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庶得知窦辅立刻要渡河北上时。便主动承担去寻找船只。而窦辅见到他们伤的伤,残的残,希望他们留下养伤。等伤愈再来汇合就好了。
可是,徐庶等人坚决不同意,若窦辅执意将他们留下,他们就自刎当场!窦辅顿时头痛无比,没想到年轻时的徐庶如此血性,如此冲动!一时之间也无计可施。只得先驻扎休息,等天明再赶路。顺便把方才杀死的追捕徐庶之人。全部掩埋了。窦辅此时才知道自己杀得都是官府之人,也幸亏郭嘉机警,让太史慈全部剿杀。一个不留。这才免除了后患。忙完后,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这些人大多也是私兵,不能和窦辅之前的亲卫相比。所以都休息了。
当晚。窦辅平静下来后,细细思索并州幽州之事,觉得好还有些不妥,忙把郭嘉太史慈叫进营帐商议。
窦辅当先说道:“奉孝!子义!辅方才细细思量后,对并州终究不放心!志才手中兵马有限,而五原,云中之兵,也曾随张懿出战。想必也折损不少,若金屠各胡反了。挟大胜之威,劫掠并州,辅忧心志才守不住啊!”
郭嘉闻言问道:“敬德是可担忧志才守不住云中基业?”
窦辅摇摇头,说道:“云中基业,丢了也就丢了,重头再来便是!只是,担忧志才及一种属下之安危啊!”
郭嘉见窦辅这么说,笑道:“如此好办!若敬德要守住基业,嘉无十足把握!若敬德只是要保志才等人无忧!嘉不才,愿亲往祝志才一臂之力!”
听郭嘉之言,窦辅眼前一亮,问道:“哦?奉孝此言当真?”
郭嘉正色道:“军中无戏言,嘉愿立军令状!”
窦辅欣喜,问道:“奉孝可还有要求?”
郭嘉看着窦辅,说道:“嘉只要两物!只怕敬德不肯!”
窦辅好奇道:“哪两物?只要辅有,必定交与奉孝!”
郭嘉笑着答道:“嘉要敬德的印绶!”
关于印绶,之前已经讲过作用,分为三种官印,金,银,铜。一寸见方,又称之为方寸印。绶就是绶带,也分为三种,紫,青,黄。窦辅的便是银印青绶!这个若是丢失,可就不光是丢官,严重的是要丢命的!所以,一般官员都是随身佩戴的。
窦辅毫不犹豫,从腰间解下交与郭嘉后,说道:“这又有何不可?!不知,奉孝还有一物是何物?”
郭嘉颇为动容,双手接过窦辅印绶,说道:“多谢敬德信任!这另一物,便是问敬德借用徐庶等人!”
窦辅笑道:“这哪里是要求,分明是奉孝在为辅分忧啊!辅正愁明日如何让他们留下,如今有奉孝,正好为辅解决一大难题啊!”
闻窦辅之言,郭嘉太史慈皆大笑。
其实,郭嘉依旧是在试探窦辅,见窦辅毫不犹疑交给自己印绶,便想帮窦辅解决徐庶等人的困扰。可窦辅的直爽也让郭嘉欣悦。
第二日一早,窦辅便与郭嘉分道,二人互道珍重后,各自踏上征途。徐庶等虽然因为不能跟随窦辅而不甘,但是得知保护郭嘉的重要性后,还是非常高兴的。当郭嘉告诉他们,此去并州将有机会斩将立功,数人更高兴了。
但是,郭嘉开出的要求就是要尽快养好伤,最迟在进入并州地界要能独自骑马!不能骑马的就留下,徐庶等忙保证自己一定养好伤。
随后,郭嘉租用了两辆马车,方便众人养伤,又不耽误行程。对此,原本有意见的徐庶等人,此刻也一点意见没有了。
不到一日,这些桀骜不驯的汉子,被郭嘉治得服服帖帖。因为,郭嘉心中要下一盘大棋!他要给窦辅一个大大的惊喜!否则他又如何会要窦辅的印绶!
而此时的窦辅当然不知道这些,他已经过了黄河进入冀州腹地。太史慈沿途为窦辅讲解风土人情。毕竟太史慈是青州人士,对河北还是比较了解的。窦辅心中感慨不已,这一路所学,胜过与典韦走十趟。
这一日,窦辅等进入常山国境内,远远望见,远处有一村落,窦辅等便欲前往借宿。等来日再赶路,可到了村口却发现尸横遍野。窦辅看的心头火起,一边让军士停下四处搜寻,一边去看看是否还有活人。不一会,军士来报,村中没有活口,但是全部是老幼,没有青壮,也没有年轻女子。窦辅觉得很奇怪,正思索间,出去探查的斥候来报,在北边有一伙山贼押着不少年轻女子,往山里走。
窦辅顿时醒悟,知道这是山贼下山劫掠人口,忙命部队集合,分三路包抄。太史慈在左,黄叙在右,自己居中,三路并进,合围山贼!
可是,窦辅才出村口,便遇上一群村民,只见为首一小将白马银枪,立于路中,喝到:“贼人休走!”
这小将是何人?窦辅又会如何面对?郭嘉心中图谋的到底是什么?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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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八回 战赵云子义逞强 世无双白马银枪
上回说到窦辅率领颍川世家借给他的四千余兵马,一路北上。而心里压抑始终压抑的情绪终于在黄河边,触景生情,全部宣泄了出来。也因此救了身陷绝地的徐庶等人,而后徐庶等人甘愿追随窦辅。窦辅忧心身在并州的戏志才等人,为保完全,郭嘉亲自赶往云中去接应戏志才,并带走了徐庶等人以及窦辅的印绶。
在安排了郭嘉前往并州后,窦辅安心不少。当到达冀州常山国时,因为要借宿,辅却发现有村落被屠杀,当窦辅得知山贼下落时,忙与太史慈黄叙分兵围堵。正在窦辅出村时,遇到大队村民,手持农具,堵住窦辅出村的。这时,只见为首一少年人,白马银枪,立在路中,大喝道:“贼人休走!”
窦辅一愣,这装扮太熟悉了。可是,之前因为太史慈之事,窦辅已经认错过一会,这次无论不能再错了!于是,接口道:“这位小兄弟请了!在下并非是山贼!乃是官军,此刻正是要追击山贼的啊!还请小兄弟行个方便,将路让出来啊!不知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那小将见窦辅说自己是官军,目露鄙夷之色,说道:“那就更加不能让尔等过去了!官军又怎会剿贼,天下何人不知,如今官匪一家!尔等还不是一伙的!”
说完,不由窦辅申辩,挺枪便刺。窦辅无奈提戟抵挡,不想那少年乃是虚招,猛的双手使劲压住窦辅青龙戟。顺势一扫,只去窦辅前胸。窦辅赞道:“好枪法!”随即侧身让过,将青龙戟一转。用小戟一拉,将枪柄勾住,欲让少年放手。那只那少年且倔强,竟然宁肯窦辅将其手被小戟切断,也不肯松手。窦辅爱惜人才,也不愿伤人,那样只会与村民的误会愈深。
窦辅摇头。将青龙戟轻轻往前一推,少年正用力向后打车拉扯,猛地窦辅松劲。他一时把控不住,向后倒去,窦辅顺势,将青龙戟反转。用戟柄将其扫落下马。
村民们见窦辅如此了得。竟然将少年打败,都惊慌不已,不敢向前。窦辅这才收了青龙戟,下马扶起那少年,:“在下乃是过路的,前往幽州讨贼啊,路过贵地,见此情景。便下令救火。得报有一股山贼正押着妇人往山上走,所以才急着出村去追赶拦截。小兄弟若不信。可随在下一同前往,在下确保将乡亲们救出来!”
窦辅的行动与言语,让村民们将信将疑,只见那少年起身拍拍身上尘土,对着窦辅说道:“某今年已经十八,不小了!对了,某姓于名佑,字天羡!那贼头…不是,这位将军尊姓大名啊?”
窦辅暗道:这人姓于?不知和于禁是何关系啊?窦辅来了这时代这么多年,对于名将还有这特殊的偏执爱好,想结识更多英雄!但是脸上却笑笑,说道:“在下姓窦名辅字敬德!”
那于佑:“可是护匈中郎将窦辅?”
窦辅一愣,不想这等山野村民也知道自己的名号,不禁对他的来历更加好奇,点头说到:“正是在下,只是小兄弟怎知辅名号?”
那于佑还没有说话,远处亲兵跑来告诉窦辅,太史慈才出去没多久便遇到一将,不知为何打起来了,太好而太史慈还不是对手,这才赶来报知窦辅。
听了这话,窦辅大惊,太史慈的武艺他是知道的,已经是一流之境,还在自己之上。即便是众多三国名武艺将能在太史慈之上的也寥寥无几?会是谁呢?
而此时,余下那于佑兴奋说道:“一定是表哥回来了啊!”而一众村民听到了这话也仿佛盼到了希望。
窦辅更奇怪了!但是,担心太史慈有失,也不及多想,便随亲卫带着部曲,去寻太史慈去了。于佑连忙跟上。
待到村外见到太史慈时,太史慈正与一将打的难解难分,太史慈虽然处在劣势,但是短时间也不会马上输了。于是,窦辅放下心来,只见太史慈对面,肤若白玉,面容俊朗,身材魁梧,身手矫健,最奇特的是,与呀太史慈一般打扮,白甲白袍白马,马挂长弓,唯一的区别就是太史慈用的是双戟,对方用的是银枪!
又一个白马银枪,窦辅神情古怪的望了一眼身旁的于佑。于佑见窦辅目光怪异,脸红道:“表哥是某家最敬佩之人!”
窦辅点头,表示明白。年轻人嘛,总是有偶像的!可以理解啊。
这时,突然见太史慈败退,突然回身一箭射出。对方大叫一声好!随即也在马上搭弓开箭!此时的马匹并无马镫,在马上开箭,考验的不光是射箭公覆的功夫,还有骑术。双方一连三箭都抵消了,彼此心中对暗自佩服对方神射,开始时,两人比试的是骑射,可随着两人速度越来越快,开始比试奔射!这个可是一般匈奴人都不擅长的!
窦辅自问自己骑射功夫不错,但是要说起奔射也自叹不如。其实,此时窦辅已经基本确定对方是谁了!有这么好的骑射功夫,又是白马银枪,身在常山国,若还不知道,窦辅也就不配是穿越人士了。
只是,如何让二人停下来,窦辅很苦恼。两人战到此时,彼此惺惺相惜,只是不愿先停下来而已。正在窦辅思索之间,却见两人同时使出了连珠之技,可是因为马匹颠簸,三支箭并未抵消,各自往对方飞去。窦辅大惊之下,连忙取铁箭以连珠射出,但是却只射落三支箭!剩下的一支飞向太史慈,两支飞向那人。窦辅暗道糟糕,一旁的于佑都不敢看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可转眼,却见两人分别从马上跃下。
那人笑着走向窦辅,说道:“人言护匈中郎将神射天下无双。一箭而射杀鲜卑大人!保大汉北疆平安!犹自不信,以为以讹传讹,今日一见。方知见面更胜闻名啊!常山赵云见过将军!”
窦辅一愣,果然是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上前道:“子龙亦是枪箭双绝,当世无双啊!辅佩服!”
赵云一愣,暗道窦辅怎么知道自己表字子龙的?展演看到于佑站在窦辅旁边,以为是他告诉的。便抱拳道:“不敢当!能的将军一赞。云惶恐!”
这时,太史慈也走过来了,对着窦辅说道:“二哥!小弟输了!”
原来。方才双方各射三箭,窦辅心急之下,也射出三箭,却是击落了赵云射向太史慈的两支箭。而只击落了太史慈射向赵云的一支箭。倒不是窦辅故意偏帮。只是情急之下本能反应。
但结果却是,两人都毫发无伤。太史慈用手接住了剩下的一箭。赵云却是用手接住一箭,用嘴衔住一支箭。太史慈自问,如果是两支箭射向自己,自己绝对无法避得开。用嘴衔住,这对人的眼力,反应,对劲道的掌握等等。要求都非常高。不是一般人做得到了!当然对于这点,窦辅也很佩服。自己自问箭技一流,也无把握接得住。所以,太史慈输的心悦诚服。
窦辅哈哈一笑,说道:“用嘴衔箭,辅只在古籍中见过记载,当世之人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人。辅一直以为是古书记载有误。故意夸大!不想今日得见神技,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赵云谦逊道:“将军客气了!云只不过是雕虫小技,又怎比得上将军纵横大漠,射杀胡酋!扬大汉之威!与将军一比,云实在算不得什么!再者,方才云与那位将军比试,乃是不分胜负!”
见赵云如此谦逊,窦辅敬佩不已,有如此神技而不骄,且志存高远。果然是绝世无双啊!
但太史慈却也是执拗之人,说道:“输了便是输了!技不如人,慈必当苦练,以期那难怪能胜过阁下!”
赵云战时勇猛刚烈,而平时则温文尔雅,见太史慈如此强势,也不生气,对着窦辅问道:“将军,不知这位是?”
窦辅便为赵云介绍道:“此乃太史慈,字子义!乃辅之义弟!年轻好胜,还望子龙海涵!”
赵云笑道:“无妨!太史将军,云方才所言却乃肺腑之言。试问战场之上,箭矢如雨,哪里来这等机会,让云以口衔箭。方才若不是窦将军解困,此刻,吾二人皆中箭矣!试问,身中一箭与身中数箭,又有何区别!同样难逃一死!故而,云才说,方才比试,无胜负之说!太史将军神射,云钦佩!”
见赵云这么说,太史慈亦不好再说,只得谢过。
而窦辅对赵云简直刮目相看。这理论,便是在后世也非常人能领悟的!战争是生死搏杀,岂是竞技可比!
窦辅点头赞道:“子龙所言,令人警醒啊!确实,战场之上,中一箭与中两箭并无区别。战场之上,只有生死之别,岂有胜负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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