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襄楷远去的身影,窦辅反复念叨这四句话。
到底窦辅能否躲过历史的宿命?而武曲星是谁呢?这右弼星又是何人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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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回 夜渡河南下颍川 早行人初到险关
上回说到窦辅得知自己是天煞孤星后惊骇莫名,后在襄楷的解说下,才得知前因后果。对于这未知的天意,多了一丝敬畏!而当襄楷的告诫下,窦辅开始留心自己的贵人,命星为武曲星之人以及与自己一样的隐星右弼星对应之人!天下智者何其多,可是能称为通晓天机之人,却并不多。窦辅相信自己来自后世,这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而且襄楷也告诉他,这几人与他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冥冥中最终也会走到一起!至于,何时可以拜摆脱天煞孤星的影响,就要靠天意与缘分了!窦辅也知道自己此时,多想也无益。如同襄楷说的,该来时自然会来,躲也躲不过!做好眼前之事即可。
想到此处,窦辅长吸一口气,将数日来心中的烦闷暂时抛却,启程赶往豫州颍川郡。
见窦辅不说话,随行典韦太史慈亦不多言,只是默默跟随。三人快马赶来,终于在当夜到达黄河岸边。
此时,夜已深沉,岸边已无渡船可以过河。于是,窦辅决定在此留宿,待次日再过河。当夜,窦辅心有所虑,一直想着襄楷之言,即为自己将来忧心,又为承诺襄楷之事操劳,无心睡眠,便一个人独自来到黄河之畔,望着滚滚黄河,心中思绪万千。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二十年了,可是,却越来越觉得这个时代与自己所熟知的汉末三国是那么的不一样。虽然通过自己的努力,历史上很多人物的命运已经有所改变,比如黄叙并未早逝,还跟在自己身边。典韦也没有入深山,太史慈也没有远赴辽东避祸,二人还成了自己的结义兄弟。可是,历史的大势终究没有改变,自己也还没有那个能力改变历史。襄楷说的自己会受天煞孤星影响,到底有多大影响呢?对历史似乎丝毫没有优越感和掌控感。而且越是知道历史细节,窦辅就越是心惊,历史并未改变,可与自己知晓的却如此不同。自己穿越而来,最大的依仗就是未卜先知。可是,现在看来,却是一点不可信。除了比别人多知道一些名将以外,似乎对其他的一无所知!
就拿这次王芬的事来说,相信如此大事在史书上必定会留下只言片字,可是自己却丝毫不知,也从未看到过!对这件事不清楚,对王芬襄楷这些人也不清楚!这次若不是襄楷通晓天机,前来相告,恐怕自己一无所知,且会因此受牵连。
想到这些,窦辅就忍不住对月长叹。
“二哥何故做此长叹?“身后传来太史慈声音。
窦辅回头一看,见典韦太史慈两人牵着马过来的,好奇问道:“大哥,三弟为何还没有睡?深夜牵马来此,却是为何?”
典韦说道:“兄弟,一路见兄弟心不在焉。适才与三弟商议后,决定连夜渡河,于是就沿岸边寻找渡船,发现在前面数里处还有一处渡头,三弟已与船家谈好,多付船资,只要可以连夜过河!”
窦辅听到典韦之言,再看一旁满脸风霜之色的太史慈,心中一暖,暗自感叹,有这样的兄弟,夫复何求。正所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还有什么可以忧心的。一时间豪情复燃,对着典韦太史慈点头说道:“多谢大哥,辛苦三弟了!如此,这就启程,连夜渡河!”
三人趁着月色赶到渡头,在上船前,窦辅隐约见到岸边一石碑上书:‘黎阳’二字!
窦辅见此二字,心中一惊,暗自记下,待上船后,便问船家道:“请问此处可是黎阳?”
那船家答道:“正是黎阳!此处渡河,水流教缓,且离对岸也近一些!”
听船家如此说,窦辅好奇问道:“对岸何处?”
船家好奇的望着窦辅,似乎疑惑窦辅等人居心!哪有这样过河的人,居然不知对岸何处,就上船要过河,莫不是待人吧。再看看窦辅等三人都带着兵器,那典韦生的一副凶神恶煞。那船家越看越害怕,忙跪地上,哭喊道:“好汉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不足周岁幼子,请好汉高抬贵手啊!”
被这船家一喊,窦辅等都愣了。而船无人掌舵,顿时在河面上打转了。把个典韦吓得面无人色,太史慈上前一把稳住船舵,随后拉起那船家,让其继续掌舵。
窦辅见此情形,知道被船家误以为自己等人是打家劫舍的水匪了!因为自己等上船了,却不知道对岸是何处,似乎并不在乎去何处,这样的深夜,再配上典韦这样的面孔,的确让人怀疑。想通这点,窦辅笑着对船家说道:“船家莫要害怕,吾等并非歹人!只因急于过河,这才寻到此处!”
那船家见窦辅这样说,似乎才没有那么害怕了,只是眼神似乎还是不太信任。窦辅也懒得多做解释,只是又问了声:“对岸是何地?”
那船家回答说:“对岸就是白马。”
“白马!?”窦辅暗暗吃惊,喃喃道。
窦辅回头望向北岸,此时已经看不到岸了。窦辅却仿佛看到了黎阳北岸,不光看了岸边,更看到了衣甲鲜明的大军,更听到了金鼓齐鸣。原来这就是未来曹操与袁绍官渡之战,初战之敌啊!关羽成名之地,颜良授首之处!只是,不知道历史是否还会重演。自己亦将亲眼见证这一切!
不知不觉中,船已靠岸。窦辅等付了船资,才下船去,就见那船家忙掉头往对岸而去,期间不实夹杂着他训斥其他船工。
太史慈典韦见船家如此害怕都大笑,唯独窦辅却没有发笑,似在寻找什么。果然,在不远处见到一块石碑,上书:‘白马’!
典韦见窦辅神情凝重,上前关切道:“兄弟这是怎么了?”
窦辅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只是作为历史穿越者,所独有的感情!那种感觉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达,以前书本上的东西,有一日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将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慢慢发生,却无力阻挡!见证这一切,陌生而又熟悉的历史。想到这里,窦辅轻轻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罢了!”说完,回头对二人笑笑,接着说道:“走吧!”
典韦太史慈虽然觉得一路窦辅都有些怪怪的,可是都以为是之前窦辅听了襄楷之言,所以这样。过些时候,自然会好,也就没有多往别处想。
三人连夜赶路,待到天微明时,已经到了一处集市。窦辅见人声鼎沸,道路不畅,便想转到他处,绕过此地。
可是一打听下,才知道这是从河北过河以后,进入河南(黄河以南)的必经之路,无论去豫州亦或往司隶,还是走兖州,这条道都是必走,无法绕道!所以,渐渐形成一个集市,南来北往的商贾过客,都会在此略作停留。
窦辅见有这样一个地方,心中不免一动,这可是一个兵家必争之地啊!忙让问此地可有名称?
一会典韦打听回来,说道:“兄弟,此处不远便是中牟县城,而此地名叫官渡。”
窦辅听了典韦的话,大吃一惊:中牟?官渡?这两个地方对于中国人来说,对于喜爱历史的人来说,或者说对于爱好三国的人来说,可是非常有名!中牟,可是曹操落难而后逃脱之处,还留下了宁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的明言!至于,官渡,那就更有名了,曹操在此一战而定中原归属,此战也重围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以少胜多之战!
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窦辅不禁感慨,很难想象,数十年后,这里会称为人间炼狱,袁绍曹操为了各自的使命,目标,在此一决雌雄!官渡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十数万人在此展开厮杀!这谁又能料到?!
而这小小的官渡也因此得以扬名天下,名垂青史!唉,如此战略要地,袁绍居然视若不见?难道他手下谋士居然没有人知道这里?
如此险地,袁绍全军压上,拼死进攻。曹操居然可以在兵力粮草远不如袁绍的情况下在此坚守半年之久,为最终胜利赢得时间与机会!无愧魏武帝的称号!当之无愧的三国第一人,超世之杰!
见窦辅不出声,太史慈问道:“二哥,吾等是在此等候,亦或是…?”
窦辅见太史慈问话,回过神来,说道:“既然来了,也无其他道路前行,不如就逛一逛这集市,亦无不可啊!”
太史慈典韦见窦辅不急,且难得见他有这样的兴致,更加不会扫兴。于是,三人下马步行。窦辅看着一千多年的集市,心中充满了新奇。虽说窦辅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二十年,可是从没有逛过这类集市。
正走着,窦辅突然想起一事,转身对太史慈说道:“烦请子义去打听一下,这中牟县令姓甚名谁?可是叫陈宫?”
窦辅想做什么?陈宫会在这里吗?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六八回 侠客现快意恩仇 群英会书院比斗
上回说到窦辅夜渡黄河,无意间得知此处就是着名的黎阳,而河对岸则是白马。一时间窦辅心潮澎湃!而随后与典韦太史慈连夜赶路时,却因途中遇到集市,欲折道绕行。却被告知,此路乃是西进东去,北上南下的必经之路!而且此地大大的有名,可谓名垂千古,他的名字叫官渡!
而当窦辅知晓此地不远就是中牟县时,猛地想起此地似乎有一大才,陈宫陈公台,于是便让太史慈前去打听询问。
结果,却是让人失望。中牟县令并不是陈宫,而且此地也没有一位叫陈宫的,窦辅只得叹息,自己与他无缘的同时,也对罗贯中写的三国演义,愈发不信任了。
太史慈见窦辅不出声,上来询问道:“二哥,难道与这陈宫乃是旧识?若此人十分重要,不若让小弟,再去打探打探!”
窦辅止住了太史慈说道:三弟,不必如此!只是听闻此人名声,欲见上一见。既然不在,那便算了。日后再说吧!”
见窦辅如此说,太史慈亦不再多言。三人继续前行,穿过集市,往颍川出发。
一路上窦辅都在思索:这陈宫如果不在中牟做县令,那么未来曹操行刺董卓失败后如何逃脱?难道会被抓住,送回雒阳?到底是罗贯中胡说,还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改变了历史?
其实,窦辅并不知晓,曹操从不曾刺杀董卓,中牟县令也从来不是陈宫!历史上董卓爱惜曹操人才,欲委以重任,可曹操却认为董卓不足以成大事,故而改名换姓逃离雒阳,可以说是非常狼狈的。连老婆孩子都顾不上。差点还出了事,幸亏后来的王后卞氏,也就是曹丕曹植的母亲,足够镇定,才得以保全家人。所以,在那个时代,扔下老婆孩子的绝对不是只有刘备。即便以连怜香惜玉,爱护女子出名的曹操也曾有过这等事。袁绍也曾老巢邺城被人端了,差点妻子俱陷!
而曹操在逃到中牟时,确实被县令认出,结果也如演义所说的一般,那县令被曹操所折服,弃官与曹操一同逃亡。只是,这人是谁,却泯灭在历史之中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陈宫!
所以,窦辅的担忧是多余的,历史并不是轻易可以改变的。当然这一切,窦辅并不知晓,他此刻还在患得患失之中。
突然前路传来一阵杀喊声惊醒了窦辅的沉思。窦辅听到喊声,又闻到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血腥味,已经断定前面出事了。
不待窦辅开口,身旁的典韦太史慈都已经发现不妥了,二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护卫窦辅,同时警惕的望着四周,并有眼神询问窦辅。
窦辅见二人如此,心中温暖。随即示意二人不要太过紧张。三人小心戒备着先前。
可当三人来到现场时,却发现自己来晚了。只见,场中横七竖八躺着很多死人,看其衣着应该是家丁护院之类的。当然活人也不是没有。在一圈死人的中央,还有两名活人。只是姿势有些奇怪。两人并排跪着,一名衣着华丽的中年人,一名一袭青衫的青年人。青年手持长剑,横在中年人颈中。看打扮,地上众多尸体应该是那中年人的随从。那中年人似乎有些来头,只可惜,请的人似乎弱了一些!
若是那中年人此刻知道窦辅等人的想法一定觉得很冤枉。自己请的人一点也不若,只是,对面这青年太强了!
这时只听见,那面东跪着的青年,悲怆道:“大哥!小弟回来迟了!不想大哥全家竟然为恶霸所害!今日,庶特将害死大哥全家之恶霸擒来,欲在大哥坟前,将此人,千刀万剐,祭奠大哥在天之灵!”
听那青年如此说了,窦辅等才仔细观看,原来在二人跪前,似乎还有一个坟头,只是太过简陋,四周杂草,先前不曾注意。
而听完那青年的说话,窦辅等人大概也知道事情始末。窦辅不禁心生同感,当年自己不也是如此吗?为了报家仇,独自北上,才有了之后的连番奇遇,结识了诸多英豪,自己也因祸得福,如今也已经封侯。想到这里,窦辅对这青年又多了一份好感。
这时,典韦也赞许道:“好汉子!”
跪在坟前两人同时色变,原来是有人来了!只是,那青年是吃惊,那中年人则是惊喜!
见二人转身望向自己,窦辅只得上前招呼道:“吾等只是过路,并无意打搅,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这便离去!”说完,转身就要走。
那青年见窦辅这样说,长长送了一口气。而那中年人则面现惊恐,急喊道:“英雄留步啊!在下乃是县中官吏,被此人劫持!还请英雄相救,必有重谢!”
窦辅等听到这话,却是停住了脚步。典韦太史慈都望着窦辅,似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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