一口一口吃了好多甜点,表情专注,神色恬静地好像是忘记了周遭还有另外六个人!
裴启阳默不作声地凝神看了灵波好久,程灵波一直专注眼前的食物,丝毫没有分出一丝的眼神给另外的人,包括裴启阳。
这样的气氛,实属的诡异。
不过今晚本来就很诡异,裴启阳面无表情坐在那里,扫了眼穆威淮。
穆威淮耸耸肩,眼里闪过了什么。
在程灵波伸手再一次去拿啤酒的時候,裴启阳突然伸手把酒瓶拿到一边,高声对着门口道:“服务生!”
“是!”门口一直守着服务生,那是欧阳希莫特意交代的。
“去拿两瓶依云来!”
“是!”
程灵波倏地转头,瞪向裴启阳。
裴启阳看她终于有了情绪,然后嘿嘿一笑道:“丫头,喝水吧,十八岁的小姑娘实在不适合喝酒,就算是红枫的老板,也不能喝!穆威淮,是不是啊?你这当人教授的人,是不是该出来发句话啊!”
穆威淮耸耸肩,没说话。
“你放个屁,会死吗?”裴启阳语气不由得狂躁了起来。
“一瓶啤酒不算什么!”穆威淮笑了笑。“倒是你,启阳,你对我们程同学很是关心啊!”
“那又怎样?”裴启阳笑得皮笑肉不笑:“爱护祖国的花朵人人有责,难道光让你教授尽职尽责了吗?我这做哥哥的就不能尽点绵薄之力,关心一下祖国的未来?”
“那也得问问程同学需要你的关心不!”穆威淮在一旁挑衅的开口,装吧,看你装到何時。
裴启阳挑眉,曹晨和顾楠似乎都在昏暗的光线里看到了裴启阳眼睛里像是有两团火在燃烧,曹晨噗嗤笑了起来:“阳子,你改行当老师去得了!”
裴启阳瞅了眼不说话的程灵波,眼珠转动了一下,不疾不徐地开口道:“行啊!我是打算当某人的老师的,不过玩弄的可是尸体,地下尸库里被福尔马林泡着的那些尸体哦!有的少了头盖骨的,有的少了耳朵的,有的少了眼睛的,有的把脸上的皮都剥离了的!哦,还有泡在玻璃缸里那些内脏,心肝肺什么的,听说医学院那边还有专门的人体血管解剖标本!每一个走势都不是很一样啊……最好玩的是,最近我解剖了一个人脚,把骨头都分离了,脚骨啊……”
他一一数落这些的時候,曹晨和顾楠的两个女伴都忍不住站了起来,发出嗲嗲地惊呼声:“吓死人了,别说了,阳子哥,求你别说了,好恶心!”
裴启阳眼神玩味的转向程灵波,依然重复着:“那脚趾骨刚剥离出来,在水里洗去了血脉,跟董老的脚骨还不一样哦!”
程灵波抬头看向裴启阳,然后拿起盘子,又吃了一口葡萄奶油糕,眼底闪过一抹异常兴奋的光芒。只是她没说话,只是看着裴启阳,听得很是认真。
这情形,让几个大男人都有点意外!
穆威淮看程灵波还在吃,丝毫不被裴启阳描述的那种血淋淋的场景惊吓住,反而似乎更加的充满了兴趣。
这样的发现,曹晨和顾楠自然也没有忽略。
曹晨玩味地开口:“阳子,听说你解剖尸体的時候有的尸体还突然睁开了眼睛!是不是啊!”
“啊——”曹晨身边的女孩吓得惊叫一声,只往曹晨怀里钻。
“宝贝儿,怕什么啊?哥哥就在你身边,保护着,你别怕啊!”
“别说了好不好?”他的女伴真的是吓住了,惊恐不已。
“我看灵波小妹似乎听得很仔细,你要不爱听啊,先出去!”曹晨摆明了要继续说下去。
顾楠的女伴也紧紧地抓着顾楠的手臂,手一个劲儿的抖个不停。
裴启阳嘿嘿一笑。“是啊,把眼皮割走了,可不就睁着眼了吗?”
“听说地下尸库里都是绿莹莹的光,阴魂不散!到处都是绿毛毛啊!”顾楠也加入了说鬼的行列。s
程灵波不以为然,又吃了口蛋糕,然后站起来看着裴启阳道:“现在去看看怎样?”
第102章,男人过招
裴启阳笑了,笑得十分玩味。他就知道这丫头不会让自己失望,果然如此,对尸体的兴趣,要比对任何一个活人的兴趣更深浓一些。
穆威淮和曹晨以及顾楠都傻了眼,嘴巴惊愕地看着程灵波。
“丫头,我这伤还没好,昨晚又被小野猫给抓伤了,怎么也得等好了之后再去,地下尸库里可是有毒的,空气里那么些个福尔马林,我还想活命,不想死了让人守寡!”
程灵波闻言,有点失望,自然也知道他说的小野猫是自己,不以为然地坐下来,不再说话。
服务生送来两瓶依云,裴启阳打开,递给她。
她接了过去,仰头喝了几口。然后站起来,不理会任何人,朝外走去。
裴启阳噌得站起来,跟着走了出去。
曹晨和顾楠面面相觑,曹晨很是诧异:“阳子,似乎有点反常啊?”
穆威淮笑了笑道:“程灵波高中在桐城读的,听说她以前是个小胖子!”
“裴启阳的小胖子?”曹晨错愕着,惊呼不已,“天哪,哪里胖了啊?一点也不胖啊,瘦子还差不多,是个美女啊!而且还是个小富婆,阳子,这下捡到了宝贝了!”
“怪不得性子这么恐怖,原来就是她啊!”顾楠喃喃低语。“怎么我就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丫头呢?”
“今晚肖恪只怕是呕死了!程灵波这也太厉害了,太不给肖恪面子了,以后怎么办?”曹晨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穆威淮笑笑:“那个经理是欧阳希莫的话,自然不会让她有事,欧阳希莫可是很厉害的人物,这样厉害的人物都在给程同学打工,想来她来历必然显赫吧!而且阳子也不会让她有事,放心吧!”
“红枫前任的老板是谁?”曹晨皱着眉问道。
顾楠给出确切答案,“商家商如婉,现任上海某集团公司董事长,现年42岁!”
“商如婉!”穆威淮若有所思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那怎么又会到了程灵波的手上呢?”
“别管怎样,这红枫是在欧阳希莫的手上红火起来的!如果欧阳希莫对程灵波俯首称臣,那么这丫头背景必然显赫,也是欧阳希莫最重要的人!”
“难道是他闺女?”
“欧阳希莫到底有多大?会有这么大的女儿?”
“拜托,人家姓程,是闺女不就姓欧阳了吗?还有啊,欧阳希莫这男人很神秘,有人说他三十五,有人说他三十二,有人说他不到三十,还有人说他四十了!谁知道到底多大了!看着也就三十左右的样子!”
包房里还在争论不休,外面,程灵波走了出去,身后跟着裴启阳。
从包厢出来,程灵波直接朝1号包厢走去。
进了包厢,坐在沙发上,裴启阳也是一路无话,想对程灵波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却也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跟在后面。
服务生送来饮品,程灵波也不说话,打开电视,看里面的新闻。
裴启阳看了她一眼,今天被刺激到了,怎么也没想到程灵波会是红枫的拥有人,而他却一直不知道,不是他不想知道,如果他想调查,程灵波的一切都可以调查的清楚。
只是,他不愿意这样调查程灵波,因为他更想程灵波亲口告诉自己。或许那样,知道后,才更开心,更欣慰。但他也知道,程灵波不愿说,是因为她还不够相信自己,还不能完全地对自己敞开心扉。
裴启阳只是知道这件事后,还是小有打击,他坐在沙发上,眼神阴晴不定地望着程灵波,就觉得仿佛失去了说话的力气,让他这样一个活泼外向的人,都变得沉默寡言了。似乎不到万不得已,他都不愿意开口了,他在等待等她告诉自己。
可是,程灵波似乎什么都不打算说,这让他十分的懊恼,有点生气,却又觉得似乎自己小气了!可是他更担心的是这丫头居然招惹了肖恪,她倒是真的财大气粗,谁都不怕了!这份桀骜不驯这份狂放不羁简直比他还胜一筹。要知道,肖恪那种少爷,他也要礼让三分的,但同時,他又在想,程灵波那样跟肖恪杠上,到底又为了谁?
只是想谁会让小家伙这样情绪反常的?难道自己吗?他可不可以如此自恋的想一下呢?!
终于,在两个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十五分钟后,裴启阳看着看电视的程灵波忍无可忍,走过去一把抓过遥控器,关了电视:“丫头;你难道没有什么跟我说的吗?”
“没有!”程灵波淡淡地给了裴启阳两个字,摆明了不想说一句,没有解释。
“红枫怎么回事?”裴启阳看着,她眼神一眨不眨,凑近了瞧着她。
“没什么,就是那么简单,我的,我,很富有!富得只剩下钱了!你要不要花?”她这样问他,他听了这种话心里莫名的抽痛。
灵波一直是沉默寡言的,一直不喜欢多说,不解释,只做!
可是,他真的开始更担心她:“丫头,你今天这样又是何必呢?你难道不知道做生意树大招风,该收敛的時候一定要收敛,你惹了肖恪不要紧,可是你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吗?他是XX的小舅子,肖家虽然现在不足为惧,但他姐夫厉害啊!你既然是做生意的,该退一步就退一步,你怎么——”
“关你屁事,我愿意找不痛快关你屁事?我都不怕他,你怕什么?”
“丫头,你跟我说,你是不是为了我?是不是为了我出头?”
程灵波突然沉默了,然后眼神淡漠地看着他,冷声开口:“你太自恋了,我还真的没有必要为了你而怎样怎样!尤其你这样的脏了吧唧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