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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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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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才明白,身上这种形于外的热,其实真的不算什么;反倒是心底那股子煎熬,无法抵抗。

她这是怎么了呢?怎么了呢?

从小到大就一直都偶知道他身边有个骆青柠,前世今生地这么如影随形,早就知道他们注定会在一起……她这辈子也小心翼翼警告了自己,就算再喜欢他,也不能跟他公开在一起——那她又凭什么不准人家跟骆青柠在一起?

她是无缘陪他一生的人,甚至生命不过只剩下最后的六年;可是和郁却还有长长的一生,更因为身为和家唯一的继承人而必须要结婚生子。

所以她又何必这样地,心如油煎?

她起身钻进洗手间,冲了个澡。希望能将心底的焦躁与身上黏腻的汗水一起都冲掉。

她裹着浴巾,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洗手间,下意识望向床,想着要不要再换一套被罩床单,之前的那套都被汗湿了——

却冷不丁发现上头躺了个大活人!

辛欢被吓叫了!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和郁竟然一副清凉无汗的模样,靠着床头气定神闲地望她:“小姨问的好问题~~这好歹是我的房子,我进来很奇怪么?”

辛欢想起之前绝对上锁了的门,便咬牙:“你混蛋!”他肯定是私留了钥匙!

他被骂,却依旧心平气和地笑,伸手拍了拍身边,“过来。”

辛欢登时化身浑身长刺的刺猬,全身都绷紧起来:“你要做什么?”

他叹了口气,再拍拍身边:“我给你吹头发。”

说着真跟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柄吹风筒来。

辛欢自从父母离婚之后,对自己再也没这么精致过。就算洗完了澡睡觉,也不会还给自己吹干了头发,往往是用毛巾包住头发就直接钻被窝了……

后来索性剪短了头发,便更好打理。就算睡觉压翘起来,大不了早晨洗脸的时候用水拍湿,抿一抿就是了。

所以她肯定,那柄吹风筒绝对不是她的。

“我不用!”她甩头:“大夏天的,这样自然风干了还凉快!”

实则,她是抗拒他任何的接近好不好!尤其是在这个他竟然一个劲儿提到骆青柠的晚上!

他却不容她抗拒,长腿迈下,两个大步都跨到她面前,捏住她小胳膊。三两下便将她按到床边去坐好。

“哎我说我真的不用!”

辛欢叫也没用,他兀自开了风筒,用手指当梳子,撩起她的发丝,认真地吹干。

夜色宁谧,窗外隐约还传来蛐蛐儿的叫声。古老京城的夜色,醇得像酒。

兴许是之前折腾得累了,或者是他的手指梳弄头发的方式太让人舒服,辛欢便渐渐放弃了抵抗,松弛下来闭上了眼睛。

提醒自己说,别生他的气了。

这不是他的错,这是老天那个爷爷不肯将她放过。

她闭着眼哼哼:“……嗯,好了。我要睡了,你快走吧。”

他便停了风筒。

却迟迟没听见门响的声音。

辛欢便一个激灵,那点子瞌睡虫又被惊吓给撵走了。

她瞪着眼睛看他,而他竟然就站在她面前,自在地褪掉了上衣!

辛欢登时惊了:“你,你又要干嘛啊你!”

他自在地躺下来,帮她拍松枕头,按着她肩头躺下来。他凑在她耳边沙哑地说:“明天你就走了,两个月见不了面……今晚,就让我在这儿睡吧。”

他这样一句,她心底所有的防备顷刻便都溃不成军。

她暗自骂自己是完蛋玩意儿,这辈子也不是没分开过,如果再加上前世,那分开的日子就更长了……怎么这一次,不过只是两个月,况且还有公事忙着,可是她却竟然也这么地磨磨唧唧、割舍不开。

眼珠子被凉凉的水意裹住,她怕他看出来,便翻了个身,将灯关掉。在黑暗里强自不在乎地哼了一声:“睡就睡吧。不过我可警告你,别惹我。”

他仿佛在夜色里低低笑起来,却乖乖地答应:“哦。”



他竟然肯这么乖乖地答应,她竟然也真的敢这么相信了……直到睡到夜半更深,不知今夕何夕的当儿,她才开始觉得不对劲。

是她背后的床垫开始一点一点诡异地凹陷,继而她的身子便被圈入了一具——清凉如玉的怀抱。

好吧好吧,她知道一般形容男人的怀抱,一般应该用“火热”、“强健有力”之类的,尤其是在北京八月的夏夜,就是根竹竿都跟烧火棍的温度差不多;可是那个环住她的怀抱,偏就是这样的清凉无汗。

他同样清凉的手指,沿着她的颈子,滑下脊背,极其轻柔地碰触,带来无法言喻的清凉。她本该拒绝,可是这一刻却还是忍不住舒服地叹息。

心想,若他只是想这样若有似无地触摸,她便由得他这一次吧。

可是他终究还是热起来,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贪婪。就连喷在他后颈的呼吸,都开始灼热烫人。

辛欢便再不好装睡,缩起身子扭头警告他:“你别闹!”

心底又涌起挫败感,忍不住低吼:“都快要订婚的人了,少来惹我!”

“哦,”他还是乖乖地答,将下巴颏抵在她肩上,呢哝着说:“……19岁的人呢,就是跟小时候不一样了。渴望越来越强,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辛欢冷笑:“你想要跟我说什么!是不是想告诉我,就算骆青柠住进来这段时间,你跟她发生了什么都算正常?”

说完了,她自己也后悔地直咬舌头。

怎么就这么把担心的都给说出来了!

他听见了便在后面吃吃地笑,索性将身子都贴上来,紧紧挨着她。

夜色铺天盖地,被窝里的温度陡然上升,他那特异的嗓音仿佛开启了迷幻的魔法,挨着她的耳边柔曼地飘动:“……还有几个小时你就要走了。两个月,那么久。”

随着他的嗓音,他的身子也以同样的节奏贴着她辗转。

他昂然的反应,毫不遮掩地印在她身上。

汗成了润滑剂,却已经分不清这汗究竟是她的,还是他的。

他的嗓音带着成年男子的沙哑,却又分明还有19岁少年的清甜,他这样贴着她的耳边哀求:“……我好难受。小姨,求你可怜可怜。”

辛欢浑身轻颤,牙齿相撞。

这样的情形在白家那晚早有,不过她那晚还能在心底存留最后的一丝冷静。

可是好奇怪,今晚,她竟然找不见了那最后的冷静。

是因为离别的不舍么?

他一直祈求,手已沿着她的腿线滑入……他耐心地唤起着她,而他的痛苦也越发在喘息中变得深重。

辛欢在犹豫、欢畅、不舍、醋意当中几番沉浮,最终几要哭出来:“你别闹,真的,求你,别闹。”

他则坚定握住她的手,攥牢他,妖冶地哄:“……给我一次,至少这样。小姨,我求你。”

北京八月的夏夜……着了火。

没有办法可以扑灭,只能越烧越旺。

她在他的指尖,他在她的掌心……

一同燃烧成灰。

灰飞烟落,融汗成泥,再重塑一个你和我。



早晨辛欢和席琳在机场碰头,席琳便上上下下地打量辛欢,坏兮兮地抿着嘴笑。

辛欢赶紧撵长生回去,以免又被他捡了笑,这才红着脸问:“你干嘛?捡了钱了?”

席琳说:“你……昨晚怎么了?”

辛欢早晨出门可是极小心地检查了周身上下,衣裳穿得可立整了才敢出门,便绷着脸说:“没怎么啊!“

“没怎么?才怪!”

席琳指着辛欢:“瞧你啊,一脸的倦色吧,同时却还神奇地容光焕发!”

“一脸倦色呢,说明你昨晚扎扎实实地就没睡多少觉;而明明这么累,却还能这么容光焕发——嗯,普天之下,我也只能想到是一种运动了……”

辛欢心底咕咚一声,便咬着后槽牙说:“嗑药,行不行?”

两人嬉笑着登记,并肩坐好。飞机起飞,辛欢沉入瞌睡。

可是说是睡了,昨夜的一幕一幕却还清晰而来。

他的皮肤光滑如玉,细嫩处比女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他贴着她那般无赖而又甜美地厮磨……

还有他的手,他那邪恶的指尖……

以及他悍然的亢扬,宛若自有生命一般,在她掌心变化——霸道得让她心悸,却也在温柔处令她心事百转千回。

讨厌……

她浅浅睡着,唇角浅笑成花。



到了竖店,辛欢虽然还是有点累,却已生龙活虎起来。

她不能当自己跟演员一样的待遇,她没那个衣来伸手的命,她得帮大家都安顿好。

幸好剧组上下都是有经验的,周一涵还特地调了黄松和莫西来当副导演,因为有过《水墨丹青》的合作,辛欢便也自如了许多。

莫西牵头,将按时报到人员的房间一一分配。辛欢跟席琳住在一起,两人都很满意。

演员从天南地北来,陆陆续续地报到。配角、客串什么的,对房间的安排倒并无太多挑剔,可是当房间安排到田新柔这儿来,便出了问题。

实则田新柔自己还没到,是她的助理大丽先来打前站,看到分配的房间便有点不满意,追着莫西嘀咕:“凭什么把这间房安排给柔柔?明明那不还是有一间更好的房?”

因都是辛迪加旗下的工作人员,莫西便只好耐着性子解释:“大丽,你好歹也是跟花姐做过好几年的人了,怎么这么点规矩都不懂?剧组的房间安排必定是按照角色比重来安排的,最好的房间自然得留给人家女主角鹿冰。”

大丽竟然不客气:“谁说的!鹿冰虽然是女主角,但也只是‘女主角之一’,而不是绝对的女主角啊!我们柔柔也是女主角,就也应该跟鹿冰住一样的房间!”

莫西抖一抖演职员表,便不客气地否定:“大丽这是谁告诉你的?”

大丽趾高气扬地一扭头,正好看见辛欢跟席琳,便一抬手:“就是欢姐说的呀。是欢姐跟花姐亲口承诺的!”大丽还扬声向辛欢:“欢姐你说是不是?”

辛欢走过来从莫西手里接过住宿安排的单子,看了看,心里就有了数。

实则鹿冰的房间和田新柔的房间没什么大的差别,都是酒店里同等级的。所差不过是朝向,大丽这是因为田新柔的房子有些西晒,这就没完没了。

房间的事儿,好办,大不了协调一下内部,找人跟她换一下也就是了。可是辛欢明白,这个头不能开。

大丽在这儿闹房间的事儿,实则问题不是出在房间上,是出在跟鹿冰的别苗头上。如果辛欢此时答应了,那日后田新柔方面就更会得寸进尺,还不定得鸡蛋里头挑出多少骨头来!

辛欢就冷笑一声:“想不要西晒的房间?好办。楼下有朝向更好的房间,那就把你们家柔柔搬到楼下吧。”

大丽忌惮着辛欢的身份,没敢顶撞,却也有点不乐意:“欢姐你弄错了吧?楼下的房间档次差了一大截哎!”

辛欢将单子摔回大丽手里:“整个剧组多少人,大丽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上上下下要安排多少人的吃喝拉撒,你看见没看见!有什么困难暂时不能克服,不能等我们忙过这一两天的再提出来?”

“这么大哥剧组,不是单为一个人设的。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想给你换了——不过机会只有这一次,换还是不换,你自己看着办!”

大丽像被无形中扇了个大嘴巴,讷讷地:“可,可是鹿冰……”

辛欢毫不客气:“鹿冰是鹿冰,田新柔是田新柔!田新柔跟鹿冰是一个人么?既然不是一个人,凭什么就非什么都要一样的?那是不是连身份证上的名字也索性改成一个?”

大丽被骂得哑口无言。

辛欢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走过:“告诉田新柔,等她亲自来报到了,有什么事儿想要调整的就亲自来找我说。没的她自己本人还没到,先派助理来跟我谈条件!她还是个新人,她还没红到有这个资格!”

走远了,席琳才低声说:“欢欢你真厉害,连我都被你吓住了。”

辛欢叹了口气:“实则我自己也胆儿突,毕竟是头一回要自己管着这么大一个剧组。可是我再紧张也不能让他们看出来,谁让这是我爸的生意,我不能虚头巴脑地跟谁客气了!”

席琳担心:“难道不怕田新柔因为这个记你的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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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14、我为女王(上)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14、我为女王(上)

“她怕是早已记我的仇了。舒悫鹉琻”辛欢叹息:“我拒绝让她演岳兰芽,就早把她给得罪了。她当初选好了时机搬出东方晓表妹的身份来,怕是觉得胜券在握、我无法拒绝的。可是却没想到,还是让我给撅回去。”

席琳也是叹气:“她还好说,我就是担心这个大丽实则是花姐授意的。”

“我也想到了,”辛欢点头:“看似鹿冰与田新柔的争斗,实则是背后的罗玉跟王银花的宫斗。”

席琳也为辛欢的处境担心:“她们俩论资历、论资源、论手腕都比你老辣,你能降伏得住她们两个么?”

辛欢一笑:“如果只是一个人,无论是王银花还是罗玉,我暂时都不是对手;不过现在的局面好在是两个人,那我就反倒有胜算了。钿”

席琳便笑了:“你的意思是,坐山观虎斗?”

辛欢耸肩:“袖手旁观不是我的风格,我会——拉一派打一派!”

匝。

剧组的报到期为三天,第二天辛欢先早早召集所有剧组签约艺人的经纪人,以及剧组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开会。

辛欢开门见山摆明立场:“《美人图》的主要阵容选的都是新人,有的甚至是第一次触电,我希望各位都能摆正心态,好好地打造好这次从零出发。我先说说剧组的规矩:有戏份的按通告时间准时到达拍摄现场,没戏份的也别休息,酒店的大会议室我们包下来了,作为剧本研读室。所有没戏份的艺人,也要按照朝九晚五的时间,准时到剧本研读室报到,在副导演的带领下,读剧本、背台词、与对手商量表演方式。”

辛欢的目光一个一个扫过在场经纪人的脸:“谁也别想同时还要轧别的戏,两个三个剧组地给我玩儿跳房子。如果各位已经心里早有了这样的打算,那现在趁早给我提出来,我把你的艺人剔除剧组就是了。我辛欢最讨厌轧戏的艺人,管你是谁,绝不姑息!”

轧戏原本是圈内的通例,谁家艺人正红着呢不想办法多轧几个剧组多赚些钱啊?于是经纪人们面上都有些不高兴。

不高兴当然会不高兴,辛欢也没指望他们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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