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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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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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在惊诧中转过身来,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而随着这表情的锁定,她的脸也刷的一下变得苍白。

原来这些他都知道!

就连她刚才出去见过什么人都知道!

舒然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尚卿文,他穿着浅色的睡衣,坐在椅子上的他面色平静,但那双眼睛却犀利得让她不敢直视,舒然接受着他这审视的目光,觉得自己全身都在他的目光扫描范围之内,自己无处遁形,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此时的她就像个货物一样被他目光打量着,审视着,目光陌生而清冷。

原来这就是他对自己冷处理的原因吗?

原来她的担惊受怕其实早就被他看在眼里了对吗?

她那半个月悉心养胎在他眼里都成了什么了?

舒然觉得内心深处那道隐形的东西被撕开了一道裂痕,信任那道膜被撕开了,她抬起脸来,用自己发胀发红的眼睛跟他对视。

“我可以解释!但在我解释之前,我想问你一句,你心里是否会真正相信我说的话?你会吗?”舒然静静地看着他。

尚卿文抬眸,看着她那微红的眼眶,目光微动,敛下了目光。

舒然被他那目光看得心里一酸,吸着鼻子急忙轻声说着:“我没有主动吃打胎药,我也不确定我到底有没有吃过,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至于那戒指,在贵州的时候,是我不小心弄掉了!”

舒然说完看着他,眼睛里饱含期待,尚卿文垂着目光,声音很轻,“是真的掉了吗?”

舒然点头,掉了,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回来。

“那这是什么?”

舒然一惊,目光投注在他手里拿着的那只锦盒,盒子啪的一声打开,里面正是她那枚戒指,舒然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只戒指,不,不可能,怎么会--

舒然的脑子瞬间乱了。

“这只戒指至始至终都在你的包里!”尚卿文说着,将盒子合上,脸色依然平静无波,而舒然的脸色却变得苍白,她不明白这只戒指怎么就会在她的包里?

“舒然,其实如果你不愿意戴上这枚戒指,你可以跟我明说的!所以你也用不着跟我隐藏什么!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他一起开/房正大光明地出双入对,这枚戒指戴在你手上只会妨碍你,取下来是明智的!”

舒然已经说不出话了,所有的委屈和无奈都化作一句无力的哽咽,“我没有!”

她没有跟聂展云在一起开/房,没有主动取下那枚戒指,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聂展云在一个房间,但是她清醒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没有动过,她怎么可能跟聂展云出双入对?

“舒然,不是该你问我,爱不爱了,而是该我问你,爱不爱了?”尚卿文将那枚戒指放在手心里,看着苍白脸色但眼神却倔强的女子,“我知道是我拆散了你们两个,我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你恨我对吗?所以这枚戒指才会被你遗弃冷落了那么久,你还在乎他对吗?所以你才那么不希望会怀上我的孩子,舒然,跟我在一起,你受委屈了吗?是不是跟一个不爱的男人结婚真的会让你觉得很难受,很难受--”

“够了!”舒然背过了身去,一双眼睛已经红肿得浸满了泪水,喃喃地说着,带着恳求的语气,“够了,够了,别再说了!”

“我要的结果你已经给我了,尚卿文,我明白了,你其实就没想过要相信我!我承认我之前恨过你,恨你不折手段,恨你沉浮太深,但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爱上你了,是那么的坚定不移,苏茉的多次挑衅我都不曾服过输,因为我坚定地相信着你,但是你今天的话让我明白了,你没办法对我做到信任,但为什么之前要做出事事都相信我的假象?你既然做不到,就不应该做出承诺!尚卿文,我不是在指责你,走到这一步我才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你太深沉,我看不清,摸不透,而我对你来说,就是年轻的小姑娘,你在我身上寻找刺/激寻找征服感,你看着我一步步落进你的温柔陷阱里,对你依赖对你百般顺从,看我像小可怜一样被你的冷漠所折磨着,这样很有成就感对吗?你赢了,你赢了--”

舒然说完,迈开了步伐,但每走一步都觉得心疼难耐,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现在她除了接受这个结果还能做些什么?

她也有自尊,她也有自傲,曾经的舒然与现在的舒然,她厌恶这现在的这个样子,心情被人左右,情绪被人控制,不是不服输,只是不得不对现实投降,在他心里,她已经是一个会和前任男友厮混到开/房地步的女人,在他生死未卜的时候还在跟其他男人滚着床单的混蛋女人,她靠一张嘴能洗脱所有的罪名吗?不能!

当她听到‘开/房’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在他心里,她已经是这样的女人了!

她的丈夫从心里把她定义为这样的女人!

尚卿文,你赢了,你赢了,我不敢再爱你,我爱不起你了!

大红科鲁兹轿车在张家管家那诧异而震惊的表情开了出去,而同时坐在一个小房间里看着视频的三人面面相觑,张晨初嘴里还咬着一颗棒棒糖,听着管家进来汇报,伸手做了个手势,司岚看着镜头画面里面那个还坐在门口的男人,手里拽着那枚戒指不放。

可能,他们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之前他们就在私底下说,说不定舒然掉几颗眼泪他就心软了,毕竟,他心里总是舍不得的,但是舒然的性子明显也不是那么的软,不过这情景,软性子跟自尊比起来,她选择了后者。

这就是所谓的爱要爱得有尊严,放也要放得有尊严吧!

“既然都舍不得为什么还要这么地去伤害对方?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戒指没有了再买一对,换一对新的不是更好么?孩子没有了还可以再有,至于舒然跟聂展云在酒店的事情,不是很多人都说了吗?结了婚了要睁只眼闭只眼,难得糊涂何必较真?”

张晨初嚼着棒棒糖嘀咕着。

朗润朝他看了一眼,“一周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张晨初冲着朗润蹙了一下眉头,那是因为在气头上,没缓过神来,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做到事事完美,永远克制住情绪,收放自如???

“你说的轻松,你要真在乎一个人,会恨不得她的事情事无巨细地都调查清楚,因为在乎,所以眼睛里才容不下一颗沙子,要知道沙子卷进眼睛里,会疼的!”

“我就不会,我绝对不会!”张晨初说。

司岚挑眉,不会,那是因为你没真正爱过!

你去问问现在屋里坐着没动的那个,你就知道了!

三人对视一眼,有人又开始叹息,真的,完了吗?

说实话他们也不是那么讨厌舒然,至少朗润就一直很袒护她。

“我相信她的话!”郎家二少爷开口了,在其他两人露出疑惑目光时,开口,“我相信她说的,她没主动吃打/胎药,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她没有主动吃,但却吃了,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给她吃的,但是这个人是谁,她虽然没说,但是我觉得只有最亲近的值得她信赖的人才能有机会给她吃!”

司岚挑眉,摸了摸鼻子,“你说的最亲近的人是否包括尚卿文?”

朗润目光动了动,“不排除,我想刚才舒然为什么不说是谁给她吃的,可能她也有过这方面的疑虑吧!”

“扯淡!”张晨初坐了起来,“他怎么可能给她吃打/胎药?”

“所以说卿文是不可能的,那么还有谁最可能?”

张晨初郁闷,“舒然养胎期间能接触她饮食的就那么几个人!”他的话音刚落,三人的目光就对在了一起,难道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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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鲁兹轿车从张家庄园开出来之后已经快十一点了,路上车没几辆,而科鲁兹的车速超过了一百二。

那速度是一晃而过却在疾驰过一段路之后突然停在了路边,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从座位上探出的身体开始哇哇哇地吐了起来是,她吐出来的全是水,吐完之后连车门都没关,就那么趴在方向盘上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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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张家,二楼,朗润进去的时候,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落地阳台那边的影子在夜风中显得寂寥孤冷,黑暗中有淡淡的烟草气息在游弋着,朗润低低说着:“你又何必去刺激她,你本来就舍不得她!”

黑暗中那点点的星光停在半空中,忽闪忽亮。

尚卿文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了。

“只有她能靠近他!”

朗润心里微惊,他是什么意思?

--------------今天更新完毕了,么么--------

V章196:那个对你顺从的舒然,再也不会回来了

夜风微凉,大红色的轿车就停在那路边上,驾驶座旁边的车门开着的,里面的哭声从撕心裂肺到后来的哽咽抽泣,持续了具体有多久张晨初是没看时间,再次抬起手腕时,看看手表,已经凌晨了,停在这里怕也有两个多小时了!

张晨初坐在车里,他的车停得离舒然的车有些远,不过那辆车还是在他的视野范围内,听着那车里传出来的哭声,他也微惊,刚才舒然走的时候冷静得令人发指,想不到她却躲在这里哭。

所有的坚强和尊严都需要付出眼泪的代价,别人看不到的,她可以在人面前坚强冷静,却没办法做到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像那么的坚强。

伏在方向盘上的舒然双肩抖动着,再抬头时,两只眼睛已经肿得视野都模糊了,抬头看着车前那空旷的马路,偶尔会一闪而过的车辆,挂过去时携带的响声,之后连痕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盯着马路口,脑子里跟此时所看到的情形也是一样的,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她再次爬了下去,让自己发抖的身体依靠在方向盘上,身体还不由得缩了缩,好像这个方向盘能给此时的她一些安全感,至少,可以依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开始变得昏昏沉沉,没有关掉的车窗外吹进来的夜风使得她打了个寒颤,人也开始变得清醒,才感觉到大开着窗户的车内凉风瑟瑟,她的衣服又单薄,抖动时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肩,她伸手把车门关起来,第二个动作就是擦自己的眼睛,把蒙在眼睛里的泪水给擦得干干净净,视野变得清晰时,她把所有窗户都关好,这才发动了车。

能给你温暖的,最可靠的永远都只能是自己。

敲着二郎腿坐在车里的张晨初看见那辆车已经动了,这才发动了车跟上,不得不说他是动了恻隐之心,怕她一个人不安全,直到他看到那辆车停在了一家星级酒店的停车场,看见从车里下来的人走进了酒店,他才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头顶的夜空,唉,今晚上该是多少人的不眠之夜啊!

舒然在这家四星级酒店里选了一套上层套房,她不想现在去打扰林雪静,更不能去舒童娅或是冉启东住的地方,她不想让他们担心,住酒店是最好的选择。

她的信用卡是随身携带,这是这么多年养成的生活习惯,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住酒店住旅馆在过去的年头里是家常便饭,本以为这是个习惯,可是一推开房间的门,收拾得整洁的房间还是让她瞬间感觉到了陌生,对,这里不是半山别墅,不是风尚嘉年华,这里的床单虽然洁白无暇,却不是有着那种暖度的物体。

站在卧室门口的舒然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是不是安逸日子过惯了,所以连心态都变得脆弱不堪,人也变得多愁善感,摸着眼角自动沁出来的眼泪,她抬头一把擦干净,自言自语地嘲笑起来,“舒然,难道你离开他就活不了了吗?你的尊严,你的自傲,就这么的不堪一击吗?”

舒然恨自己的眼泪总是控制不住地涌出来,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不管是她怎么自嘲自我挖苦,甚至是在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大骂‘软弱’,可是躺在陌生的大床上时,抱着枕头的她看着窗外薄稀的光,惨淡的天际,回归到平静的思绪,内心深处那一股子凄凉和孤单才慢慢地从骨子里渗透了出来。

夜静如水。

张家的二楼,房间里的烟味已经浓得熏得人都不敢进去了,朗润把门打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过去伸手把他手里的烟给夺走了,低喝,“不要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说完他把烟头一扔,走到窗口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透气!

寂静就像夜间里潜伏着的小兽,散发着绿茵茵的光,又像是油走在暗处的幽灵,夜深人静,最是让清醒的人难以入睡的时候,也最是能让人悲伤的时候。

“她走了!”朗润低声说着,房间里有从窗外透进来的幽暗的光线,他发现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影背脊好像动了一下,朗润低吁出一口气,颇有深意地看了那个背影一眼。

“她走了,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那个会对你顺从的舒然,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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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点,鉴定研究院的院长文教授的手机被打通了,文教授正在做晨练,他习惯了早睡早起,五十岁的年纪想要睡个好觉那是不可能了,家里有个捣蛋鬼的孙子,没办法睡好觉,索性每天六点早起去公园晨练。

停下手里的动作,他走到木质座椅那边正要去接电话,电话声音却停了,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对着四周看了看,笑道:“出来吧,舒丫头!”

果然,从旁边的大树旁边闪出一个身影,文教授看着出来的人笑着伸手晃了晃,“你呀,就喜欢忽悠我!”

“文叔叔,我哪有?”从大树旁边的花丛里出来的舒然冲着笑容满面的文教授做了个鬼脸。

“很久不见你了,我以为你都快把我这老头子给忘记了,想找你做点事儿都找不到人,我都纳闷了,你这丫头居然静得下来!”

“我这不是来了吗?”舒然笑着文叔叔。

文教授脸露惊喜,急忙放下了擦脸用的干毛巾,招手让舒然过来,不过却没叫她坐,而是像往常一样,挥手爽快说着,“来,今儿个再陪我打几圈!”

“没问题!”舒然答得也爽快,她从小跟爷爷学太极,算不上什么行家,但是一整套打起来也是有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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