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看懂她口中语言,亦南辰手上狠狠用力,错错哑着嗓子用破碎的声音喃喃叫着
“飞黎救我,飞黎救我……。”
亦南辰瞳仁一缩,心中堵得厉害,烦躁更甚,这个女人真是该死,不识抬举的榆木疙瘩,她就不能让他好好地快活么?
在他的身下竟然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他现在讨厌这个女人,讨厌那个名字,他恶狠狠地把嘴巴又再次堵了上去,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女子的身子玲珑有致,##饱满挺翘,小腹平坦,纤细的腰身,她睁得大大的眼睛感受到他的手指带给她的异样的感觉,从脚底腾升而起,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宁错错更加害怕,更加惊恐地挣扎,小脸上的五官都痛苦地皱在一起。
在床上
女人的挣扎反抗只会让男人更有征服的**,亦南辰一直不曾放开她的唇,手指狠狠折磨着她;
她除了流泪,除了哭泣,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要怎么做?本能地只知道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反抗,去挣扎。
她不停地扭动换来亦南辰更加用力地折磨,被绑住的两只手压在最底下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骨头像是裂断般的疼痛,痛得无以复加
亦南辰抽出手摸向自己腰间的皮带,多年部队生涯,秒杀腰带的事儿倒是练得利索,三下五除二地解开束缚,再轻松地扒下她身上唯一弊体的短裤
在那一刻
真是要命!
亦南辰心中舒服地惊叹
这味道该死的好,现在就算有人拿枪顶着他的脑袋,他也停不下来。
身下的女孩儿味道太美,美得像晨雾中花瓣上的露珠,像孩子手中软糯甜腻的果冻,那股迷人的芬芳像是罂粟一样使人兴奋,催动着情#,只教他心神难平
汗水自额头鼻翼细细地渗了出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云端,美得他不想着地,只想这样沉浸其中,久久也不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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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你个畜生……唉,今天传晚了,不怪慕容,这章最少改了10次,这才传上来,不过改得肉肉都快没了,亲们一边看一边自行想象做填空题吧
哎,我的情节啊,晕死,哭一个去
群号:233867577
50 你个畜生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云端,美得他不想着地,只想这样沉浸其中,久久也不愿出来
而那一刻
宁错错终于全身脱力,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这个恶魔推向了绝望的深渊,推向永无天日的暗黑地狱。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两眼直直地看着头顶上方白色的天花板,就像灵魂出窍一样,思想开始飘浮……
她慢慢地闭上眼,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不然为什么会看见朝她笑得的深情款款的程飞黎,还有漫天的粉红色花雨
嘴痛,手痛,#身撕裂的痛,全身都痛,痛到渐渐麻木,麻木到身体就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什么也感觉不到。
可偏偏她却知道
有人,在她耳边急促的喘息
有人,用带着血腥的魔手罩住她仅有的光明
有人,把她推向砭骨的寒冷之中……
亦南辰不知餍足,已经欲罢不能,他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愈加疯狂的折磨,
不知过去多久,亦南辰终于粗喘着停下,看了看身下人紧闭的双眼,手一软,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滚烫的鼻息全数喷在她的耳侧,冷冷笑道
“你叫的声音真难听,一动不动像死鱼一样,上你跟jian尸没什么区别,要死不活的脸更是让人倒尽胃口,你在程飞黎身下也这样?还真是让人没yu望,我倒有些同情他,连你这样的货色也干得下去。”
亦南辰违心地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焚烧着她的灵魂,她听见自己心中有一个声音在绝望地悲泣
他的话字字如雷,直到将她心中那点儿仅存的感激烧成滔天的恨意;
眼里的晶光与迷离的雾气才渐渐散尽,她磕着牙自**的喉间挤出几个字
“你这个畜生。”
通红的眼眶,散乱的头发,满脸泪痕,嘴唇红肿不堪还带着红色的血液,此时的宁错错像只准备复仇的厉鬼般
妖艳,诡异
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上身,张开嘴像要拼了命似地朝他扑去。
亦南辰被她这突然失控的病态模样也吓了一跳,下巴上尖锐的痛意使他本能地一掌就毫不留情地挥了过去
啪!
错错被他打歪在床上,脸上像有人拿着粗砺的沙石在打磨一样辣辣得疼,身上没有一处不在痛,痛得现在连痛哼一声都不能
力气突然间被全部抽走,她毫无生命体征一样软趴趴地倒在那里,只疲惫地睁着一双满是绝望空洞的双眼
亦南辰起身一件一件慢慢儿地穿好自己的衣服,伸手去替她解捆绑的布巾,纤细的手腕上一圈儿紫红色还带着血色的痕迹触目惊心,眉心不着痕迹地微皱,用力过度了。
但那又怎样?
他就是要让她痛,才能体会得到他是怎样的痛心彻骨?或许,也只有痛,才能在她的心上再刻上除程飞黎以外的,他的名字。
耐心地一根一根掰开她捏得滴出血的拳头
突然
在灯光的反射下,一线闪着金色光芒的戒指划过他的眼底,手上动作一顿,眼底寒意渐渐凝聚
戒指?
他记得程飞黎手上有一只同款式的戒指,他说过这是用来向她求婚的,她这样戴在手上,是表示想答应嫁给他了?
想结婚?
哼,门儿都没有!
粗鲁地把戒指拔下来,女人无一点儿反应,他勾起手指拨开遮挡住她脸庞的长发,拇指轻轻拭去从眼角不断流下的流泪;
那动作,温柔至极;
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而他现在,正极尽努力地安抚着向自己撒娇的爱人般充满柔情
扯开嘴角轻轻一笑
“傻姑娘,你看看,这小脸弄得,都怪哥哥下手太重,可你明知哥哥脾气不好,何必还要自讨苦吃来跟我寻不痛快;你要记住,哥哥要是不痛快了,那谁都不要想痛快;现在是不是特恨我,恨不得拿刀劈了我?呵呵,有这样儿的想法哥哥不怪你,但是,好妹妹,相信我,你,不是我的对手。”
他站起身,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瞥了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的女人,他突然想起她曾说过死都不会让他得逞,那现在
她会死?
一股寒意渗进肺腑,从旁边的桌上拿过一张报纸丢到她的眼前,声音骤冷
“给我好好活着,从现在开始,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属于我,要是少了根毫毛,我就让你的小情人儿,你的全家,你的朋友,给你陪葬,你大可以试试,看哥哥能不能做得到。”
他又指了指那张报纸
“这,只是惩罚你不听话的开始。”
房门被砰地甩上,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
一切进入房间的声音似乎都在瞬间突然消失,她只是静静的躺着,可为什么总觉得像有什么在挤兑着她的呼吸,难道鼻子也肿了,呼吸才会这样困难?
宁错错脑子里只余一片灰惨惨的迷茫,思想像是被什么禁锢,无从寻起。
此刻
天已破晓,朝阳从洁白的云层里探出头,在远远的天气映衬出一个金黄色的灿烂轮廓
一缕一缕,像是偷溜的孩子,透过窗户嘻笑着细细地落上她的眼角。
温暖,但却刺眼,对于她这个生命只剩下黑暗的人来说;
她慢慢抬起小手,企图阻拦它的光芒,可爱的你,如今,我这残破的身躯已不配再享受你的照耀。
金黄混着血液的鲜红使手掌变成通透的桔黄,清晰的血管,纵横交错,虚弱的眸光习惯性地敝向纤瘦的中指
轰地一声
她呆呆地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指头,在这极短的刹那瞬间,脸上血色褪尽,她顿时不知所措地仿佛天昏地暗喘不过气来
惊慌撞击着神经
她像疯子似的翻过屋子里的每一寸地方,仍是一无所获,她终于知道,自己失去了仅存的那点儿念想。
屋里的空气愈渐稀薄,压抑得她已经呼吸快要枯竭,侧头看见紧闭的窗户
是了
可以打开窗户透透气,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她突然想,想闻闻外面的味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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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天亦集团
可以打开窗户透透气,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她突然想,想闻闻外面的味道。
艰难地挪动步子在一地凌乱中找到自己的衣服,再慢慢地,一件一件套回身上。
那个男人手劲真大,衣服几乎都被他撕碎了。
不过都已经无所谓了,如今的她不也一样被他撕碎了么?他撕碎的,又何止是衣服?
连着她的身体,她的爱情,她的尊严,还有她最后少得可怜的那点儿妄想,都已经粒粒粉碎……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流了多久的眼泪,玻璃上那个女子的眼睛怎么肿得几乎只剩一条缝儿?
很丑。
窗户打开,早晨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满园的花香迎面扑来,她想,外面的空气真是好!
低头往下看,那个七零八落的架子下,两个佣人正弯腰在地上拾着什么东西?
哦,好像是葡萄,是她弄坏的那个葡萄么?原来她也弄碎了一些东西;只是太远,看得不清楚,她想,站得高一点是不是可以看清楚一些,于是,她扶着窗台颤微微地就一步一步往上爬;
等站得高了,就有了突然想迎风飞翔的#望;
她很想知道,飞翔是什么感觉?她曾站在高高的地方幻想过无数次,梦中似乎也飞过无数次,她多想实践啊,多想体验一下飞翔的感觉;
或许这个高度正好合适,石头铺成的窗沿儿有些滑,她赤着的脚尖儿一部份都已经悬空在外面,慢慢打开双臂,轻闭上眼,就这样飞吧,就一次,只试一次,就可以了。
在她决定飞起的那一瞬间,她听见飞黎笑着向她耍赖皮的声音钻进耳朵
他说
“我吃醋了,我不乐意了,我的女人凭什么伺候他不伺候我?”
“我为你腰都细成面条儿,脸都瘦成薄饼了,你都不知道心疼我……”
“宝贝,我太粗鲁了,疼不……”
飞黎,我疼,我好疼,疼得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疼得我想给自己扎上无数针的麻醉,疼得我心力交瘁只想了却生命……
他说你移情别恋爱上别人,我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可是怎么办?
我现在也没了爱你的资格,今生算我们缘分太少,来世吧,来世我一定找到你,一定加倍爱你,还清你所有的爱。
突然一阵冷风刮起,一个哗哗作响的东西贴上她光裸的小腿,她不得不睁开眼,看向那个打断她想飞黎的罪魁祸首
报纸?哪儿来的?
是了,那人走的时候扔给她的报纸。
他当时还说什么来着?说是惩罚她不听话的开始?
她没明白,可还是鬼使神差地拾了起来,因为它打扰到她了;稍微一动,几个黑色粗线条的大大字幕蓦地扎入她的眼底
“程氏建材偷龙转凤,致天亦房产两死三伤,程氏负责人被刑事拘留接受调查……。”
程氏建材,飞黎的公司。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看完整篇报道,当她颤动着手指放下那张报纸的时候,只觉得耳朵里像是有无数只兴奋的蜜蜂在一起嗡嗡地争吵
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出现几个字
飞黎出事儿了!
她像是被人施了点穴一样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地呆呆坐着,眼神怔怔地落在墙上飘飞的白花窗帘上,整个人空洞得仿佛是一具透明的躯壳
“这,只是你不听话惩罚的开始。”
她现在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庄婶儿曾无意透露,天亦有一半的股份,属于那个恶魔。
是她害了飞黎么?
她终究是害了那个爱她至深的男人么?
悲痛像是一张无形的网,从头顶严严实实地把她罩于其中,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最后再用力扼住她的咽喉,越收越紧,越收越紧,紧到她快要停止呼吸。
他真的说到做到了,他说程飞黎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他说敢挑衅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他说他要让所有她在意的人都不痛快……
他真的做了!
哀凉一点一点地浮上心头,扣击着心弦,冰凉的泪顺着惨白的面颊滴滴落下。
报纸紧紧地被她揉在心口,那锥心的疼痛如铺洒的阳光般弥漫开来,飞黎呵,我的爱人啊,我终究是害了你……
那个城府深得如恶鬼般的男人,竟然不惜自损也要如此地陷害飞黎,对自己几十年的兄弟竟如此地狠毒,她还能希望他会放过她么?放过飞黎么?
“我会让所有人给你陪葬,所有人,所有人……”
原来,她真的,连死都不能。
阳光普照的早晨
一个女子孤零零地瘫坐在冷冷的地上,怀抱着那张像是她爱人一样的报纸,揪着心口,哭得肝肠寸断……
——分割线——
亦南辰气呼呼地甩手离去,见他脸色阴郁的下楼,等待着的四人都纷纷靠了上来等待吩咐。
“少爷”
“少爷你的手……”,亦南辰左手掌不正常的曲着,还在发抖,虽然他极力克制着疼痛,阿海却是先一步发现,他担忧的话未说完,亦南辰一个手势制止了他。
“我没事,你们留下,有事打电话,阿海阿峰跟我去天亦。”亦南辰快速地向另外两人交代,跟着他的人,从不用说得太多,自能领会。
“可是你的手,要不要先让袁医生看看。”
“也好,让袁医生去公司吧。”
天亦集团
南都市西城区最繁华的中心路段
高达三十三楼的耸天建筑,硕大的玻璃幕墙奢华无限,它像一颗新起的明珠,俯首笑看苍生,璀璨映照百态。
八年前,天亦仅以公寓式酒店起家,八年间,在众人皆未察觉之时,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独占鳌头,成为如今房地产业的龙头老大。
刚刚萌芽的天亦并不高调,甚至不为很多人知道,直到天亦渐渐壮大起来,人们才开始把目光投向这家悄然占领半个南都的领军企业。
这些年天亦口碑皆好,收购的附属企业很多,整得那些小公司是人心慌慌,生怕被天亦给瞧上了。
但又纷纷心思费尽,想与天亦靠拢,哪怕能沾上一点儿边,都会给自己的企业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
而天亦的负责人邵柳安一向行事低调,也是到了这两年,才不得不正式暴光于众人视线之下。
原来,竟是前市委书记的儿子!
------题外话------
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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