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平静了吧,好像不关自己的事似的。”
“不是我不关心自己的事,我是相信你,只要你出马一个顶俩。”
“我可不喜欢这样怕马屁的人,闲话我也不多说了,那个人已经招供了是一个叫冯天的男子,你应该认识吧?”
她一惊,“他?”
陈染染实在想不出,他们之间怎么会有关系,再说了她去香港冯天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这个你可以放心,绝对不存在栽赃陷害的行为。”
“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他知道我来香港呢?”
“据说他也是听别人说的,你知道嘛那个绑你那个大哥外号叫浣熊,两年前他便就认识了冯天。因为冯天的帮助他才成为香港有名的混混,所以冯天就利用这层关系外加浣熊是个十分讲义气的人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哦,原来如此。”现在一切都清楚了,冯天一定不甘心被解雇,所以才想来报复自己的。不过她很担心,万一她把美芙蓉的事情说出去了,那自己不是也完了吗?
吴老复杂地看了一眼陈染染,为了让陈染染名誉扫地,冯天在被捕的时候把这些也告诉了警察,但被他给拦截下来了,他了解这背后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么多天的相触,陈染染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
“他有没有说别的什么?”不得不承认她很紧张,狗急也会跳墙的。
“没有。”
“哦。”她放心地吐了一口气。
第4卷 第两百七十五章 终于回来了
几天来,吴老带她去过了很多地方。
自从冯天入狱的消息传开后,许兰更是气愤地恨不得立马拉他去枪毙。
和吴老告别的当天下起了雨,阴冷地很,可那个老人依旧站在机场看着飞机消失在天尽头。
其实陈染染也特别的怀恋与吴老相处的这段日子,毕竟她只是一个员工,原本以为来这里会受到某些不公正的待遇,刚下飞机的那刻,她还担心地害怕自己有损公司的形象,所以说话做事为人处事她都变得十分的小心,要是早知道会是这番模样会有多好喽。
终于回来了,都说再好的金屋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虽然她住的地方不是特别的优越,但陪着自己也有好几年了,那种习以为常的感觉可不是酒店能够给的。
下飞机的时候,许兰早早地就在外面迎接了,A市是一片晴天,她下飞机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
“染染是你嘛,我在这呢?”因为人多,所以她也不敢确认那个是否就是陈染染。
她转身看着许兰搓揉着手,说实话香港的温度的确比这里要高些,一下飞机她已经感觉到了大股大股的冷风袭来。
“哎呀,在香港待过的人真的不同啊,我觉得你又白了许多。”
“是嘛,我看你这明显有拍马屁的行为哦。”
许兰不干了,拼命地喊冤,可下一句就问:“染染,去一次香港带什么好东西给我啦?”
她笑笑,“我就知道你没好事。”拿出一个大袋子放到她的手中,“这个是我给你买的,有吃的还有穿的衣服,不管我有言在先,如果觉得我的品味不合适可千万不要抱怨。”
她开心地点头,“这个当然,你看我许兰像是那样的人嘛,你送的东西不要说是这些了,就算送给我一颗糖我也会开心的不得了。”
“什么时候学会这样术语了,许兰,你不会又有了新欢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还用问嘛,早就写在脸上了。”
她突然有些不好意了,先是含蓄地低了一下头,才讲:“其实也不算是新欢了,记不记得当年在大学的时候我有跟你说过我有一个邻居,现在已经留学归来了。原本我是不喜欢相亲的,可老爸着急地好像我嫁不出去的竟然装病,等我回家后才发现原来是拉我相亲,你可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的不堪。”
“什么时候带出来看看,我想见识一下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哦。”
“还什么时候,听说你要从香港回来了,他已经早早地去定酒席就等着我来接你去吃饭了。”
“是嘛?”如果是这样热情的男人通常都比较会体贴人的,她真替许兰高兴。
下一秒,一个吉普车从他们面前驶过,陈染染隐约觉得车子里做的那个人应该是任天行,可突然机场下面一个人脸上缠着纱布被一群军人拥堵着进入了车中,她才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怎么可能会任天行了,他绝不会出现在香港的。
第4卷 第两百七十六章 最大的噩耗
那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本该是一片安宁,各家各户都是黑灯瞎火,可贾静家却传来了无法想象的呼喊,犹如晴空霹雳。
“什么,天行在医院有生命危险?”贾连生匆匆地从床上起来,这是一个战友与他通的电话。
贾静的妈妈迷迷糊糊地被吵醒,当看到他一脸惊慌的脸时,忙问:“老贾怎么了,难道出事呢?”
他不出声,仿佛还没有从噩耗中惊醒。
“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难不成我们完了,彻底地完了吗?”
“你胡说什么?”他一口驳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许久才沉重地说:“任天行出事了。”
“他,怎么会,这孩子不一直好好的吗?”
“好啦不要说了,我去叫一下警卫员叫他明儿一早订好三张车票,这个孩子怎么搞的?”
只可惜现在贾静还不知道,若是知道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虽然贾家很看好任天行,可他死过了老婆因而贾连生多少还是有所芥蒂的。在他们那一代,朋友就是亲兄弟,所以很早他就已经把任天行看作自己的孩子了。
而且,曾今,他还屁颠屁颠地在自己后面跑来跑去的可爱极了。
朦朦胧胧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敲了一下门没有声音,于是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女儿现在一定正睡的香呢。
当贾静听到门声,抬了一下头,发现是爸爸,懒懒地,撒娇地喊:“爸,你吵我休息了。”
“静静快点起来,爸爸有事跟你讲。”
她脚蹬了一下被褥,很不耐烦地做了起来,“快点说,我今天可还要上班呢。”
“你天行哥出事了。”他的声音很悲凉。
“什么?”她觉得不可思议,记得前天他们还是通过电话的,可爸爸现在冷着个脸一定不是开玩笑的。贾静有些慌张,脸立刻严肃了起来,“爸,他出了什么事了?”
“听说是与一帮歹徒搏斗,被捅了好几道正在香港抢救了,至于怎么样没人说的清。”
“爸,这不是真的吧,天行哥怎么会出事了,他怎么会去香港,你是不是骗我的?”
贾连生严肃地看着她,“你看爸像是开玩笑的嘛,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那功夫嘛,快点起来穿好衣服,我已经订了机票,希望能否赶上第一班飞机。”
“快点起来啊,还愣着干嘛?”
是的她呆了,在她心里任天行的身体很棒很健康,而且他可是团长对付那些小毛贼之类的应该是手到擒来,“出事”“受伤”恐怕在他的生命里根本就找不到字眼,如果不是受了重伤恐怕爸爸也不会这个表情。
“爸,你说天下哥会不会出事?”
贾连生握着女儿的手,“别担心,你天行哥福大命大相信一定不会有事的,再者香港的医疗技术一流,一定会没事的,乖别担心了。”
贾静哭哭啼啼地点头。
着急地穿好衣服后,她直接跑了出去,如果会飞的话,她一定要立马飞到香港去。
第4卷 第两百七十七章 为任阿姨着想
在贾静的人生中,从来都是少女时的富足与美好,父母手里的明珠,可自打她明白了什么叫“爱情”后,她就一心把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到了任天行身上。虽然他们真正相处的时候并不长,但已经令她刻骨铭心了。
这段路程格外的漫长,比想象中的还要遥远,仿佛这个不是去香港,而是去南极。
贾静的人生很少是跌宕起伏的,好的环境给了她特别安逸的生活,可这一刻她完完全全被“捅”几刀很危险所折磨的撕心裂肺的疼。
她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大腿,愤怒为什么飞机不能够再飞快一点,她与任天行的时光才刚刚开始,怎么会结束了?
就算老天答应,她也不答应。
谁都不能把任天行从她身边带走。
这个男人被自己爱了整整十个春秋,为了与他接触,她不惜主动跑到任家做家务、帮下厨,如果老天是睁眼的话那么这份爱它是否能够感到的流泪呢?
飞机场,她紧闭着眼,祈祷,老天请不要让天行哥哥出事好嘛,算我求你了。天行哥哥,请不要撇下我好嘛,没有你的存在,我的人生终将会失去光彩。
贾连生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自然也不是很好受,可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就希望他能够平安地度过危险期。
“爸,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
“我怕天行哥哥好不起来。”
“少胡说,天行可是个好孩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爸,如果任天行好起来,我希望你能够接受他,就当是女儿求你了。”
都这个时候了,贾静还惦记着这事,他想,是啊,他是该弃除偏见,如果女儿都不幸福了,那么要其他的还有什么用呢?
他泪眼婆娑,其实他又怎么不祈祷着任天行好了,他和任远可是一个战壕的兄弟,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其实他的心也一样的难受。
“贾静,其实爸爸并没有过多的阻拦你跟天行的事情,只要能够快乐爸爸什么都答应你。”
“爸,谢谢你。”
贾静的妈妈虽然有些怨言,但此刻的脸是面带微笑的。
终于下飞机了,眼看着马上就要能够见到任天行,贾静的心是扑通扑通的跳,还有慌乱的悲伤的。
任天行,现在连爸妈都同意了,你千万不要有事,一定要熬过那关,知道吗?
呜呜,她忍不住哭了出来,贾连生看着女儿没出息地样子除了心疼还有训斥,“别哭了行嘛,爸知道你心里难受,可这大庭广众的被围观很好看是吗?”
“爸,我心真的很难受,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天行哥哥满身是血痛苦地喊着,他很痛很痛知道吗?”
“好啦别哭了,过会就要到了,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应该为天行妈妈着想,她身体可一直不好,你一哭,她不得哭的更凶?”
被这么一训斥,她明白似的开始呜咽,是啊,怎么能够忘记阿姨了,她的身体可一向不好。真的不知道,她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是怎么样的撕心裂肺?
第4卷 第两百七十八章 命悬一线
等到了医院后,老远就听到了哭声,那边还站着很多军官,有些是任天行的朋友和手下。一群人围在一起,默默地流着眼泪。贾连生一眼就看到了一直蹲在角落里的任远,他们距离见面的时间不是很长,可他仿佛又老了十岁。
“老哥!”
任远抹着眼泪,他也算是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怎么不叫他伤心呢?
“大嫂人哪去了?”
他指了指远处,“那边的病房。”
“大哥,这你怎么能告诉嫂子啊,她一直身体不好。”
“可我怕小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嫂子会怨我一辈子。”
贾连生低头不出声,然后招呼了一下她的妻子,“小林啊,你去陪陪嫂子,多劝着点。”
贾静看到任远这个样子忍不住要哭,可还是忍住了,因为她不能让任叔叔更难受。
“大哥,你可要好好保重啊,我相信天行不会有事的,睡了没,要不要去休息一会,这里有我和小静在这应该会没事的。”
“不用。”他一口拒绝,那种心情恐怕每一个当爹的都能理解,儿子命悬一线,他还哪有想要睡觉的心情啊?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合眼,只要眼一闭就会想到天行,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他更没有想到,他为什么会去香港了,还跟一群人殴打,从小他可没少教育他,再说他也不小了,怎么会出现那样的事啊?
悄悄地把任远拉到一边,贾连生严肃地问:“老哥,案子怎么样了?”
“那群人已经被抓起来了,为首的那个叫浣熊,据说是他先捅天行的。”
“那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啊,天行也不是小孩子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恐怕他不会糊涂到主动打人吧?”
他抹了一把眼泪,“据说还有一个女的,他是为了那个女子打架的。”
女子?
贾连生根本不会去理论那个什么女子,现在他关心地是这个案子的谁对谁错,他好用一切人脉关系要这些人把牢底坐穿。
很快,任远感叹地说了一句:“逞什么能,对方那么多人,你说好好的不能报警吓唬人嘛,现在好了,那个女孩是没事了,可自己却弄成这个样子,我真是白教了这个儿子。”
“老哥,好啦,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既然这件事责任在他们,好,这事老哥你就交给我吧,我一定要这群王八羔子付出代价。”
此刻贾静也跑了过来拉着任远的手,呜咽道:“任叔叔,天行哥一定会没事的,你要保重身体啊,饿了没,要不要我去买点东西给你吃?”
“静,你也来了,任叔叔很好不必担心,你能赶来看看天行我已经很高兴了,只是天行这孩子不知道怎么搞的,为了,为了,呜呜……”他已经说不下去了,嗓子也有点哑了,贾静看着他两行清泪,忍不住也哭了起来。
医院的抢救室前,哭喊声很大,甚至能够传到很远,老人女孩抱成一团,给人们留下最悲伤的一幅景象。
第4卷 第两百七十九章 被白布包裹下的任天行
大约到下午时候医生疲劳地从抢救房里出来了,这个手术总共花了十几个小时,从他们的口中听出,这个手术很成功,但伤者病情很重,现在就等着他自己是否有意识醒来了。
“那如果醒不来会怎么样?”
“贾静,你胡说什么呢,天行的身体那么好,这点伤怎么会难倒他呢?”
医生摸了一下眼睛,“他的脑部淤血,如果一个星期后醒不过来的,那么就可能不会再醒来了。”
贾静一把抓住那个医生,愤怒道:“你胡说,天行哥哥怎么会醒不来了,信不信我就爸爸把你抓起来啊?”
贾连生一把抱开贾静,“你胡闹这位医生可是这里的专家,他就是权威,你不要添乱了好不好,你看看你任叔叔已经那样了,难道你还不嫌添乱吗?”
贾静突然看了他一眼,他没有表情地呆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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