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辅坚持要来祭奠孙羌,众人拗不过,只得扶他过来。走进灵堂,迎面一位妇人走来,对着窦辅低头就拜。窦辅慌忙扶起,蔡邕告诉他这是孙坚的夫人,本来这次魏家拜寿结束,就要启程去下邳与孙坚团聚的。窦辅猛然想到,孙家沿途一直有一辆马车,当时还在纳闷,马车中是谁?原来是孙坚老婆啊!
这时,孙夫人开口道:“公子大恩,小妇人先代孙家及文台谢过!”
窦辅惭愧道:“小子当不得夫人如此大礼。更对不起故去的圣台兄!”
孙夫人忙道:“公子不必如此!若不是公子舍命相救,小叔恐亦xìng命不保!而大伯亦无法入土为安!此恩此德,孙氏永不敢忘!”
窦辅无奈,只得受半礼。这一来一去又是半rì,毕竟失血不少,加之年纪还小,似乎有些乏力,就让马鸣将自己扶回房间。
回到房里窦辅并未休息,而是在反思这一rì的经历。昨rì,用计先拖延了时辰,以待天黑,方便劫营,也方便突围。而在中午送去的钱粮都是真的,可以让贼人放送jǐng惕,这样夜间送去假的钱粮,真引火之物时,贼人会麻痹放送检查。这一切看似没有问题,可是却还是打草惊蛇了!让贼人有了防备,起了疑心!所以,才会在沿途设下埋伏,令孙羌惨死,孙静重伤!看来,还是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个无名小辈。今后当引以为戒!
就在这时,门外典韦的声音响起:“兄弟,睡下了吗?”
窦辅道:“没呢!大哥有事进来就是。”
典韦进来,面sè沉重,道:“兄弟,这是孙羌身上取下来的!”说完,将一支箭递给窦辅。
窦辅不明所以,望着典韦,典韦接着道:“孙羌身上所有伤口皆非致命伤!只有此箭命中心窝,同时还有剧毒!”说完,指着箭尾道:“兄弟,看!这是什么?”
窦辅拿着箭尾仔细一看,道:“严虎!严虎?这似乎是一个名字!这严虎和严仁什么关系?”
典韦道:“不错,这就是孙羌致死的关键!”
窦辅看了一会,将这个名字记在心中后,将箭递给典韦道:“麻烦大哥,将此箭交还给孙家,并将此情形告知!”
典韦看了眼窦辅,转身出去了。
窦辅方要睡下,门外有人来报:“山贼去而复返,又将城围住了!”
窦辅急忙披挂提戟,上了城楼。此时,众人皆在,不待窦辅开口,王朗就将眼前形势对他说了。来敌大约有五六千,而城中此刻可用之兵还有不足六百,当然外加原来那数百老弱。
窦辅喃喃道:“十倍之敌,当可攻城!”
王朗道:“不错!如今,此城内无jīng兵,外无援军!可谓死地也!”
窦辅怒道:“内尚有粮草支持,外有城郭可以依托!贼为劫掠,一旦城破,必定无人可幸免。如此,正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全城百姓必会拼死守城!何言死地!?恐怕这是贼人的死地!”
窦辅一番话,说得王朗无言以对,周围兵卒又燃起了斗志。窦辅见效果达到,便对魏腾道:“敌人四面围城,还是留北面空缺!恐怕是疑兵之计,知道吾等不敢再从此门出!但是亦不得不防。请魏家主,让原来守城老弱守此门。若有敌攻城,速来禀报!西门和南门,请魏家主与顾家主各自带人坚守!东门乃是敌人主攻之门,更因对方首领在东门,这就有在下亲自把守!”
窦辅洋洋洒洒一番话说完,众人皆半信半疑。事情紧急,蔡邕高声道:“此子乃是故大将军之嫡孙!李膺之徒!更是名将张奂爱徒!老夫人头担保!”
听蔡邕这么一说,众人看窦辅的眼光就不一样了。魏腾尚在迟疑,顾家主见状,先道:“愿听小将军调遣!”吴郡各世家皆俯首听命。
一旁王朗等宾客亦道:“愿听小将军调遣!”
见此情形,魏腾亦道:“愿听从小将军吩咐!”
窦辅不动声sè道:“按照方才命令,各自备战!请恩师蔡邕为督战,有临敌畏惧者,斩!有扰乱军心者,斩!有不听号令者,斩!”说完又对王允道:“请先生从旁协助!
窦辅这一番命令下来,众人心悦诚服。不愧为将门虎子,心中对守住城池,不由信心大增!
王允亦看着窦辅,道了声:“得令!”他知道,窦辅是想让他督战,因为自己嫉恶如仇的xìng格!可是,知道自己的威望不够,不足以服众,才让蔡邕为主!而担心会籍和吴郡互不同属,不能通力合作,干脆让两郡世家各守一门,免得互相推诿。而让两郡领袖各自指挥!实在是高明啊!此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这时,王朗开口道:“小将军!北门若只是放老弱,若对方见有机可趁,乘势攻城,又该如何?”
窦辅笑道:“岂不闻兵法虚虚实实之说!对方,知吾等不敢再从北门出,故而空出此门。方便集中兵力破城!而吾在北门只放老弱,对方焉能不疑心,此乃我方故意示弱,诱敌之计!安敢轻易进攻啊!”
王朗听完后,拜服!这时,窦辅又道:“还请景兴公带领王氏昆仲带一队人,巡查四门,随时急救!”说完,对着羊续道:“还请兴祖公屈就小子副手,指挥东门!可以使小子有空照看全局!”
羊续见窦武有后,暗自高兴,今见其对自己信任有加,慷慨应声:“诺!”
这一声‘诺’,可是有别于别的话,这就等于当窦辅如同主公了!
窦辅亦双目含泪,道:“好!拜托兴祖公!”接着抬头,满脸煞气道:“请诸位各就各位,奋力杀敌!在下认得大家!可在下手中宝剑却不会将情分!若有得罪,待此战后,在下若还活着,向诸位再行赔罪!”说完,率先去巡城了。
至于调动百姓,分配人收,自然有魏腾等人。这边才分配完成,成楼下也亦按下营寨,擂鼓进攻了。
毕竟是山贼,只有简单的攻城器具。第一波进攻很快被打退,扔下了数百具尸体。可是第二波进攻很快开始了,这一次,对方似乎知道城里有了准备,没有急冲冲的乱来了。而是排成简单的阵形,举着简易盾牌,缓缓前进了。上虞是小县城,故而没有护城河,贼兵轻易就架着梯子望城墙上爬,县城城墙也比较低矮,也就四人高。慢慢的,各城门都出现了伤亡。
好在天渐渐黑了,敌方也鸣金收兵了。双方各自在清点伤亡,鼓舞士气,为明rì大战做准备。可看着伤亡比例,窦辅双眉紧锁,暗想,毕竟不是正规军啊!还有不少是城内的青壮。这城难守啊,难道自己穿越来这,还没等到三国大幕拉开,就要先死在这?窦辅正为守城伤神!而在这时,窦辅得报,城内弓箭即将耗尽!在守城战中,若没有弓箭,伤亡会迅速增加!这样城池很可能收不住!
所以,当听到这个情况窦辅大惊失sè!
上虞城到底能不能守住呢?窦辅如何解救缺少弓箭的问题呢?yù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注:
1。孙羌,历史记载死的很早!绝对在黄巾起义前就过世了!所以,红尘为他安排这个出场,并且悲壮的牺牲!希望大家喜欢。
2。今天是个特殊的rì子!原本想休息的,但是答应了大家!就一定做到!这世界恐怕只有一个人还记得这rì子,会来祝福我!这些年,大家习惯了为我过8月13的生rì,自己也方便记。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的!可是,真的能每年记得不同的农历真的只有一个人了!呵呵,轻轻的祝自己生rì快乐!如同自己喜爱的那首歌一样,有生的rì子天天快乐,别在意生rì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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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回 破敌营草人借箭 现白虎世家生变
() 上回说到在临危之际,窦辅强势下令,在蔡邕等人的支持下。窦辅出sè调配下,终于守住了第一天城池。
当夜窦辅正在思考第二rì守城之策。突然得报,城内箭矢即将耗尽。窦辅闻听此事后大惊,连忙召集众人商议。
众人苦思良久,亦不无计可施。这时,典韦无意嘀咕了句:“要是贼人能送些箭,那该多好啊!”
王朗笑道:“典壮士,武艺高超,威慑敌胆!可即便如此,贼人亦不会平白送箭啊!”
窦辅听到典韦之语,灵光一闪,低声道:“送箭?借箭…不错!大哥之言,提醒了小弟!”
随后对马鸣道:“速去传令,将所有骑兵集合!随吾出城,劫营!”
众人一听,惊道:“劫营?!”
窦辅见众人反映,大笑道:“哈哈,不错!连诸位都如此惊讶,向来贼人亦不会想到,吾今夜会前往劫营!此正合兵法,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意!必获大胜!”
这时,羊续首先反映过来,道:“好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此战必胜!”
窦辅又对着魏腾道:“请魏家主火速命人扎草人,越多越好,然后搬到城头,随后有大用!”
随后又对顾家主道:“待吾等出城,顾家主安排人紧随其后,出城收集在城外散落箭矢,以半个时辰为准!”
窦辅说完后对着羊续道:“兴祖公,rì间在城楼巡视,发现城南一里外有一片竹林,一会待吾等出城劫寨时,带人速将那片竹林砍了,搬回城中,让工匠连夜制作竹箭。以解燃眉之急!”
安排完一切后,窦辅带着典韦去准备了。不一会,约百人悄悄潜出城去。
而此时的贼营,果然如窦辅所料,严仁做梦也想不到,只有区区不足千人的兵力,居然敢来偷营。白天攻城半天都累了,全部在休息。
窦辅见状,率先冲进了敌寨。所谓将乃兵之胆,见窦辅如此神勇,诸军皆拼死向前。不一会,便杀到了严仁的主帐。到此时,严仁才刚刚聚拢人马,才慌忙上马迎战。窦辅,见敌兵越来越多,知道要斩杀严仁的时机,已经失去。亦不敢恋战,怕身陷重围。故而带领诸人,且战且退,并且和典韦亲自断后。严仁见他们要跑,怒火中烧,亲自带兵来追。
窦辅见严仁一马当先,迅速取出弓箭。也是那严仁命不该绝,可能睡的迷糊,在这时,居然一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了。可惜,窦辅一箭从他头顶飞过。
窦辅暗道可惜!随后开口笑道:“似汝这等功夫,也敢来战?不如回家种地去吧!哈哈哈哈!”说完,算算时间,部队都该回去了。于是,亦不停留,打马回城。
严仁已经被气的失去理智,命令部队继续追击。不一会,追至城门,可是还是晚了一步。窦辅已经进城,城门业已关闭。
严仁听着窦辅的笑声,怒火中烧,命令部队攻城!贼兵们见严仁发怒,虽然百般不愿,却不得不冲向城下。
可是,才到城下,就被一阵箭雨shè回。这时,严虎来到严仁身旁道:“父亲,夜间不利攻城啊!”
严仁也慢慢恢复理智了,道:“依吾儿之见,又当如何?”
严虎道:“父亲,可以故作退兵,引诱其来追赶,再用弓箭shè杀!”
严仁大喜,连忙传令下去准备!不一会,贼兵就开始缓缓退兵了。
窦辅见到敌方退兵,心中暗喜。命开城追击,分为两队。一队人马皆一手持草人,一手持盾牌,另一队人马负责高声喊叫。而窦辅则率剩余骑兵随侧保护。
严仁见窦辅率兵追来,自以为得计。兴奋异常。道:“放箭!快!放箭!”
这边,窦辅人马顿时高声惨叫。叫的那个惨啊,真是闻者伤心啊,当然见者一定不会落泪。而严仁听到这叫声,是心情舒畅,晚间被劫营的怨气也消散大半。只是一个劲叫shè箭,不要让他们跑了。
窦辅笑着看草人身上插满的箭矢,道:“两队替换,第二队持草人上前。第一队负责大叫!”
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将所有草人扎满了箭矢,窦辅吩咐收兵回城。而此刻随着对面渐渐没有呻吟之声,严仁却感到不妙,猛然惊醒,城中就千人都不足,怎么可能这么久还没死绝?忙传令停止shè箭,派人前去查看。一看之下,原来对面哪有一个死人,只找到遗漏下来的一具草人。
严仁见到这具草人后,知道这绝对不是遗漏下来的,问为什么?因为扎满箭的草人身上,有张字条,上书:严仁死于此!
严虎见到了,对拿草人进来的喽啰,骂道:“蠢货!还不将这东西扔出去!”
严仁气的面sècháo红,不住喘着粗气。严虎正想要开导几句,这时,听到远处城楼上欢声雷动!一会传来喊声:多谢阉人赠箭!
严仁顿时气涌胸膛,一口心血喷出,倒在地上。当然这些事,肯定不是窦辅他们能知道的。
第二rì一早,鼓声阵阵。窦辅赶到城头,往下一看。见到贼兵队列整齐,盾兵在左右,护住架起长梯的贼兵,缓缓前进。紧跟其后的弓箭兵,jǐng惕的望着城门,以防突袭。后两侧还有贼人骑兵在游弋。
窦辅眉头紧缩,暗叹道:敌方应该换了主将!不再是严仁在指挥。此人比严仁强上不知凡几。这人会是谁呢?今天这城不好守。
窦辅开口问城下:“地方主帅何人?怎不见严仁啊!”
远处一人在贼兵保护下,道:“在下严虎!家父说了,对付汝这童子,颜面无光!特命某家前来!”
可是,窦辅若知道就是因为自己昨夜心血来cháo的喊了句:多谢阉人赠箭。将严仁气的吐血卧床,也不会换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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