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膺也开口道:“是啊,侯爷经常接济贫困太学生及平民,近年西羌屡屡来犯,雒阳动荡,粮价上涨!所幸侯爷慈心,将自身所有全数分发百姓。膺身为司隶校尉,在此谢过!”
“李校尉所言,武实是不敢当啊,请!”于是,窦武与陈蕃,李膺共同进入厅堂。来宾见李膺陈蕃到来,纷纷起身问候!不多时,窦武便让众人就坐开宴。一时间,推杯换盏,高谈阔论,气氛热烈,群英荟萃。
就在此时,门下呼报:“老爷!有客到贺”
窦武惊异,会是何人
陈蕃,李膺来会窦武,不知结果如何。门外来着会是何人,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拒婚约李膺收徒 晓大义忠臣谋定
() 上回说到窦武府上庆贺长孙满月之喜,正在宴客,突报,有宾客到!窦武暗思会是何人。满堂宾客亦疑,何人会此时才到,分明不给主人家面子。
“有请!”窦武不动声sè道。
不多时;一行人走入宴厅,只见为首那人矮矮胖胖,长相甚是可爱,开口道:“哎呦!诸位大人都在啊!也是,在雒阳城谁不给您几分面子啊!咱家在这给侯爷您道贺!恭喜槐里侯啊!”
窦武心中一惊,不想这些人都来了,为首之人乃是中常侍曹节,另几人分别是王甫,侯览。于是便道:“多谢诸位!来人,请几位大人入座!”
“不忙!侯爷,咱家等还要赶回宫中伺候皇上!皇上身边是片刻也离不开人的啊!今rì前来,一来呢恭贺侯爷长孙满月之喜。这二来呢,是否能有幸见见小公子啊。”曹节笑道。
窦武微一思索对左右说:“来人!去把小公子抱出来!”
不一会,小婢就把长孙抱了出来,曹节看着小公子,道:“长得真是眉清目秀,将来长大定然亦是美男子,咱家甚是喜爱!”说罢从袖内取出一枚玉佩,说道:“此物乃是当年太后所赐,今就赠与小公子了!”
闻听此言,窦武大惊:“此礼过重,请常侍收回!孺子得常侍错爱!武在此谢过!”
“咱家送出之物,岂有收回之理!说来也是咱家与这小公子有缘呐!槐里侯,不知小公子可曾取名!”曹节道:
闻言,窦武一愣道:“还未曾取名!”
“如此,不如今rì便有咱家为小公子定名如何!已故唐车骑对咱家有恩,临终嘱托咱家为其女择婿!今rì咱家就向槐里侯求亲,来个双喜临门啊!今后定如子侄一般爱护”曹节喜道。
闻此言不光窦武大惊,席间陈蕃,李膺俱大惊!不等窦武回话,陈蕃与李膺互望一眼后。只见李膺缓缓起立,对窦武施一礼,道:“槐里侯,不知方才膺所言是否同意,膺对小公子亦甚是喜爱,想收其为弟子!待其行冠礼,亲为其求取名门之女。”
李膺此言一出,堂内众人表情各异,有疑惑,有羡慕,有高兴。当然,曹节等人的脸sè却是极其难看,不等窦武看口便道:“李校尉此言差矣!咱家已向侯爷请求。何况,此等事也不讲先来后到啊!君子当chéng ;rén之美!”
“曹常侍,在常侍未到之前,膺便向槐里侯恳请!陈太尉亦可作证啊!小公子聪慧,膺定当好生教诲。常侍放心!”说完便看向陈蕃。
曹节见陈蕃点头,暗恨李膺,陈蕃。便道开口道:“如此,便请侯爷自决!咱家可甚是爱惜小公子啊!”
窦武见此等情况,虽明知双方想法目的,却是无法回答。但已骑虎难下,必须有所决断。否则,便是双方都得罪了。便开口道:“多谢诸位盛情,实是孺子之幸。曹常侍,方才李校尉确曾提及想收其为弟子!吾想来还需其父母做主!”说完便对一旁站立的窦机说道:“吾儿觉得如何!”
窦机见双方十数人都将目光望向自己,便赶紧定了定神,灵机一动道:“多谢两位大人抬爱!机在此谢过!不过,此事实在让机难为,不如这样,看天意,便让小儿自己选!”
此语一出,众人疑惑,还是曹节忍不住当先问道:“小公子方满月,如何选择?”众人皆以为然。
窦机不慌不忙道:“二位大人,可各持一贴身之物,放于吾儿两侧,吾儿手向何处抓,便依哪位之意!各按天意!不知两位大人觉得如何”
“哈哈!甚妙!咱家觉得甚好!便以此玉佩为媒!”说完便站在右侧。
“既如此,吾亦无异议!”说罢李膺解下随身长剑,道:“此剑乃膺心爱之物,名曰龙渊!乃当年伍子胥之佩剑,吾也是辗转寻得!今便赠与小公子!算作为师见面之礼。”说完站在窦机左手侧。
听闻李膺所言,窦机也是一阵激动,先秦名剑啊。略微平复下情绪开口道:“如此,便开始了!”
众人都是紧张的看着襁褓中的婴孩。没想到这等关键时刻,居然由这个婴孩决定!心中皆升起荒缪的感觉。但是,如果此时有人知道婴孩的想法就不仅仅是荒缪了。。。
此时,这名婴孩好奇望着四周想到:这是哪?我怎么到这里来了?他们在干什么?如此装束?拍电影?再感觉到自己的模样,难道我穿越了!?我在游湖,不知怎的就到了此处?怎么会这样!听他们说话,好像让我选礼物?不错,看看先!看了看右边人手中的玉佩,再看看左边人手中的宝剑。想了下:玉佩太胭脂气了,还是宝剑比较合我胃口,有英雄气概!有了决定便伸手抓向宝剑。可是毕竟太小,没有力气伸出去!
但在李膺等人看来却是大喜过望,因为所有人都看见小公子手的方向伸向李膺,眼睛还不停望着李膺手中宝剑!
见此情况,曹节冷哼一声道:“既如此,槐里侯!宫中还有差事,咱家就先告辞了!”说完不等窦武回话,领着众人便走了。众人皆感到义愤,觉得这些宦官越发嚣张跋扈。
这时,窦武首先反应过来道:“诸位!武在此谢过诸位盛情,且请满饮此杯!”说完便当先饮下。众人不愿拂其面子,皆饮尽。
这才来到李膺面前道:“方才多谢李校尉解围!窦武在此谢过!”
李膺却开口道:“侯爷以为膺方才是替您解围?呵呵!老夫是真心愿收小公子为弟子,就是不知侯爷是否同意!”
窦武忙道:“校尉错爱!孺子幸甚!固所愿也,不敢请尔!”说完唤来窦机,代子向李膺行拜师大礼!
李膺忙扶起窦机,说道:“却是与这孩子有缘,此剑便是为师给弟子之礼。窦机方要推辞,李膺开口道:“此剑乃是诚信品德高洁之剑,莫不是让膺失信与弟子!”
李膺话已至此,窦机不敢推辞,便拜谢代子受领。至此,宾客方才过来恭贺窦武,李膺。至于方才曹节带来的不快,皆烟消云散。一席酒宴,宾主尽欢!
曲终人散后,在窦武书房,窦武与子窦机,侄窦绍谈话。只见窦武双眉紧锁,窦机便问道:“父亲,还在为方才曹节之事不快?”
“汝等对方才席间之事,有何见解?”窦武望着子侄,似有考校之意。
只见窦机开口道:“父亲!从今rì局势看来,不论是宦官亦或是朝中重臣皆在拉拢父亲!吾窦氏一族将要重新崛起!”
听窦机这么说,窦武甚是欣慰,接着道:“那双方为何要拉拢父亲!目的何在?为父应该如何自处!”
窦机想了下,说道:“父亲,孩儿只知现下宦官当权,朝中无人可与其抗衡。所以,朝臣们才yù拉拢父亲,对抗宦官势力!”
“不错!吾儿能想到此,难能可贵!既然宦官势力如此猖獗,那为父如何不能投向宦官,而非要与其对抗!”窦武故意问道。
闻言窦机窦绍,俱大惊,跪下泣曰:“父亲不可!现今天下,宦官弄权,结党营私,民不聊生,如何可与其同流合污啊!毁父亲一世英名”
“哈哈!汝等此言,吾心甚慰!因怕汝等行差踏错,故而一试!”窦武笑道:“起来吧!吾等读圣贤书,当晓大义,明是非。上报君恩,下安黎民!俯仰无愧天地!忠孝为立身之本!即便无今rì之事,吾亦将为国除jiān。尔等rì后可与陈蕃李膺及太学生们多亲近。特别是机儿,当借此良机,多与李膺接触!”
“父亲(伯父)放心!儿理会的”窦机,窦绍肃立道。
“今rì为父亦不愿立时与宦官正面冲突,方才让机儿出面,只是席间汝所思之策,太过冒险,侥天之幸,孺子争气!rì后行事,切不可如此莽撞!”想起宴席之事,窦武提醒道。
“父亲教训的事!孩儿谨记!”窦机恭敬道。
“恩!知道便好!更何况,这也是圣上之意!为父如何敢违抗圣意!”窦武叹息道。
“父亲,此话怎讲!”窦机不解道。
窦武便将前些rì子进宫之事,告知二人。二人听后惴惴不安。方才知晓窦武近rì何以一直双眉紧锁。待二子回房,窦武一人在院中,举头望天,神思悠远。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就在此时,在皇宫中曹节等亦在密谋。而陈蕃李膺亦在陈蕃府上详谈。
曹节等人密谋何事,陈蕃李膺又将如何应对,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注:
1。东汉时称呼为官之人,并不称呼“大人”。只是实在未找到相关称谓,故此就以“大人”相称。
2。东汉时,关于小孩“洗三”“抓周”这些风俗并未兴起,只是剧情需要,就先用上了。毕竟未风行,并不代表没有。
3。剧中提到求亲,此事确有,是“五侯”之一唐衡之女,数次求亲众人皆因是宦官之后,故不愿。最终其嫁与“王佐之才”荀彧。年龄,时间基本是相符的。
4。主角将慢慢浮现,开始增加情节。但是会尊重特定历史及历史人物xìng格。毕竟,个人是很难改变历史的。
第六回 论局势宦官密谋 蒙冤屈奸谋得逞
() 上回说到窦武长孙满月,众人道贺。众宦官亦来庆贺,yù与窦武联合。不想被窦武拒绝,且与李膺陈蕃等士人联合。
在皇宫一处后殿中,曹节,王甫,侯览等尽皆聚拢在一起。只见曹节开口道:“今rì之情形,汝等皆看在眼中。恐怕窦武并未把咱们放在眼里!被李膺等人拉拢,长此以往,对咱们可是大为不利啊!”
王甫开口道:“这窦武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能有多大作为。”
这时侯览也开口道:“甚是!窦武安敢如此!定要让其知道吾等厉害。若非仗着自己是皇后的父亲。怎敢不把咱们放眼里,定要他好看。”
“哦?汝有何计?快快道来!”王甫急问道。
“窦武既仰仗皇后威势,若没了皇后,他焉能如此猖狂!”侯览笑道。
“可如何能没了皇后,这可不是吾等可以做主的!”王甫又问道。
“吾等虽不能除皇后,皇上却是可以。咱们可以多选美人。让皇上多去别处,久而久之,待皇后失宠,那时就。。。”侯览yīn笑道。
“不错!”曹节开口道:“侯览此策可行!皇上至今无有所出,吾等要保全富贵,当在此处用心!听闻皇上当初yù立田氏为后,只因群臣反对。这些世家大族如此作为,想来皇上定然不快!他们因其家世,能够决定谁人为皇后!可是不能安排皇上喜欢谁!可是咱们可以让皇上随心所yù,将来田氏诞下皇子,看那些世家大族还能有何做为!看那窦武还敢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不错!咱家这就去安排!”王甫应声,又道“另外,最近李膺上任后,大肆抓捕吾等亲眷子弟!凡去求情,一概不见!如之奈何?”
“近来天象有异,水旱疾疫多发,可以天狗食rì此等妖异之象为由,请圣上大赦天下!”曹节道,并又对侯览说道:“汝可安排心腹之人,把此消息送出宫去,让下面之人在此期间,把该了的事都去了结了!”
侯览点头称是,便下去安排了。众人这才散去。
是夜,在陈蕃府上,此时陈蕃与李膺对坐,亦正在谈论今rì之事。只见陈蕃当先开口道:“今rì之事,元礼觉得如何?”
李膺随即答道:“看来曹节等人已经按耐不住了,近rì吾等不断抓捕宦官中枉法及不法的亲眷子弟。恐其将有所行动。今rì在槐里侯府上,其一是借此机会yù拉拢槐里侯,其二亦是来向吾等示威来了!”
陈蕃点头道:“不错!看来rì前吾等商议之事,可行!吾观那窦武却是不凡。虽是外戚,但其本身品行端正,心怀忠义!且听闻早年亦是以经行著称,名显关西。另其堂兄窦章亦是经学大师,与马融、崔瑗同好。当不同于梁冀之流,可为吾等臂助!”
李膺赞同道:“故今rì席间,吾揭穿曹节yīn谋,收槐里侯之孙为弟子。”
说道此处陈蕃打趣道:“此子真乃千金之子也,元礼失却宝剑,莫不是心痛,可惜悔之晚矣。哈哈哈。”
李膺亦笑道:“兄莫笑弟!”接着正sè道:“为除宦官,澄清宇内,莫说区区一把宝剑,便是为此赔上xìng命,亦无悔矣!”
陈蕃动容道:“壮哉元礼!不负天下楷模之称!愚兄方才戏言,元礼莫怪!”
“兄长,无需如此,弟知兄肺腑!这些年来,兄扶社稷,安黎民,劝君上!殚jīng竭力,当为吾等表率,必名留青史!”李膺激动说道。
“好了!吾等兄弟之间不必如此。只是今rì贤弟收槐里侯孙为弟子之事,让曹节等难堪,其必不肯罢休。来rì当谨慎为上!”
“兄长放心!弟理会的!”李膺道。遂告辞离去。
在皇宫之中,桓帝正听人讲述今rì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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