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上个洗手间!”舒然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有些不自然,垂眸时脸颊一阵绯红,结果低头又看见他露在外面的胸膛,而自己的胸前的饱满正抵在他坚实的胸口,他起伏的胸膛和胸口的柔软紧挨在一起,晨起苏醒过来的肢体释放出来的气息使得他胸口的呼吸越来越沉,碰撞紧挨,现在是双锋之间的深深沟壑之外是毫无缝隙可言,这种相贴的酥麻感顺着她的肌肤分散到身体的其他部位,腰间以下的地方也是这样的紧密想贴,他肌肤的热度都快让她全身都燃起来了!
舒然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挣开他的双手坐起身来慌忙之中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件浴巾就往自己身上裹去,慌慌张张地下床,结果刚迈出一步就险些腿软到跌下地去。
身后传来尚卿文低低的声音,“然然,我帮你吧!”
“不要!”舒然心里恼怒,联想到昨晚上自己像中了魔障一样的跟他疯狂缠绵,自己的身体的体力都被压榨了干净,心里不免有些怨气,怨自己的一时失控,怨他的疯狂索求,她深吸一口气往洗手间的位置走去,关上门,刚一战定,双/腿之间便有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她心里一惊,伸手探过去渗入指尖的便是乳白色的液体。
他----
舒然拧开了水龙头将手里的东西清洗了赶紧,在打开热水的同时,一只手握成了一只拳头轻轻地按压住自己的小腹,感觉双/腿间又有热流袭来,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慌来。
她也是在大学时听其他姐妹们说过,因为她们在没有用避/孕措施的情况下都用这种身体站立手压小腹将体内的精/液压出来的方法,不过,到底有没有用,她也不知道!
镜子里的她因为突然清醒过来的惊慌显得脸色有些苍白,昨晚上虽是自愿,但是,她没想过要怀上他的孩子!!
洗手间里的水声还在继续着,舒然用手压着自己的小腹,她只顾着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此时已经站了人,而在她慌乱地抬起脸时见到了落地大镜子里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她惊地忘记了手里的动作。
“你怎么进来了?”舒然说完,见到镜子里自己什么都没穿,后知后觉地尖叫一声,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口,往一边躲去,只是洗手间的面积虽然不小,但她和尚卿文的身高都不低,两人往里面一站空间就显得小了。
尚卿文身上也是什么都没穿,看着身前的人尖叫着跳得远远地离开,他挑眉,笑了一声,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指了指门,“我敲了门,你没听到!”
舒然脸色微红,也不想跟他争执了,便侧着身子要从门口离开,被他伸手一抱,从后背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舒然大叫一声,想要挣扎时被他抱着就往大床上滚了下去。
“尚卿文,你,别,不----”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么火热的索求信号,她吓得魂飞魄散,昨晚上的激情险些要了她的命,难道他还没够吗?
“然然,别怕!”他眼睛里的火热像灼热的碳,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猩红,大手将她修长的腿分开曲着,自己则俯身而下用炙热的高蜓在她的敏感地带肆意油走。
“不行,不行!”舒然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但双/腿被他的手抓着,她摆脱不掉,只能用手试图推开他那逼近的身体,却在下一秒被他勇猛的贯穿,不同于昨天晚上的温柔体贴,他的索求来得如此直接,进入时直抵她的最深处,疼得她大叫出声。
激情中她好像看到他眼睛里闪过的沉光,很沉,很暗,让人害怕的阴沉,她在尖叫着昏迷时感受着体内温热的液体的灌注,她全身都抽/搐了起来,耳边响起的声音有些微微的凉。
“然然,避/孕/药不准再吃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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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此时的大学校园正是早间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冬日里能顶着严寒顶住了温暖被窝诱/惑的学生们是恨不得用围巾将自己的脸给完全裹起来,要知道要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是件让人感觉多么伟大的事情,此时的路上有顶着风雪往教学楼那边跑的学生,一辆银色的轿车悄然无息地从校园小道上撇开人群地像那栋行政大楼开了过去。
冉启东今天来得比较早,他要先去办公室安排了今天要做的事情,接着还要去参加市里的一个比较重要的学术会议,他刚找助理简单地说了今明两天的安排事宜就听见了有人轻轻敲门的声音。
“进来!”冉启东让助理先出去,门一开见到门口的人,他愣了一下,推了推面上的金丝眼镜镜框,如果没认错,进来的人,是佟家的大小姐,佟媛媛吧!
那一次慈善晚宴之后,她的照片在接下来的两周时间频频出现在报纸杂志上,想不认识都难。
冉启东看着来人微微一笑,“佟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无事不登三宝殿。
佟媛媛走进来,将手里拿着的墨镜放回了包里,微笑着说道:“冉院长很抱歉,冒昧打扰您,希望我不会耽误到您的宝贵时间!”
冉启东朝她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佟媛媛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脸色显得有些沉郁,从包里取出一叠照片来放在了冉启东的面前,轻声说道:“我希望冉院长能找您的爱女好好谈谈,请她不要再来破坏我和我男朋友的关系!”佟媛媛说着从照片里抽/出一张照片放在了冉启东的脸前,话语有些刻薄地出声。
“毕竟抢别人的男人,可不是一件风光的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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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院长办公室里的桌子被拍得直响,助理疑惑地看着那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女子身影,心里纳闷这是怎么回事了?
办公室里,冉启东手里拿着佟媛媛递过来的那些照片,每一张都仔细看了,一张脸已经变得铁青,看完之后将照片往桌子上狠狠一扔,喘着粗气时将脸上的金丝边框的眼镜取下来坐回办公椅上时眯了眯眼睛,拿起办公室里的电话飞快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最后响的一声还被对方直接挂断,他对着电话听筒一阵皱眉,不得不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尘封已久的电话号码。
不同于刚才座机拨过去的拒接,手机拨通时被人接了起来,冉启东压抑不住内心的气愤,低喝出声,“舒童娅,你接我一个电话会要了你的命不成?”
电话那边是一阵沉默,等冉启东发泄完,电话里才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对不起,童娅现在不方便接你的电话,请你留下你的姓名,我让她找时间给你回电话吧!”
冉启东一听这声音就眯起了眼睛,接电话的人是秦侯远,是他的死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秦侯远所刺激到,冉启东捏着手机沉沉出声,“你跟她说,让她好好管管她的女儿,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电话那边的秦侯远冷笑一声,“冉先生放心,然然这孩子是有些调皮,但是我们做父母的凡事都应该站在孩子的角度为她着想,你做不到,不代表我们做不到,她让你生气了,我们替她像你道歉!冉先生也不用气恼,交给我们就好!”
秦侯远的这句话直接四两拨千斤地将身为舒然亲生父亲的冉启东从主位上面拉了下来,言语既恳切又当仁不让的就像极力护着自己孩子的慈父,就像舒然是他秦侯远的女儿而并非冉启东的女儿。
冉启东听着那挂断的电话气得脸色阴沉,不过数语之间,他的女儿就成了别人的孩子,他捏紧了自己的手,舒童娅,当年你对不起我,现在是连我女儿都要跟我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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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L市正是华灯初上的夜晚,舒然也是走出了门才知道自己昨晚上既然稀里糊涂地被尚卿文带到了L市来,尚卿文在下午的时候离开了告诉她要先去办些事情,让她在家里等,他走时她还睡在被窝里,被他亲了又亲才离开了卧室,等他一走舒然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将自己的衣服穿上,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别墅。
她以为走出来随手招一辆的士就能回家,结果一出门见到那陌生的路标,拦下的计程车的标牌是L市的缩写词,连司机的话音都是带着浓浓的L市口音,她这才明白,她所处的地方是L市。
坐在计程车里的舒然在司机问道要去什么地方时,她那飘向车窗外的目光变得有些茫然,司机以为她没听到再次询问时,她转过脸来轻声说道,要去L市最繁华的地方!
或许,最繁华的地方才不会让她一个人置身在这种茫然的状态之中,人多的地方会让她暂时忘掉这一天一夜的荒唐行为。
“啊,最繁华的地方啊,小姐,你真是去对拉,德亚广场,听说昨晚上两个小时之内就挂起了五亿只的金色小铃铛,听说还是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做的,一千多个人连续作业,这天这么冷,也亏得那个男人想得出来啊!”司机一说到最繁华的地方就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今天一大早就闹得L市沸沸扬扬的大事件,说得是有声有色,“现在好多高校的学生都在那边,都是羡慕死了那个女人了,都说一个男人能为女人做出这么感动的事情,那一定是爱死她了,小姐,你也是去沾沾福气的吧?”
舒然被司机说的话怔得神情愣了一下,回想起昨晚上那漫天的金色铃铛,还有昨晚上的抵死缠绵,如果没有下午那一场强迫,她或许真的以为是这样的!
舒然冷笑一声,“不,我不是去看那个!”
如果说昨晚上那一幕将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那么现在,她不知道感动不再了,还留下了什么?
计程车停在了德亚广场的外围,远远的就见前面的车被堵得厉害,司机叹息一声,“小姐,没办法了,过来看铃铛的人太多了,前面的车堵起来了,过不去,只能麻烦你走过去了!”
舒然掏出钱包付钱,才发现自己包里全是一百块的纸币,她愣了一下,她的钱包里平时最会放一张一百块的纸币,其余的全是各种店的金卡银卡,但此时她包里却多出了好几张来,全是崭新的票子,她翻了翻,夹杂在纸币间还有一张卡片,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一张中国银行的金卡。
舒然皱了皱眉头,尚卿文动过她的钱包!
是他是猜对了她要出来,所以才提前在她钱包里放了卡和纸币!
被人揣摩出了心思的感觉很不好,舒然一把扯出一张一百块的钱递给司机推开车门大步下车,司机拿着前在灯下照了照正准备找零,结果一转身,车上人都没有了,他对着那个离开的身影大声喊着,“哎哎,小姐,找你的零钱啊!”
舒然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但当自己走出了好远,超好的心算计算出司机还应该找她八十六块,八十六块都可以吃一顿肯德基了,想想因为自己一时气闷就丢掉的八十六块,她皱紧了眉头。
德亚广场今天确实是聚集了不少的人,舒然还是第一次来L市,此时的广场灯光闪烁,这个时间正是夜生活的正式开幕,头顶那一片金色的铃铛在空中扬起清脆的铃声,为了使铃声更加纯粹,广场周边的店铺的音乐都关了,只留下悠扬的铃声在夜空里飘荡着。
舒然在人挤人的广场里抬头看着那些铃铛,此时也有很多很多的人掏出了手机对着半空拍摄,她突然不喜欢这样的场景,昨天晚上,这五亿铃铛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但是现在,他们是这么多人的铃铛,发出的声音也不再是她一个人会听到的,已经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了!
舒然在人群里感觉到了一种惆怅,她绕开了拥挤的人群,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众人都喜欢的东西,她没兴趣了,因为即便是她再喜欢,那它也不会是她内心里独一无二的了。
一辆黑色的奢贵商务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坐在车后排的男人看着那跟了一路的女人,人群里的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修身的大衣将她高挑的身材展现了出来,她在看了一眼头顶的铃铛之后就再也没有再抬起过头来,而是朝人少的地方走,身影显得有些孤寂惆怅来。
车后的男人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目光凝着那道背影渐渐地远去了,眉心微微蹙起,驾驶座上的关阳从后视镜里见到沉默的尚卿文,便轻轻开口,“董事长,离聚餐时间还有四十分钟!”
尚卿文‘嗯’了一声推开了车门迈开大步朝那边走去,关阳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来,先生果然是对这位舒小姐上了心了!!!
随着人/流量的减少,空气都感觉要清晰了许多,舒然站定了脚步深深地呼吸着,走在异乡都市,其实心里最多的就是对外界事物的新奇感,对她这种时常外出自驾游的人来说每到一个地方最先关注的便是一个地方的吃食,在品味美食的同时对身体和心里也是一种放松,但是今天,她没这个心情了。
舒然瞥见前面路边的一个小摊,周边围着不少的孩子,有嗡嗡嗡的声音低低地传出来,灯光下,一根细细的竹签在那个机器里晃动了起来,渐渐地将浮起来的白丝缠在了一起,在孩子们一阵拍手声中,一大朵的粉色棉花糖新鲜出炉了。
有孩子接了过去,欢欣鼓舞地双手捧在手里,一个不留神地张嘴咬去,沾了一脸,逗得站在一边的女子笑着蹲下来给她擦擦脸上的糖棉花,亲昵地数落着,“要慢慢吃,没人跟你抢呢!”孩子则抱着妈妈的胳膊从妈妈手里夺过了棉花糖,一溜烟地跑开了,身后的妈妈只好快步跟上,还不时喊着,“小心些,慢点别摔着!”
舒然站在不远处看着那温馨的一幕,心里一阵泛酸,等到那边的孩子们都人手一个棉花糖,她才走了过去。
“小姐,您也要棉花糖吗?”做棉花糖的人抬脸看着舒然,热情地打招呼,舒然轻轻点头。
“你要什么颜色的?”
还有各种颜色的吗?舒然抬起目光,满脸的不解,因为刚才她见到的都是粉色的。
其实,她长这么大,只吃过一次!而且那一次还是别人买给她的!
在她的记忆里,是粉色的,而她刚才见到的也是粉色的!!所以她单纯的想,应该只有粉色的!
见她迟迟不答,对方便轻声说道,“有白色,有粉蓝色,还有粉红色的,就这三种!您要哪一种?”
在未知的事物面前,她居然有了一种不知道如何选择的尴尬。
“白色吧!”身侧响起了熟悉的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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