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他怎么不问自己一身就要往家里走?
不过,还好没有钥匙,不然他还真的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了。
咳咳咳,他竟然主动打开了门。
“任天行,钥匙在你哪?”
“哦,不好意思啊,我昨天打开门的时候忘记了放在自己的裤兜了。”他有点尴尬。
“哦。”她走进去,肚子还真的有点饿了,现在好了,失业了,一切又要省吃俭用了,抱着方便面啃了。
东西放到桌上,陈染染不知道该讲什么,但看到卷起袖子好像要进厨房的时候,她才问了一句:“任先生,你这个是干什么?”
“做饭给你吃。”
她立刻打断道:“还是算了,我不想麻烦你了,我自己会弄能弄。”
可他根本就不听说,像个木头一样照常洗菜,还把活鱼放在了盆里,很习惯地打开液化气开口。
这到底是谁的家啊?
其实,她的本意是打算去阻止这一行径的,没想到他当成了帮忙,还把她从厨房里推了出去,说:“不用你帮忙,你乖乖地坐着,等我弄好了叫你。”
还团长,理解能力这么差。
当看到他十分用心地忙碌着,她心里有一丝动容,毕竟昨天可是他送自己回来的,如果现在不给他面子,那么她不就是忘恩负义了吗?
行,她回去看电视好啦,反正有吃的,他要折腾就随他好啦。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一股很香的味道传来,陈染染有点嘴馋跑进了厨房,此刻那个人竟然不再。
——所以,她打开盖子,原来是老鸡炖汤,悄悄地拿出碗盛了一碗。她嘴唇刚刚猛地一接触,哇,好烫,此刻眼泪已经下来了。
身在一旁的任天行笑着说:“那么急干什么,慢点喝。”
看到了他,陈染染自然喝不下去了,放下碗从新回到床上躺下,手摸了摸嘴唇,起泡了吧,很疼。
“开饭了。”任天行激动的跑到她的房间一看,没想到她竟然睡着了,而且被子还没有盖上。所以,他轻轻为她拉上了被子,有一瞬间他甚至想用手摸摸她的脸,可理智告诉他不能,否则自己不成了恶魔了吗?
第3卷 第一百六十二章 触到了内心的柔软处
直到一点钟陈染染才醒,脑袋嗡嗡的,还一时间有点神智不清的感觉。
眼前的被子?
她好像记得睡时没有盖啊,只是一片刻她明白了,一定是任某人。陈染染看了一眼钟一点多了,相信他应该走了,现在她的要求可不高,有点剩菜就够了。
可刚一出门——
她被吓到了。
“任先生,你还没走啊?”
他嘻嘻笑笑,“等你。”
“等我?”难道他也不用上班什么的?
“是啊,你都没吃我怎么能够先吃?”
她连忙反驳说:“不用,这都是你做的,不必那么客气的。”
“这是规矩。”
规矩,哪来那么对规矩,吃饭还讲什么原则啊,要是她,估计恐怕早就开饭了。
坐在他的对面,她吻了吻的确挺香的,但既然这些都是他做的,按道理也该说声谢谢的。
“谢谢你做的饭,没什么,那我就开吃了。”
“嗯。”
她先尝了一块鱼,“哇,好吃,真看不出来啊,你还会做饭。”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说话时不看着别人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啊?如果要是在部队,恐怕遇见这样的士兵他早就教训了,可偏偏面对她,他却一点也不生气,看到她吃的那么香,心里反而涌起一股甜蜜的暖流。
夹起了一片青菜叶,她突然看向了任天行,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到现在他好像就没有动过筷子。
“你怎么不吃啊?”问完,她立刻把菜叶放到自己的碗中,然后夹了一大片鱼给他,“吃啊,这都是你自己做的,跟我还客气什么,忘了,我应该之前就跟你说,我对吃饭是从不讲究的,如果你不吃点,怎么对得起你浪费的那么多时间呢,是吧?”
说实话,他来之前已经在食堂吃过了,但看到她十分认真的样子,任天行点头,“好,我吃。”
味口的确还好,他觉得看来自己的厨艺又精进了不少。
鸡汤。
只听到咕嘟咕嘟的声音,她喝了满满的一碗。
任天行呆呆地看着她,有点瞬间石化的感觉。
她发现了,心想,是不是自己吃饭不够文雅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这样了,她也说过自己吃饭是从不究竟的,再说了,今天或许只是他心情好钥匙放在了他那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才买菜弄给自己吃的,明天,不对,说不定他过会走后,两个人可就真的很少见面了,不是吗?
任天行又不动了,陈染染觉得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不是一类人,所以她主动给他盛了点,“喝啊,不用客气。”说完,她觉得话听起来有点别扭,这菜都是他做的,说“不用客气”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饭是吃完了,任天行一点都不含糊,行运一条龙的顺便还把碗筷都刷了,不过她得承认能够找这样的男人对于她来说是件很幸福的事情。至少他会为她之前把什么事情都做好。
“对啦,衣服。”他匆匆地跑下楼,又匆匆地跑了进来,“衣服,拿着。”
“什么衣服?”
“就是那次的,这衣服只适合你穿。”
“哦。”
这样的行为,触到了她内心的柔软处,嘴角不禁扯出了一抹浅浅地微笑。
第3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张衡疯了
等她麻溜地拖完地板时,她开始发简历了,后面还加了一个曾是“美芙蓉”的经理,陈染染觉得这样应该更能吸引公司的眼球。
四点钟的时候,母亲来了电话问最近过的怎么样,她没敢把自己事业的事情和她说,深怕她又会因此而发愁。陈染染安慰自己,觉得说不定投出去的简历明天就有回音了,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慢慢地等待就好。
挂完电话,手机上突然显示了一个未接电话,打开一看原来是张衡的,她本想打问问什么事情,可突然又有短信来了,上面写道:陈经理,我想见你一面……
按照地址,她打的去了。
****
她抬眼看了一眼,此刻张衡正在房顶向她招手了,“在这了。”
她匆匆地跑到上面,只看到张衡白色的衬衫上已经濡湿了一片,应该是酒吧。地上一地的啤酒瓶,陈染染有点心疼,他惨白的面孔,好像身体也消瘦了不少,头发凌乱地与之前那个干净爽朗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张衡,你不要这样,事情会水落石出的。”
“染染,你相信我会是出卖公司的人吗?”垂着泪,他深情地看着她。
“不是。”因为出卖公司的那个人就在你的眼前。
他仿佛有点欣慰,“你能相信我,我真的很开心。”
陈染染撇了一眼楼下,好高,十层啊,所以她必须让张衡下楼,万一出事了就不好了。
“张衡,我们下去好吗,我相信你不是出卖公司的人,你既然没做,又何必担心什么呢?”
他手锤着阳台上的铁管怨道:“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大家都认为我就是出卖公司的凶手。”然后他回过头看向陈染染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后果了,从此我臭名远扬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没有一个公司会要我,那么我这么多年幸苦的读书不就白费了,昨天晚上,爸爸把我骂的是狗血喷头,我解释了,可没用,现在连家人都认为我就是叛徒。”
此刻他已经泪流满面了。
“张衡,我、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现在结果还没有出来,你千万不要对自己灰心啊?要相信总有一天事情会水落石出的。”
他自嘲地笑笑,“水落石出?现在美芙蓉破产了,谁还会傻傻地去追究那些事情,一切都没了,我成了冤大头,背了黑锅,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生不如死。”
她上前安慰拉住了他的手说:“你可千万别这样想,会好的,你没做,就不必去管别人说什么,现在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你,但我相信你。”
没想到她的手一把被张衡抓住,“染染谢谢你,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可一直不敢表白,现在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她呆住了,可手腕却被他弄的很痛。陈染染开始挣扎,可他根本就不放开她,还紧紧地搂住她亲吻着她的脸蛋。
张衡疯了,疯了,谁来救救她啊?
第3卷 第一六十四章 狂咬
“张衡,你放了好吗,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
他抱得更紧了,“染染,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得到你嘛,每次晚上做梦都是你,你能体会得到那种相思无奈的心情吗?”
“可你这样就算爱了,你放开我,不然我喊了。”
他立刻用手堵住了她的嘴,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一旦泄露留给自己的将是牢狱之灾,可现在他控制不了自己,那种像吸了大麻一样的情不自禁,“啊”他狂喊了一声,脑海快要炸了一般。
陈染染狠狠地推了他一下,可他没有松开手,就算跌倒了还是把她死死的抓住,就这样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陈染染竟然倒在了他的身上。
张衡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爱我,难道我对你不好吗,你说!”
张衡狰狞的面孔,让陈染染有点怕,但无论如何她也要拼死挣扎,身为骄傲的女人,她不能在罪恶面前妥协。
站起来了,她狠狠地咬了张衡的手臂,他痛的一下放开了。
可她还没有跑走,下一秒又被他给抓住了,嘴里还不停地说:“陈染染,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张衡,你放开我,你这个样子就会让我更加的讨厌你。”
他狠狠地禁锢住了她的身体,“讨厌,这个世界所有人讨厌我,连我的爸爸妈妈都认为我是那样的人,他们抛弃我,全世界都讨厌我,那又怎么样,哈哈!”他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很快,他控制住她的身体,然后开始去吻她的脖子、胸部,衣服“咔嚓”一声被撕破了,陈染染想,如果现在不逃脱那么下面就一发不可收拾。
“救命啊,来人啊,快救命啊!”
没想到这时,张衡又吻住了她的唇,而且是还用手“撬”开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陈染染只觉得一阵恶心。
而且眼泪竟然滴出了泪来。
大不了拼了,她不会允许自己被他给糟蹋了,于是她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一下。不多久,一股血腥味蔓延在空气中,她的嘴里已经有了血迹,他疼痛地缩回舌头,眼睛瞪地比铜陵还大,“你敢咬我?”随即一巴掌甩了上去,嗡嗡的陈染染只觉得耳朵竟然什么都听不到了,脸庞火辣辣地疼痛。
脖子,张衡地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可她感觉不到疼了,却有点窒息的感觉,马上人影迷糊,她倒了下去。
张衡害怕了,蹲了下去,脸色惨白地喊道:“染染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你醒醒啊。”
她一动不动,腿一软跌倒在了地上,难道自己杀了她吗?
他轻轻地把手放到了她的鼻子前,好像还有点微弱的气息,立刻,他不顾一切地跑下楼去了,中间还摔了一跤,张衡不希望她出事。
张衡多么希望受伤的是自己啊,一路上他流泪后悔自责,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了,他是混蛋败类人*渣。
如果,如果,他觉得如果陈染染有事他也不活了,“染染,你一定要好起来了,我愿意接受惩罚,只要你醒来,我就去警察局自首,呜呜!”
第3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娶你
刺鼻的消毒水味,陈染染醒了,但脖子有点疼痛,眼睛迷糊地有点看不清人影。许久,她才看的清晰原来是张衡,她虚弱地动了一下床。
“染染你醒了。”
陈染染立刻把头歪了过去。
张衡抖索了一下,他知道,陈染染一定恨死自己了,好,竟然,她醒了,是他这个罪人该离开的时候了。
等他走后她才转过头来,眼角的泪水已经下来了,为什么,张衡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
突然,她又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
多行不义必自毙。
她受到惩罚了。
一报还一报。
是啊,她凭什么或者有什么资格去恨张衡,这一切都是自己惹的祸,是自己太自私害了所有人,甚至还把萧总裁给活活气死了。
几个小时候她可以动弹了,所以她决定出院,只是身子虚点没事。对于医院她是害怕透了,当年父亲就是因为抢救无效而死亡的,那张已经模糊的脸,呜呜,她真的无法再待下去了。
还好,刚巧有一辆车子过来了,做上她回家了。
***
门竟然没有关,里面灯通亮着,任天行仿佛已经等了很久了,等听到门声时,猛地一抬头,可第一眼就看到了被抓破的衣服,还有脖子上像是被掐的痕迹。
“陈染染,你怎么了?”
她冷冷地说了一句:“没什么。”
“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他竟然不罢休地挡住了她的去处,“染染,告诉我你是怎么了?”
“够了,任天行,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你来我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连你也想占我的便宜?”说着她已经哭了出来。
任天行呆住了,心疼地看着她,难道她——
他不敢想象发生了什么,但此刻他知道他不能走,现在是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你走啊,为什么不走,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他呆呆地没有说话。
于是陈染染开始打他踢他,来发泄心中的怒火,到底还是虚弱,几下她就喘了、累了,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灯光下,两行清泪深深地刺痛了任天行的心脏。
她驱坐着,双手抱头,不停地哭泣着。
任天行蹲在她的面前安慰道:“好啦,别哭了好吗,如果你还闲发泄不了心中的愤恨的话,就打我吧,我承受的了。”
“打你有用吗?”打你她受的伤害能挽回来吗?
他慢慢地把她搀扶起,郑重地说道:“陈染染,任天行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昨晚你喝醉了,如果我要真的想乘人之危的话……总之,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是啊,坏人是不会晚上那么晚送东西给他吃的;坏人也不会中午去买菜给做饭给她吃的:坏人,更不会在踢打他的时候无动于衷,任自己的锤打的。
任天行慢慢地把她扶到桌子前坐下,问:“是不是没吃饭,来先吃饭吧。”他亲自盛饭夹菜然后一口一口的喂她,而且还从身上拿出面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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