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四章。那女人道:快来救火~
搞得一桌子的人面面相觑,木兰花嘻嘻一声笑,说:“一定是许若芸踢了他小弟,又给他曝光了,不好意思,才逃跑的。”
路非打手机那些小伎俩,自然瞒不过特工训练出来的木兰花,安妮却很担心,说:“若芸你怎么胡乱踢人家那里,很危险的。”
许若芸说:“妈你放心,我拿捏好了力道,不会伤着他的。”
木兰花却说:“活该,谁叫他在房间里看黄*片。”
安妮说:“若芸,你说路非那里顶着是看……那什么……片弄的?”
木兰花说:“是啊,我叫他吃饭就那样了。”
许若芸听得不对,想要解释,可是不知怎么说?她毕竟还不懂这些。
路非狼狈的逃离许若芸家,拿出手机,给对子赌场那女人打过去,那女人接了电话,说:“路非你怎么回事呀?一会妈呀一会表叔的,唱《红灯记》呀。”
《红灯记》是红sè经典京剧,其中有唱什么“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的唱段,这些“表叔”其实都是地下党的联络。路非杂书看得多,自然明白,尴尬地笑一声,说:“没什么,我刚才遇到麻烦了,幸亏你及时打电话来,救了我。”
那女人咯咯一笑,说:“那好啊,你拿什么报答救命恩人呀?”
路非调侃道:“小生别无他报,只好以身相许了。”
那女人一声媚笑,说:“你敢吗?”
这还真把路非给唬住了,他确实不敢,嗯,不是不敢,而是,他不想随便就将自己的青chūn丢在这个满脸铅华的女人身上。
云城北城区的市场后有一个小角落,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开赌,路非一天替家里买菜,看到后,就不由得天天放学后去观看。
十赌九骗,路非自然知道的,他去观看其实是仔细观察赌场的人是怎样行骗的,并不急着去玩。
这赌骗,自然有很多种,比如在道具上充假,带磁xìng的骰子,有暗记的扑克……不一而同。
这些并不是路非研究的东西,他主要是想学各种赌术的技巧。
刚开始的时候,路非并看不明白对子场的手法,看来庄家很是随意,仿佛也是和赌客在赌运气那般。
这对子赌场是面对大众的,庄家随意开一张桌子,桌子划一个叉分成四家,庄家做东,闲家分南西北三家,洗好牌后,给闲家随意投注南西北任意一家,然后庄家摇骰子定位发牌,各家领两张牌,一明一暗,两牌不成对,则比点数大。牌是去除了10至k的公子牌,剩下1至9的数字牌,两牌相加,取尾数,9点最大,0是最小的,同点庄家吃闲家。两牌成对为最大,成对牌没有大小区分,比不成对的牌大,若闲家两牌成对,则庄家需赔闲家双倍投注额,若是庄家的牌也是成对,则杀闲家,闲家若是三家亦成对,方能和庄家扯成平局。看似闲家诱惑超大,成对的牌有翻倍,其实从概率上算,庄家即使不出千,也赢定闲家。
但是世上会有不出千的赌场吗?答案是没有,除非是娱乐xìng质,那就排除在外了。
街场的小对子场,高科技如赌神赌圣赌侠赌后那是自然没有啦。
而且随意摆一个摊局,随时会有执勤前来搜捕,在这样的简陋的对子场如何出千?
路非也是十分的疑惑,从庄家摇骰子看,他的技术并不是很高超,但是不知不觉中,闲家还是被宰了这个宰那个。
经过多rì的细心观察,路非发觉,要骰子身边那个收牌的人也是个此中高手,看他把上一局的牌随意收拾,却不动声sè安排好位置了!再加上骰子的摇sè,牌位的出手,不定期庄家都大杀闲家。
慢慢路非也摸出了门道,所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手道,他看着庄家的风头转换,便给他拟出一个规律来。刚刚能摸出规律,路非自然去的更勤,有一天放学又直往对子场跑,到了之后,却见摊位消失,正奇怪怎么散了,这时一个模样妖娆的女人也过来了,看到对子场不在了,屁股后的袋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手机,边打就边走了。
来对子场的,十有仈jiǔ是成瘾的牌友,他们都是跟着对子场“南征北战”,乐此不彼的。
路非认得这个妖娆女人是常来对子场的老油子,赶紧上去,问她:“小姐,请问对子场搬哪去了?”
妖娆女子打量了他几眼,才说:“跟我来吧。”
于是路非就跟着她在小巷东悠西拐,才进一个小巷,妖娆女子突然问他:“你不是阿蛇吧?”
阿蛇是执勤的代称,路非吃了一惊,忙说:“不是不是,我和你一样,常来,我见你过你几次了。”
那妖娆女子拿眼看他,眼睛画着黑黑的线,说:“我也认得你,但我从没见你下过注?”
路非看她的样子,说不得又是怀疑他是执勤的暗线,就说:“我乐趣不在赌钱,我在研究庄家的赌术。”
哦……妖娆女子半信半疑的看他,说:“那你研究得怎么样了?”
路非搔搔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说:“只是看出一点点门道而已。”
妖娆女子有些兴趣了,说:“到时别忘了指点一二啊。”
话虽这么说,一到对子场,妖娆女子就沉迷进去,输得昏天暗地,路非实在看不过去,指点了她几次,开始妖娆女子还不信,到输得几乎要断粮了,才死马当活马医,姑且相信路非,虽知路非这一出手,居然让她风生水起,不但赢回本钱,还赢了两千多。妖娆女子也不是很贪心,这回满足的收手。
这样一来二去,只要路非在,妖娆女子便运气超好,赢多输少,几乎就将路非看成她的福星了。
听到妖娆女子和他**,路非却不正面和她讨论,只是说:“有什么不敢的?只是你现在和你好,别人会说我吃软饭。”
妖娆女子笑道:“就你迂腐,好了不和你说这些,快过来救火。”
第十五章。今晚陪你睡
() 第十五章。今晚陪你睡
妖娆女子打电话来,十有九次肯定是输了,路非便不和她叮当,打了车过去,远远就看到妖娆女子在一个小巷前的街灯下等他,嘴里叼着一根烟,一副太妹的模样。
路非摇摇头,直感自己是不是中邪了,好歹自己也算个乖乖学生哥,怎么就这么和这样的小太妹在一起?”
他走上去,对妖娆女子说:“张晓露,不是老说你吗,赌*场都是骗人的,你还来?”
妖娆女子张晓露妩媚一笑,说:“是啊,本来我也不想玩了,可是谁叫我遇到你这个赌神呀。”
说着就过来挽住路非,搞得路非紧张的四周一望,生怕给熟人看到了。
对子场兀自进行的如火如荼,路非他们挤进人群去,只听四周骂骂咧咧的,肯定是庄家“牌风”超好,杀了闲家鸡飞狗跳。
玩对子,很少有人一上台就下注的,路非和张晓露看了几把,这时庄家又开始“倒霉”了,一连输了几场小庄,下注的人不多。张晓露忍不住,在南家下了两张红牛各一百,想想又把两张红牛分出一张压西家。
这时闲家大旺,很多人都下注了,赢的更是加注下码。赌钱都是讲手气,前面几局都是庄家洗牌,越洗越黑,便谁也不动牌。摇骰子的庄家叫:“压定停手了,压定停手了。”
路非一把将张晓露的两张红牛收拾起来,张晓露急着来抢钱,道:“路非你干嘛?”
路非说:“这局别压!
庄家看他们说:“压不压?
张晓露说:“压!路非说:“不压!
庄家再问:“压不压?
压!不压!张晓露和路非又同时开口。”
他们这一争执,便有犹犹豫豫的人想伸手去取回台面的押注了,庄家嘟哝一声骂,“啪”一杯子将骰子赶紧扣上台面,两人抢的一张红牛掉落台面,压在南家和西家的分界线上,通常这样下注表示两家各下青牛五十。
庄家两眼一翻,说:“骰子已打,下注无效。”
张晓露委委屈屈还没拾起红牛,南家开了牌,哦……一连串欢呼,竟然是一对8!张晓露气得狠狠瞪了一眼路非眼,才把红牛收拾起来,西家也开牌了,哗……又是大片欢呼,又出现一对2!
张晓露气得甩开还挽住路非的的手,满脸都是寒霜。
这时北家也开牌了,又是一声吁,虽然不是对子,却是一张3一张6,3+6=9点,单点小王,看来这局大有希望满堂红。
路非一看北家的牌开出了,微微一笑,在张晓露耳边轻声说:“庄家是对子2。”
张晓露一看庄家的明牌,确实是一张2,不过西家已经开出一对2,她才不信庄家还能开出一对2。
尤其是看到庄家皱着眉看牌的样子,就说:“对子2我今晚陪你睡!
话刚说完,看牌庄家两边的助手张开双臂,把台面的钱一把揽了过去,庄家一把将牌甩到台面,叫:“对子2,通杀!”
“靠……”整个对子场一片骂爹骂娘。
路非笑着看不可置信的张晓露,说:“怎么样?还敢跟我赌么?”
全场大输,就她张晓露逃过一劫,张晓露眉花眼笑,说:“敢,怎么不敢?我早就想和你赌这一局了,愿赌服输,益你啦!
说着当即又挽住路非的手,把身子依附过来,前胸在路非的手臂上蹭着,把路非蹭得酥酥软软,猛然想起张晓露的“赌注”,赶紧放开她,连声说:“不不不不,我们的赌不算。”
张晓露还笑,说:“赢了不敢要是孙子哦。”
路非二话不说:“道:“孙子就孙子。”
张晓露的笑有些勉强了,说:“那还不叫姑nǎinǎi。”
孙子路非认了,要真叫张晓露姑nǎinǎi他可不干,故作没在意,去拿庄家洗好的牌,呼啦啦又重洗了一遍,路非洗牌技术非常好,可以上上下下翻来覆去的掌控自己要的牌。
张晓露见路非逃避她,十分没情绪,任由他帮自己下注,虽然看到几局下来,自己下午输的牌又水流般回转了来。毕竟心里不爽,看赢得差不多了,就说:“不玩了,我整个下午都没吃饭,饿死了,你去不去?”
张晓露也是随便问一声,路非从没跟自己去吃过饭,每次赌完,都是从自己手里拿一点辛苦水钱就拜人。
听到张晓露说饿,路非也感到肚子咕隆一声,在许若芸家尴尬闪人,就来这里,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小时,现在都快晚上十点了,早饿得慌了,就说:“好,我也没吃晚饭,饿了。”
好像又有转机了,张晓露心情一亮,赶紧过来挽住路非的手臂,没等他习惯四周的望,就说:“黑灯瞎火的,谁看你呀。”
路非给她说得不好意思,不敢再东张西望,可是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妥,再这样发展下去,那可麻烦了,尤其是现在许若芸回来了。以前许若芸有消息没人影,他也不怎么在意,现在可不一样了,他好像有了不忠的感觉了。
以前张晓露晚上都是随便找些清淡的吃,毕竟身材要紧。这回带着路非,怎么肯放过他,便找了一家夜市,找个小包厢有心把他要留住。
男人喝啤酒要吹水,女人喝红酒要浪漫。
服务员问他们喝什么的时候,路非说:“红酒。”张晓露说:“啤酒。”
服务员听了大张眼睛,挺怀疑自己的耳朵,怎么好像反过来了?
路非也很是疑惑,问张晓露:“你喝啤酒?”
张晓露倒是想和路非喝红酒,可是她和路非还没到讲情调的时候,再说讲情调又不能将路非弄趴倒,就说:“是啊,你看我像喝红酒的女人吗?”
那是,路非心里说:“你就一个太妹模样。”可嘴里哪敢乱说,对服务员道:“先来四瓶蓝带啤酒吧。”
路非酒量还挺不错,这要归功于他老爸了,路非老爸许运来是个小酒瓶,就是也不乱喝酒,但是每晚须得弄碟花生小炒,二两白干,其乐悠哉。路非自小就很向往父亲那一碟花生小炒,常常借故靠近老爸,偷偷拨拉几颗来吃。
第十六章。找一个幽静的宾馆
() 第十六章。找一个幽静的宾馆
每每被父亲逮住了,父亲就装出很凶的样子,要路非喝掉他杯里的二两白干,看到白干像刀子一样刮出儿子频频伸出的舌头,便很开心的笑,也就是捉弄一下他而已,哪里是生气了。
一来二去,路非的酒量还能不增加才怪。
没想到张晓露的酒量也很要得,四瓶蓝带根本不够他们解渴,不知不觉两人竟喝了一箱啤酒,喝到后来,张晓露没把路非弄趴倒,倒把自己的舌头弄大了,她说:“路非,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路非的舌头也有些大了,就说:“穿越者?重生人?异能师?”
他看的网文多了,只要是什么神神秘秘故弄玄虚的,一律就往现在时髦说法上去。
张晓露呵呵傻笑,伸出两只手指,说:“路非你真……真幽默,我是二……二nǎi啊,你知道……什么是二nǎi吗?”
路非当然知道什么二nǎi是什么,不过那几乎和他很遥远,他还是个高中生呢?他的生活还是与阳光共存的,这些社会的yīn暗还没与他共鸣。
路非一时傻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张晓露误会了,说:“连你也看……看不起我吗?”说着竟抽抽噎噎起来,喃喃说:“我不……不应该告……告诉你的……”
路非摇摇头,想弄清醒一点自己,说:“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