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很不理解。
阿彪自己玩女人,几乎是来者不拒的,为毛他刚对一个女孩子有好感,就不被允许?
蓝彪的眼神变冷,唇缝里迸出几个字句:“那种随便谁都能追到的女人,你要来做什么?”
军训的时候,他就发现宋忠利有些特别,她较之白薇薇她们要成熟一些,想法也多,不够纯粹。后来,他又知道了她为了一个入党申请书和梁少做了交易,她军训中投在梁少身上艳羡的眼神能骗得了别人,但是骗不了他。
一个女孩子,为了一些私利,就放弃了自己的操守,不值得别人来爱护。
刚才他出了包厢点了一根烟儿,就看见了垃圾桶里的那件紫色长裙,一问服务员,才知道了发生的细节……
梁少不是那样的人,绝对是宋忠利有问题!
这个女孩子,不干净!
“随便谁都能追到?”
虎澈挠了挠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他没有喜欢过女人,不了解女人。
“她喜欢的是梁少,一个连自己最要好的姐妹的男人都在勾引的人,绝对是毫无节操的,一个人,要是没有下限,就没救了。”
蓝彪没有隐瞒,无情的将虎澈还没萌芽的情愫给扼杀了。
“竟是这样!”
虎澈没有问具体什么事情,蓝彪是他的哥们儿,他信得过。
沉了脸,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包厢中一直渴望被爱,一直虚荣心极强,处心积虑都想嫁入豪门的小利子不知道,仅是一分钟的时间,她便错过了。
原本爱情不期而至,但是,她自己错过了,永远的错过了。
女人,还是单纯些好。
若干年后虎澈抱着自己的漂亮老婆回首这件乌龙事情的时候,唏嘘不已。
—
海边,星子摇摇欲坠,美得让人心碎。
白薇薇披着梁羽航的外套,双手抱膝坐在沙滩上定定的看着远处的海面。那里不断的孕育着惊涛骇浪,一波波的涌到岸边,然后又落寞的撤离。
下身的肿胀和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难过,梁羽航的态度太过强势,她真的真的是抵抗不了他,不管怎样,他还是一个特种兵啊,真有心要做什么,一记就完全可以把她打死。
她并不脆弱,是他太过强势!
他想上就上,她不给也得给!
这一回,他似乎是铁了心的,把两个人都弄得湿湿黏黏的,然后故意把所有的都留在她的身体深处,完事后又压着她在椅子上平躺了半个小时,这才给她擦干净穿好衣服放过她。
她临下车踩在沙滩上的那一刻,他擦着手指上的润白声音冷冷:“老婆,我们的故事还没完,中场休息而已。”
看来,若是她一天没怀孕,他就一天不会饶了他,她真是惹了大篓子了!
怀孕吗?
身子有些冷,又把男人的外套紧裹了一些,一双纤纤玉足都埋在沙子里,至少那里,还是暖的。
她才二十岁,还只是一个爱玩的孩子,她不能想想自己若是真有了会怎么办,会惊恐尖叫吧?她不要生小孩,不要不要!
一激动,下面一股热流,然后好像有什么缓缓的溢出,那是他留给她的。
看来直立是有用的,她要全部的倒出来,统统都不要,她还没有准备好,她不要怀孕不要做妈妈,这么想着,将上半身更加挺直了些,这样子会更有利于东西的流出,很快,那里就已经湿透了,黏黏的,感觉有些不舒服。
梁羽航头顶漫天繁星静立在她身后,海风吹散了碎发,又偷偷的顺着敞开的衣襟吹进了胸膛,淡绿色的军用衬衫起起伏伏的,偶尔露出健康的胸肌。
他不知道她的默默抵抗和排斥,独自的想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老婆,别生气了,你不喜欢澜澜,那我便不喜欢,你不让我去见她,那我便不见,我都听你的。”
叹了口气,他双手插袋然后低头做了一个决定,她不懂,这是他梁大少爷生平第一次的让步,他从未对任何人让步过。
这句话好像并没有让白薇薇高兴起来,她依旧呆呆的一动不动,鸟都没鸟他。
我挤我挤我挤挤挤!
白薇薇拼命的用力,她以为这样子就安全了,其实呢?
咳咳,放进去的人是谁啊?
是陆军少将梁羽航啊,他的种,有那么不济吗?早就千军万马强悍的该去哪里去哪里了……
咳咳……
也许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进去了,谁知道呢?
“老婆……”
弯下腰如玉的长指轻轻触在白薇薇的脊梁上,小小的一个触摸,白薇薇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然后僵着身子一脸戒备的回头看他。
那个表情,就是看色狼强奸犯的表情。
白薇薇有些心慌,两腿夹紧了些,夜色昏暗不明,只有点点星光,他应该是看不出她那里的异样吧?
梁羽航也坐在了沙滩上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不管她愿不愿意都死死的抱着不松手:“老婆,你怎么都成,你说的那选择如果一定要让我选,我选你,从今以后我都不再单独见澜澜,不让我家的小醋缸子生气了,好不好?”
他从来都没有哄过女人,从来都没有服软过,刚刚实在是狠狠的要了她,需要平复一下她的情绪。
这话也是真心实意的,景微澜娇生惯养,如果没有他一样也能过的很好,她的父亲景飒也会将她保护的很周全,老婆一定要他断了兄妹情……
咬了咬牙,眉峰一聚。
断了就断了!
“梁羽航。”
怀中的白薇薇突然轻声叫着他的名字,她终于肯说话了,实在是太好了,只要女人肯开口,他就有办法满足她,那种要命的沉默太可怕!
“老婆。”
梁羽航宠溺的在她额头上一吻,只有像刚才,像现在这样真真实实的拥有她,心里才踏实。
他从来不轻易付出自己的感情,京城里有些豪门公子哥儿都喜欢养些宠物什么的,他从来都不养,别人都以为他无情无义,其实,他是知道小动物都会比他先死,所以不养!
因为见过生死,他更怕生死!
多少战友不停的在他身边倒下,那种生离死别的痛,他是彻底怕了。
所有的美好最终都会消失,他什么都留不住,既然如此,不如不要拥有!
特别是五年前的那次重创,他倒下差点就废了。
衣丰和郑真,铁血兄弟和美丽的前女友……他遭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最致命的打击!
所以他更冷血,更无情,心里从来不装任何人和事!他以为这样就是最强悍的,因为不在乎,所以生死离别全都不能左右得了他。
后来,他已经冷酷到了一定的境界,战友和部下在他身边倒下,他面无表情,依旧冷静沉着的去完成任务。
没有什么是他舍不得的!
还有什么是他舍不得的?
他还有什么是不能放手的?
—
身子微微颤抖,忆当年……
他撕毁了所有的照片,砸了所有的手机、电话、电脑……带着刻骨的伤痛,他开始夜夜买醉、酗酒、彻夜不归……刀子剜在心上有多痛,他就有多痛……
北京的冬天好大的雪,漫天都是一片银白的世界。
拂晓,他踉跄着步子踩着没过膝盖的深雪,漫无目的的在无人的街角走着,手里还拎着两个XO酒瓶。
仰头喝光了其中的一瓶,他猛然把瓶子扔出去砸在了马路旁的铁栏杆上,碎了一地……
长时间的不吃饭只喝酒,牙龈全部肿痛发炎,唇角也都冒出了水泡和热疮,但是他浑然不觉,偶尔经过一个商店的橱窗,他从明亮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身影……
一列列的军队在他身后对面的马路上前行,他,却再没有了那种风采。
玻璃上,男人身材高大却佝偻着腰,晃晃悠悠的提着酒瓶,一身的军装已经褴褛不堪,肩章都丢了,他不再是那个神祗般的军中四少之首,他只是一条狗,一条苍凉无家可归的狗……
冷冷的笑了笑,他又挥手砸了橱窗,不要看不要看,这不是他不是他!
身子一颤,软软的栽倒在了深雪里,任由白雪缓缓将他覆盖,他好累,好伤,好痛……
休息吧,好好的睡一觉……
那一天的雪特别大,没多久,他就成了一个雪人儿,蜷缩在满地的玻璃残片中,带着一身的伤痕……
“羽航哥哥!”
一声娇滴滴的惊呼,少女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齐眉的刘海,长长的及腰黑发,大眼睛萌萌美美的,一身银狐小披风,美丽极了。
景微澜!
此刻,小嘴巴已经嘟了起来,丝毫不怕雪地里的残片,她拼命的挥开那些玻璃碎片,然后把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手指,鲜血淋漓,却毫不在意。
“羽航哥哥!醒醒醒醒啊,你还有我你还有澜澜啊!”
她疯了一般的唤醒他,然后用自己小小的身躯强撑起他高大的身子,扶着他朝医院走去……“羽航哥哥,都会好的,你还有我,你还有澜澜”……
那一刻,他惺忪的眼眸抬起,微微侧目,就见她嘟着小嘴皱着眉,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多少年之后他都记得,她的那件银狐小披风,很衬她,很漂亮……
后来,他一直把她宠在云端,她是他的公主,他的底线!
军中的各项比赛,景微澜要是输了,那就是砸了他梁羽航的牌子。
那两年,他和她都发展得极好,他晋升到了少将军衔,她也一天天的长大了成了小小军花!
她成了他生命中极重要的极特殊的一个女人!
—
白薇薇!
你要的,我都给!
你要我离开澜澜,我不是不能做到,我可以!
前提是,她一切都安好!
—
“梁羽航。”
白薇薇眯着眼睛上下仔细的看着他,海风中,这个男人依旧美得人神共愤,刚刚欢爱完毕,你也休想从他身上找到半点狼狈。
清澈寒冷的眼眸,完美的下颏弧线,性感的喉结,强健的胸膛,有力的臂膀。
他有着她所有喜欢的元素,她白薇薇的一辈子仿佛就是在等这么一个人!
“梁羽航,我相信你,你说你能处理好和思密达的关系,我相信你,我最后相信你这一次。”
小脸都是苍白的,眼睛的视线也有些氤氲,只有那柔柔的声音还和平日一样,坦率,动听。
“你当然应该相信我,白薇薇,我不会说甜言蜜语,我也没有海誓山盟,那些幼稚的话语在我这等都等于是空话,我只有实际的行动。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全世界的女人都羡慕你,我会给你一个安定的家……”
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四下流离无枝可依……
我会成为你的天,你的地,在你伤心的时候吻着你,在你寂寞的时候拥着你,不离不弃!
“嗯。”
白薇薇只是轻轻的点头,并没有特别的喜悦,然后静静乖乖的任由男人将她抱回了别墅。
灯火辉煌,富丽奢华,白色长毛绒波斯地毯,金砖闪烁的旋转楼梯……
这是他们的爱巢,她的第一次就在这里。
楼上,房间的床单被套早就被换掉了,现在铺的是绿底牡丹九件套,一朵一朵,开得如火如荼,富贵,优雅,漂亮得不可方物。
白薇薇静静的双手勾着梁羽航的脖子,视线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她好像是一个随时会走失的孩子一样,死死的抱着他不放,珍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梁羽航一直双手横抱着她上了楼,然后拉上了卧室的窗帘。
白薇薇只是大眼灼灼的看着他,看着他轻轻脱去了他的衬衫,看着他又柔柔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她被安置在了牡丹花的世界了,美丽的身子与周围的图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这一次,梁羽航久久未动,光着华丽的上半身坐在她身边,很久很久,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视线紧紧的焦灼纠缠在一起,痴缠一生一世。
房间里,气氛一下子又朦胧暧昧起来。
白薇薇玉臂轻抬,柔柔的点在他肩胛上的一粒红色伤疤上,唇角动了动:“这里,还疼吗?”
梁羽航看了自己的伤疤一眼,又看了看她左肩上的,眸光微暗:“我早就好了。放心,你不会留疤的,幸亏是仿真子弹,不然……”
他不敢再想,俯身下去,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嗯。”
白薇薇轻轻的环住他的腰肢,闭着眼睛深情的吻着……
羽航……原谅我,我需要静一静……
圆滑的小手轻轻抽向了男人的皮带:“老公,这样真是不公平,我都已经毫无遮拦了,你却还穿得这么保守,讨厌……”
动作稍显生涩,却还是七扭八扭的将他的皮带扣子解开,然后缓缓的剥去长裤。
和他在一起也有些次数了,每一次,她都吓得直闭眼不敢看他的那里,这一次,她没有闪躲。
小手轻轻摸进了轻薄的迷彩里,她热辣辣的盯着梁羽航的面孔,男人俊脸通红,终于被她的大胆吓得不轻,眉峰挑了挑:“老婆,你真的是变坏了。”
白薇薇也是满脸通红,却还死死的强撑着,圆圆的眼睛在那张完美的脸颊上稍一停留,就大喇喇的滑了下去,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梁羽航腾在空中彪悍的小怪兽就牛逼的露了出来。
“老公……”
白薇薇哭笑不得,然后调皮的看了看已经成了红色螃蟹的梁羽航的脸,好死不活的说道:“男人那东西,真是好粗鄙啊!”
操!
梁羽航红着脸翻了个白眼,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已经忍了很久了,还大方的让她参观,她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的小怪兽,很丑?
她到底是什么眼神什么品位?
他的小怪兽,不知道有多帅气多牛逼呢!最重要的,是好用!强悍,火力猛,续航能力强!
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是一阵低低的闷笑。
梁羽航抓着白薇薇的那只小手就狠狠的盖在了小怪兽上,声音沙哑:“你听听,它生气了,它要修理你呢,现在!”
小坏蛋,要求是越来越高了,将她的两条大长月退架在自己的两个肩上,稍微试探了一下之后便是狂冲了进去。
枪头已经磨得火热,敌营一片兵荒马乱落花流水。
梁羽航已经疯了,短短的两个小时,情绪起伏太大,在包厢里,正听澜澜唱歌,白薇薇就突然闯入,然后不由分说的就要带他走!
他是个男人,从来没有这样被女人掌控过,那一瞬间,他很震撼,很错愕,然后心里就是一种狂喜。
被人爱被人需要的感觉,真的该死的过瘾!
当时包厢里的军官,很多都是他的部下,他顾不得一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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