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在这里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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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在这里沉思-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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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ystem)系统。1996年10月,UT斯达康开始在浙江余杭进行小范围的推广。
  这时候,使他们犯难的是如何向用户说明这种新手机。不论是“PHS”还是“PAS”,普通用户哪里听得懂?就连“无线市话”,也显得十分拗口。于是,UT斯达康要给这个新生儿取一个通俗、生动、叫得响的名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小灵通”手机拥有一亿用户(2)
最初,取名“空中之星”。这名字虽说通俗,却容易使人误以为人造卫星。
  后来叫“无线社区本地电话”、“PHS手持无线市话”,显然太啰嗦。
  又有人提议叫“掌中宝”,这名字有所进步,但是还不能体现这种新手机的特色。
  终于有人从《小灵通漫游未来》中得到启示,建议叫“小灵通”———又“小”、又“灵”、又“通”,立即获得一致赞同!
  于是,UT斯达康要用“小灵通”注册商标。有人提醒,应该征得《小灵通漫游未来》作者叶永烈的同意。
  我接到UT斯达康的电话,说了声“OK”。当时,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声“OK”,后来演变成一亿“小灵通”用户!
  后来,我为UT斯达康公司签署了正式的授权书。
  其实,《小灵通漫游未来》跟手机也真有缘:
  当今,各种各样的手机公司,都带那么个“通”字,诸如“中国联通”、“中国网通”、“中国铁通”、“全球通”等等,而“小灵通”恰恰有个“通”字;
  再说,手机的特点就是“漫游”,而《小灵通漫游未来》恰恰又有“漫游”两字!
  当然,更加神奇的是,早在世界上还没有手机之前,写于1961年的《小灵通漫游未来》中,已经多处写及手机:
  “小虎子,你们该下来吃早饭啦。”这时,忽然响起了爷爷的声音。
  我前后左右找了一通,却没看见爷爷。
  “找爷爷吗?他在我的口袋里喊呢!”小虎子一边笑着说,一边从裤子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似的东西。
  “快点下来!”从小盒子里,又传出来爷爷的喊声。
  这是一个塑料做的盒子,盒子上有一块火柴盒那么大小的荧光屏。我从荧光屏上看到爷爷一边在看报,一边在讲话呢。
  原来,这是一个微型的半导体电视电话机,使人既能听到对方的讲话,还能看到讲话人的动态、表情。
  “我这里也有一个。”小燕指了指自己的衣袋说。
  “快下去!要不,爷爷等急了。”小虎子说着,就往下跑。
  他俩赶紧把香烟盒似的半导体电视电话机拿出来,收听广播。
  房间里静悄悄的,时间不声不响地从我们身旁溜走了。我们三个人都各自看自己的书,简直看得入迷了。
  “喂,喂,你是小虎子吗?你是小虎子吗?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快回家,快回家,我们等着你吃中饭……”突然,从小虎子的口袋里,传出了讲话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小虎子从口袋里拿出半导体电视电话机,往小小的荧光屏上一看,唷,原来是小虎子的妈妈———杨老师在那里讲话呢!
  在《小灵通再游未来》中,就连机器人铁蛋,都有了“袖珍无线电话”———手机:
  铁蛋从衣袋里掏出一个比香烟盒子还小的方盒,说道:“我随身带着袖珍无线电话。刚才,我躲在我的小房间里,给《未来时报》编辑部挂了电话,作了口头报道。编辑同志当场答复,五分钟之后,‘大作’立即见报。他们还要我不断报道‘著名小记者小灵通’在未来市的活动哩!”

“小灵通”手机拥有一亿用户(3)
铁蛋呢,拿出袖珍无线电话。
  忽然,铁蛋高兴地推搡了我一把,对我说:“刚才,《未来时报》编辑部在电话时告诉我,我写的‘小灵通参观空中少年宫’,已经登出来了!”
  《小灵通漫游未来》中所写的手机铃声,还是音乐彩铃呢:
  这时候,忽然又响起了一阵叮叮当当的音乐声。哦,又来电话啦!
  大约正是《小灵通漫游未来》跟手机有着不解之缘,所以“小灵通”成了手机的品牌。
  不过,UT斯达康的“小灵通”手机在一开始并不被看好,走过了艰难的发展之路。最初,由于信号不好,“小灵通”手机不灵通。用户用这样的顺口溜讽刺“小灵通”:
  手持小灵通,
  站在风雨中,
  挺胸又别肚,
  总是打不通!
  “总是打不通”的用户,气愤至极,甚至朝UT斯达康的工作人员扔鸡蛋!
  随着技术的改进,“小灵通”的通信质量得到明显的改进。由于“小灵通”收费低廉,只相当于普通市内固定电话,却又具备移动电话的性能,而且是单向收费,人们称之为“有线话费,无线飞扬”,所以很快就受到中国普通百姓的喜爱。
  于是,“小灵通”改行了,从小记者变成手机的品牌。2003年9月22日,新华网浙江频道发出记者余广珠的《“小灵通”本是小记者出身》一文,写道:
  “小灵通”是什么?“不就是无线市话嘛!”也许很多人都会如此脱口而出。可年纪大一点的人也许会知道,“小灵通”其实是记者出身。昨天,“小灵通”之父叶永烈先生来到杭州,向市民讲述了小灵通的离奇身世。
  “小灵通”其实早在1961年就出生了,当时的“父亲”就是上海作家叶永烈。可由于生不逢时,《小灵通漫游未来》一书中的主人公小灵通并没有能够及时与读者见面。1978年该书出版后,大眼睛、大耳朵的小记者“小灵通”立即成了当时中小学生热捧的偶像。
  “小灵通”也许不会想到,在自己不惑之年还能从记者转行电信。1997年,原余杭电信局局长徐福新在全国首次将日本PHS技术应用到杭州的固话网中,诞生了第一代可以移动的市话,而叶永烈笔下的“小灵通”成了这个电信产品的“代言人”。
  2003年5月17日上海《新民晚报》发表王天广的《移动的“固定电话”———小灵通》一文,分析了“小灵通”的“小”、“灵”和“通”三个特点:
  “小灵通”为什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赢得人们的青睐呢?答案其实很简单,就在于其具有“小”、“灵”和“通”三个特点。
  “小灵通”的“小”还体现在辐射小和基站小两个方面。“小灵通”手机的辐射率仅为目前一般手机辐射率的3%,“小灵通”基站的发射功率也非常有限,只有500HW,而一般的家用微波炉的功率都接近700HW,因此,“小灵通”基站的覆盖范围也非常小。 。。

“小灵通”手机拥有一亿用户(4)
上海人口中的“灵”字意味着方便使用或讨人欢喜,“小灵通”手机恰恰应了我们上海人口中的“灵”字。首先,拨打方便。这是因为它的号码与固定电话相同,不仅容易记忆,更方便拨打,用着顺心;其次,是话费便宜。“小灵通”的资费方式与市话相同,只相当于目前一般手机话费的五分之一,并且实行单向收费;第三,是功能较多。“小灵通”除了具备固定电话的所有功能外,不同的机型还可以支持短信、来电显示,呼叫转移,闹钟等服务。目前市场上已经有彩屏的“小灵通”手机出售,使得它的应用更加缤纷多彩。
  “通”,顾名思义就是通畅。“小灵通”的“通”也恰恰体现在拥有较高的通话质量方面。“小灵通”的通话频率是“全球通”、“神州行”等普通GSM移动通信频率的近5倍。因此,在网络信号覆盖好的区域内,“小灵通”的通话质量远远超过一般手机,可以与固定电话相媲美。 
  “小灵通”成了香饽饽,用户激增。这时,许多公司争先恐后抢占“小灵通”市场。由于“小灵通”这名字叫得响,他们的“无线市话”手机也用“小灵通”这名字。尽管深圳*一度叫过“市话通”,江苏通信公司则叫“万信通”,但都没有被市场所接受,最后还是叫“小灵通”。这样,中国居然有52家通信公司采用“小灵通”做商标。作为中国最大的“小灵通”生产商的UT斯达康与另外51家通信公司打起了商标之战!
  一时间,这场“小灵通”商标之战打得如火如荼,我也成了“焦点人物”。许多记者打电话给我。我的答复是:“UT斯达康从《小灵通漫游未来》中采用‘小灵通’作为商标,是经过我的同意的。至于52家通信公司之间的‘小灵通’商标之战,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概不过问,也概不介入。”
  这场商标之战不了了之。因为随着“无线市话”在中国的迅速发展,“小灵通”的名气已经很大,已经成为“无线市话”的约定俗成的代名词,就像手机是移动电话的另一个称呼一样。“小灵通”已经从UT斯达康的商标演变成一种公共产品和公共业务的名称。
  2000年,信息产业部发文宣布:“小灵通”为有线电话网的补充和延伸。至此,无线市话“小灵通”这一名称被*各省分公司正式采用。
  这么一来,任何一家电信运营商都可以把自己推广的无线市话这种业务叫“小灵通”。
  这么一来,中国52家通信公司都可以把自己的无线市话叫做“小灵通”。
  这么一来,“小灵通”的名气更大了,中国一亿“无线市话”用户都说自己在用“小灵通”。
  有兴就有衰。任何事物都是如此。如今,传出“小灵通”手机即将退市的消息,正是反映了事物的规律。我为“小灵通”手机即将退市扼腕而叹,我也为“小灵通”手机曾经有过的辉煌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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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藏”了26年的《追寻彭加木》(1)
2006年6月16日,一年一度的全国书市在新疆乌鲁木齐开幕。我从上海飞往乌鲁木齐,应邀出席这届全国书市,并举行签名售书。屈指算来,这已经是我第八次出席全国书市了。
  在这届全国书市上,我的“主打”新书是《追寻彭加木》。当时,《追寻彭加木》一书是由作家出版社作为“急件”出版的。从我用E…mail把书稿发给作家出版社,到印出新书,整个过程只有二十天!
  事情竟是那么的凑巧:新疆全国书市是在6月16日开幕,大会安排我签名售书的时间是在翌日——6月17日上午。6月17日是什么日子呢?正是彭加木的失踪之日!
  全国书市本来就是记者云集之处。6月16日那天,我在乌鲁木齐成了众多媒体关注的对象。记者们不断打我的手机,差一点把我的手机打爆了。新华社、中国新闻社、中国青年报、光明日报、文汇报、解放日报、北京青年报、新民晚报、中华读书报、北京青年周刊、京华时报、北京娱乐信报……甚至还有我的老家的温州日报的记者们,都赶来采访我。6月16日晚,我下榻的宾馆几乎成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幸好,新疆青少年出版社给我安排的客房带有宽敞的客厅,沙发上坐满了记者。仍有记者摁门铃,那就把一张备用的单人钢丝床也拉来,供记者们坐……
  1980年6月17日,彭加木在罗布泊失踪之后,当时正在上海的我,虽然忙于写作,但是一直关注着彭加木的命运,每天从报纸上阅读来自罗布泊的新闻。我当时担任上海市科学技术协会常委,关心上海科学家的动向是理所当然的。
  1980年6月30日,上海人民出版社女编辑曹香秾突然来到我家。她曾经与我有过许多交往。这次来访,她告诉我,自从新华社发表彭加木在罗布泊失踪的消息以来,作为上海人民出版社,高度关注上海著名科学家彭加木的命运。尽管彭加木生死未卜,但是上海人民出版社都认为应该为他出版一本书,而社领导在物色作者时,想到的第一人选就是你!曹香秾郑重其事地说,她代表上海人民出版社,聘请我作为上海人民出版社的特约作者,并在最短的时间里飞赴新疆,赶往罗布泊采访。
  我二话没说,欣然接受了这一重要采访任务。
  经过漫长的飞行,机翼下出现天山山麓耀目的冰峰——博格达峰。机舱里响起空中小姐的播音声:系好安全带,乌鲁木齐就要到了。
  在乌鲁木齐昆仑宾馆,我遇到许多赶来报道搜寻彭加木情况的记者,光是从上海赶来的,就有《文汇报》记者张德宝,《解放日报》记者贾宝良,《青年报》记者钱维华,《上海科技报》记者郁群。他们有的比我早来好多天,却全被“堵”在乌鲁木齐,无法前往罗布泊。据告,只有一位新华社新疆分社的记者获准前往罗布泊。

“雪藏”了26年的《追寻彭加木》(2)
不去罗布泊,怎么能够得到第一手的资料呢?我说,我一定要去罗布泊!
  记者们告诉我内中的原因:罗布泊已经干涸,成了一片盐碱荒滩,本来谁都可以去。然而,罗布泊附近,却有一个代号叫“21基地”的军事要地,是必经之处。没有办理特殊的通行手续,是无法进入“21基地”这个神秘地方,当然也就无法进入罗布泊。
  所谓“21基地”,其实也就是中国的核基地。中国的第一颗原子弹,就来自“21基地”。不言而喻,那里当然成为外人莫入的禁区。
  前往罗布泊,途径中国的核基地马兰,必须办理严格的审批手续,尤其是对于记者和作家。这一手续,要到北京办理。记者们一时无法到北京办理这一手续,也就不能进入罗布泊。
  我问:“北京哪一部门主管?”
  答:“国防科委。”
  我一听,心中有底。
  我即通过*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宣传部郭德滏先生,与新疆军区马申参谋长联系。我请马申参谋长致电北京钱学森秘书柳鸣。当时,钱学森担任国防科委副主任,主管这一工作。稍后,柳鸣电话通知新疆军区,经请示上级,同意叶永烈进入罗布泊。
  我获准进入罗布泊,是我能够完成这次采访任务的关键性一步。倘若我不能进入核基地、进入罗布泊,来到搜索现场,是难以完成任务的。
  其实,我能够获准进入核基地,是因为在一年多以前我获准进入绝密的中国载人航天基地采访,在那里工作了半个月。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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